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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上弦零是个人类(综漫同人)——徵兮

时间:2021-07-09 10:42:20  作者:徵兮
  “所以,我所认识的时透满,是你们中的谁?”
  话是这样说着,然而继国严胜早就已经将目光锁定在了零的身上。
  “……其实都是。”迎着严胜幽幽的眼神,以及时透满全然信任也想在他这里打个补丁的注视,零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我们父亲过世前,你认识的时透满是他,而在我们父亲过世后,你认识的时透满是我。”
  “那么,”继国严胜消化了一下对他来说有点庞大的信息量,“你到底是谁?”
  零闭上眼,语速快得好像把杯里的热茶全灌了进去,说话直烫嘴:“我是时透零与你和继国缘一一样和我的哥哥是双生兄弟我哥失踪之后我替代他成了时透家主目前我们两人都在鬼杀队就职——以上。”
  断句充分后的继国严胜拍案而起。
  [继国严胜好感度-90,当前好感度:-10。]
  ……怎么着,这玩意还能是负数啊?
  “与我一同为国主大人出战的是你?”
  “是。”
  “与我把酒共同庆祝胜利的是你?”
  “是。”
  “与我比试剑术,聊起缘一的是你?”
  “是……另外当时其实我已经认识缘一老师了,所说之言没有半分虚假。”
  “……在订婚前那日的晚宴上,”继国严胜一字一顿,“时透零子,是你?”
  零:“……是。”
  好了,他已经不敢去看时透满和炼狱剑士的表情了。
  继国严胜就更别提了。
  继国严胜面上展现的惊诧神色已经做累了,他扶着额角,绛紫色的衣袖轻颤。
  “严胜,我们不会把罪责归咎于联姻……我们骗了你,就是骗了你。”零从社死中回来后苦笑一声,他干脆向时透满解释:“时透家族对外便没有我的存在,我……或者说之前的我是被当做女孩子养大的,继国家族抛来联姻的橄榄枝,家族没有拒绝。”
  饶是炼狱剑士听后都说不出一句话来,时透满虽然还睁着眼睛,但是面上早就挂上了失忆勿扰的字样。
  “……无所谓。”继国严胜忽然道。
  [继国严胜好感度 10,当前好感度:0。]
  这句恍然像是表述着他要将过往一切斩断抛去的话,配上相当配合一齐清空的好感度迫使零下意识地追问:“为什么?”
  “你们先前说,你们如今在鬼杀队任职。”继国严胜挪开了眼,“我要加入鬼杀队,继国家族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
  “……我记得没错的话,如今你已经继承了领地与家主之位?”零愈发觉得不妙,“你的家族你的领地,你准备放手不管了?”
  “那里子和你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原来她叫做里子吗?”继国严胜将手放在腰间,那里缠着一个小包裹,他的语气就好似多年前一般嘲讽,“作为丈夫我是最后一个知道她的名字的,你又以什么立场来质问我?”
  “……”
  沉默之中,有人将他们的饭菜端上了桌,穿着素雅中袖,面容称得上一句清秀的女子意外地看上去要比她的声音显得年轻得多。
  不是阿椿,那就是那位先前还没有露过面,叫做吉娘的店主了。
  “这是各位的定食,请慢用。”吉娘低调地将饭菜端上桌后转身就走,变相地似是给这沉凝的气氛解了围。
  附近酒屋甜腻缠人的虚假蜜语从风中传来了只言片语。
  他们临窗而坐,比起来倒也说不清哪一边更像是云中雾与镜中花。
  “您想要加入鬼杀队。”炼狱剑士思索了一下,他在队内与缘一老师走得很近,两人可以说是挚友,因而在一开始面对继国严胜时他才会显得那么热情——虽然他本来就是一个相当热情的人就是了。
  “可以说说理由吗?”
