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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和穿书男主的修罗场(穿越重生)——温诗酒

时间:2021-07-14 11:26:40  作者:温诗酒
  接着就是调朱砂。
  他在五色纸中抽出黄符纸,用毛笔沾着朱砂,一笔而成。
  “这五种纸各有各的用处,”裴宁干巴巴的说,“最常用的就是这个黄纸,运笔也是颇为讲究,接下来,咱们练习画符。”
  弟子们纷纷拿起笔,学着他的样子在黄纸上画起了符。
  道行深的修炼者,并不需要五色纸这种媒介,可以凭空捏决,以灵力为符。
  不过这些小辈们显然道行不达标,只能老老实实的从基本练起了。
  因为裴宁惧怕与人接触,这项检查弟子们画符的任务就落在了楚净川身上。
  他左右巡视了一圈,除了牧芸瑾画的歪歪扭扭的少了一笔外,其他弟子都勉强过关。
  他最后走到路漫漫身边,低头看她画的符,脸瞬间就拉长了。
  他没好气的问:“你这是画的什么。”
  路漫漫看了一眼,还挺自信的说:“符啊。”
  楚净川一言难尽的看了她一眼,接着把纸扯了,最后道:“人家是驱鬼,你这是招鬼呢。”
  路漫漫乌漆漆的眸眼看着他,略微幽怨。
  楚净川触到他的眼神一愣,觉得她现在要是再作画的话,估计就不是乌龟那么简单了,可能是个大王八。
  算了算了。
  楚净川如此安慰自己,在亲力亲为的给她示范了一张。
  画完,向桌子上一拍,耷拉着眼皮道:“这才是符。”
  路漫漫低头看符,非常捧场:“师兄好厉害。”
  楚净川:“……”
  我是让你夸我的吗?
  牧芸瑾在后面看的一言难尽,叹了一口气。
  小师妹练剑剑术不行。
  画符符咒不行。
  这可就有点愁人了。
  青峰山上好不容易有个女弟子,他现在有点怀疑会不会被师兄给赶出去。
  又练着练几天剑,画了几天符,总归没有刚开始那么不能看了。
  楚净川颇为欣慰,中午午膳时都比平时多吃了一点,谁知道路漫漫比他吃的更多,吃了好几碗米饭。。
  楚净川:“……”
  不知道还以为平时虐待她了。
  师弟们在一旁看的叹为观止。
  路漫漫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被看的莫名其妙,“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师弟们纷纷低下头,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饭。
  毕竟说一个姑娘饭量大,对人是一件很大打击的事情。
  路漫漫低头又吃了几口饭,忽然想起什么,对着楚净川说:“对了师兄,师尊说让你有空去一趟兰时。”
  楚净川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等楚净川完全闲下来墨色已沉。
  红霞给院子里度了层亮光,云尘生正坐在院子兰花的木塌上,旁边放着一把无弦的古琴。
  他似乎并没有觉查到楚净川进来,只是浅色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那把琴。或许是天色让他的眸光有些沉,目光垂落在琴上的时候,总让人感觉一股莫名的悲戚。
  “师尊?”
  楚净川轻声喊他。
  云尘生这才回神,他眸光又恢复平静,淡声道:“明天你带着师弟们下山去吧。”
  楚净川眸中一沉,严肃道:“可是九州大陆又有了异动。”
  风吹动了院子里的兰花,云尘生拢了拢衣服,闷咳了几声:“并无异动,就觉得时间到了,也该带他们历练一番了。”
  他抓着木塌的手呈现出一种苍白色,楚净川拧眉,担忧的问道:“师尊你没事吧。”
  云尘生轻摆了摆手,“没事,受了风寒。”他抬头,透过那青白的山巅,似乎要看向远方,“也不知道你师叔云游到哪了。”
  楚净川只当他想师叔了,宽慰道:“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云尘生没搭话,只是低声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你可会怪师尊?”
  “嗯?”楚净川没听清楚。
  云尘生说:“明天下山,注意安全,照顾好师弟师妹们。”
  楚净川点头,看着云尘生旁边的琴问道:“这琴是坏了吗,用徒儿给您修好吗?”
