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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神官不好当(穿越重生)——流颜非语

时间:2021-07-08 08:44:14  作者:流颜非语
  而在结界崩溃后的同一时刻,房间里的沈君朝睁开了眼睛。
  “阿朝,阿朝!没事吧?!”司南坐在他床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一脸担忧。
  沈君朝坐起身来,温和笑道:“没事,不过做了个梦。”说完后他又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别担心。你去休息吧,不用守我在这里。”
  司南不放心道:“等你睡了我再走。”
  沈君朝笑着柔声应道:“好。”
  他和衣躺下,只是脑海中不免又想起刚刚那个逼真的梦境……
  罢了,谁还没有一点过去呢,既然司南不曾提起,那他就不问,多给彼此一些空间,也是一种尊重。
  司南望着他沉静的睡颜,脸色微沉,眼里划过一道暗色红芒,鬼界是么,既然你这么闲那就找点事让你忙到脚不沾地,无暇他顾!
  翌日,沈君朝给沈老爷留了一封信,信里只写了四个字,“出门,勿念。”
  此刻,他和司南正坐着马车里,去往出城的路上,这一趟沈君朝谁也没带,身侧只有一个司南。
  而出城之后要去的地点,沈君朝也都安排好了,他们此次要去的地方是怀城,怀城民风淳朴,山清水秀,是适合休养的好地方。
  在即将出城时,阿福却背着行囊拦下了他们的马车,“公子,能否带阿福同行?”
  沈君朝挑开窗帘,只轻声道:“这一路我想自己走走,你若有什么想要的或是想做的便去寻阿越,他会帮你。”
  阿福眼里泛着细碎的泪光,不舍道:“我想跟着公子……”
  沈君朝笑着拒绝道:“有人跟着你家公子了,我身边不用那么多人。”
  阿福闻言眼眶微红地低着头,却是不再言语地退到一边,公子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再多说只会让他不高兴……
  他只能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的马车离去,随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攥紧了手里的包袱奔向了北方,他要去找永安商会的卓东越。
  马车里,司南为他沏好茶水,拉过他的手将白瓷茶杯放到他手上,眸光微闪,问了一句,“阿越是谁?”
  沈君朝微微一笑,“一个朋友。”
  “关系……很好的朋友吗?”
  沈君朝敏锐地注意到了他微妙的语气,嘴角上扬,“你希望我和他是什么朋友?”
  司南郁闷:“……”
  沈君朝听他又不说话便知这人肯定又别扭了,故而眉眼弯弯解释道:“只是普通朋友,他现在在北方帮我管理一些东西。”
  司南闻言眼角眉梢都带了笑,哪还有刚刚的半分郁闷,轻咳一声,正经地应了一声,“嗯。”
  两人一路闲话家常,论天南地北,乐哉悠哉。车轱辘滚滚而行,栽着他们一路西行。
 
 
第七十四章 抵足而眠
  连续走了好几天,才终于到达怀城,怀城的生活节奏比其他地方要慢,也没有那些大城镇那么多的争端。
  沈君朝在这里置了一方小院,小院依山傍水,清新雅致。
  院中种着一颗枫树,枫叶红得似火,在自己的季节里燃烧着属于自己的人生。
  小院里日常所需一应俱全。沈君朝下了马车,拉着司南的手,笑得轻松又灿烂,“日后我们就住这里了。”
  司南望着身侧这个人,眼里落了星星点点的光亮,璀璨夺目,笑着应了声,“嗯。”
  傍晚,炊烟袅袅,司南亲自下厨。沈君朝坐在一旁听着耳边那流畅的刀功传来的声响,不由得道:“连下厨都这么在行,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司南手下一顿,切菜的速度慢了些许,轻声道:“我不会的等你教我。”
  沈君朝唇边漾起一抹笑,“我哪有那个本事。”
  司南擦了擦手,走到他膝边蹲下,抬头望着他,眼里带着希冀,“阿朝,我们能一直这样吗?”
  沈君朝空洞的眼里有迷茫,这个承诺他真的给得起吗?
  他躲过这个话题,脸上带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菜糊了。”
  司南道:“我重新给你做。”
  沈君朝打趣道:“等你重新做,我怕是得被你饿死。”
  司南见他转移话题,垂眸掩饰心底的悲伤,他明白他的意思,其实答案彼此都清楚,不说,有时候比说了更好,至少此时此刻还能少一份难过,多一分温馨。
  饭桌上,司南一个劲儿地给他夹菜夹肉,沈君朝哭笑不得道:“别夹了,我吃不完。”
  司南却不是不容反驳道:“快吃。”
  沈君朝戏谑道:“你是我媳妇儿吗?什么都要管。”
  司南闻言一愣,望着他恬静的脸庞忽然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吃不完不给走。”
  沈君朝一挑眉,在心里偷偷道了句,严妻。
  白日里,他和他并肩走过田间小道,会有可爱的娃娃牵着沈君朝的手,一遍遍地说着,“哥哥哥哥,我给你看路,你跟着我走~”沈君朝会扬起十分明媚的笑容,玩笑道:“你会不会把我带沟里去啊?”
