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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驸马GL——七月岸

时间:2021-07-05 10:28:23  作者:七月岸
  “惹她生气的是你。”齐予张口就反驳回去,这锅她不背,她这会还心情复杂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寒水眼睛一瞪,不甘心道:“是驸马不争气。”说完还跺了跺脚,才快步跟了上去。
  齐予不由得回瞪一眼,算了,打不过,她忍。
  等她上了马车,就见大公主已经靠着车辕闭目养神了,想来是不愿纠结方才那糟心的一幕了。
  齐予登时放下心来。
  之后,大公主就忙碌了起来,两个人除了早饭偶尔碰到一起,其余时间几乎没见过面。
  这天一早,齐予躺在房间百无聊赖地想,现在这情况也好,本来自己的打算就是在公主府当空气。
  等时候到了,和离书一到手,就潇洒走四方。
  然而万万没想,想什么来什么,她才刚腹诽了几句,寒水就在外面敲起了门“驸马,主子找你。”
  齐予开门,看着一动不动的寒水,疑问道:“走啊?”
  “主子说,两刻钟后再叫驸马过去。”
  “两刻钟后?那你现在叫我干嘛?”齐予瞪眉。
  “奴婢闲着没事,就来提前跟驸马说一声,你也好洗洗脸换换衣服。”寒水抱着胳膊,一脸的理直气壮。
  齐予点头,下意识地觉着着有道理,等一下,有道理个鬼啊,这一大早的,早饭都没吃呢,换什么衣服。
  她看着寒水,寻思了一会问道:“大公主这会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等两刻钟,不会是用这半个小时的功夫去梳妆换衣服了吧,这太不像话了。
  “沐浴。”
  “这还差不多,咦?你们主子这么早就出门回来了?”齐予点完头又下意识地一问。
  寒水翻了个白眼道:“这么早去哪,早膳时间都没到呢。”
  齐予一愣,又看了看日头,这是早上!
  那个女人难道是和别人反着来,晚上睡前不洗,早上醒来再洗?但好像之前晚上有见过她沐浴过后的样子,难道是一天两次?
  “大公主的习惯还真好。”
  “主子是最近才有这个习惯的,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寒水露出疑惑的神情,主子之前也没有一大早就再沐浴一次的习惯,好像是最近才有的。
  从哪一天开始的呢?她看了眼齐予,好像是从和驸马喝完酒之后,第二天醒来就奇奇怪怪地要沐浴,之后就时不时的一大早就沐浴更衣,明明晚上已经洗过了啊,真是搞不懂。
  齐予眼中闪过奇怪,不由得想,刚沐浴过后的大公主好像比平时顺眼很多,没那么冷漠了。
  也不对,冷还是冷的,像是多了点别的东西。
  衣衫清凉,不施粉黛,眉目清浅,嗯,有点欲,又冷又欲,没错,就是这个感觉。
  齐予找到合适的形容词,不自觉地抖了下肩,又感紧摇头把脑中不该有的想法甩出去,为什么要想那个女人沐浴后的样子,疯了吗。
  两刻钟后,她脑子里是不想了,眼睛却直接看到了,房间里还飘散着一股好闻的冷香。
  齐予看着换了一身紫色轻纱,眉眼也柔和了许多的大公主,瞳孔一缩移开了视线。
  她看着窗户,心底开始念念有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女妖精都是会吃人的,不要被迷惑,贫僧…哦不,贫尼是出家人,不要理会,不要理会,全都是空……
  大公主看着突然移开视线的人,眼神微闪,又瞬间恢复平静道:“府中下人说,三日前寒风声称有要事需离府,一连三天都没有回来。”
  寒风不见了?齐予听大公主一说,才想起这个被洗脑过度的少年,最近是没见过。
  “他是知道我跟大长老的被抓有关,所以偷偷走了?”
  大公主看了她一眼,手指轻敲了下桌面道:“不仅如此,大长老被关有些日子了,平蛮州那个寨子里换了新的主事人,是个和驸马长相一模一样的年轻男子,前朝那些人唤他少主,想来驸马你这个假少主是彻底被放弃了。”
  齐予无语,怎么听着这个女人语气里还有些遗憾:“我不用做他们的棋子了,不应该是好事吗?”
  “驸马是弃子,已经无用,这是好事却也是坏事,如此咱们就只剩下大长老这一张底牌了。”见齐予面露不解,大公主贴心地解释一番。
  齐予:“…”可以不用解释这么清楚的。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来了,明天见~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安迪 4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安迪 5瓶;星若渐离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冲冲冲!
