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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反派后(穿越重生)——木漏日

时间:2021-07-08 08:53:55  作者:木漏日
  那使者脸色惊慌,看着上前挟着自己要往后拖的侍卫,立刻挣扎道:“这就是大魏的待客之道吗,这战打下去我们北匈未必会输!如今你们——啊!”
  在江晏迟的眼神示意下,那使者一条腿被生生打断,咔嚓一声被摁着跪在地上。
  他犹然忍着疼,怒骂道:“此事本就是你们出尔反尔在先,如今还要再斩来使,你……”
  许纯牧见那侍卫半抽出剑来,只怕皇帝一怒之下真的斩了这来使,手中酒杯一个飞出将那刀柄打了回去,“陛下慎重。”
  “出尔反尔,我们怎么出尔反尔了。”宗正上前两步想问个清楚,”我们几时派出使者和谈过。“
  “就是攻打北境长野郡,琅琊山下,分明是你们大魏先派了使者来,当时我们北匈形势一片大好还是应了——说好的,楚掌印和亲于草原,这场战事……”
  连许纯牧脸色都变了,原来那时候楚歇是那样和谈的。他就一直疑惑于北匈怎的会忽然答应连退九十里。
  仔细想了想,他在那账中住了几日来着。许纯牧的眼神越来越暗沉,倏然起身,“原来那时你们存的是这个龌龊心思!”
  “是你们魏人言而无信!”那人看到了许纯牧,认出了他是当日放火烧粮草的许小侯爷,“就是你,是你与那楚歇设计算计于我们!没有那一长风波,魏北十三郡我们早就——”
  许纯牧身后的副将忽的厉声打断,顾忌着如今楚歇是将要和陛下成婚,许家已经深受皇帝猜忌,万不可再因此事开罪于他。
  “你在说什么,我们根本就听不懂——”
  “是许家怕战,送来了这位美人哄得我们左贤王连退九十里至琅琊山下,又断我们粮草后路,使这些阴诡手段逼我们两失三郡……如今,我们也不过是要讨回本就属于我们草原的人,你们竟一而再再而三地食言而肥!”
  江晏迟眼风淡淡地扫过许纯牧。
  那眼神黑沉沉的,看不出怪罪,也没有什么喜怒。
  “你还敢在此挑拨君臣关系。”江晏迟沉声一句。
  “此事你怎的不找楚大人前来对峙!楚大人本是愿意的,他曾是要跟我们去草原——”
  “愿意?”江晏迟冷笑一声,“你倒也说得出来。”
  “是他亲口答应的,不信你们可以找楚大人前来对峙。战下去对大魏对北匈都不好,你们何必如此!这位楚大人还早已和我们王同塌而眠,他还穿上我们草原的服饰和我们一同在篝火旁——”
  江晏迟袖中手猛地一攥,深入掌心。
  一瞬间呼吸都停了,面色铁青,再压不住语气里的阴鸷与冰寒。
  “拖下去砍了,将人头送去西境。”
  许纯牧也被这话惊住,等回过神来,那北匈使者已经被捂上嘴拖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两章大婚啦~
 
 
第63章 首发晋江
  桃厘本在外头瑟瑟发抖匍匐着,忽听见侍卫呼啦啦进去,又将一个被打断腿的人压着胳膊拖出来,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没一会儿里头散了,可殿外的一群奴婢侍卫还是一动不敢动。
  还是禁卫军先发现端倪,瞧着桃厘身上没有宫人的腰牌,眼尖地伸手将她拦下质问:“你是哪个宫里的。”
  正逢皇帝阔步而出,耳尖地听了到三两个字。
  “我,我……是……”
  听着耳熟,眼光一扫过看到了桃厘,“你在此处做什么。”
  “回,回陛下,我……”桃厘根本不会撒谎,脑子一片空白。
  皇帝像是想到什么,脸色更黑了几分,长袖猛地一挥,一阵风从桃厘额前刮过。
  心里头更坐实一些猜测。
  “他倒还知道来打听着!”
  教人先且将桃厘扣下,直直往承鸾殿的方向而去。
  楚歇这头等了许久直到午后都没能等到桃厘回来,心里头还纳闷着。
  转头就听到外头有纷乱的脚步声传来,正要喊一句桃厘,听到几声踹人的动静。
  不是桃厘。
  一声喝令后寝殿门口的人都退到了院外,脚步声渐近,哐当一声门被用力推开。
  楚歇透过铜镜,看到门口逆光颀长的身影,看不清那人神情。
  但能感受到好大的火气。
  莫非是桃厘打听议和的事情露出破绽了,教他这样生气。
  楚歇刚换下一身吉服,如今只在素白里衣服外披着件锦缎长裳,细长的脖颈下松垮的领口。
  可窥得一小片肤若白玉。
  楚歇看着这来者不善的小皇帝,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堆砌上一脸笑意,顺着他的眼光整理了一下领口,起身问,“陛下怎么有时间过来了,吉服刚刚送走……”
  只看到他满脸的阴郁是前所未有的,楚歇暗暗心惊,一时间赶紧搜查刮肚地想自己又是哪儿得罪他了,还没等他琢磨出什么,那人三两步气势斐然已立于身前。
  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将人拽住,另一只手掐上他的下颚逼得他不得不抬头应对,指尖很是用力,刹那间留下几道红痕。
  ”楚掌印,好一个楚掌印!”
