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问:“你说,不听话的狗,该怎么惩罚?”
“随……随主人喜欢。”
“定个安全词吧。”
“……不用。”
“好。接下来的一切,你都无权拒绝。”
解大危给自己戴上黑色羊皮手套。
然后将一个玻璃盒推至白启安面前。
这盒子里装了6块方形冰块,但颜色并非透明,而是淡淡的浅黄色。
“生姜。”
解大危惜字如金地解释。
......所以,这些冰块是生姜汁冻成的?
更重要的是......怎么用?
白启安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
而解大危接下来的话证实了这个预感。
“和跳蛋一起,塞到你的后穴里。”
......
白启安尝试了下才发现有些难度。
穴口生理性地抗拒带着寒气的冰块,可怜地萎缩着。而且四四方方的冰块滑溜溜的,没什么着力点。
他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完成这个命令。
现在冰块和跳蛋一齐挤在狭窄的肠道,感觉简直怪异极了。
那是一种发自内里的冰凉,怎么扭动身子也无法躲避,再加上作恶的跳蛋一刻不停歇地震动,搅得冰块不停变换位置,毫无规矩地贴吻着他的肠壁。
“跪好。谁允许你乱动的?”
白启安的肩上就猝不及防挨了一鞭子,力道不重,但足够疼痛。
他迅速挺胸抬头,摆正姿势。
但一道破空声后,第二鞭还是在打在了他身上。
解大危的声音如冬雪冰冷:“现在告诉我,你都做错了什么。”
“没有跪好……”
第三鞭落下。
“接着说。”
“和……别的男人上床,让他无套内射。”
第四鞭。
“继续。”
“没有准备好晚餐。”
解大危懒懒看他一眼:“还有什么想说的。”
“对不起……做错这些对不起。我不会再犯了。”
白启安的声音不再颤抖,语调也变得平缓。
他的身体包括心理都在这短短时间内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挨打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每一鞭后他都感到诡异的放松。
像愧疚被疼痛卸下,像罪孽被烈火清洗。
“啪。”
又是一鞭。
但力度明显减轻了。
白皙肌肤上细长红痕斑驳交错,美艳异常。
这是枷锁,是烙印。
是连接两人的臣服与掌控。
解大危的鞭子沿着白启安的锁骨往下,停在前胸,拨弄了一下那悄悄立起来的乳珠。
“被惩罚也能兴奋起来?我可不记得有把你调教得这么淫荡。”
白启安睫毛微颤,都快不懂自己了。
他从不觉得自己是受虐体质,可解大危的所有一切都像带着魔力,禁欲的装扮、冷淡的视线、甩鞭的动作,乃至亲手赐予的每一份刺痛,都显得无比美味,让他脸红心跳口干舌燥。
“啊!”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乳尖挨了极有技巧的一鞭。
一瞬的疼痛过去后,是密密麻麻深入骨髓的酥爽。
然后那条如游蛇般的鞭子继续向下,到了大腿内侧后,动作变得很轻很慢,介于碰触与不碰触之间,断断续续,令人心痒难耐。
偏偏这个时候,体内的跳蛋还在不安生地乱跳。
冰块被搅弄溶解,化成淡黄色的生姜水,火辣辣地刺激着肠壁的每一处。
柔软的液体像一把火,逐渐变小的方块却又是实打实的一块冰,冰火夹击,两重刺激,可怜的肉穴承受不住,不停收缩痉挛,坏了一般疯狂出水,地面上很快就汇聚出了一小滩。
“湿成这样?就这么想被操?”解大危视线往下,言语中带着嫌弃,“真脏,跟尿了一样。”
白启安的那地方的确很精彩,白浊液混着淡黄生姜水溢出,淅淅沥沥地挂在腿间,仿佛像接客太多的妓女,散发着地下室的潮湿气味,糜烂又不堪。
“不是......”
他红着眼眶辩解,那双眸子染了雾气,静静地望着解大危,不知是在期盼安慰,还是期盼更加残忍的对待。
“不是?”