 
 
第45章 地牢里
  晨风入窗来, 为夏日带来几丝清凉,房间里霎时静悄悄的。
  寒水看着莫名变安静的两个人,心道这是冷场了?
  哎……
  她可真能干, 不仅要负责主子的安全、消息的打探、各种计划的安排、还要负责转移话题, 为两个主子化解相顾无言的场面。
  毕竟是公主府的一等贴身侍女,这样的重任不是什么人都能担得起的。
  寒水找好话头, 朝着大公主请示道:“主子,现在是不是可以审问那个大长老了?”
  大公主抬眸, 看向寒水点了点头,而后又朝着齐予道:“驸马也一起来吧,去地牢。”
  地牢?
  齐予瞬间脑补了各种电视剧里出现的情节,漆黑的地下, 没过半身高的水牢,被铁链挂在十字架上的囚犯。
  血xing的场面,穷凶恶极或是被冤枉的犯人, 令人毛骨悚然的各种吼叫,甚至还有老鼠!!
  她面色一白,摇头道:“我可以不去吗?那个我在上面听听结果就行,我对审问犯人一点都不擅长, 去了也没有。”
  大公主淡淡地看了她几秒,轻轻摇头:“有时候对犯人不一定要审问, 看见意想不到的人,或许他自己就不打自招了, 驸马对于大长老而言,到底跟我们不同,还是走一趟吧。”
  齐予面色一滞,默默跟在了后面, 毕竟这个女人说得有道理,不管是为了合作,还是为了李妈妈,她都不应该因为一时胆怯而退缩。
  前院东侧的跨院里,看着像是一个演武场,进去大厅以后,寒水走到兵器架旁摆弄了一下,半面墙大小的兵器架就缓缓转动起来,直到露出一个四十五度角大小的暗门,以及一道斜通着往下延伸的楼梯。
  齐予好奇地看着寒水的动作,一时间叹为观止,在这科技落后的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总是能给人惊喜,也不知道这些机关都是怎么建造的。
  可惜她是个文科生,还是汉语言文学专业,对这些机关原理完全不懂,不然造几台大炮出来给大公主用,还有那个男主二皇子什么事。
  转过楼梯口,就不再是狭窄的暗道,入门处还有人轮番值守。
  令齐予意外的是,公主府的地牢很干净,没有上窜下跳的老鼠,没有恐怖的刑具,也没有到处哀嚎的犯人,只有大长老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一间铁牢里。
  地面上还铺着干燥的稻草,甚至还有一方饭桌,真是太人·道了。
  “你们终于舍得来见老夫了。”大长老语气平静,却难掩虚弱,他目光幽深地看向她们三个,仿佛已等待多时。
  寒水适时地解释道:“咱们可没有对他用刑,这么虚弱是因为饿的,每天只有一个馒头,白面的。”
  齐予嘴角一抽,感情你这丫头还觉得挺好?这还不够惨吗,一天一个馒头,天天关在这,换成她早就崩溃了。
  真难为了大长老,一把年纪还能撑这么久,毅力值得表扬。
  大公主漫不经心地看向大长老,坐姿笔挺,倒是有几分气节在,她命人打开牢门,走进去:“大长老是吗,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说一说那次在平蛮州行刺本宫的假驸马?”
  大长老闻言直直地盯着大公主,片刻后低笑两声道:“若是老夫不愿意说呢?”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完全不走寻常路,才刚说了合作,还没等到消息,就等来了重重包围的官兵。
  这次是他们大意了,和女人讲什么谋略,她们就是沉不出气的蠢妇,大长老恨恨地想。
  却见大公主轻笑一声:“那就不打扰大长老休息了,我们走。”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走出牢门,守在一边的寒水手脚利落地上锁,然后一起转身往外走,齐予怔了一下,恍恍惚惚地跟上。
  这就完了?说好的审问呢?就来看一眼?
  同样不敢置信的还有大长老,他瞳孔一缩,紧紧地盯着大公主的背影,见她果然没有一丝停留的意思,转瞬就走出了拐角。
  视线里只剩下慢了两步的齐予闷头往外走,大长老一口气没喘上来,又急又咳地大喊:“少主,老夫有话说,少主……”
  声音虽然虚弱,但齐予却听见了,见她停下脚步,大长老才缓缓咳着顺了一口气,这群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果然愚不可及,全都是意气用事的愚妇。
  齐予听到大长老的喊声就见前面的大公主转过身来,眉梢轻扬,露出一抹笑意。
  佳人如画,美不收胜。
  呸,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看着大公主露出笑意的眼睛,齐予灵光乍现,这个女人是故意的。
  大公主分明是故意做给大长老看才佯装要走,甚至故意不提前约好,让齐予落后两步,因为料定了大长老会开口叫她,叫她这个所谓的少主。
  大公主见齐予面色若有思,便笑着点点头,而后又收了笑意,面不改色地往回走。
  齐予恍恍惚惚的再次跟上,走到牢门外面,却见大长老死气沉沉地看向她。
  “老夫要单独和少主说话。”大长老看也不看大公主一眼,直勾勾地盯着齐予道。
  “不必,我没有什么要瞒着大公主的,长老想说就说,不说就算了。”齐予领悟到了大公主方才那番举动的精髓,表情不在意地道。
  对付这种老顽固不必留情面,你不想配合,对不起,我也不想配合呢?
