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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驸马GL——七月岸

时间:2021-07-05 10:28:23  作者:七月岸
  “什么意思?”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齐予皱眉,这小子是不是脑子不正常?
  “意思就是我愿意做公主府的面首,和阿姐一起服侍大公主,不知道公主有没有尝过男……啊…哇…救”
  话还没说完,就见大公主从袖间拿出一把匕首,刀柄着朝他掷来,正中嘴巴。
  齐得捂着嘴巴,摊开手掌,上面躺了两颗沾满血的门牙,当下脸色一白,又昏了过去。
  “我们走吧,不要和他浪费时间了。”大公主转身,却见齐予没有动,她疑惑道“驸马?”
  齐予回过神来,悄悄握了握拳头道:“公主先走吧,我担心他出事,寒水你把地牢的钥匙给我,等下我看看他伤得严重不严重。”
  寒水下意识地看向大公主,见主子点头便把钥匙拿了出来,然后和大公主一前一后往外走,走过拐角,主仆两个默契地停下脚步,相视一笑站在原地。
  “公主不担心驸马把人放跑吗?”寒水用只有她们两个才听得到的音量小声问。
  大公主缓缓摇头:“驸马不会,本宫只好奇她是不是真的关心齐得?”
  总觉得驸马刚刚的神情怪怪的,不像是担心那个人伤势的样子。
  主仆两个默默对视一眼,又齐齐把视线投向了几十米外的地方。
  齐予拿着钥匙正准备打开铁牢,又想起什么转身往外走,大公主和寒水忙悄悄退出去。
  然后远远看着齐予找了根粗麻绳和一根半人高的木棒又进了地牢。
  齐予找到东西后才打开牢门,然后把齐得的手脚绑结实,她可没忘记这个便宜弟弟当初是刺杀过大公主的,万一中途醒来,自己打不过就惨了。
  把人绑好,确保万无一失。
  她才悠哉悠哉地拿起木棒,朝着昏迷的人身上狠狠打去。
  “啊-----阿姐,你敢打我。”齐得挨了一棒就疼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手拿木棒的齐予,顿时又慌又恨。
  齐予轻笑一声,心道幸好她聪明,若不是提前把人绑结实,局势可能就反转了。
  “有什么不敢?想做公主的面首是吧,我现在就让你知道,能不能行。”
  齐予拎着棍子,狠狠用力打在齐得身上,除了避过头部以外,什么地方都没放过。
  齐得蜷缩着在地上一边滚一边躲:“阿姐,别打了,我呸,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公主只是没试过男…啊,我…救命…爹爹不会放过你…”
  齐予追着地上滚动的人,进行着单方面的暴打:“还敢跟本驸马称姐弟,还男人,你要是个女的,公主说不定还真考虑了,谁给你的优越感,就凭你身上多了根金针菇吗?”
  齐予心里那个恼啊,竟然敢当她的面勾搭公主,还说什么在府内姐弟相称,狗东西,想当面首是吧,今天就打的你以后想都不敢想。
  打完人,她把大公主的匕首拿起来就走了,至于地上人伤势如何,管他呢,没死就行。
  最后,奄奄一息的齐得终于不敢说话了,连开口求饶都不敢了,一张口就挨打,再这样下去,他等不来爹爹救人,就先被这个吃里扒外的姐姐给打死了。
  这和预想的不一样啊?!齐得欲哭无泪。
  先一步回到后院的主仆两个,想起在地牢里看到的场景,在书房里面面相觑片刻。
  寒水摸了摸胳膊,仿佛挨打的是自己:“没想到,驸马还有这么…这么与众不同的一面。”
  是她小看驸马了,简直太残-暴了,对自己的亲弟弟也下得去手,是条女汉子。
  大公主嘴角轻勾,想起齐予打人时说的话,心里升起一股隐秘的欢喜:“驸马是真性情,本宫喜欢。”
  寒水:“…”一定是她幻听了,主子什么都没说。
  另一边,齐予去沐浴一番,换过衣服之后,又把手里的匕首仔细洗干净,才拿着去找大公主。
  “公主,你的匕首。”
  大公主接过来,鼻尖隐隐有一丝酒精的味道,还用烈酒洗过吗?
  “齐得的伤势严重吗?需要找大夫吗?”
  齐予忙摇头:“我看过了,不严重。”
  叫什么大夫,对敌人决不能心慈手软,对,才不是姐弟呢,是敌人。
  “那便好,方才下人来报,国师求见,此刻正在前厅等候,驸马要不要和本宫一起去。”
  大公主看着齐予有些心虚的眼睛,眼底的笑意越来越多,这是她的驸马啊,偷偷打人的样子真好看,让人忍不住心生欢喜。
  刚把人家儿子给暴打了一顿的齐予,莫名有些心虚,不过齐父到底是原主的父亲,见还是要见的:“一起吧,看看他们又想搞什么鬼?”
