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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攻他绑定了男德系统(近代现代)——今有酒

时间:2021-07-04 10:34:46  作者:今有酒
  孟洲没接收到这个会心,他舌尖顶了顶牙齿,三秒后,把手里的高脚杯推给胡卢,“那小恐怕不怀好意,我得去看看。”
  胡卢:“?”
  胡卢在孟洲身后喊,“他不怀好意又不是对你不怀好意,怎么你还上去英雄救美啊?”
  孟洲在前面摆摆手,没有回头。胡卢叹了口气,一口把自己的酒喝光,把空酒杯放到经过的侍者托盘上,也跟了上去。
  两个人狗狗祟祟地跟在前面鬼鬼祟祟的刘文轩身后,仿佛在上演谍战大片。不多时,刘文轩停在一个走廊尽头处,孟洲拉着胡卢在转角停下来,偷听这事他熟。
  那边早有一个人在等着刘文轩,见人来了,开门见山,“东西拿到了。”说完递给刘文轩用透明袋封装的东西。
  孟洲探出头看了一眼后缩回去,是手机和一个首饰盒。
  刘文轩先拿到手机看了看,“是祁宜年的没错,”他又去看那个首饰盒,打开,是一枚流光溢彩的耳钉,梅花钉镶嵌蓝宝石,纯度极高,一看就价值不菲,刘文轩慌了,“你拿这个干什么?手机没到报警价值,但这个耳钉丢了他们报警,警察一定会全力搜查的!”
  对面那个人说:“我按你说的房间号进去后,其他地方都很干净,只有桌上放着一个保险箱,我就给开了。”
  刘文轩:“手机在保险箱里?”
  对面那个人尴尬了一秒,“在保险箱上。”
  刘文轩:“……”
  那个人看出他的主顾不大高兴的样,主动道歉,“对不起啊,职业习惯,”他害羞地抓了抓脑袋,“来都来了,贼不走空,就把这个宝石耳钉一起拿出来了。”
  刘文轩磨牙,把宝石耳钉塞回对面那个人怀里,“你快去把这个放回去,只要这个找到,手机没了报警警察也不会受理的。”
  说完就往走廊外走。
  还没出去,一道阴影笼罩在他的头上,刘文轩抬头,“你是谁?要做什么?”
  孟洲哼哼一笑,“正义使者。”然后抓住刘文轩的胳膊,转头对远处胡卢带来的保安大喊,“快来,就是这个小偷!”
  刘文轩:“!”
  他挣扎着要跑,孟洲哪能让他如意,一只手抓着刘文轩的胳膊跟扯小鸡崽似的,轻松无比。孟洲颇有些得意地在心里设想这次把这个刘文轩抓住,祁宜年会怎么感谢自己。
  口头道谢肯定不够,以身相许倒还可以。要是能让他一次十分、十次一百分的把这个周的积分任务达标了就更好了。
  孟洲想着想着脸上露出荡漾的笑,直到一阵风从他脸上刮过,他才后知后觉和刘文轩接头的那个人刚刚和他擦肩而过的跑了。
  而且他手里提着一个透明塑封,里面还装着东西。
  孟洲:“?”这还让他怎么邀功?
  乐极生悲,孟洲立刻垮起一张逼脸,以十二月风刀霜剑严相逼的冷漠脸对着刘文轩,“快说,你们偷了祁宜年什么东西?”
  保安已经拿着警棍过来了,当场被抓包,刘文轩也知道没有狡辩的余地了,老实承认,“手机。我让人偷了祁宜年的手机出来,但是那个宝石耳钉不是我让人偷的,是那个贼他自己顺手牵羊,这不关我的事!”
  “闭嘴,”孟洲一指节敲在刘文轩脑袋上,看着他这张和祁宜年有几分相似的脸做出这种窝囊表情就觉得烦,“丑!”说完从刘文轩手里抢过祁宜年的手机。
  刘文轩生平第一次被说丑,毕竟和祁宜年的脸有三四分相似性,怎么也说不上丑,此刻听到孟洲这个评价,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被骂懵了。
  胡卢凑近解释,“是说你嘴脸丑恶呢。”
  孟洲:“就是脸丑,早些整容去吧。”
  刘文轩:“……”
  保安盘问刘文轩为什么要偷祁宜年的手机,刘文轩眼神闪烁了下,说:“我是他的真爱粉,知道他这次要来这边走红毯,就想收集一些他的东西。”
  “那个词叫私生粉,”孟洲狠狠一拍刘文轩的头,拍鹌鹑似的,“你个假粉。”
  刘文轩:“……”
  孟洲:“就知道你要搞幺蛾,专门留着等你呢,不然谁和你在这墨迹。”
  孟洲转头和保安说:“他不止偷了手机,还偷了宝石耳钉,”孟州闭着眼睛瞎说,“价值大几百万吧,是英国那个伊丽莎白女王戴过的,嗯,对,就是那个二世女王。”
  保安知道这里出入的都是流,非富即贵,此时听了大开眼界,肃然起敬,逮着刘文轩的胸膛挺的更直,“您放心,被盗钱财这么贵重,我们保安科一定会移交警察严肃处理的!”
