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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和朱砂痣的宠婚日常(穿越重生)——神奇的小C君

时间:2021-07-09 10:37:23  作者:神奇的小C君
  那孩子爽朗大方,柳莲儿心里也一阵喜欢,但借着薄暮的余晖,柳莲儿发现这孩子衣着不凡,尽是绫罗绸缎,当下不敢怠慢,“卫小公子好,快到用餐的时候了,飞舟,送小公子去前院,厨房烟大,别熏着。”
  去前院的路上,卫星湖撇撇嘴,“要我说你上辈子势利眼是有原因的,你看你全家都这样。”
  “什么势利眼?这叫善于察言观色。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一生下来就吃好喝好的?我家本来就穷。”
  “我当时跟你师父说,你爹有才学,他没给你爹弄个官做吗?你娘怎么在给他们烧饭呢?”
  “你还知道这事呢。”顾飞舟气不打一处来,“肚子里没东西,就老老实实地混日子,你知道我那诗写的是什么吗?就给抄过来。”
  卫星湖嘟嘟囔囔的,满是不服。“我怎么知道你半夜喝了酒,跑院子里去想亲娘啊。当时问你,你也不说话。就一个劲的喝酒。”
  顾飞舟想起那夜月悬苍穹、寒风阵阵,仿佛十分遥远,但桌上一个被舔干净的花生米盘子却清晰耀眼,“你还有脸说!一盘花生米全叫你吃了,等我去吃的时候连红皮壳子都没了!”
  卫星湖想到那盘花生米,扑哧一声笑了,“你又没说你要吃,大不了以后我省着点给你吃。”他踩着小碎步跟在顾飞舟身后,伸手拉了拉顾飞舟的衣袖,“别生气了呀。”
  “你闯祸了。沈康心思重,以为你爹娘故意找了我爹帮你写诗。”
  “那又怎么样?”
  顾飞舟见眼前的傻瓜一脸不在乎,急忙分析道:“要是有人借题发挥,你爹很可能被大规模参本子,到时候没了兵权都是小事。”
  “哪儿那么严重啊!”卫星湖就不乐意见顾飞舟一脸算计的样子,“还说你不势利眼。上辈子要不是你削尖脑袋想往上爬,咱们至于那么惨么?我早说了,咱们又不缺钱,吃好喝好混日子就够了。你非要改革!”
  顾飞舟被戳着心窝子,他革新科举也好、驱逐修仙门派也好,都不是为了自己。
  他上辈子也不止一次对卫星湖说,这些事凶险万分,让他不要参与其中,让他自己扛着就好。是那人蹦蹦跳跳、嘻嘻哈哈地跑过来说,“没事,我陪你。”
  结果到了现在,就是他非要改革,是他的错处了?
  顾飞舟十分生气,软糯的声音飙高了还是奶音,“被流放的本来就是我,谁让你跟着去了?”
  “我要不跟着去,你就被人捅死了。”卫星湖没心没肺地笑了,接着额头吃了一记毛栗子,顾飞舟正色道:“要你逞英雄替我挡那一刀?你还觉得威风了?”
  卫星湖摸摸额头,“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怕你出事。后来匕首插心口了,我才想起来你藏了个小金库,要东山再起。我就觉得幸好替你挡了那一刀。”
  顾飞舟听着卫星湖不经意的告白,心里一阵火热,又想起他上一世临终的话语,耳根都有些微红,谁料那人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也死了呢?”
  “哼,人老了,可不就得死了么!”
  卫星湖听后,一连说了两个“那就好”。“我还以为我死了以后,你想不开就跟我一起死了呢。”
  顾飞舟不以为然,怒道:“怎么老死就是好,跟着你死就是不好了?”
  卫星湖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本来想说:“嗨!本来死我一个就够了,你跟我死做什么?”但转念一想,顾飞舟上辈子的身体都又老又病了,换成现在小孩的身体只有划算,于是改口道:“死了也好,怎么死的都没关系。你看我们现在多年轻啊!”
