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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和穿书男主的修罗场(穿越重生)——温诗酒

时间:2021-07-14 11:26:40  作者:温诗酒
  吃都吃了。
  还用问?
  “我小时候也经常吃这种果子,”路漫漫又咬了一口,吃高兴了,话也多了,“那时候没东西吃,全靠这种树上的野果活命。”
  “没东西吃?”楚净川看着路漫漫的眸子似乎暗淡了一下,他皱眉道,“你爹娘……”
  他想问,你父母呢,但又怕路漫漫和他一样,都是孤儿。
  “爹娘,”提到这个称呼,路漫漫似乎愣了一下,“他们太忙了,没时间管我,我一年也见不到他们几次。”
  楚净川沉默了,总算知道路漫漫身体不好的原因了。
  他走过去,手在路漫漫背上停住,最终在肩膀上拍了两下。
  路漫漫:“……”
  这么一耽误下来,已经日沉西山了。
  “师兄,”路漫漫道,“鬼头刀……”
  楚净川扭头,把刀从背上取了下来,煞气开始重新聚集,并且越来越黑。
  路漫漫看着煞气汇聚的方向,道:“是西南。”
  ……
  原本还需要再找一会,结果路漫漫一不小心崴了脚,楚净川为了抓他,两个人一同滚到一个山洞内。
  洞内一片漆黑,楚净川捏了一个火决,虽有些模糊,但大致能看清洞内景象。
  或许,这并不是一个石洞。
  或者说是一间房间更贴切。
  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个烛台,书卷。
  路漫漫咦了一声,惊奇道:“这里还有人住?难道是你上次提的鹤莲君?”
  “应该不是,”楚净川走了过去,在桌子上抹了一把,“桌子上并没有灰,很显然主人要不就是离开不久,要不就是还在居住。”
  这话就有点吓人了。
  楚净川捏了个火决,把桌子上的蜡烛点燃。
  灯光亮起的那一瞬,面前的景物丝毫不差展露两人面前。
  尤其是床上躺着的那个无头人格外明显。
  他的身影被拉的很长,此刻一动不动。身上虽然有煞气环绕,看上去却格外老实。
  这个石洞是无头煞的?
  两人对视一眼,又转头看向无头煞。只是目光碰到他的那一瞬,倏然狂风肆虐,桌子上火苗摇曳了几下,倏然灭了,背上的鬼头刀徒然暴动。
  那刀疯狂的震动着身子,像是发出哀鸣,格外壮烈。
  两人紧皱眉头,被刀震得耳朵疼,眼前变得模糊起来。
  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前的场景倏然一变,石洞慢慢褪去,消失,树木拔地而起。
  嘶吼声,马蹄声塞了一耳。
  四周,穿着战服的士兵相继出现,厮杀中,血流成河。
  路漫漫木着脸,问道:“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楚净川脸也瘫道:“静心,这是煞气所形成的虚景,都是假的。”
  煞气最浓厚的时候,周围人可能会被煞气侵蚀,被拉入受煞之人的潜意识之中。
  当然,这也是解煞的最好的时间。
  他这话刚说完,仿佛是为了映照什么,耳边倏然响起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
  一片厮杀中,这叫声尤为刺耳。
  不是牧芸瑾又是谁。
  牧芸瑾那个小傻子脚踩在不远处的枯枝上,死命抱着大树,哭的撕心裂肺。他涕泗横流看着这方,“师兄,救命啊。”
  路漫漫道:“这也是假的。”
  楚净川的脸更瘫了:“……”
  这好像是真的。
  牧芸瑾那个小傻子真的出现在这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信我,小傻子不碍事。
  而且,我保证,这卷完结就掉马!!!
 
