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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论锦衣卫指挥使的操守(综武侠同人)——一只贝壳

时间:2021-07-08 09:11:24  作者:一只贝壳
  司空摘星皱眉道,“你是谁?我们这里没有什么楚香帅,锦衣卫办事,你也敢拦着?”
  车内人道,“在下李燕北。”
  司空摘星道,“李燕北?你是陆小凤的朋友?”
  李燕北拱手道,“正是,陆小凤此刻就在我的府里等着楚香帅。”
  司空摘星道,“那请你等一等。”
  司空摘星打马回头,跑到楚留香身边,对他讲了这件事,问道,“你去不去?”
  楚留香道,“你确定那人是李燕北?”
  司空摘星道,“我不确定,我压根没有见过李燕北,我只能告诉你他绝没有易容。”
  司空摘星的易容术冠绝天下,他说这人没有易容,这人就绝不会糊哪怕那么一块膏在脸上。
  楚留香点点头,看看胡铁花三人,道,“我们去!”
  胡铁花急忙道,“老臭虫,你可想清楚了,那人也许就是魔教或六分半堂的人假扮的,你这样岂不是自投罗网?”
  姬冰雁也道,“这样不妥。”
  左轻侯也怀疑这人,跟着道,“我在京城还有一套房子,常年有人打理,我们不如去那里吧!”
  楚留香摇头道,“我们就跟着他走。”
  胡铁花叫道,“你的脑子莫非有什么问题不成?难道你认识他?”
  楚留香笑道,“李燕北在京城经营多年,有道是强龙难压地头蛇,六分半堂和西方魔教派再多的人手来这里,也不会有他更明白我们的动向。”
  姬冰雁道,“你的意思是……”
  楚留香微笑道,“他是陆小凤的朋友,我相信这一定是陆小凤安排好的,我们走吧!”
  司空摘星道,“不错,陆小鸡在这方面还是很靠谱的。”
  胡铁花虽还是不情不愿,却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嘟嘟囔囔跟着坐在马车上。
  车夫一扬鞭子,车轮就慢慢滚动起来,越来越快,直奔城内而去。
  司空摘星看着马车远去,翻身下马,把身上的飞鱼服一脱,脸上的易容一摸,脚尖一点,就窜上房顶,不知道溜去哪里了。
  而他身后那一队锦衣卫里,这时才出来一人,卸下斗笠,纵马走到队伍最前面,领着他们开始巡逻。
  这人正是张平野。
  司空摘星若吓不走岁寒三友,出手的人就会多他一个。
  他若还不够,就会再来一个陈绝音。
  ———————————
  马车很大,坐五个人还很有空余。
  李燕北坐在中间。
  这是一个很有威势的中年人,身形高大,强壮魁梧,穿着华贵的锦服,只是坐在那里,就时刻给人一种野性的压迫力,好像是一头猎豹。
  能在京城站稳脚跟的人,绝不会简单。
  楚留香放下帘子,坐好,叹道,“你莫要把人家的马车坐一个洞出来。”
  李燕北大笑道,“胡大侠就是坐坏这几块破木板又如何?”
  这辆马车又舒服又豪华,又宽敞又干净,跑起来不仅快,还十分安稳,哪里是什么破木板?
  说它价值千金也无妨。
  他这么说,真是既大方又义气。
  所以胡铁花就立刻觉得这人既大方又够义气,不像是坏人,恨不得立刻与他攀谈几句,交上朋友。
  姬冰雁一看他眼里的光,就知道这人又犯了毛病,冷笑一声,把头扭了过去。
  胡铁花果然道,“你就是仁义满京华的李燕北?”
  他竟已开始吹嘘起来了,需知李燕北也不过捧了他一句大侠而已。
  李燕北微笑道,“称不上满京华,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商人而已。在下这次来接诸位,也只是受人之托。”
  楚留香道,“陆小凤是什么时候到的?”
  李燕北道,“我也不知道。今早我刚出门,就见到门口有一匹马狂奔而来,陆小凤从马上下来,连一句招呼也不打,就拽着我的袖子,要我去替他办一件事。”
  “什么事?”
  李燕北道,“当然就是你们的事!从今早开始,整个京城,至少有两千多个丐帮子弟,五百多个□□朋友,三百来个暗哨在留意你们,加上我手下三大镖局所有的镖师,就算你们是飞进来的,我们也绝不会错过。”
  姬冰雁与左轻侯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楚留香苦笑道,“那么六分半堂和魔教又有多少人呢?”