  司南站在他们身后,好像看到了当初桃源山的一幕幕,那么清晰,那么让人怀念,视线就不自觉就模糊了……
  有时,沈君朝坐在岸上,司南下水抓鱼,他会笑着问他,“抓到了吗?”
  司南会把装得满满的竹篓递到他手上,俯下身,凑近他耳边嗓音低沉动听道:“你说呢?”
  沈君朝会微微低着头,眉眼之间满是温柔。
  他为他洗手作羹汤,监督着他乖乖吃完一日三餐。沈君朝通常都会无奈地辩驳两句,最后还是妥协地把他做的东西吃完。
  黄昏中,他们会背靠背地坐在院中的枫树下聊天,多半是沈君朝在说,司南在听。有时他们会什么都不说,互相靠着感受微风,享受这静谧的时光。
  然而在开始入冬后,沈君朝的病情却突然加重了很多,一切都是那么措不及防。
  这天,突然下了很大的雨,雨滴乒乒乓乓的在屋檐上响个不停。
  沈君朝坐在窗台前,微微泛白的唇角挂着笑,和着雨声,手指轻轻地在窗棂上敲击着,清风过,吹动墨发轻扬。
  司南深情地望着他,抬手化出玉箫,倚在窗边,在雨水的叮咚声中,将玉箫凑到唇边,曲调悠悠,吹了一首《子衿》。
  沈君朝听得一愣,搭在窗棂上的手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敲击。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他在等,在等他的回复,可他能回应吗?他还有时间回应吗……
  在这悠扬的曲调中,沈君朝眼里终是带了几分落寞,双手不甘心地缓缓蜷起。
  又过了几日,沈君朝突发奇想,拿了许多的的白纸,拉着司南笑着问道:“听说折满一千只纸鹤愿望就能实现,你相信吗?”
  司南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眼里溢满了不舍,却还是不动声色道:“你信我就信。”
  沈君朝笑了,却没说信与不信,又问了句,“你会折纸鹤吗?”
  “会。”
  “那你教我。”
  “……好。”
  司南手把手地教他,沈君朝学得很用心,但是眼疾却配不上他的用心,他学了一遍又一遍,司南耐心地教了一遍又一遍,在废了十几张纸后,他终于能独立折出第一只千纸鹤了,尽管模样不是很好看,但他却依旧十分开心。他给自己做了个计划,每天折十只,折到明天春天就能有一千只了,他抱着这个美好的打算一直坚持着。
  这日,司南上山了,说是要找食材给他换换口味。故而现在这方小院里只剩下沈君朝一个人。他像往常一样折好十只纸鹤,妥帖地将他们收进柜子里。随后拿出一张早就备好了的红纸,细心地在桌上铺好,还用镇尺细细地压了好几遍,这才开始提笔在红纸上落下第一笔。
  他要写的是一份合婚庚贴。
  他一笔一划仔细地、认真地、珍而重之地写着每一个字,庚贴里的双方,一方落着他的名字,一方还是空白的。
  写完后他把墨迹吹干,细致地将庚贴收进柜子里,和纸鹤存放在一起。这是他和自己的一个约定——
  若是他能顺利熬过这个凛冽的冬天,迎来充满生机的春天,那他就将这张庚贴拍到司南身上,让他选择填不填下自己的名字。但,若是……那他就不招惹他了,这张庚贴就作废吧。
  寒冷的冬天来得很快,十一月的时候沈君朝的病情再次加重,他已经无法再经常出去外面走动了,只能偶尔出去一两次。但对于纸鹤的事他却异常执着,从一天十只,到一天十五只,二十只,就算生着病,忍着身体的不适也要折。
  司南按住他的手,满眼都是心疼,“别折了……”
  沈君朝一愣,却是笑着应了声“好”,而后他又道:“这桌上的你选一只最好看的,一定要选最好看的,不许骗我!”
