“又怎么了?”
“我那个朋友,他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您。”
“我现在很忙,你就直接代替他说了吧。”
“这……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太重要了,所以,连我都不知道!”
“夺花魁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得先去一趟四个姑娘那边。你们一会儿再来找我吧。”
说罢,沈云就扬长而去。
韶子潇只得先拿着解药去找拓拔毅。
“殿下,我这么感觉……你已经没事了?”
“刚刚是快要没事了。你一来……又有感觉了!”
“我帮你向沈老板要来了解药。”
说着,韶子潇就将手中的药丸塞到了拓拔毅的嘴里。
拓拔毅吞下药丸之后,果然感觉好了不少。
“子潇,我刚刚是不是有些狼狈?”
“没有啊,殿下还是那么英俊潇洒。”
“胡说,我刚刚都那样了!”
“好吧,我承认,虽然殿下你刚刚的样子是有一些狼狈。但是,却让我更加佩服你了。”
“那当然,我刚刚可是美人在旁而坐怀不乱!”
韶子潇听到拓拔毅颇为自豪的话语,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哪里来的美人?我这不是没有帮你去找美人吗?”
“子潇,在我眼里,这里最美的人就是你。”
“殿下,我可最讨厌别人说我长得像姑娘了。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不,子潇,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你长得一点都不想姑娘。她们哪有你好看?”
韶子潇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殿下,咱们还是快些去找沈老板吧?”
“好。”
于是拓拔毅和韶子潇在一个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
拓拔毅将自己身上的玉佩解了下来,递给了那侍女,道:
“麻烦你把它交给你们老板。就说,有故人相访。”
那侍女双手接过玉佩之后就走了进去。
沈云正在和今晚要夺花魁的四位姑娘说话。
那侍女走到沈云跟前,道:
“老板,有两个客人拿着这个玉佩,说是您的故人,您要见他们吗?”
第十七章 同意
沈云下意识地看向了那个玉佩。
然后他双手颤抖着接过那个玉佩,把它紧紧地捏在了手中。
“老板,您要见见他们吗?”
沈云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把玉佩摔到了地上。
“不见!你把这个玉佩还给他吧!”
那侍女只得从地上捡起那块玉佩,然后走到门口,将玉佩还给了拓拔毅,道:
“二位公子还是请回吧。”
拓拔毅看着手中的玉佩,有些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不可能啊。父皇说他看了这玉佩一定会见我的。”
然后他又对着那侍女问道:
“你到底有没有把玉佩交到他手上!”
那侍女瞪了眼拓拔毅,然后关上了房门。
拓拔这辈子和上辈子,不是做皇帝就是做太子,还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
即便是这个侍女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接受不了这样的态度。
于是拓拔毅在房门合上的那一刻用手挡住了门缝,然后用力地打开房门。
那侍女吓地躲到了沈云的身后。
拓拔毅走向沈云。
“沈老板,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自打拓拔毅走进这个房间,沈云的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他。
拓拔毅看到沈云呆呆地看着他,却不回答他的话,于是再次问道:
“沈老板,咱们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沈云这才回过神来。
“好吧,你随我过来。”
于是拓拔毅跟着沈云离开了这个房间,去了旁边的一间空屋子。
刚刚关上房门,拓拔毅就跪了下来。
沈云大惊,急忙道:
“这是做什么?公子请先起来吧!”
“沈老板,我不知道我父皇以前到底是怎么得罪了您。但是他现在已经来日无多了,而他和我说,他心中最牵挂的就是您。如果您能愿意在父皇驾崩之前去见他最后一面,他现在就是死也瞑目了!”
“你的来意我已经清楚了,你先起来吧。”
“若是您不同意,我便长跪不起!”
“好了,我同意了还不成吗?”
拓拔毅这才站了起来,笑道:
“多谢沈老板,马车我早已经准备好了,请您跟我来吧!”
“今日不行。今日是我采仙楼最重要的日子,我必须要在场。明天下午我随你走。”
“那好吧,我就在这里等着您。”
“你其实可以回去一趟,告诉他,让他最好多撑一会儿,别我刚刚到,他就已经咽了气了。”
拓拔毅知道,上一世他的父皇还有两个多月才驾崩呢,因此不以为意。
“没事,我父皇其实也没病入膏肓到这种地步。”
“那就最好。对了,你是他的太子吗?还是他别的皇子?”
“我是太子。”
“你就是太子?可是我听说当今太子爷不仅不孝顺,还整日花天酒地——”
“我、我已经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
“他……他还有没有别的皇子了?”
“你说我父皇?没有啊,我就是父皇的独生子。不然我以前那种行径,我父皇若还有别的儿子,早把我这太子之位给废了不是吗?”
第十八章 忠于我
“你是他的独生子?!那他……有没有过夭折的皇子啊?”
沈云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着。
拓拔毅虽然感觉他问的问题非常莫名其妙,却还是耐着性子回答道:
“从我记事起就不曾有过。我就是大皇子,也没听说过有二皇子。所以,应该就没有吧?”
“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
“好、好。可成亲了吗?”
“还没有呢。沈老板,我听外面的动静,夺花魁应该已经开始了吧?您真的不用出去看看吗?”
“这时间的确已经开始了,那我先过去了。对了,你可不许看夺花魁。”
“啊?为什么?”
“为你好。”
说罢,沈云就匆匆走了出去。
拓拔毅走出房门的时候,看到韶子潇正站在门口等着他。
“子潇,让你久等了。”
“没事,殿下,沈老板他不答应吗?”
