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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上弦零是个人类(综漫同人)——徵兮

时间:2021-07-09 10:42:20  作者:徵兮
  鸣姬:“……”
  “现在能好好沟通了吗?”
  刀刃架上了她的脖颈,果然如零所想的那样,一变作鬼就拥有着这样特殊的血鬼术,除了眼睛之外身体其他部分并未展现出过多的鬼的特征的鸣姬近身作战的能力可以说是几乎没有。
  震然一下,还在急速变化的楼阁终于停止了下来,鸣姬盯着那近在咫尺的刀刃都快蔓延到她身上的灼热感,深深的恐惧与还剩几分的挣扎茫然让她的眼中稍稍露出了清醒的神色。
  嗯,大概也是被迫清醒的。
  “为什么?”鸣姬拼命地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如今剩下一只的眼睛里只余留下了愤怒,“明明所有人都喜爱着我弹奏的琵琶,为什么你不能理解?”
  她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所有人,都喜欢听呀?”
  怔然听见这样的话零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和你杀的那些人有什么关联?”
  他现在就是后悔,十分后悔那天没能硬着头皮把故事听完。
  否则估计,也就不会是现下这种局面了吧?
  “从前不是这样的,这是天授的技艺。”鸣姬有点儿混乱地诉说着,她将脖颈扬起,有点急切地想要证明什么,“我是有理由的。”
  “只有在杀人之后,我才能弹出大家都喜欢的曲子。”她像是抓住了什么般死死地认着这个逻辑,“在那个男人死后,我便一夜成名了。”
  某些记忆混乱的地方她只是用停顿替代了过去,零听着她断断续续也便荒诞地叙述完了自己从前的过往。
  不太美好的一段经历,不受欢迎的艺人在经历了家中前任丈夫的家庭暴力之后怒而反杀,走上了先杀人再上班的演艺生涯。
  而那些沾着血腥的曲子,很可笑地竟然在顷刻间改变了鸣姬从前所认知的世界。
  身上沾染的味道还没有散去,星星点点的血迹都还留在不甚体面的衣物上,徘徊在忐忑与彷徨的情绪下演奏出来的曲目,成了这江户城中人人追捧的东西。
  “……你又为什么要答应我,在今夜本该进行的最后一场演出之后便选择要去自首?”察觉到了有些对不上号的东西,零本来还心情有点复杂地看着她,忽然就灵光一现:“还有那件演出和服呢?那件演出和服于你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鸣姬重复了一遍,“演出……和服?”
  她低头看向自己身上那套即使沾染了血色却依旧华美至极的衣物,手上的琵琶与拨子,似曾相识地一下子便摔落了下来。
  联系起从芝居场屋的老板口中听见的那些似是而非的事,零其实已经能将这个故事串联完整了。
  向来逆来顺受的人藏匿起来的怨恨若是被一根针刺破,爆发出来的东西往往谁都无法承受,而那件演出和服恰巧就是鸣姬最为看重的那根锋锐的银针。
  抛弃了于她而言即使变成鬼也要牢牢抓紧的物什,鸣姬那平静下来好似彻底清醒的神情正是在印证着他的想法。
  将刀刃收回鞘中,他看着鸣姬后知后觉抚上她发烫的脖颈。
  苍白的肌肤依旧,黑发下的眼睛宛如一滩死水,她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零盯着她身上那身黑中透红的华服半晌,转过身子走到了这座四方平台的边缘处。
  再没有了楼梯的相连,高耸着的地方,只要踏错一步就是深渊。
  再这么继续下去,他无非是会见到和鸣姬这样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变成鬼。
  人吃人或者鬼吃人,那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呢?
  [还、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的……?]
  自打那天他开始怀疑人生后就变得乖巧了不知道多少倍,系统这会儿忽然冒出来的声音听上去怪可怜巴巴的。
  零沉默了一下问:“那你说说看?”
  [宿主先答应系统不要往下跳啊?!!!]
  “……不是,什么东西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我会跳下去?”捂了耳朵才想起来那声音是直接出现在脑海里的,他哭笑不得地发觉自己这个思考时的小动作好像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来着。
  “不至于,还不至于。”零没什么诚恳意味地转而揉着刚被电子音碾过一遍的脑袋,“好像还没到这个地步。”
  而且这个地方完全受到鸣姬的控制,他这就算蹦下去,也没什么用吧。
  [宿主还说不至于?!]
  啊这,他这是把这个想法摆出来了吗?
  “你又想,使用死亡来逃开我?”