  小肉手高高举起,卫星湖发现自己手里拿着一根小狼毫,捏在手里,写字很是方便。顾飞舟本来还有其他话想问,但看到那支笔,立刻来了精神,心想:“原来还有这么小的笔。”他可以正常写字了。
  走到前院,沈康已经回来了,顾飞舟叮嘱道:“星儿,你记住,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装小孩,你千万不能再露馅了,师父留给你的功课你也要记得做。我暂时都住在这里,你有事就来找我。”
  卫星湖想到刚才油烟味浓重的厨房,心疼道:“飞舟,你住我家去吧。那院子实在太破了。”他心里还有另外半句话,只是没有说。
  而且我不想跟你分开。
  侧院的破旧的确不合顾飞舟的心意,从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当右相的时候,他奢侈惯了,现在跟爹娘挤一间屋子,还要看他们现场亲热,是有些难受。
  “也好,你娘没什么心思又很疼你,你就跟她说,你交到一个好朋友,想同吃同住。”
  “哼,你还说你很聪明,这么多年还是不懂女人,这么说肯定不行。除非你和佣人一样很迁就我,不然时间久了,我娘肯定看不惯你鸠占鹊巢。”
  卫星湖拍拍顾飞舟的肩膀,“不过没关系,我知道怎么跟她说。”
  *
  作者有话要说:
  头铁了头铁了五个月终于签约了。
  虽然签约了但只是开始,菜鸡作者的路还很长。
  谢谢每一个陪伴着作者的小可爱。
  鞠躬。
 
 
第14章 
  第二天,顾飞舟就搬进了定国侯府,还跟卫星湖住一间房。
  卫星湖的“闺房”,顾飞舟上辈子不知道来过多少次,直接打铺盖过夜也不是没有,但每次走进房间,还是会感慨房间内布置的奢华,这种感慨化成语言,成了一句“你爹娘真是疼爱你”的夸奖。
  主卧内,两人的摇篮床并排放着,对面横放一张小床,是奶妈睡的。顾飞舟对此颇感惊讶,他不知道卫星湖对王夫人说了什么,以至于能让她同意,让一个平民孩子和自己的儿子同吃同住。
  卫星湖站在桌边,脸上写满“快惊讶!快夸我!快问‘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顾飞舟眼珠一移,顶着死鱼眼,用小指掏耳朵,心想:“就你这大嘴巴,不出三天自己就全抖出来了,我才不问。”
  他们认识太久,以至于对方挪个屁股,就知道对方心里想什么。
  顾飞舟什么也没掏出来,故意当着卫星湖的面,吹了一下小指,卫星湖像被踩到尾巴的猫,骂道:“你也太小气了!”
  这小气指的是顾飞舟不肯夸他。
  一边的奶妈正在铺床,凭空听到这句话,以为卫星湖在说她,立刻欠了身子,将顾飞舟床上的普通铺盖拿走,换成同卫星湖一样的。
  吃过饭,两个人盘腿坐在床上,婢女端来切好的西瓜放在小茶几上。
  顾飞舟看到西瓜,心里暖洋洋的。他爱吃西瓜,从前下人们总是给他备着,大年夜饭桌上的西瓜,在他心里也不过尔尔。他那时位极人臣,哪怕是冬天想吃西瓜,也不是很过分的事情。
  可今天这个初春的西瓜,吃在嘴里却特别甜。
  卫星湖把果盘子往顾飞舟的位子推,“快吃,你爱吃。”
  从前两人吃西瓜,都是一口吃完一整片,然后把籽一起吐出来,现在的身体太小了,只能一口一口吃,两个人因此吃得极慢。顾飞舟吃了三片,已经吃不下,不由抱怨现在这个身体吃得少、饿得快、老是要睡觉。
  卫星湖吃了五片,还在往嘴里塞西瓜,“小孩子是这样的,多吃多睡长身体。”
  顾飞舟吃完西瓜,用手帕擦擦手,房间里没别人,所以他们可以随性地说说话,可这么久了却不见王夫人,不由心下疑惑,对于一个爱子心切的女人来说,会放着一上午不来看孩子么?
  于是问道:“怎么不见你娘?”
  卫星湖把嘴边的西瓜放下,爬到顾飞舟身边,顾飞舟下意识让了个位子,伸手拍了拍。
  “我记得以前跟你说过。小时候,我娘流产过一次,那个时候我太小,到处跑。有一次不小心滑进池塘,我娘跳下水救我。小产后落下病根,再也不能怀孕啦。”
  顾飞舟听后,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后来卫星湖要上前线,卫英还以家中只一个儿子拒绝,甚至以死相逼。他看见面前的小肉墩兴奋的眼神,恍惚道:“所以……是现在?你娘要怀孕了?”
  得到的回应是小肉墩捣蒜一样的点头。
  “你是想说,你现在不会掉水里,所以你娘不会小产?”所有的盘算都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顾飞舟稍加思索,“星儿,可这样你就不是独子了。你爹娘对你的疼爱会少一半,以后你的所有东西都会被分走一半。”
  卫星湖皱眉,“我就最不乐意见你这一副算计模样。要我说,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拿来有什么用?更何况,也有分不走的东西。”
  “不可能。”顾飞舟斩钉截铁,指着西瓜说:“哪怕是西瓜鸡蛋都能切一半,这世上没有东西分不走。”
  “有的!”