  他没来得及应答上两句,江晏迟退了几步,转身将门碰地一声踢上。那声势骇人,险些直接将门拆了。
  楚歇趔趄着后退,敏锐地察觉很不妙。
  江晏迟像是一只饿狼似的,见他退两步眼神更凶狠几分,眼底的戾气丝毫不加掩饰,活脱脱跟个催命的阎王一般将他拉扯入怀,再一下摔在床榻上。
  这一次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上来就将他外裳扯了丢在一旁,本就虚挽的长发散开,凌乱地撒在枕上。
  楚歇见势不好,立刻认怂:“陛下,有话好——唔!”
  嘴被一把捂上。
  他根本不想听他说话。
  一只手将里衣解开不得,索性直接撕碎了,几声裂帛声后柔软的锦缎破败凌乱地被揉作一团抛向床底。他连长靴都不给楚歇脱下,直接动手又要将腰带抽了,抽不动,干脆将自己腰间的短匕首取下,咬着刀柄,手拿刀鞘甩了出去,落在地上当啷一声。
  气势凌厉,一气呵成。
  楚歇看到那阴恻恻的刀光,一瞬间奋起反抗,可那挣扎的力道微不足道,还没有翻身就被反制住。
  “唔!……唔唔!”嘴还被捂着,楚歇吓得脸都白了,瞪大了眼惊恐地盯着那寒光——江晏迟不是想宰了他吧。
  为什么。
  楚歇眼底浮现一缕恐惧,但这点光芒并没有打动身上那人。江晏迟却只拿着刀子割断楚歇的腰带,然后往地上一扔。
  楚歇被这一番操作惊出一身冷汗。
  还没松口气,眼睁睁看着江晏迟用那割断的腰带绑住自己一双乱动的手,又利落地绕过床头打了个死结。
  打结的时候捂在嘴上的手终于放开,楚歇立刻大声怒喝,“江晏迟,你疯了!”
  “哼。”他只冷哼一声,便再握住他两只脚踝将之分开,坐在他两膝之间。
  没了衣物的遮盖,寒风从窗户灌入,吹得楚歇打了个寒战。
  “江晏迟,我已经要跟你成婚了,而且我不是不跟你做,但是你这样绑着我……你,你先放开,我们就算是要做也……唔!”楚歇见对方一副不想听的模样,越说到后面,越是商量的语气。
  却不想直接被一团布塞住了嘴。
  “楚歇,我不想再听你讲一个字。”那人冷冰冰地说道。
  “唔!”
  江晏迟没什么情绪地摆弄着他一双修长白皙的腿,也不像前几日做那许多的铺垫,这一次甚至连原有的亲吻,拥抱也根本没有。
  动作利落又残酷,半点不顾念他体验。
  好吧,虽然楚歇也压根没有期待过什么体验。
  可是这种被完全压制摆布的感觉十分骇人。
  江晏迟像上次一样拿手指翻弄那处,刚有些动作,眼前人便剧烈挣扎起来,身体反躬着,明明还没做什么却摆出一副不堪忍耐的模样。
  一双昳丽的桃花眼瞪大了,眼眶里闪着细碎的莹光,鼻翼两侧浮出一层薄汗。
  发丝凌乱地贴着细腻修长的脖颈。
  给谁看呢。
  喉头一阵干渴,像热油泼过。
  江晏迟咬紧了牙,手上却没有停下,甚至变本加厉。
  楚歇好似喘气不上,蓦地伸长了脖颈,左右将头甩弄着,像是想逃开什么似的。
  “做什么摆出一副忸怩姿态。反正你也受惯了,怎么,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
  手上潦草几下后,握着将白玉似的脚踝,将之分得更开。
  楚歇虽然对此事早有心理准备,可真的面对的时候心里还是发憷,而且谁知道江晏迟还有这么个异于常人的癖好,还非得把人捆起来堵上嘴做。
  他记得上次不是这么个流程啊。
  几天前明明还算温柔的。他妈的这个狗逼崽子又是发哪门子疯!
  再说了,非得做的话不是应该先……呃,先擦点东西,不然一会儿太滞涩……
  刚这么想,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夺去他的呼吸。
  “唔!”