  低沉而压抑着暴怒的声音在着这个微妙的时间点悄然降临。
  暂时掐灭了电子音的零看着迟迟从这座像是迷宫一样的城池里找到了出口的鬼舞辻无惨终于露了面。
  他的脚步依然是不紧不慢的,只是从他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他并没有展现出来的那样平静。
  这个又字真是妙啊,诡异地收住了原本想要后退的脚步,零难免也就回味起了自己领过的两份便当。
  第一次是十足懊恼且恐惧着的,以至于他知晓了他的少爷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他会那样雀跃着忘了思考鬼舞辻无惨是鬼王这个事实究竟代表了什么含义。
  而第二次是他想要逃避事实。
  如今的这个时代似乎顺应着所有人的心愿变得好了起来,就连鬼舞辻无惨在他的面前也变得更像人了起来。
  同住一处宅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似乎和曾经平静如水的时光没什么两样。
  就是偶尔总会有那么两个人出来提醒他,就算看起来再怎么正常,这也是宛如水中月镜中花的东西。
  无惨迟迟没有等到他的回应也未见他又什么举动,那双像是将花瓣揉碎开裂的眼里投射过来冰凉视线随即越过了零,转而放在了鸣姬的身上。
  遥远的距离下他的唇似乎动了动,而随着一道清澈的弦音,无惨的身影随即也从对面消失了,无可忽视的威压转移至了身后。
  零这才发现鸣姬的血鬼术虽然好像无法直接作用在他的身上,但对于同为鬼的鬼舞辻无惨,好像能做的更多啊。
  无惨显然也发现了这个事实,他环视着这座城池的轮廓,像是在评估着某些东西。
  而在这之后,将那些暴虐的戾气取而代之的是完全掌控的张狂。
  他好像做梦一样,一字一顿轻飘飘地踩在浮云里:“这座城里,没有阳光。”
  零:“……”
  淦,大意了。
 
 
第85章 
  看着这个样子的鬼舞辻无惨, 零忽然笑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根本说不上来话。
  无他, 着实是他的少爷那份居心过于明显了。
  零也是知道鬼舞辻无惨从来都没有过老老实实和他约定的念头, 让他制止没有强行选择将他变成鬼的理由, 只不过是觉得那没有保障。
  自己的两次便当好像将鬼舞辻无惨的疑心病刺激地更加重了。
  无惨可能非常怀疑他若是将自己强行变成鬼的话,那自己一定会在得到身体的控制权后屁颠屁颠地就冲着太阳底下跑过去把自己晒死。
  啊当然,鬼舞辻无惨怀疑的没有错,要是真走到那一步,他的确也会这么做就是了。
  不就是删个号换号再来么, 大不了他就拖着, 再过个两百年等到让他快想疯了的手机电脑互联网全回来后,想找什么不方便?
  青色彼岸花?无惨就算是想要黄的蓝的紫的黑的,只要确实存在,他都能给他整出来。
  当然以上全是在进入这座城池之前的想法。
  无惨端着那副深陷美梦中的神情,看着零捂着胸口终于缓上来了气, 他诡异地问:“你在笑什么?”
  怎么说呢, 该放肆大笑的那个人本来应该是他, 作为好像翻不了身的猎物, 零表现出来的态度又让无惨几乎是下意识地烦躁了起来。
  收起了自己气到病的笑声,零一摊手:“您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无惨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去深究这种文字游戏。
  他嗤笑一声, “还有什么想说的,等到你变成鬼之后, 大可说个够。”
  零:“我找到青色彼岸花了。”
  他像是报复般看着无惨僵硬了一下,弹跳着的青筋凸显在那苍白的皮肤上, 从额角一直蔓延至领口深处。
  无惨用着与那副神情不相符的轻柔语气说:“你以为, 我会上当吗?”
  “……您不信?”
  好歹以为这东西能稍稍争取一点儿时间的, 可惜他的少爷在这个方面好像过于谨慎了。
  也是,几百年求而不得的东西,又怎么会说相信就相信呢。
  十分可惜地看着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的鬼舞辻无惨好像也不是白过了这么多年,零无所谓地和他对视,把他教给童磨的那一套发挥地淋漓尽致。
  “惹我生气,你就这么高兴?”无惨难以理解地叱责说,他死死地盯着零,仿佛像是在寻求一个答案。
  而这也让零想起了一件一直以来都让他十分困惑的事。
  自己这也算是在鬼舞辻无惨的底线上反复横跳了不知道多少回,可无惨那股子固执的想要将他变作鬼的想法却从来没有动摇过。
  若说鬼舞辻无惨抱着和他同样的感情吧,也不像那回事。
  他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孩童,好像有谁将他心爱的玩具夺走了一般,单抽地想要夺回来而已。
  即使那玩具生锈了、掉漆了,或是在抢回来的过程中粉身碎骨了,他也一样要死死攥在手里。
  ……
  零好像发现,一直以来被他忽视的东西是什么了。
  而在这一点上,鬼舞辻无惨原来一直都比他看得清楚,变作了鬼的他和身为人类的自己中间的那道界河泾渭分明。
  很可惜,太多的人给了他死死扎根在太阳底下的理由,他做不到挪窝。
  那么话说回来,要是抛开代价,变成鬼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拥有不再需要顾虑的、永远的生命和鬼舞辻无惨在一起,然后呢?