黑色皮鞭来到胯间,带着惩罚意味抽了下翘起的前端。
“那为什么勃起了?”
“啊......”
事到如今,这种程度的鞭打对白启安来说,等同于撩拨无疑。
他咬着下唇,像被欲火架在架子上烤,全身都泛着不寻常的粉红。
过了很久,晕乎乎的脑袋才记起问题还没回答。
“因为你……因为主人的鞭打。”
解大危勾了勾嘴角。
掏出口袋里的跳蛋遥控器,一口气开到了最高档。
白启安猛地一颤,差点没跪住。
他的肉穴里不止放了一个跳蛋,现在都跟疯了一样,全在互相挤压乱窜,像毫无章法的处男,对着洞乱捅一通。
偏偏是这种没有规律的进攻,让白启安防不胜防。
敏感点每被顶到,他都有种马上要泄的紧张感。
“在我允许之前,不许射。”
解大危说完,却又添了一把柴。
他用鞭子反复抽打白启安的乳尖和玉茎,力度控制得极好,每份疼痛都带出潮水一般的快感。
“呜……”
白启安眼角全红,喘得越来越厉害,一看就是高潮将至。
“求求你……我想去了……我不行了……”
解大危向后靠去,用鞋尖挑起白启安的下巴。
“你属于谁?”
“属于你……我的所有一切都属于主人……只有主人有使用我的权利……”
“射吧。”
这两个字宛如神谕。
白启安跪趴在地上,颤抖着高潮了。
过了好久凌乱的呼吸才平复下来。
抬起头后,白启安终于注意到了一直以来的视线——穿戴整齐的解大危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赤裸狼狈的他。
被注视的羞耻感瞬间涌了上来,白启安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混乱中他放弃了思考,直接按照心中所想,手脚并用地爬到了解大危脚边,依恋地蹭了蹭他的裤脚。
这是臣服的姿态,是隐晦的渴求。
解大危晾了他好一会儿后才淡淡开口。
“洗干净后到次卧来。”
半个小时后。
把自己洗得白净净香喷喷的白启安站在次卧门口,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后才敲响了门。
“进来。”
推开门,白启安看到解大危靠坐在皮质靠椅上,脚边放了一张毛毯,不远处还有一个盛放着各色道具的黑箱子。
他自觉地走过去,跪在毛毯上。
“带上乳夹。”解大危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白启安从黑箱子里找出显眼的粉红乳夹,拿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下面还坠着铃铛,每动一下都带出清脆的声响。
他是乳头内陷,想戴上乳夹,得先把藏在里面的乳头挤弄出来。
所以铃铛声响了很久,白启安才气喘吁吁地夹住两只红肿的乳头。
“下一个是假阳具。”
解大危的声音冰冷,视线却火热宛如实体。
等白启安把那个尺寸惊人的仿真鸡巴完全吞进去时,已经连耳根都红透了。
可这远远不是结束。
解大危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观赏着这一切。
“他是怎么操你的,做给我看。”
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个“他”指的是谁。
白启安面上更加臊热了几分,颤巍巍地握住假阳具末端,插到底再拔出来。
一下又一下,带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他动得这么慢?”
白启安顿了下,闭上眼,回想着那淫靡不堪的一幕幕,模仿起解小危顶弄的频率,大力地用假阳具操弄自己。
铃铛声越来越响,喉咙里的娇喘也渐渐压抑不住,一声声地往外泄。
明明此刻玩弄他只有自己,可那些活色生香的回忆和直勾勾的视线叠在一起,就仿佛是被解大危解小危同时奸淫。
白启安的手越动越快,橡胶鸡巴一下下没入小穴,把边缘的润滑液都打出了白沫。
终于在一个深插中,白启安抬腰再次射了出来。
他软成一滩水躺在毛毯上,意识爽得有些模糊,连解大危的靠近都没察觉。
等马眼里被倏地插了一根细棒,白启安才哀叫出声。
“呜!好痛!”