  “你,愚不可及!”大长老虚弱地怒吼,声音却没有一点力道,丝毫没有震慑力。
  这时,大公主轻笑一声道:“长老既然要与驸马单独说话,本宫不听就是,寒水,我们去外面等驸马。”
  大公主说完,和寒水一前一后又往外走,两个人转过拐角没了踪影,只听得到脚步声逐渐远去。
  齐予愣在当场,什么鬼?
  为什么一点默契都没有,就这么把她一个人留下了,方才说走就走坑人的底气呢?
  好在牢门没打开,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为了保险起见,她又后退了两步。
  “少主,你走近些,老夫有话要对你讲。”大长老犹有些不放心的往前几步,视线看了眼拐角处,担心有人在那里偷听。
  拐角后,大公主和寒水默不作声地对视一眼,主仆两个默契地竖起耳朵,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隔墙有耳。
  寒水眼睛亮晶晶的,腰一弓,更是把什么叫偷听展示的淋漓尽致。
  什么?说好的不听?你觉得我们傻吗?都是骗骗小孩子的话啦,谁信谁是傻子。
  不远处,就有一个相信她们离开了的傻子,齐予见大长老站起来,她赶紧又后退两步道:“不用了,你站在那儿说就行,我听得到。”
  大长老眼珠子一瞪,气的胡子差点没翘起来,他打量着齐予,语气沉沉道:“少主想知道那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是什么人吗?”
  齐予不语,仿佛完全不在意。
  大长老不由得又是一气,这不成器的女人,就没有一点好奇心吗:“他是前朝太子的嫡传血脉,是你一母同胞的亲生弟弟,周十乐哪是什么大公主,他们周家人就是窃了皇权的贼,少主,您才是名副其实的公主之尊啊。”
  说到激动处,大长老声泪俱下。
  “你效忠的是我爹爹吧。”齐予懒得看他演戏,语气凉凉道。
  大长老哭声一窒,盯着面色毫无波动的齐予,被问得猝不及防。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道:“我们效忠的是两位少主,与旁人无关,少主你要振作起来,完成复国的使命,要不惜一切代价夺回皇位啊。”
  齐予看着他,突然笑了,语气也更凉了:“你们想让我拼命,然后等到事成,再把皇位拱手让给我那个所谓的弟弟是吗?我不愿意。
  一个皇朝的覆灭从来都不止是因为别人的野心,不是谁都能揭竿而起,能揭竿而起一呼百应,说明这个皇权已经犯了众怒、失去了权威,不是百钺也会被别的政权推翻,失了民心的上位者又如何坐得稳那个位子。”
  那本百钺野史是从建国初开始记载的,其中寥寥几笔就能看出前朝已经内部腐坏,老皇帝一心求长生,不愿放权,太子为了掌权勾结外贼意图弑父,内忧外患下,被覆灭是早晚的事。
  大长老猛地上前抓住牢门的铁栏杆怒道:“他是你的亲弟弟,是真龙天子,你是我朝的公主,是他的亲姐姐,辅佐他是天经地义的事,那个周十乐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是非不分、认贼唯亲。”
  “是非不分?我觉得周氏掌权挺好的,百钺如今国泰民安,政令畅通,尤其还允许女子入朝为官,比你们那个固步自封的前朝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至于公主什么的……”
  齐予放慢语调走上前,和大长老面对面,她猛地变了神色,眼底染上怒和恨:“在李妈妈死的那一天,那个你们口中的国师府大小姐,前朝公主齐予就一丝一毫都不存在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大驸马齐予,是和你们这些逆贼势不两立的齐予。”
  她说完又后退两步,目光淡淡地看着大长老,她也曾感念重生一回,也曾想过替原主孝顺爹爹,可是在齐父对李妈妈痛下杀手的那一刻,这一切就注定不会存在了。
  大长老浑身一颤,手指颤抖地指着齐予:“你-----无知、愚蠢,竟为了一个下人如此……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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