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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崽崽每天都想撩我(玄幻灵异)——猫茶海狸

时间:2021-07-15 16:19:31  作者:猫茶海狸
  问题肯定是出在克莱因身上。聂冷彦和夏迷声打声招呼,先借一会儿你的舞伴,把克莱因拽到一旁说悄悄话。
  “你干嘛呢?怎么都不和人家说话?”
  克莱因冷笑,学分都到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这样的表情我不喜欢,”聂冷彦捏捏他的脸,“以后别这么笑,瘆得慌。”
  克莱因趁机握住他的手,终于有机会问:“你把我弄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让你多交交朋友啊,你看看,你平时在学校的生活轨迹能碰到这么多同学吗?”聂冷彦昂昂下巴,“左边,成人班的精英,你升上成人班之后肯定要和他们打交道的,现在就可以去认识认识;右边,那群贵族小姐,奥斯陆三大美人都在里面,你过去肯定很受欢迎;包括你的舞伴,财政部长的儿子,掌握联邦财政大权的,你跟他多交往也没坏处……”
  克莱因打断他:“你以前做过这种事?”
  “……我和你情况不一样。”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克莱因还记着喝牛奶的事,将他的手攥得更紧,“你不喜欢的事不要强加到我身上,我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聂冷彦低头看一眼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低声说:“这就是原因。”
  要不是小鬼对他兴趣盎然,他也不用费心思弄这些幺蛾子了,是吧?
  克莱因终于反应过来,渐渐皱起眉:“……你不喜欢我靠近你?”
  聂冷彦把手抽出来,淡淡道:“不能说不喜欢,而是不接受这种方式的靠近。”
  克莱因沉默,忽然拉住手腕拽着他离开主会场。聂冷彦头疼,一路上面对诧异的目光,还要笑着解释“帮儿子做心理辅导”。克莱因脚步快,拽着他一路走到人烟稀少的花园,聂冷彦劝道:“好了好了再往前都没灯了,你有什么要说的这么见不得人?”
  克莱因不听,继续往前走,聂冷彦反过来拽住他的胳膊,强行让他停下。毕竟是少年和成年人的区别,克莱因十几岁的身量和聂冷彦相比还显得略为纤细,被他钳住,不得不停下脚步。
  “克莱因,你够了没?”
  克莱因怔了怔,聂冷彦极少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淡淡的冷冷的,还叫了他的全名。在他的认知中,这显然是生气的前兆。
  这条小道只有他们两人,头顶是两盏声控的悬浮小灯,他们停下脚步之后,彼此静静凝望着,悄然无声,声控小灯到了时间,猝然熄灭。
  就在这一片黑暗之中,聂冷彦忽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少年的胳膊不够粗壮,将他环抱起来并不是那么绰余,个头也比他矮了半个头,但他在努力,将手臂合十,想将自己牢牢抱在怀里。
  “我会长大的,就几年时间,你不能等我吗?”
  聂冷彦下意识去摸他的头发,恍惚间产生一种错觉,这个孩子还和小时候一样,被他抱在怀里时下巴会搭在他的肩头。可现在差距显然过大,克莱因长大了,很多事情都回不到过去了。
  “不是等不等的问题,只是……”聂冷彦闭上眼,发出无奈叹息,“莱,我对你的感情不一样,把你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养你的准备,这是亲情,你懂吗?”
  一双手摸到脸上,温热的唇贴过来,聂冷彦下意识伸手挡住:“你不能吻我,踏出这一步关系就变质了,知不知道?”
  克莱因有些恨,就是要变质才好,见鬼的亲情,他一直没有把聂冷彦当成父亲来看待,这是命定的Omega啊,是将来一生的伴侣啊。
  他去拉聂冷彦的手,贴到后颈。手心像是触到一块烙铁,烫得聂冷彦立刻把手收回来,又被克莱因拽着强行去摸,只听他低声说:“这是你和我有命运牵连的证明,这个印记,只有对着你才会有反应,你还跟我说什么亲情?”
  “那是你们塔杜萨……”
  “我喜欢你,你的Alpha也只会是我。”
  ……聂冷彦难得抑郁,跟小鬼沟通产生障碍,根本聊不下去。
  克莱因再次抱住聂冷彦,这一抱干净、温暖,没有参杂任何过激的情感。他一直在强调,我很快就会长大,不会让你等太久。
  聂冷彦沉默着,没有推开克莱因,漫长的拥抱结束之后,克莱因抚摸着他的脸颊,在额头落下一吻,拉着他往回走。
  他心情轻松,以为聂冷彦终于屈服了,脚步也轻快不少。谁料聂冷彦突如其来开口:“你知道洛藤喜欢我多久了吗?”