“忍着。”
白启安的眼眶全红了,手抵着解大危的身子,却不敢真正推开。
很快,那根长长的玻璃棒就插到了底,娇嫩窄小的尿道第一次被破开侵犯,完全适应不了强烈的异物感,阴茎微微发颤,深处传来一阵阵饱涨感,像气球灌满了水,快要爆炸。
“不行……好难受……”
“只有难受吗?”
白启安无助地摇头。
就是因为不止是难受,他才要疯了。
那根棒子插进来后,他的性器就变得敏感得要命,快感混着疼痛,一点点侵蚀他的理智。
恍惚中,他听到了解开皮带的声音。紧接着解大危压了上来,粗重的呼吸打在他的耳边。
温热的大手按住了他的细腰,下一秒,假阳具被彻底拔了出去。
那一瞬间,难言的空虚感一下子淹没了白启安。
“不要拔……不要……”
“换个更好的给你。”
噗嗤一声后,白启安再次被填满,肉洞里这回被喂的是带着热度的真家伙。
他满足地哼叫了一声,像发情的小母猫,调子婉转,又媚又娇。
解大危握着他的胯,不断冲刺,里面的每一寸媚肉都被性器捅了个遍。
“啊……嗯……”
甜腻的叫声引起了男人的注意,解大危把修长的手指塞到白启安嘴里,夹着他的软舌玩弄。
白启安很快就没了力气,腰往下塌,插着尿道棒的阴茎时不时蹭到地毯,带来毛绒绒的细软刺激。
“唔……嗯……”
全身三个洞都被堵住操弄,白启安爽得头皮发麻,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
“要去了……求你……”他用最后的理智乞求一个解放。
“可以。”
解大危的声音性感又好听,替他拔出尿道棒,再狠狠一顶,赠送给他致命一击的快感。
白启安大腿猛地痉挛,在铃铛声中颤抖着攀上了高潮。
不应期的肠道敏感极了,每被顶弄,都条件反射般死死绞紧入侵的粗大几巴。
又急又猛地抽插了几十下后,解大危也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好像哪里不对。
……似乎少了点什么。
白启安迷迷瞪瞪地扭头看,才发现解大危是拔出来射在了他腰上。
“为什么不射进来?”
他眨了眨眼,委委屈屈,像没得到奖赏的孩子。
“因为射进来还要花时间清理。”
白启安听完解释更失落了,这点时间都不想花,难道是嫌弃他了吗……
解危像看出了他在想什么,轻笑一声:“我永远不会嫌弃哥哥。”
……哥哥。
换了称呼。
白启安立刻明白这是游戏结束的信号。
仅仅两个字,仿佛有巨大的魔力,让他瞬间安心下来。
枷锁罪恶卸下,愧疚失落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满到无处安放的爱意。
白启安拱到解危怀里,不停地蹭他。
解危吻了一下白启安,再把人抱起,稳稳当当地送到主卧床上。
“抱歉这么折腾你,哥哥一定累坏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替白启安穿好衣服。
“都结束了,我不会再做什么了,哥哥早点休息吧。”
白启安现在才明白解危不射进来的理由——想省下时间让他早点睡。
“解危……解危……”
白启安觉得自己那颗小小心脏被塞满了幸福,马上就要轻飘飘的起飞了。
“在的呢,不会跑。”
解危弯着眼眸揉揉白启安的头发,然后那双大手往下,捂住白启安的眼睛,用温柔得仿佛融化万物的声音轻语。
“晚安哥哥,再次睁开眼后 ,我依旧会在你身边。”
白启安合上眼眸,在熟悉的体温旁坠入梦乡。
·
翌日。
再睁眼已是傍晚,暖暖的夕阳洒在解危线条流畅的漂亮肌肉上。
“哥哥你醒啦。”
“……嗯。”
昨天的回忆一股脑儿地涌上来,白启安默默红了脸。
解危倒是毫不避讳,直接得很:“新玩法怎么样?”
……老实说,很刺激很舒服。
但白启安的脸皮毕竟比较薄,避重就轻地回答:“昨天你特别帅,校服和西装都……很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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