  齐父盯着齐予淡漠的一张脸,才多久没见,这个女儿就已经如此陌生了,那隐隐散发出来的气质与往日不成器的样子大相径庭。
  他稳了稳心神,扯着嘴笑道:“为父才知道你还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孪生弟弟,只不过我刚打探到,他遭奸人哄骗,误打误撞被公主府的人抓住了,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把那孽-障带回去好好教导,以后他一定不敢给公主府添麻烦了。”
  齐父的借口简单又拙劣,语气却带着十分的笃定,似乎打着不把人带走绝不罢休的主意。
  大公主不语,把目光投向齐予,说到底关系到齐家父女三个,她想把决定权交给自己的驸马,也相信驸马能处理好。
  齐予见大公主看过来不说话,这意思是让她拿主意,当下便一脸无辜道:“弟弟?什么弟弟?我怎么听不懂爹爹在讲什么?”
  大公主垂眸,强忍笑意,倒是忘了驸马还有这装傻的本事,最初的时候可没少让她心堵。
  如今看她把这一招用在别人身上,尤其是齐父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莫名心里畅快了。
  不愧是她的驸马。
  处理方法真不错,很有效。
  作者有话要说:  齐予:打人我是业余的,装傻我是专业的。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陆离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纪年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塞且 27瓶;49520817 10瓶;
 
 
第63章 那冷香
  “为父说你还有一个孪生弟弟, 据说被人带进了公主府,那孩子从小就流落在外,难免受人蛊-惑, 行为出错,我这次来就是带他回去好好教导一番。”
  齐父面色镇定, 暗道这个时候不能慌, 哪怕明知是戏, 也要演下去。
  只是没想到啊,他小看了这个女儿,一直以为是个撑不起来的,现在倒是有几分计算了,到底是女儿外向,为了公主府竟然跟亲爹装起傻来了。
  齐予一脸震惊:“怎么可能,娘亲不是生下我就去了吗?从来没听说过还有个弟弟啊,爹爹你不会被人骗了吧,谁跟你说我有孪生弟弟的,又是谁说人被带进公主府的, 怎么越听越荒唐,这种鬼话你也信?”
  老家伙还想演戏,她来到古代这么久, 不说一直以来都在演戏, 就是跟大公主这个演了那么多年的人相处这么久,也该出师了。
  不过原主的父亲也是狠人啊,这么多年都在京城当透明人,整天假装胆小怕事,谁知道背地里竟然在策划谋反的事,这一个个的都不简单啊。
  齐父看着好似犹在震惊中的齐予, 胡子又抽了抽,这个不孝女,他摸了摸胡子看向大公主道:“有劳公主体谅一二,我要跟女儿说些糟心的家事。”
  大公主看看强忍怒意的齐父,再看看把装傻装得炉火纯青的齐予,点头站起来,还贴心的让人都退下,把前厅留给父女两个。
  她怕自己再不走,就被驸马装傻的样子给逗笑了。
  这里是公主府,齐父纵使心里气不过,也不敢怎么样。
  齐予老神在在地端起茶杯,清香的茶叶味扑鼻而来,她喝了两口眯了眯眼睛,知道齐父把公主支走,肯定是要摊牌了。
  她索性大咧咧地翘起二郎腿,一副混不吝的模样道:“公主都走了,国师也别打哑迷了,有什么话赶紧说,本驸马忙着呢?”
  自从李妈妈被齐父杀了以后,她就没回过国师府,对这种人,也没什么情面好留的。
  所以,除了平蛮州那个寨子里的一千号人,这些人还有什么底牌呢?
  齐父看着齐予在公主走后,宛如换了一个模样的人,再想想她这么多年一直在国师府不服管教的样子,心里更怒了。
  “你叫为父什么,混账,你还知道你只是个驸马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天王老子。”
  “叫你一声国师是抬举你,难不成要叫你杀人犯?杀了我的娘亲,又杀了我的奶娘,国师大人好威风,哪天准备把我这个女儿也杀了啊?”
  齐予眼底闪过一丝锐利,若说歹毒,谁也比不过眼前这个男人,杀了妻子,又杀了岳父一家,还把女儿当棋子。
  这样的人多活一点,都对不起那些无辜罔死的人。
  齐父气得站起来,他嘴唇发颤,一双手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不孝女掐死:“你这不孝女,竟然敢这样跟自己的爹说话,就不怕天打雷劈。”
  “苍天若有眼,也应该先把雷落你头上。”
  齐予不为所动地晃着杯子里的茶,吓唬谁呢?