  “好,同志,组织相信你!”孟洲拍拍保安的肩膀,转身走了。胡卢留在这边,处理剩下的事。
  孟洲找到祁宜年的房间,然而这里已经人去房空,只留下一个收拾东西的小助理。
  “哦,你说兰姐和祁哥啊?”小助理说,“祁哥去准备红毯了,至于兰姐……”小助理蹙了蹙眉,“听说祁哥走红毯的宝石耳钉丢了,还挺重要的,好像是丢了这个品牌的代言就没有了。”
  “兰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还是祁哥拿出自己的卡让兰姐赶到品牌方的线下店再买一对耳钉回来,”小助理抱着手有些羡慕的说,“那可是volitly的蓝宝石啊,以产自阿拉尔山脉的高纯度矿脉著称,说买就买,祁哥真的好有钱。”
  孟洲看着小助理对祁宜年犯花痴的模样不知怎么地有些不开心,忍不住喂她恰柠檬:“是,你祁哥上次一出手就给了我两千万零花钱。”
  小助理的嘴巴渐渐张成o形。
  看着小助理对自己艳羡的眼神孟洲高兴了,嘚瑟的一昂首,转身去找祁宜年了。
  红毯设置在酒店前方的露天花园里,孟洲出去时看见满眼的人,眼睛都花了。摄影师手中的闪光灯拍个不停,红毯之上的明星星光璀璨,夹道里充斥着粉丝的欢呼与尖叫。
  孟洲傻眼了,这去哪找人?
  看见粉丝举着的应援灯牌,孟洲仿佛找到组织,飞快投奔过去。
  他问站在最前面扛着一个摄像机的姑娘,“祁宜年在哪呢你知道吗?”
  姑娘看他一眼,问:“你也是年糕?”
  孟洲的脑袋上缓缓蹦出问号,他观察着姑娘的神色,出口的“嗯?”从三声调经过一个抑扬顿挫的拉长变成了四声的“嗯!”,孟洲点头,“对,我就是年糕。”
  孟洲猜测年糕应该是祁宜年粉丝团体的称呼。
  “那你别在场内傻站着,”姑娘叫鼓山,是祁宜年的站姐,她把孟洲拉出来,让他和自己一起站在拉起的红线外,顺手递给他一个粉色应援棒,“年年在第四十九位,现在才走到第十九位,还要等一会呢。”
  孟洲看着手里被强塞过来的粉色应援棒呆了一会,这什么俗气的荧光粉,拿在手里真是太破坏形象了,猛男怎么能拿这么少女的东西,真想狠狠地把它丢掉。
  “喂,跟你说话你听到了吗?”
  “嗯?”孟洲抬头。
  鼓山好脾气的再次重复,“待会到了年年走红毯的时候,你就拿着这个粉色应援棒疯狂挥舞,我们年糕比其他明星的粉丝人少,但年年的排面不能掉,到时候你就使劲呐喊,一个人要喊出一百个人的气势,”鼓山拍了拍孟洲的胳膊,“组织就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对吗?”
  猛男现在不仅要拿粉红色的荧光棒,甚至还要拿着挥舞,孟洲深吸一口气,“对,我能做到,感谢组织信任。现在你能告诉我祁宜年在哪了吗?”
  鼓山:“……”
  鼓山:“不是告诉你年年在第四十九位出场了吗,我们等在这里就好。”
  孟洲“羞涩”低头,挪用刘文轩的台词,“我是他的真爱粉,知道他这次要来这边走红毯,就想收集一些他的东西。”
  鼓山:?这怕不是个私生。
  鼓山试探地问:“你收集到了什么?”
  孟洲提起手上透明塑封里装着的东西,弯唇一笑:“手机。”
  鼓山:“!”
  鼓山:“姐妹们抓小偷啊!”
  她这一嗓吼出来,好家伙,旁边瞬间窜出来四五个女生,看着身体娇小、力气不大,一人抓一处生生把孟洲制服在原地。
  “不是,你们听我解释!”孟洲慌了,知道不能再卖关了,“手机是我从保安那里拿的,祁……”孟洲咬住舌尖把出口的“祁宜年”换成“年年”,“年年手机被偷了,我正好遇见,就英雄救美来送手机了。”
  “年年手机被偷了?”
  “怎么会被偷,这酒店安保措施也太差了,连年年的东西都保护不好,我要投诉。”
  “年年还有东西被偷吗?都找回来了吗?”