第十四章
 
  天空呈现一种死灰色,硝烟弥漫,血色染红了脚下这片土地。
  两方士兵厮杀,倒地的尸体被践踏,残缺不齐的部位各处都是。
  前方十六岁的少年,脸庞稚嫩,路漫漫眼看着那长矛没入他的胸口,他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胸口,呕出一口血来。
  接着,他的身体无力的滑了下去,半跪在地上,衣袍的鲜血渗进土里。
  少年艰难的低头,染满血的手缓缓的展开,路漫漫皱眉,看到了他手中东西。
  那是一个绣着鸳鸯的香囊。
  他用力的捏紧香囊,张了张嘴,嘴里嘀咕的说着什么。
  路漫漫靠近,辨认出他的口型,他说:“阿研,我食言了,”
  只见他极速的喘了口气,脸上满是不甘心,“我想回去同……你……成亲。可是……我的阿……研……”
  话还没说完,他的头缓慢的垂了下去,香囊浸了血迹,无声的掉在地上。
  路漫漫愣愣的看了香囊半晌,抬脚走了过去,想把香囊捡起来。
  “没用的,”楚净川的声音倏然响起,“你没发现四周的士兵都看不到我们?”
  路漫漫伸出去的手顿住。
  他有些自嘲一笑:“对啊,看不见。”
  楚净川在一旁皱着眉,看着她。
  路漫漫动了一下肩膀,似乎又恢复了正常,“走吧,师兄。”
  “师兄,小师妹,”紧抱着大树的牧芸瑾觉得自己似乎被遗忘了,企图用更大的哭声吸引两人的注意。
  楚净川这会儿有点烦躁,他站在树下抱臂而立,望着树上道:“怎么?你还想要我抱你下来?”
  牧芸瑾看了一眼楚净川的脸色,瑟缩了下身子。
  “不不用了。”
  比起来底下那些人,他发现还是师兄比较可怕。
  楚净川也不难为他,退了一步道,“下来吧,这些人看不到你。”
  “看不到?”牧芸瑾眼角还带着泪,有些怀疑,“真的?”
  楚净川斜睨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牧芸瑾:“……”
  这就有点人身攻击了。
  知道这些人伤害不到自己,牧芸瑾终于长吁了一口气,他踩着树干,神气的站了起来。
  装作刚才被吓哭的那个人不是他,“师兄,你躲远点,我来了!”
  楚净川:“……”
  这是个什么品种的傻子。
  路漫漫噗嗤笑出声来,小声问道:“牧师兄一直这样吗?”
  楚净川看了她一眼,“嗯,能长这么大不容易。”
  “师兄,”牧芸瑾跳下树的第一件事,就朝着楚净川飞奔而来,楚净川用剑抵住他的身子,冷漠无情道:“站这儿说。”
  “你怎么在这儿?师尊让你来的?”
  “没有,师尊不知道,”牧芸瑾有些委屈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师兄竟然这么冷淡。”
  楚净川抿唇,嘴角低了下去。
  路漫漫侧首,敏锐的感觉到楚净川心情低落下去。
  是因为他师尊吧。
  不过,只是转瞬,楚净川就又恢复了平时冷脸,“你自己来的?”
  他怎么不太信牧芸瑾敢自己来这荒废的大泽山。
  牧芸瑾:“还有裴宁师兄。”
  楚净川:“他人呢。”
  小傻子摇了摇头,他刚进大泽山不久,就被卷入这鬼地方来。
  他睁眼的时候就他自己一个人,刚巧看到一颗血淋淋的脑袋滚了过来,他差一点就吓尿了,几下窜到树上。
  路漫漫听完他的讲述,眼睛下意识的向下瞥了几眼。
  牧芸瑾:“……”
  小师妹你不要耍流氓啊。
  他刚欲说几句,结果就看见楚净川一步迈过来,遮的严严实实。
  牧芸瑾感动的泪流满面,心想还是师兄对他好。
  战场的厮杀还在继续,几人转了几圈,楚净川把目光聚集在那个骑在马上的男人身上。
  他长相英俊,身材挺拔,用的兵器是一把刀,武功高深莫测,戾气很重。
  路漫漫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你怀疑这个男人是无头煞?”
  “嗯,”楚净川点了点头,“这战场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戾气这么重的人了。”
  路漫漫道:“难道是在战场上死的?”
  “不会,”楚净川眼睛盯着那个男人,“若是战死沙场,不会有这般大的煞气。”
  残阳如血,尸体堆积成山,骑在马上的男人砍下最后一个敌人的脑袋,无力的瘫在地上。
  他脸上似乎被血洗了一遍,根本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楚净川站在不远处。
  最后一缕余晖落下,远处树影移动,几只飞鸟落在树梢,空旷寂寥的长鸣了几声。
  那个男人呼吸很重,看着远处的天空,倏然笑了。
  倏然,眼前的场景一变,战场的血色褪去,房屋拔地而起。