  她不是原主,和齐父根本没有什么父女之情,两人之间又隔着李妈妈这么一条人命,阵营也不对付,早晚要你死我活。
  她心里微叹,想起刚来到这里的那两个月,李妈妈对她视如己出,关怀备至,哪怕是顶着原主的名号,也乘了老人家的好,欠下了那么一份情。
  所以,之前下手轻了啊,应该把齐得那小子打成猪头,暂时收拾不了当爹的,至少可以收拾当儿子的啊。
  齐父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上次他顶多以为女儿对李妈妈有些感情,一时叛逆就罢了。
  万万没想到竟混账到这种地步,连亲爹都敢咒。
  “混账,把你弟弟放了,不然为父就替老天先收了你这个不孝的东西。”
  他看着齐予满不在乎的脸,忍不住心累,明明是想着糊弄几句就把儿子接出去,谁成想这个不孝女竟然胆大包天,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齐予嗤笑一声站起来,磨蹭了这么久,除了大呼小叫什么也没有,看来前朝的人已经没什么底牌了。
  怪不得在书中,原主和前朝这伙人连浪花都没有掀起来,就被五马分尸了,一群不自量力的乌合之众,也不知道心有多大,还真敢想敢做。
  她没了继续敷衍下去的心思,转身就朝厅外的下人吩咐把公主找来,临走之前总要给对方准备一个礼物。
  “为父跟你说话呢?你叫公主干什么。”齐父心里一慌,有种不详的预感。
  待大公主走进来后,齐予迎上去,然后并肩而战,这才说道:“好心提醒你一下,公主府确实抓了一个和我长得相似的人,是不是你儿子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呢……
  他张口就要给公主做面首,我一生气就把他阉了,人呢已经丢到城外乱葬岗了,这会去找或许还能捡条命回来。”
  说完,她眼中闪过一抹沉思,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大公主是她的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肖想的,做面首?他也配?
  这公主府只能有一个驸马,若有了第二个人,那么便不会再有她。
  齐父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却不由得看向大公主,以求证齐予说的话是否真实。
  大公主轻笑,从袖中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淡淡道:“当时驸马还是借了本宫的匕首用呢,待会我们一起去库房,给你也找一把称手的用吧。”
  “你…你们…你们…”齐父伸手指了半天,最终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就急匆匆地走了,不管真假,总要去看了才安心。
  齐得可是前朝唯一的血脉了,若是真的断了根,成了太监,他就只有续弦再娶这条路了,至于女儿?指望谁都比指望她有用。
  见齐父离去,大公主伸手握住齐予的手:“驸马陪本宫去库房挑把称手的匕首防身吧。”
  “真挑啊,我不用吧。”万一不小心,自己伤着自己怎么办,她可没有这种随时把兵器藏身上的本事。
  齐予看了大公主两眼,一脸的不情愿。
  大公主眉毛轻蹙,默默把自己手里的匕首递了过去:“此刀轻便小巧,又削铁如泥,驸马出府的时候就带在身上吧。”
  这把匕首还是她出宫建府时,父皇送她的,用了这么多年,难免有些不舍,但一看眼前的人,她心里的不舍悄悄散开,心底渐渐染上欢喜。
  有的人啊,什么都不做,就只是简简单单地站在那里,就只是站在那里淡淡看过来一眼,你就想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
  齐予把匕首接过来,珍之重之地放在怀里:“我一定会好好保管,不管去哪都带在身上。”
  夜晚,秋日渐凉,自从齐予上次留宿之后,两人就默契的没有再分房睡。
  齐予侧身看着习惯平躺的大公主,好奇道:“公主沐浴的时候用香料吗?”
  大公主见她不打算睡,便转过身来道:“没有用什么香料,不过衣服都是用香熏过的。”
  齐予凝眉思索,然后闻了下自己的衣服,又闻了闻大公主的衣服,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但并不是她闻到的那股好闻的冷香。
  “不是这种味道,那个…我能闻一下别处吗?”
  齐予说完,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发誓,自己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好奇,偶尔闻到的那一抹浅浅的冷香是来自哪里,真的!
  大公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随后又仰面平躺,默默闭上了眼睛,无声胜有声,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齐予心口一烫,明明已近深秋,这房间里的空气却隐隐热了起来。
  她半撑起身子,朝着自己猜想的目标靠过去,鼻尖停留在了白皙的脖-颈上,果然,捕捉到了那抹浅浅的,若有若无的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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