  “……我带领部下出巡扎营时遇到了鬼,仅是只有一只鬼,就让我的部下全灭了。”严胜说着说着自己便笑了起来,“我想学习缘一所拥有的那种呼吸法,我想替他们报仇。”
  所有人都知晓第一条才是他的理由,零更是知道,这理由可以仅缩成一个姓名。
  他的兄弟,继国缘一。
  *
  在无言的对峙与妥协中继国严胜以相当强势的方式加入了他们的这个临时队伍中。
  他似乎变得越发少语,对待炼狱剑士这位鬼杀队中的前辈他显得相当有礼貌,敬语与问候分毫不少,而在面对时透满时也能做到如常交流。
  至于零,严胜对他与对待时透满的态度似乎相同,但有的地方又有些微妙的不一样。
  有时透满在,为了区分他们俩兄弟于是只好喊名字,从前的事不再提起仿佛是他们自己定下的约定。
  连时透满在明白了前因后果后在面对继国严胜时都显得不太自在,以至于他看着零和继国严胜还能像是寻常般见面问候谈笑时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份寻常能维持多久,两人都觉得自己心知肚明,又其实都显得不太对劲。
  尤其是零,在好感度清空后他看着那个数据总是动不动跳一下,又跳一下,心里别提多慌了。
  早在良心回笼之后,他就已经做好什么时候让这份任务失败下次加班的准备了……
  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继国严胜,你正常点,他害怕。
  “这样找下去不行啊……阿椿,你知道最近有什么人在这块地方失踪了么?”
  住了两天晚出早归地进行调查,他们都已经将街头巷尾全摸了个遍,地图画出来了不说还总是有人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们,这让他们着实有点沉不住气了。
  “有没有人失踪?啊啦,我们店里来的客人总是不太多,而且么,会来这边街町的家伙多是为了来寻一段露水姻缘的,有哪个会真和许诺的一般将游女买走带回家呢?”
  阿椿在听闻零他们向她打听这里被鬼吃掉的失踪者时只是漫不经心笑了笑,如花年纪的少女早就懂得她所处之地的世道如何,提起来时显得相当轻松。
  “没人会去记住客人的样貌的,至于在这里失踪……那可难找啦!”
  零向着惯常的思路走,他看向屋外街道上最为明亮也是最为热闹的屋宅:“那么能与我们说说这边最受欢迎的游女都在哪几家吗?”
  现在还没有花魁这种被包装地相当精致又高档的说法,然而有产业链那就必然会有竞争,年轻漂亮的游女总会拥有更多的客人与更加奢华的生活,她们的客人中若是少了零星那么几个,旁人也无从觉察。
  “几位莫不是觉得我们小店太无趣了,想要出去找点乐子?”阿椿眨了眨眼睛,看够了几人因她的话而显得不太自在的神色后才想了想,道:“河对岸的水茶屋是这里最大的一间酒屋了,要说受欢迎,外地的客人初次来都会去那边吧。”
  “等一下,我们难道要……”时透满反应了过来。
  整理了一下衣摆,零朝他点头:“就是你想的那个难道啦。”
  炼狱剑士也安慰似地拍了拍他的肩:“不用担心,主公大人给我们的活动资金相当充足!”
  继国严胜:“……?”
  勉强使自己盯着严胜才能压下快要抑制不住的笑容,虽然自己也是配合炼狱剑士狭促自家兄弟的人之一……
  但炼狱剑士用这副相当正直的脸做出这种公款吃喝嫖赌的举动放在这里听起来居然还没什么毛病的宣言,要是让产屋敷熠哉听见了他一定会哭的吧。
  请不要说这是他带坏了他家可爱的剑士们,这可真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第39章 
  “放心, 不需要过夜,而且第一次见面的客人也多数没法留夜就是了。”零拿着自己才从阿椿那边打听来的消息现学现卖,他还得空和一直在好奇探头想要旁听的少女挥手示意。
  鬼杀队的消息他们倒是不会透露给阿椿听的, 他们托词自己是失踪者的家人托付来寻找他们的武士, 谈论间也总是会注意着她的动向。
  要不是阿椿跑前跑后也毫无知觉地随意出入太阳底下,这个好奇心有些过剩、在这片街町里也显得有些特立独行的少女也是很有可能被列入他们的怀疑目标内的。
  “我和满两个人一起去那家水茶屋,另外两间就拜托炼狱剑士和……和严胜了。”
  继国严胜欲言又止,只是他见零向自己只是笑笑后便起身率先走出了门,他稍稍皱眉便也没说话, 只向炼狱剑士点了点头。
  几人都没有异议,这样的分配就定了下来。
  [宿主的新剧本写好了吗,剩给宿主的时间只有一半了噢。]
  “我也不想的, 严胜这个样子我能理解啦……所以事情演变成这种地狱模式到底该是谁的错呢?”