  几个粉丝听到祁宜年被盗东西就担心,松开了孟洲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地询问问题。孟洲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又被追问着细节口干舌燥地讲了三遍才消停。
  “不好了,”鼓山愁眉不展,“volitly是年年正在争取的代言,虽然只是二线,但是它刚进入国内市场,未来前景广阔,如果年年能拿到这个代言的话,对他的气有水涨船高的提升。”
  另一个女生也忧愁道:“是啊,volitly这次赞助了好几个明星,一看就是要在国内市场下大手笔的,现在宝石耳钉一丢,不说年年还要自掏腰包去补,这个代言被其他家抢走了可怎么办啊!”
  孟洲在一边听着有些不理解,代言没了不就没了,还有那么多大牌等着挑呢,volitly哪里来的野鸡品牌,他听都没听过。
  他出声安慰她们,“没事,下一个更好。”
  “哪还有下一个!”五个姑娘一起出声把孟洲给怼回去。
  孟洲:“……”
  孟洲举手投降,“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就听姑娘们抱头哭诉道:
  “年年那么努力,好不容易凭实力拿到的赞助还被小偷毁掉了,呜呜呜呜呜我们年年怎么这么可怜啊。”
  “为了这个代言,我们和年年工作室一起努力了好久,才让品牌方看到我们的潜力,没想到就这么没了嗷。”
  ……
  孟洲听着几个姑娘痛哭,恍惚着祁宜年在他脑海里的形象就变成了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崽崽,需要阳光雨露温馨呵护。
  孟洲忍不住怀疑自己见到的祁宜年和她们说的祁宜年是同一个人吗?难不成是同?
  哭完了,情绪发泄出来,姑娘们冷静下来,其中一个打气道:
  “别灰心,这位男妈妈不是说了吗,兰姐已经开车去买宝石耳钉了,最近的一家线下店在三公里内,应该赶得及。”
  嗯?孟洲耳朵一动,捕捉到关键词,“男妈妈,什么男妈妈?”
  鼓山:“你不是说你是年糕吗?年糕就是祁宜年妈妈粉的称呼啊,”鼓山看他一眼,“那不然你是‘女友粉’?可那边不是都叫光年吗?”
  孟洲缓缓抱头,你们粉圈好复杂。
  “糟了,”一个女生低头看着手机突然叫道,“地图上显示枫林路在堵车,这是线下店到酒店的最近路程,绕路的话要多花几倍时间。”
  这一下,才平静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几个姑娘双手合十祈求保佑,孟洲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还是忍不住道:“别求了,观音菩萨不存在,我尝试过了。”
  姑娘剜一眼孟洲:“闭嘴,男妈妈也不能诅咒年年。”
  孟洲:“……”
  鼓山数着红毯上过场的明星,脸上的忧色遮掩不住,“怎么这么快,已经四十五位了,马上就到年年了。这么短的时间够不够兰姐赶回来啊。”
  “应该不够了……”一个姑娘脸色苍白,“年年已经在候场了,我看见他了,耳朵上没有戴饰品。”
  姑娘们都沉默下来,无言地看向祁宜年的方向,他们之间隔着半个红毯的长度和无数扛着长-枪大炮的摄影师,粉丝的呐喊锣鼓喧天,穿银戴翠的明星艳光四射。而祁宜年安静等候在红毯的末端,他身周仿佛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摒弃一切喧嚣。
  孟洲的心突然轻轻跳了一下,他摸摸自己的耳垂,钻石-冰凉的质感在指腹滑过,在祁宜年的同样的位置,那里不应该空无一物。
  只有闪耀的星辰才能配得上七亿光年的距离。
  孟洲半弯下身,从拥挤、狭窄的人群中穿梭而过,努力向祁宜年的方向靠近。被推搡的人群发出抱怨,有些脾气暴躁地试图去推孟洲,孟洲目光不变,坚定不移地向祁宜年那边挤去。
  红毯上的明星一个个和他经过,终于,在祁宜年走上红毯末端的那一刻,孟洲挤到祁宜年身边。保安去拉孟洲,孟洲喘着气看祁宜年,从人群中被一路挤过来一时让他有些缺氧,说不出话。
  保安已经抓住了孟洲的手臂,正要强制把人拖走,祁宜年抬眼看了一眼,没有走上红毯,而是走向孟洲,他对保安说:“这是我朋友,不会破坏红毯,你们把他放开吧。”
  保安犹豫了一瞬,正好这时候胡卢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亮出孟洲的身份,“这是孟氏的太爷,孟洲,这家酒店就是他家下的,还不快把人放开?”
  两个保安对视了一眼,都退了下去。
  祁宜年看了一眼红毯,摄影师和排在他后面等待的明星都在催促,他略顿了顿,还是问孟洲,“找我有什么事吗?”
  孟洲抬眼看他,眼睛亮晶晶的,他没说话,拉着祁宜年走到红毯上,闪烁成一片星海的闪光灯中,他轻轻凑近他,说:
  “volitly那什么野鸡品牌的代言没了就没了,”孟洲拉开距离,望着祁宜年笑出来,“我给你最好的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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