  李燕北道,“不多,却个个是好手。我们的优势也许只比他们多了一小点。”
  胡铁花道,“一小点?沈百终的锦衣卫你有没有算进去?”
  李燕北叹道,“我算了,你有没有把雷损、狄飞惊算进去?有没有把玉罗刹和白愁飞算进去?”
  胡铁花哑口无言,结巴道,“这,这……”
  楚留香插嘴道,“等等,玉罗刹不是已经死了么?白愁飞又是谁?”
  李燕北叹道,“香帅这几天忙着奔波,有所不知,天机老人不久前曾在茶楼里说书,已把西方魔教的秘密泄露出去了!”
  “什么秘密?”
  “玉罗刹是假死!”
  楚留香怔住,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他是假死……”
  胡铁花几乎要跳起来,“既然他是假死,那三个老头还追着老臭虫做什么?”
  李燕北道,“若是有人告诉你我这里有武林秘籍,又有一人告诉你没有,你信谁的?”
  胡铁花道,“我不想要秘籍。”
  李燕北道,“好,那若是陈年美酒呢。”
  胡铁花道,“我……”
  李燕北打断了他的话,追着道,“你会不会好奇?你会不会认为我会把酒给别人?若是别人来我这里取到了酒,你却真的以为我这里没有,会不会觉得吃了大亏?”
  胡铁花不说话了。
  楚留香理清了思路,继续问道,“那么这个白愁飞又是?”
  李燕北道,“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姬冰雁道,“但你已将他和玉罗刹放在一起提起。”
  李燕北道,“不错,因为这人正是突然冒出来的罗刹教新护法!”
  李燕北接着道,“这人的来历没有人知道,他既没有朋友,也没有熟人,更谈不上什么亲人,只好像是凭空当上护法的。”
  楚留香还想再问,马车却已经停下,撩开帘子一看,外面已是一处郁郁葱葱的庭院。
  穿过花园,走过曲廊,过了桥,再过了大厅,一直到了内室会客的地方,楚留香才见到了陆小凤。
  陆小凤正在和沈百终下棋。
  见到他们俩,楚留香一路上总是放下的心,才真正落了地,见了底。
  可见这几天他还是没有真正放松过的。
  房间里放着冰盆,陆小凤翘着腿,沈百终抱着刀,棋盘上落着黑白棋子,一切都既安稳,又平定。
  好像是随便一个夏天的午后那样平静。
  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他们两个还坐在一起,是不是都能解决?是不是都不用担心?
  陆小凤见他们来了,一下子站起来,从桌后翻出两个西瓜,抛给胡铁花,笑道,“我是不是很贴心?”
  胡铁花一边小心翼翼地接住西瓜,一边故意挑刺道,“你给我一坛子冰过的酒,那才叫贴心。”
  沈百终对着楚留香道,“坐。”
  楚留香坐下。
  沈百终道,“你不能去北镇抚司。”
  楚留香苦笑道,“我确实不能。”
  “你已是各方势力活动的中心,只有你露面,事情才能解决。”
  楚留香道,“对。”
  沈百终道,“从现在开始,你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好。”
  楚留香回答得很快。
  沈百终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别人杀了你。”
  看他的样子那么严肃,那么肯定,好像是许下了不得了的誓言。
  这也确实很不得了。
  普天之下敢说这句话的,只有他一个。
  楚留香笑了,道,“我相信你。”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更何无论是谁要杀我,都不是那么容易的,最起码我还可以跑,而且还跑得很快。”
  李燕北正好踏进门来,闻言笑道,“不错,香帅的轻功冠绝天下,当然不会差的。”
  他身后却还跟着一个黑衣人,这个人进门以后,大家都吃了一惊,就连沈百终也不例外。
  因为这个人是绝不该在这里的,他应该在五羊城!
  中原一点红!
  他怎么也来了?
  中原一点红一身黑衣,抱剑而立,神色虽依旧冷淡,却多了一些很不容易察觉到的温柔与坚定,他虽然还像一条狼,但到底是有了家的狼。
  除了家以外,他还有朋友,朋友虽不多,但每一个都很关心他,为他着想。
  这些感情已足够融化冰山,又何况是人?