  云尘生眸光一愣,须臾又道,“不用,就这样吧,总会好的。”
  楚净川有些不明白,没有弦的琴要怎么好。
  最终,他什么也没问。
  ……
  下山去的时候,青峰山的弟子很是激动。
  楚净川在长道上回头,看见云尘生正站在上玄阁的楼顶看着他们。
  他迎风而立,宽大的白衫被风吹起了一角。
  楚净川觉得今天的师尊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奇怪在哪里。
  他看着自己的目光似乎带了几分怜悯,还有几分微妙的……歉意。
  楚净川有些走神,总觉得心里空落了一下。
  有些不好的预感。
  直到路漫漫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朝着他喊了一声师兄,楚净川这才回过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上了八节课,累哭。
  感谢在2021-04-20 23:10:35~2021-04-21 23:33: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越辞 2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六章
 
  因为大部分弟子的御剑术还没有学好,只能骑马前去,让路漫漫坐在马车里。
  楚净川骑在马上,透过帘子的缝隙看到路漫漫在摆弄什么东西。他驾马又靠近了一点,终于看清楚。
  这人在折千纸鹤。
  虽然她剑术不行,画符也不咋地,折的东西倒是栩栩如生。
  看了半晌,路漫漫似乎察觉到楚净的目光,倏然抬起头来,两人对视,她笑了一下。
  楚净川有些受不了这微妙的气氛,率先移开了眼。
  路漫漫挑着眉将纸鹤向窗外一扔,这纸鹤像是活了一样,安安稳稳的落在楚净川的肩膀上。
  楚净川歪着头看她,表情疑惑,不懂路漫漫干什么突然将纸鹤给他。
  路漫漫笑着眉眼弯弯:“师兄,你知不知道纸鹤的寓意。”
  “不知,”楚净川淡定移开眼,看前方。
  “在我们家乡,”路漫漫意味不明的说,“若是送人纸鹤则代表着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意思。”
  楚净川一愣,摸着马缰的手顿了一下。等他弄明白什么意思,白皙的脸上泛红,表情复杂,煞是好看。
  “胡闹。”楚净川低沉说了一句,便独自驾马前去,不再与她同排,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样子。
  路漫漫盯着他的背影,笑的花枝招展。
  牧芸瑾喋喋的跑过来,“小师妹,你干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没什么,牧师兄,”路漫漫看了一眼楚净川的方向,“刚才发现了一只冷脸猫。”
  “在哪?”牧芸瑾在四周环视一圈,“冷脸猫有什么好笑的。”
  路漫漫意味不明道:“害了羞的冷脸猫不可爱吗?”
  “害羞?猫还会害羞?”牧芸瑾挠了挠头道,嘿嘿笑了一声,“这么一想确实挺可爱的。”
  “不过小师妹……”
  原本,他还想问问那只猫在哪,给小师妹抓来解闷,却见路漫漫早已放下窗帘。
  行吧。
  牧芸瑾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接连几天,楚净川都没有敢向马车旁边靠。
  最先发觉的的是小傻子牧芸瑾,虽然师兄一直冷着脸,但他就是觉察到空气中一丝对劲,他与楚净川并排,“师兄,小师妹又怎么惹到你了。”
  “没有。”楚净川脸瘫了一下,冷漠的说,“你怎么知道是路漫漫惹到我了?而不是你?”
  牧芸瑾心想,这还用说吗,要是我要被你打死了,还能活到现在。
  所以说,惹到师兄还能活下来的,除了路漫漫,再无别人。
  牧芸瑾看破不说破,只是眼神在两个人身上转了两圈,神情微妙。
  楚净川拧着眉道:“干嘛?”
  “没干嘛,”牧芸瑾带着笑容,“没干嘛,真的没干嘛。”
  楚净川:“……”
  骗鬼呢。
  他觉得这个小傻子需要教训一下了。
  只是还没等他教训这个小傻子,路漫漫声音从马车里飘了出来。
  “师兄,”路漫漫从马车窗子里探出头来,阳光照射下,她额上挂了几滴汗珠,皮肤近乎于透明,“净川师兄~”
  楚净川听到声音,身子僵了一下,半晌,他才缓慢的转头,面无表情的问道:“何事?”
  她用手扇着风,被热的有气无力:“咱们还有多久能到。”
  除了青峰山之后,他们一路向南,如今天气越来越热。
  楚净川看了看天,又估摸了一下行程,“两天之后,就能进去平江府边界。”
  路漫漫脸瞬间瘫了下去,她抬袖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提不起精神的放下了车窗的帘子。
  楚净川见此,皱了皱眉,以往的时候他下山的时候,独来独往惯了。就算是带着师弟们下山,也是一群糙老爷们。
  可如今多了一个路漫漫,毕竟是个姑娘。
  他低头,从怀里摸出一个青瓷小瓶,敲了敲马车窗户。
  路漫漫恹恹的撩开帘子,“师兄怎么了?”