  眼眶瞬间被生理性的盐水染湿,覆上一层朦胧的薄雾,眼前的人影都模糊了。
  江晏迟……你他妈的……
  那股子狠劲儿没有停下的意思,一下下将他的卡在喉咙里的呜咽撞碎。楚歇疼得满眼发黑,根本没有生出什么愉悦,浑身都发着抖。
  江晏迟只当他冷,暂且停下动作,扯过一旁的被子将二人盖住。
  楚歇这才缓过一口气,鼻息厚重地喘着,还没匀过气儿来身上人又开始将他反复折磨。
  大约是见他眉头皱得太厉害,呼吸全都乱了,憋着一口气上不来的模样,那狗崽子好心地将堵嘴的布给他扯下了。
  楚歇只能捡要紧的说,要紧了牙关,“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这样,我……很疼的……”
  江晏迟抿着嘴没说话。
  楚歇受不住,还是说了句软话,“你能不能……慢点……” 其实楚歇想问能不能擦点香膏什么的,但是他瞧着江晏迟像是憋着火的样子,忍着没说太多要求。
  江晏迟冷冷地摁着他肩头,“你也知道疼。”
  踏马的我当然知道疼了,不信我上你一次你试试?
  这话楚歇眼下是不敢说的。
  大约是见他表情太痛苦了,眼圈泛起红,尽数沾湿的睫毛还在微微颤抖,江晏迟到底生出几分恻隐之心,没动两下又停了下来。
  二人僵持着,陷入一场痛苦的拉锯。
  “楚歇,你的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
  他掐着那人下颚,俯下身来贴近了,死死盯着那双惯会骗人的眼睛。
  "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许骗我!"
  自己被他欺瞒了一次又一次,可到头来,总还是信他。
  "我……骗你什么了……"楚歇喑哑着嗓音。
  “你说换了旁人就不愿意,你说你从没拿这种事做过交易。楚歇,你倒是知道怎么哄我欺我,你把我拿捏得这样准!”江晏迟狠狠地啃咬上那吐露无数谎言嘴唇,直到厮磨出淡淡的腥气才放过,“你用这手段骗过多少人,你这掌印怎么当上的?!你到底还上过多少人的床榻!”
  “楚歇,你怎么可以这么——”
  更伤人的词最后忍在喉咙里,江晏迟没有说出来。
  话停下了,旁的就得继续。
  楚歇还想说些什么,又紧咬着下唇,猛的一下疼得眼尾再次湿润。
  江晏迟见楚歇闷不做声也没有解释,心里邪火肆虐,没有顾忌地大力折腾着。
  还没几下,身下人身子越发绵软,给人一种有种顺从的错觉。
  实际上却是楚歇眼前已然发黑,将下唇咬破了闷不吭声,根本没坚持一会儿,还没来得及骂娘头就一歪昏死在江晏迟身下。
  江晏迟发觉那身子彻底瘫软下来,慢慢地理智才回拢一些,看着他唇上的伤口和过于苍白的脸色,又瞧了眼床头无力垂下的手指。
  意识到这人是昏过去了,他倏然失措,立刻将那束缚的绑带解开。
  那人白皙的手腕处因挣扎而磨得一片通红。
  他心口像被凉水浇透。
  他这是……在做什么。
  “阿歇,阿……”他轻轻喊着,语气温柔,那人却没有回应。那满身的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触手一片冰凉。
  初冬的风那么冷,他一身湿漉漉的,怎么能受得住这样的寒冻。
  江晏迟急忙将人拿被子卷着,堪堪披上一件外衣便将门一脚踹开,气急败坏地喊:“传御医,快!”
  再叫人打了两盆水来亲自给他擦着他一身薄汗,将宫人都遣出去,刚掀起身下的被褥,入目却是床铺上斑斑点点的血迹。
  他一瞬间有些发懵,又默不作声地将人翻身擦洗,碰到要紧的地方,楚歇的手还会无意识地抓挠一下。
  怎么会有血。
  御医很快就来了,遣人去的时候江晏迟有要小喜子说明些缘由,御医只来了一位,是往日里和东宫最交好且信得过的的吴老大夫。
  曾经在冷宫里时,江晏迟好几次偷跑出去,都是这位吴老大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施舍了他好些药材。
  江晏迟自几年前得势,便将他提拔做了药房里的掌事,司一处闲职养老。
  七旬老人服侍过四代君王,对皇城贵胄之间此类事情早已见怪不怪。只先问了两句,便要掀起被褥看看,可江晏迟皱紧了眉头压着被褥不让看,这倒让那吴御医犯了难。
  江晏迟本是好大一通火憋着,可如今闹成这样,再多的火也浇灭,他想到楚歇是个骄傲的,必不愿让人这样看,固执地摇着头:“吴御医,想想别的法子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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