“他答应了,只是他现在有要事缠身,明天下午才能跟我去皇宫。”
“那就好。那……我就先回家了?”
“子潇,这天都黑了,你一个人回去我实在是不放心,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殿下您还是去前面看看她们夺花魁吧,应该还蛮好看的。”
“不行,沈老板刚刚可是明令禁止我去看。我现在哪里惹得起他呀?”
“不会吧。像你这么有钱有权的客人,他应该求着你去看才对。万一你要是看上了哪个美人,他不就赚大了吗?”
“我也不知道。不管这么多了。子潇,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那就麻烦殿下了。”
于是拓拔毅拿亮一盏灯笼,然后牵着韶子潇的手离开了采仙楼,向丞相府走去。
一路上,拓拔毅总是偏过头去看走在他旁边的韶子潇,惹得韶子潇有些不好意思。
“殿下,别看我了,注意看脚下,别被绊倒了。”
拓拔毅闻言,伸了伸他们握在一起的手,道:
“反正有子潇帮我看着呢。我知道,子潇是不会让我摔倒的!”
“殿下,咱们才认识不到一天,你为什么那么信任我啊?”
“嗯……就是凭感觉嘛。我就是觉得,子潇这辈子都会忠于我的。是不是?”
“当然,我这辈子都会忠于大梁的。”
“不是忠于大梁,是忠于我!”
“这……有什么区别吗?”
“你很快就会知道区别的。”
这是,韶子潇突然停了下来。
“殿下,前面就是我家了,就送到这里吧。”
“既然就在前面了,我就把你送到家门口吧。反正我回采仙楼也没什么事可做。”
“那好吧。”
于是韶子潇只得让拓拔毅把他送到了丞相府的门口。
“殿下,这回可是真的到了。”
“嗯,子潇,你可别忘了你中午答应我的。”
“我当然没忘。明天我的时间都是你的。这样,我明日一早就去采仙楼找你,这总行了吧?”
“啊呀!子潇,你今晚能不能收留我住在这里?”
“啊?为什么啊?”
第十九章
“子潇,你忘记了吗?刚刚我在采仙楼预订的房间已经被别人占了去。就今晚的采仙楼那种盛况,哪里还能有空的房间留给我啊?”
“嗯……也是哦。”
“子潇,这个时辰,宫门早就下钥了,你不会不收留我的吧?”
“可……我家虽然是丞相府,却也寒碜地很,恐怕殿下会住不习惯。”
“没事,我哪有那么娇贵?”
“那好吧,就只能委屈殿下在我这里将就一夜了。”
于是韶子潇领着拓拔毅走进了丞相府。
拓拔毅看到眼前的陈设,心中一惊,笑道:
“子潇,这不是你的房间吗?”
“没错,因为我爹爹害怕被他人说是结党营私,从来都不留人过夜,所以我家的客房已经很久没有打扫过了。所以就只能让殿下睡我的房间了。”
“太好了!”
“?”
“我的意思是,咱们两人,正好可以秉烛夜谈了嘛。”
“嗯……不是。是殿下你睡我的房间,我去睡客房。”
“什么?你不是说都没打扫过吗?”
“没事,我去换一床被褥就好。”
“子潇,咱们就不能一起睡吗?”
“我……我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睡的……”
“可是你总得成亲吧?成亲了以后,难道还想一个人睡?”
“那就等成亲了以后再说吧。”
“子潇,今晚你正好可以先试一试,和别人一起睡的感觉。”
“殿下,我看你是想找个人和你聊天吧?”
拓拔毅闻言,心中想道:
不对,我就是想睡你!
但他嘴上还是说着:
“没错啊。而且子潇,我可舍不得你去睡很久都没有打扫过的客房。”
“这……那好吧,请殿下你先去隔壁的浴房洗一下身子。”
拓拔毅忍不住想要得寸进尺。
“子潇,要不,咱们一起洗?”
“殿下你说笑了,我家的浴桶可不大,容纳不了两个人的。”
“好,那我先去洗。”
拓拔毅带着笑容走向了浴房。
虽然这里的一切都没法和皇宫里的比,但他就是好开心。
没想到他才重生第一天,就能和子潇睡在一起了!
迅速地洗完身子后,拓拔毅走回了韶子潇的房间,发现床上已经多了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
韶子潇见他洗好了,便道:
“该我去洗了。殿下若是困了,就先睡觉吧,不用等我。”
说罢,韶子潇就走向了浴房。
拓拔毅见此,兴奋地躺到了床上,将脸埋在被褥中,感受着韶子潇的味道。
只是拓拔毅等了许久,韶子潇都没有回来。
拓拔毅忍不住翻身下床,走向了浴房。
虽然拓拔毅知道,在别人洗澡的时候敲门非常不好。
但是,这个不是别人,是他以后的爱人,韶子潇啊。
所以拓拔毅有恃无恐地敲了敲房门。
韶子潇刚刚洗完,正在穿睡袍,听敲门声吓了一大跳,睡袍还未穿到身上,就掉到了地下。
韶子潇急忙躲在屏风后,问道:
“谁?!”
第二十章
“子潇,是我。”
“太子殿下,你刚刚差点吓死我了!”
“子潇,我看你一直都没从浴房出来,就以为你在里面睡着了,我想着这可不行,如果水凉了你必然要生病的,所以这才来找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洗个澡还睡着了?我只是……洗得比较精细。”
“嗯,那你快一些,我回房间去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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