  然后他就只能永远是一个坏掉的玩具了。
  见不得阳光以血肉为食,再也没有立场说出让他的少爷变回人类这种话。
  “……无惨。”零抬起头念着他的名字。
  这仿佛是个开关,明明是自己改换的姓名,可这一次鬼舞辻无惨不知为何唯独不想听见从零的嘴里说出来。
  混入自己血液的黑色荆棘从他的袖口在刹那间绽放,然而一丝一毫的杀气都没有察觉到,那些本没有人可以抵挡的东西全然被斩裂了开来。
  即使快速断去了和那些荆棘之间的联系,无惨却还是疯了一般地发觉那股令他刻骨铭心的灼烧感剥开了旧日的创伤,窒息般的痛苦全都重新找了回来。
  “就算你能在这里将我变成鬼,将我永远困在这座城里……那又有什么用呢?”
  黑暗的地方,是浇灌不出脆弱又美好,在他手中如风中残烛般摇曳着,刚刚抽枝却无法绽放的花的。
  “闭嘴——”
  “身为鬼的你,又怎么能对从前身为人类的自己的那份感情给出定义?”
  零发觉自己从来就没有过比现在还要清醒的时候,一直以来维持的呼吸灼烧着他的肺腑,放任张扬的斑纹重新回归到了这个身上,他忽而发觉眼里的世界好像也有了那么亿点点变化。
  不需要什么日呼必修三了,通透世界本来就不是什么能写成文字来表述的东西,而领悟也就是他在看清现实后一瞬间发生的事。
  一、二、三、四、五、六、七。
  这时候他还有功夫想那有的没的,原来他从前听到的重叠起来的心跳声,还当真是不是他的耳朵出了问题,而是鬼舞辻无惨真就拥有着七颗心脏啊。
  可是明明拥有着七颗心脏,他怎么就看不见从前那道孱弱身躯中缓慢跳动的那一颗呢?
  而看见了他这样的变化,鬼舞辻无惨理所当然地呼吸一窒。
  那双梅红色的眼眸里浮现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无惨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好像被迫做出妥协和退让的那个人是他:“你冷静一点……我不会再逼迫你。”
  听着那样的语气,零有点儿哭笑不得。
  明明是他先动的手,他才将老伙计斑纹给搬出来的呀。
  何况虽然听得非常清楚明白,但他并不觉得说一套做一套的鬼舞辻无惨会就此妥协放弃这样的大好机会。
  稍稍偏过了头,视线直直越过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鬼舞辻无惨,零转而便看向了在他身后跪坐在那边的鸣姬。
  然而没等他来得及做任何举动,鬼舞辻无惨仿佛和他非常心有灵犀地扭过头看了鸣姬一眼。
  “不是,你、你这是来真的?”
  拿着琵琶的手微微颤抖,鸣姬到底无法反抗鬼舞辻无惨的意志。
  澄廓的弦音最后回荡在了这座城池内,颤颤的尾音是他挥出去的手能抓到的唯一的东西。
  鬼舞辻无惨,就这么干脆利索地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
  只身徘徊在这座偌大的城池里,最初一开始,零抱着佩刀就做好了昼夜抗战的准备。
  他坚信鬼舞辻无惨背后必然还在酝酿着什么会让他难以招架的东西——比如趁他睡着时偷偷摸摸来划个脖子,或者干脆等他在这里面饿到头昏眼花不可能再使出日呼后再出面。
  然而就在他津津有味地听起了系统给他讲的单口相声的时候,一个装有热气腾腾的饭食的食盒忽然就随着一声弦音掉落在了他的面前。
  烟色的榻榻米上落着缅邈的光,无一不是精致的餐食比他从前自己准备的都要好上一等,而没在宅邸里见过的整套餐具,也好像是从某个上流宴会上连着盘子一起端过来的那样。
  昏暗的和室里空空荡荡地没有摆放任何家具,零随手将打开的食盒又给盖了回去,远远地推去了障子门外。
  这也不能怪他好像总把鬼舞辻无惨想得太坏嘛。
  而偶尔会出现在自己视野范围内的鸣女——不再是受人追捧的艺人她到底是换回了这个名字——他们之间也会隔着无法越过的深渊。
  最近的一次是她坐在那留着灼伤刀痕的坐台上,零能感觉到她似乎对站立在朱红漆木的扶手旁的自己非常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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