  [……对捂住啦宿主。]
  夕阳落幕,愈见深邃的夜幕沾染了上陷入黑夜中的森然,或明或暗的灯火也无法从喧闹中驱逐走这里或许藏匿着一只鬼的悬疑。
  当零和满一起走进水茶屋的时候, 站在门口迎接的游女都难免投来了讨好之余显得有几分惊讶的打量。
  兄弟结伴来逛院街的也不是没有, 只是这种架势这种阵仗,那是相当少见了。
  相像的两人披着颜色相异的羽织以区分对方,没有玩连连看兴趣的零在见着时透满喜欢将头发扎起来后就没有再扎过头发, 柔顺的黑直发半披肩上,几近要编织入羽织上黑金色的丝线中。
  他大方地任由他们打量, 顺带扯着时透满的袖子一边往里面走, 一边道:“请为我们请来这处最为迤逦的金鱼吧。”
  “慢点、零。”时透满只好由他带着走, 比起零装得十分似模似样完全就是个风月老手的亚子, 他的抗拒是明摆在脸上的。
  他在失忆前从未接触过这样的世界, 而在来到鬼杀队后同事们都是开启苦行僧模式的家伙, 队内作风也是相当严谨, 即使有那么些剑士会去自己找乐子,他也没有遇上过。
  至于和鬼舞辻无惨在一块儿的时候,呵呵,鬼舞辻无惨会带着他去花街么。
  他们的风格差异过于悬殊,以至于零说的显得傲慢也有些失礼的话也没有被店内的打手与观望的店主放在心上,店主笑着将他们引入单独的一间室内,便有游女怀抱着乐器步入其中为他们奏乐。
  “二位大人先用些点心,不知二位想约见水茶屋中的哪一支花呢?”
  “我们只在这里停留一夜,当然要见最知情识趣的。”
  悠扬的琵琶曲盘桓在梁下,能落入玉盘中的弦音化作绵柔的手掌似是要将他们拖入栀子灯下的夜色里。
  时透满索性专心听起了曲子,直到游女踩着的木屐发出的声响从廊外传来,他才低声问:“你约了谁?”
  “不知道啊。”零理直气壮回望他,“给的画像大同小异,我挑了最贵的,直接付了全款。”
  时透满:“……”
  既然是公款花销他心疼个什么劲儿,估计炼狱剑士和严胜那边也是一样的情况。
  何况这又是花的产屋敷家的钱,最好的往往也是最贵的,这方面他老熟练了。
  叫做清叶的游女拉开纸门走入屋内见到他们时,在少许愣神后,或许是经由店主提醒,她便在零的面前端庄地坐了下来。
  “妾身清叶,见过二位大人。”清叶看过屋内弹奏乐曲的游女不太明朗的脸色大概便知晓了是个什么情况。
  正盘算着从哪个方面切入带起气氛的她就听零先发制人道:“清叶小姐会讲故事吗?”
  清叶:“?”
  她的身价可不便宜,在知道是两位年轻的武士大人点她来房中时她本来想要推脱,而在店主向她保证是身家不菲的两兄弟中一人带另一人来见世面而不会留宿后她才应了下来。
  所以这所谓带兄弟见世面,就是花钱来听人讲故事?
  “我们想听这条街町中属于游女的故事。”零含笑看她,同时向她身后的游女吩咐,“好啦,你们可以去休息了,听故事总要个安静的环境吧,该付的赏钱不会少你们的。”
  所谓客人的要求就是她们的准则,又是这种不用干活还能拿好处的事,游女们一边调笑道谢一边花团锦簇推搡着走了出去,替他们带上门时一点儿恋恋不舍的感觉都没有。
  室内安静下来后倒是显得冷清了起来,清叶见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注在自己的身上,她见着他们的眼神里还真是在催促她将故事的意味时,深吸了一口气。
  她在心里想,她们游女的故事有什么意思?
  清叶试着讲了一个中规中矩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在零的要求下是这片街町存在过的一位游女,她好运地在合适的年纪遇上了途经此处的行商,两人一见钟情,后又芳心暗许,行商替她出了钱赎身,游女便离开了这处囚困她的牢笼。
  “这是妾身小时候听到的一个故事,讲的或许并不出色,让二位见笑了。”
  “没有,很有趣的故事,HE结尾皆大欢喜。”零很捧场地鼓掌,“那位游女的名字你还记得吗?”
  “妾身记得……她叫做芦苇。”
  时透满见他们你来我往,他没有插话,只是认真记着清叶说的每一个故事。
  不经意间零对故事主人公的要求多了起来,他说他更想听当下就生活在这片街町的游女的故事。
  换了不同的主人公,清叶甚至将自己的故事都提及了一二,她也没摸透两人到此到底是要来做什么。
  美好结局总是少的,更普通也更常见的结局也从她婉转的嗓音中摆放至了他们的眼前。
  “……后来小茶再也没有见过向她许下诺言的那位画师,没有人知道总在街上替人画画的画师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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