  “那你说是什么。”
  卫星湖嘻嘻笑着,白里透红的脸蛋粉扑扑的,眼睛里是繁星万点,“你呀!你分不走。”
  这个回答过分完美,以至于善辩如顾飞舟,也无法反驳,只能踹一脚在卫星湖屁股上,顾左右而言他道:“又吃完东西就摸脚,脏不脏?”卫星湖听后,故意把摸脚丫子的手放鼻尖闻闻,然后发出招牌笑声,爬回去了。
  顾飞舟把头埋低不说话,他有洁癖,而卫星湖恰恰相反。家中的过分宠溺,让卫星湖骨子里就是一副少爷病,不能没人照顾,否则邋遢就写在脸上。
  但他这个时候故意装作嫌弃卫星湖的邋遢,其实是因为害羞。
  他毕竟没有那么没心没肺,只能用嫌弃来掩盖自己的羞涩。
  卫星湖把果盘子舔干净,打了个饱嗝,突然意识到顾飞舟许久没有说话,张望过去,看到顾飞舟拿着一本古诗词在看。
  他爬到顾飞舟身边,看着那面无表情的脸,小声问:“你生气啦?”顾飞舟转了个身,用背对着他,卫星湖爬到另一边,“你怎么又生气啦?”
  顾飞舟把书合上,“我没生气。我要跟你生气我早就气死了。”
  这话不假。
  上辈子,他们二十郎当岁那会,一起从过军,军营里什么物资都短缺,最短缺的就是干净的水。顾飞舟有洁癖,忍了三四天实在受不了,冒着军法偷偷溜出营地,去河里洗澡。
  河水很清澈,月光洒满河面,波光粼粼。
  等洗得差不多了,顾飞舟靠近河岸,发现衣服不见了,四处张望,听到熟悉的傻缺笑声,卫星湖抱着他的衣服就往上游跑。
  顾飞舟不能上岸,就在河水里淌水,因为是偷溜出营地的,也不敢大声说话。
  谁知这傻子冲着河面大喊,“喊相公!不喊相公不还你!”
  顾飞舟飞了一泼水过去,“滚蛋!”
  卫星湖对着他做鬼脸、吐舌头,拿着衣服就跑。
  到了桥边,顾飞舟看见自己衣服被悬空着。
  “喊相公,不然扔水里!”
  顾飞舟十分无奈,声音软下来,“你别玩了。你把衣服还我,衣服湿了我穿什么,要生病的。”
  月光下,卫星湖眉毛变成八字,“那行吧。”说完委屈巴巴的把衣服扔桥面上。
  顾飞舟见状划水过去,准备拿衣服,谁知下一刻,桥上的傻子“啦啦啦”喊了三声,然后解开腰带要往河里撒尿。
  “欸!你干什么呢!”顾飞舟的声音在惊悚下破音,一边往远处划一边飞水过去,“不许尿!你尿了我跟你绝交了!”
  为时已晚,卫星湖舒坦地舒了口气,顾飞舟飞一样地在河里逃命。
  但是没有用,桥在上游,上游的水往下游流。
  再干净的河水,掺了尿那还干净吗?
  后来顾飞舟在河里,把自己的皮肤搓到发红、透血丝,天大亮了才回军营,理所应当地吃了军棍。卫星湖拿了伤膏药给他擦,他黑着脸就把人推开。
  吃饭的时候,他故意坐在角落里,却总被狗皮膏药黏上,耳边是喋喋不休的话语,“谁让你不喊我相公了?”、“那些林子里的小动物,吃喝拉撒不也在河里么?怎么人就不行了?”、“你怎么知道河水本来就是干净的?你没看到别人尿尿罢了。”……
  他脸色铁青,饭也没吃完就跑去站哨台。身后跟着一贴膏药,“你伤还没好别乱走呀。”、“我替你去站岗呀。”、“飞舟,别不理我嘛。”……
  那一次,顾飞舟整整十三天没跟卫星湖说话,心里还暗自发誓,再跟他说话,自己就是狗。
  回到现在,卫星湖吃太撑躺在床上,时不时摸摸自己圆圆的小肚子。
  顾飞舟舒眉一笑,心想:“狗就狗吧,反正我本来就属狗。”他伸手把卫星湖拉起来,“别吃完就躺着,要得胃病的。我之前不知道你娘这会儿要怀孕,既然你想要弟弟妹妹,那以后的事我们就要重新盘算一下。”
  卫星湖一个鲤鱼打滚就坐起来,小狗一样歪着脑袋,“你同意啦?”
  “唉。”顾飞舟假装用衣角擦眼睛,“我现在吃你的、用你的、住你的,你养我呢。你说什么,我哪儿能不听呢?”
  卫星湖立刻把脚丫子举起来,“那你给我捏脚。”最后一个“脚”字还没说完,屁股上一痛,被顾飞舟踹了一脚,接着听到一句“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两人下了床,顾飞舟拿了宣纸在地上铺开,小狼毫沾了清水,用起来十分顺手。
  “为什么用清水写字?”
  “用墨写容易被人发现。”
  “那你直接跟我说就好了。”
  “我怕你记不住。”
  卫星湖想了一会,“可你用清水写字,我也记不住啊。”
  顾飞舟把纸笔放回原位,回到床上盘起双腿,在用手拍了拍身侧的一小块地方,“过来,我跟你好好复盘。”
  “星儿,你有了弟弟妹妹,卫侯对你从军之类的事,肯定不会和上辈子一样加以阻拦,甚至会鼓励。但是你在生活上,开销肯定也不会和上辈子一样优越,有花不完的零花钱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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