  楚净川三人出现在一座府邸前,牌子上写着将军府。
  下人攀上房,踩着梯在房檐上面挂起来灯笼,处处张灯结彩。
  牧芸瑾:“哎?这是要成亲吗?”
  楚净川看着灯笼,同路漫漫对视一眼,道:“走,进去看看。”
  院子里环境清雅,并不是特别气派,骑马的男人坐在太妃椅上,而另一侧坐着个红衣刀客。
  刀客侧首,倏然道:“奕白,这次打了胜仗,就归家吧。”
  男人听懂了他的意思,喝了口茶,手指压在茶盖上,叹了一口气道:“苇航,我这半生戎马征战,北边高丽已灭,西边匈奴也被平复,如今只剩南疆还在蠢蠢欲动。国家未曾统一,我如何甘心?”
  楚净川三人站在一旁的桂花树下。
  离得近了,听着两人的对话,楚净川觉得那人的名字有点熟悉,他沉吟半晌,倏然道:“是他。”
  路漫漫抬头看向他:“谁?”
  楚净化道:“那个传言战死沙场的沈奕白——沈将军。”
  .
  何苇航闻言,眉心紧皱,“可如今……你不明白功高盖主吗?越是如此,宫中的那位对你越不放心,等到你收复南疆,你想过自己的下场吗?你……有想过我吗?”
  沈奕白愣了一下,他脱下战袍,整个人气质都变了,此刻带了世家公子的儒雅。
  “苇航……”
  何苇航何尝不知他的胸中抱负,他低头猛吞了一口茶,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罢了,这次最后一次。”
  “嗯,最后一次,”沈奕白笑了,“收复南疆之后,我跟你回家。”
  两人皆没想到,皇上根本没有给沈奕白收复南疆的机会。
  第二日,那皇帝的走狗大太监便带着一道圣旨来了。
  沈奕白半跪在地上,大太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趾高气昂道:“罪臣沈奕白,玩弄权术,欺骗百姓,意图谋反……”
  后面的话,沈奕白没有听清楚,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大太监一张一合嘴,怒气越来越盛,猛然站起身来。
  “这罪名,我不认!”
  说完,拔刀将圣旨劈成两半。
  大太监脸色煞白,向后退了一步,挑着手指,指着他道:“大大胆!沈奕白,皇上说的没错,你果然是想要谋反,来人呐……”
  锦衣卫鱼贯而入,绣春刀整齐划一的□□,指着沈奕白。
  沈奕白抬头大笑了几声:“原来皇上,早就想杀了沈某……”他一顿,猛然抬头,一把弯刀点地,“沈某今日就领教一下绣春刀的厉害。”
  大太监躲在锦衣卫的后面,“沈将军,我看还是别了吧,毕竟……”他手中捏了块玉佩晃了几圈,“毕竟你父亲母亲,可都在皇城呢。”
  沈奕白愣住了。
  他抬眼,看见锦衣卫持刀站了一排,把落在院子里桂花踩的稀碎。
  老管家站在一旁,浑浊的眼睛流出两道浊泪,檐下的鹦鹉不安分扑腾着翅膀,檐上的落日染的灯笼像血一样。
  他的弯刀掉在地上。
  苇航。
  我回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地名都是编的。
 
第十五章
 
  天空阴沉。
  沈奕白跪在地上,红衣的刀客提着鬼头刀上了仙台。
  天空倏然下起了雨,雨滴迸溅在脸上,浸透了他的眉眼。
  沈奕白半抬起眼,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你来了。”
  何苇航手提着鬼头刀,上阶,轻轻道:“我来了。”
  “与其死在别人手中,”沈奕白说,“我情愿死在你手里。”
  何苇航嘴角动了动。
  四周没聚百姓,只有执坚披锐的兵士,沈奕白对着高台喊道:“希望皇上信守承诺,不要动我的家人和边关的将士,他们好不容易从死人坑里爬出来,不要让他们……”
  对朝廷寒了心。
  沈奕白手下的将士跪成一排,痛声喊道:“吾等将士永远追随将军!”
  雨似乎更大了,又似乎没有。
  楚净川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睁不开。
  大太监挑着指尖观刑,他嘲讽道:“安心去吧,沈将军。”
  说完,对着监斩台上使了一记眼色。
  楚净川侧首,看见监斩官坐在高台上,看了一眼天,把监斩令扔到地上,大喝一声:“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何苇航闭了闭眼,他扬起一旁的酒坛灌了一口酒,尽数喷在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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