  现在他又不只有妻子和朋友。
  中原一点红道,“我本来是要去北镇抚司的。”
  沈百终道,“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也没有。”
  中原一点红顿了顿,继续道,“我是来送喜帖的,没想到却听说楚留香的事,所以立刻赶来……”
  大家谁也没听清他要赶来做什么,后面的话又是什么,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喜这个字上。
  谁知道他却不提了。
  楚留香急忙道,“我的事不急,麻烦总是要来的,算不了什么,你快告诉我们喜是什么?”
  中原一点红看着他们的样子,竟然笑了笑,慢慢道,“我和无容有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马上就要满月。”
  所有人都愣住了。
  陆小凤忽然跳起来,简直比自己有了孩子还高兴,问道,“他们叫什么?还有几天满月?在什么地方办酒席?你都请谁去?我的礼物该怎么送过去?”
  最后一句话,他问的是沈百终。
  ——因为陆小凤在北镇抚司仓库里堆了一好大堆布老虎和布娃娃。
  他的本意是女孩就送娃娃,男孩就送老虎,现在看来,都要费劲运过去了。
  说不定还得雇一辆车去运,再配几个镖师,好不叫别人见财起意,偷了他的宝贝。
  沈百终淡淡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陆小凤叹道,“你这人好没有良心,这礼物明明也有你一份的。”
  ——陆小凤确实也给沈百终送了一个布老虎,为了显示这份礼物独一无二,还是个白底黑条的布老虎。
  沈百终也确实把它放在了床头。
  但他绝不会承认自己喜欢。
  所以他只有岔开话题,也问道,“孩子叫什么?”
  中原一点红道,“曲百和曲笑。”
  陆小凤问道,“这名字有什么寓意?”
  中原一点红缓缓道,“我没有姓,所以他们都跟着无容姓曲。笑是为了纪念薛笑人,百是为了感谢沈百终,合起来是百笑,所以我们还希望他们能一辈子开心快乐。”
  这名字很好,越简单的名字,听起来就越好听。
  起码大家都很喜欢。
  就算他们俩的孩子叫狗蛋翠花,大家也喜欢。
  中原一点红继续道,“我本来想请你们去吃满月喜宴,却没想到竟发生了这样的事,看来我已很久没有关注江湖……”
  说到这里,中原一点红面上的笑容已消失不见,看起来很是愧疚,似乎是在责怪自己没有早一点来帮忙。
  楚留香安慰道,“归隐就是归隐,你既然已和曲无容约好不问世事,又怎么能老是打听江湖事?”
  胡铁花抢着道,“不错,他的麻烦天天有,你用不着担心。”
  中原一点红眼中已满是感动,坚定道,“我既然来了,就绝不会干坐着,你们打算怎么做?”
  楚留香想了想,叹道,“我似乎得先活下来,活着去和六分半堂谈一谈。”
  陆小凤问道,“你觉得六分半堂会停手?”
  楚留香道,“我觉得不会。”
  陆小凤哦了一声,又道,“六分半堂一心拿你来开刀,大约也不是真的想要罗刹牌。”
  楚留香道,“金风细雨楼要找我,也不是为了罗刹牌,他们只是为了对付六分半堂。”
  胡铁花呸了一声,怒道,“真他娘的怪,什么也不想要,还来招惹人,不是东西。”
  左轻侯已经老了,经历那场决斗后,又看淡了江湖上的仇杀,刚刚一句话都没有说,现在也只是喝着茶,拍拍胡铁花,淡淡道,“这就是江湖。”
  江湖,身不由己就是江湖。
  李燕北不知什么时候出去,此刻进来,手里竟拿了一封信,面色也有些不对,很是难看。
  沈百终道,“你怎么了?”
  李燕北把信恭敬地递过去,郑重道,“沈大人,这信被一把箭插在门上。”
  沈百终接过信来,展开一看,半天没有说话。
  陆小凤忍不住凑过去看了看,这么一看,他也不说话了。
  胡铁花也忍不住看了,看了以后又告诉左轻侯,左轻侯叹口气,告诉姬冰雁,姬冰雁又说给中原一点红听。
  所有人都沉默。
  楚留香苦笑道,“你们能不能让我痛快点?”
  沈百终回过神来,淡淡道,“没什么大事,只是也许我们都能赶上那一场酒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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