  他把青瓷瓶扔进马车,随口道:“止暑的,抹在脖颈间即可。”
  路漫漫眸光一凉,拿起青瓷瓶,很是惊奇。
  牧芸瑾这会儿热的不行,闻言,道:“师兄,我也要,我也快热死了。”
  “没有了,”楚净川垂着眸子道,“只有这一瓶。”
  牧芸瑾闻言,哭丧着脸转向路漫漫:“小师妹,救命。”
  “不给,”路漫漫淡定的揣进怀里,“这是师兄给我的。”
  闻言,楚净川手指下意识的蜷缩一下,接着,在牧芸瑾鬼哭狼嚎的师兄的叫声中,快速离开了。
  牧芸瑾:“……”
  除了山之后,裴宁得偿所愿的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裴宁。”
  楚净川在身后喊他,裴宁愣了一下,才回头,用仅露出的两只黑漆漆的眼睛和楚净川对视。
  楚净川:“……”
  他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包裹的里三层外三层,问道:“这么热的天,你包这么严实做什么。”
  裴宁夹着马,眸子里有几分委屈:“人太多。”
  行吧。
  楚净川知道他怕人,不再纠结他穿了多少衣服,吩咐道:“到了前面咱们停一下,休息一晚再继续赶路。”
  虽然他给了路漫漫止暑药,但他似乎忘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他们一群男人随便找个湖就能洗澡,但是路漫漫就麻烦多了。
  也难为她忍了这么久没说。
  楚净川朝马车的方向看了一眼,心想做女人真麻烦。
  裴宁闻言点了点头,虽然点头点的十分不情愿。
  毕竟客栈人太多了。
  这般一动作,他半张脸露了出来。
  楚净川指了指他道:“露了。”
  裴宁低头僵硬了一下,伸手快速的把脸盖住。
  一行人在一家名叫“聚福客栈”地方落脚。
  看他们穿着打扮,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客栈人自从一进门就盯着他们身上。
  尤其特别是盯在路漫漫身上,毕竟一帮大男人带着一位小姑娘。
  确实很显眼。
  重要的是这个小姑娘还长得异常漂亮。
  楚净川注意到这群人的目光,皱了下眉,不动声色的挡在路漫漫前面。
  小二两眼冒光的迎了上来,一摔肩膀上的粗布,高声道:“各位爷,打尖还是住店?”
  “还有房间吗?”楚净川道。
  小二快速道:“有有!必须有。我敢说,方圆十里就没有比我们还大的客栈。”
  楚净川直接打断小二的话,直截了当道:“一人一间上房。”
  “得来,”小二笑的合不拢嘴,“客官您稍等,马上给您安排上。”
  这进了房间,楚净川就把这聒噪的小二赶了出去,小二隔着门框喊:“客官,吃饭在房间里吃,还是去楼下吃?”
  楚净川把包裹放在桌子上,想了片刻道:“最西头那间房的人在房间里用餐,其余人在楼下吃。”
  让裴宁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吃饭,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小二走后,楚净川打量这个房间,床铺是红木的,一张桌子摆在中间,桌子上的白玉瓶中斜插着一枝玉兰。
  虽然比不上青峰山那么讲究,整体来说也还可以。
  楚净川再下楼时,客栈的人已经少了很多。
  他吩咐小二给路漫漫的房间送进去洗澡水之后,叫了一壶茶,随处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
  谁知,隔壁是个能聊的,嗓门又大。他们说的事,一字不少的被楚净川听进耳朵里。
  “你听说了吗,建诚王府的安宁郡主又在府中自杀了。”一个粗汉声音道。
  “我知道,上一次是上吊自杀,这一次又是干什么。”另一个问道。
  粗汉说:“喝的毒药啊,再发现晚点,估计就死了,这不是宫中所有有名的太医守了一天一夜,这才把人救回来。”
  “她为何一直寻死?”
  “哎,也是个可怜人。”粗汉压低了声音,不过以楚净川的耳力,照样听的一清二楚,只听他道:“我有个亲戚认识建诚府厨房的厨娘。她说,安宁郡主心仪沈将军已久,原本他都求动了皇上给两人赐婚,谁知这婚还没赐下来,就出了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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