  司南看着他十分严肃地神色,忍着心伤,认认真真地挑了一只最好看的递给他。
  沈君朝却扬唇笑道:“既然是最好看的,就给你留着吧。”
  司南小心翼翼地捧着纸鹤,无比虔诚地应了一声,“好……”
  腊月二十八的时候,沈君朝知道自己熬不到春天了,他已是油尽灯枯,药石罔效,他很清楚,也很明白,然而司南很默契地从没和他提起过这些事。
  他强忍着身上的不适,趁着司南不在,艰难地走到桌前,取出那份合婚庚贴,眼里空落落的,将庚贴放进火盆里,烧了。
  火舌一卷,将那份庚贴化成灰烬。
  除夕那天,整个怀城都在庆祝,都在放鞭炮放烟花。
  沈君朝靠着司南怀里,两人依偎着坐在院中的藤椅上,烟花一簇一簇地升上空中,然后炸裂,绽放出属于它们的耀眼光华,美丽而短暂。
  沈君朝唇边含笑,听着耳边的烟花声,忽然感叹了一句,“很美。”
  原来活不过三十是美丽的谎言,他甚至连二十五多一点都活不过……
  三个月,太短了,真的太短了……
  这世间留给他的时间终是太短……
  折完一千只纸鹤就能实现的愿望,可他的纸鹤终究没折完,他的愿望实现不了了……
  他在万千璀璨烟火中轻轻地阖上了眼眸,这次再也没有睁开过。
  与世长辞。
  “听说折满一千只纸鹤愿望就能实现,你相信吗?”
  司南紧紧地揽着他,捂着脸泣不成声……
  他又一次亲手为他挖了坟,在枫树下,棺材里,他紧紧地抱着早已没有呼吸、没有脉搏、没有心跳的沈君朝,他和他抵足而眠……
  而就在沈君朝离世的第二年,旱灾席卷了整个璃国。
  也就是在这种水深火热的情况下,横跨整个璃国的永安商会的一把手卓东越忽然宣称遵循大东家沈君朝的命令,开始给出现旱灾的地方捐钱捐粮。
  这场持续了三年的大旱灾里璃国有将近一半的百姓都因为永安商会的无偿捐赠而存活了下来。也是在这时人们才突然发现原来当年那个沈家大公子沈君朝并不是只是一个体弱多病的残废,他是真正有才华,有大才的人!
  而很多被他所创立的永安商会救助的百姓都开始自发地为他修建庙宇为他祈福。
  只是他们不会知道,他们祈福的对象早已化为一抔黄土。
 
 
第七十五章 九殿下杨凌
  三百年后。
  晋国,皇家练武场。
  眼下练武场正举办着一场十二万分有排面的比武大会,皇帝皇后贵妃排排坐,旌旗猎猎,满朝文武皆陈列两侧,场面怎一个浩大严肃可言。
  眼下上场的正是晋国九殿下杨凌,只见他身法凌厉,一个旋身干净利落地从箭筒里抽出三枝金羽箭,拉弓搭箭一气呵成。伴随着“咻”地一声轻响,金羽箭破风而行。而后他迅速再抽出一支金羽箭,足尖轻点,跃地而起,眸光微眯,第四支金羽箭紧随前三只箭射出。
  下一秒只见三只金羽箭准确无误地扎到箭靶的正中心,而第四支金羽箭也是正中红心,还把箭靶的红心都扎了个对穿。
  杨凌扬唇一笑,将手里的长弓随手扔给一旁的随侍,大步流星下了练武场的场地到一旁安安静静地坐着。
  大皇子杨洵不屑地暼了一眼杨凌,从随侍手里夺过长弓,发泄一般地也同样抽出三枝金羽箭,拉满弓,怒目瞪着前方那个箭靶。
  “咻!”
  两只金羽箭正中红心,另一枝金羽箭却由于准头和力道不够,扎在箭靶的红心外圈,而且被风一吹这枝羽箭竟然直接从箭靶上掉了下来。
  见此一幕,大皇子杨洵脸都绿了,转过头狠狠地剜了一眼悠闲坐在场下的杨凌。
  却见杨凌居然还敢挑眉和他对视,杨洵顿时脸更黑了,但是还得顾及皇家脸面,只生气地将手里的长弓狠狠地甩给一旁的随侍,甩袖就下了场。
  司南抱着一叠书册在前头小太监的引领下路过练武场,抬眸深深地看了眼那个坐在场下,一手支着头,嘴角带笑的人。
  小太监回过头见他盯着练武场那边瞧,于是开口解释道:“今儿个皇上召了几位皇子和诸位朝中年少有为的将军切磋武艺,场面可热闹了呢。”
  司南垂眸,轻声应了声,“嗯”,就自顾自地往前走了。
  小太监奇怪地看着他的背影,这位司先生有才是有才,就是性子太冷了些,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读书人的孤傲??小太监摇摇头,这些可不是他该想的,见司南已经走出了好长一段距离,赶紧提步追了上去。
  前些时日,有个叫司南的人写了一篇关于水利的策论,这篇策论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现下晋国在兴修水利方面存在的问题,而且还提出了对应的解决之策。故而当这篇策论被递到了晋国的皇帝面前时,皇帝立马连夜就派人去打听这位司南是何方人物,张罗着就要把他招进宫来当官,但是这位司南却拒绝了皇帝的邀请,只说志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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