  “多久?”
  “加上今年,十一年。”
  “……哦。”克莱因淡淡点头。
  聂冷彦笑了笑,继续问:“你知道马杜克等着娶我等多久了?”
  “五年?”
  “不止,最少也有七个年头了。”
  “嗯。”
  前方光影憧憧,声音变得嘈杂起来,聂冷彦的话夹在里面,飘渺到几不可闻。
  “他们的感情我都无法回应,所以拖了这么多年,耽误了青春也耽误了自己。莱,我不想你也浪费漫长的时间,趁着还没彻底长大,好好考虑这个问题吧。”
 
 
第31章 
  舞会的后半段,克莱因本就不在状态,和聂冷彦聊过之后更是心烦意乱,恨不得校长宣布舞会立刻结束,好放他回阿瑟那。
  夏迷声留意到克莱因回来之后的情绪波动,只见他紧紧捏着杯子,眉头蹙起,暧昧灯光下,清亮的蓝眸变得暗沉深哑,像是乌云密布的夜晚,暴风雨来临之前短暂宁静的海洋。
  “学长,您怎么了?”夏迷声从侍应生的托盘里取下一杯饮料,换掉克莱因手中的空杯。
  他等了数秒,也不见克莱因的回应,就在他以为这个问题又像之前那样深沉大海,克莱因开口了:“你觉得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两个人,爱情应该来得顺理成章吗?”
  夏迷声想了想,说道:“不一定吧,要看两个人接触的程度,可能永远只停留在普通朋友的阶段,无法深入交往;也可能会更进一步,成为彼此的爱人,相濡以沫相互扶持;最好的是成为家人,这种关系是最长久稳固的,不用担心背叛和分离。”
  “家人……是最好的?”
  “我认为是的。”夏迷声吐了吐舌头,“我没有谈过恋爱,在我的世界里爸爸妈妈和哥哥最重要,只有他们会永远疼我,绝对不会伤害我。”
  人类和塔杜萨的文明不同,对于亲情和爱情的本质观念也大相径庭。在塔杜萨,伴侣高于一切,重要性超过自己的子嗣,也许是“无性生殖”的原因,只需要两滴血液的结合,不必像人类十月怀胎,因此父母和子女之间的亲情并不浓厚。倘若伴侣和子女之间做出选择,塔杜萨人鱼会毫不犹豫选择伴侣,极少会考虑到子嗣的感受。
  但克莱因是特殊的,他是塔杜萨人鱼和人类的混血,从小被塔杜萨的文化侵染,同时也具有人类丰富的情感。他从出生开始对父母的依赖性就高于纯血的塔杜萨人鱼,可和真正的人类相比,克莱因对亲情的重视程度依旧显得浅淡许多。
  经过在联邦长久的生活,克莱因也在逐渐接受人类的观念,把聂冷彦的家人尽可能当做自己的家人来看待。可聂冷彦不同,他对聂冷彦抱有特殊感情,无法升华到亲情那一类。
  他想拥抱他,亲吻他,占有他。他对聂冷彦有欲望,想要和他结合,而不是接受聂冷彦类似长辈的关怀,最后还看着他和别人双宿双栖。
  不过聂冷彦传递而来的信息却是想和克莱因之间建立起亲情的纽带,形成一种脱离爱情的稳固关系。
  想到这里,克莱因唇角弯了弯,笑容略带嘲讽:想成为家人?可以,先成为爱人再说吧。
  夏迷声在沉思克莱因刚刚的提问,心思一动,联想到曾经听说的联邦会议上小王子的豪言壮语,咬着唇小心翼翼问:“克莱因弗拉瑞学长,你真的喜欢聂少将吗?”
  克莱因一秒也没有迟疑,点头相当干脆坦然。
  “竟然是真的!”夏迷声惊讶,“我以为那时候你什么都不懂,随便说的……”
  “我和你们人类的成长方式不同,当年思想已经成熟,所作所为都是经过深思熟虑。”
  夏迷声眼珠转着,又问他,如果追求聂少将失败的话,有没有可能再喜欢上别人?
  “没有这个选项。”克莱因淡淡一笑,笑容中带着一种势在必得,“他一定是我的。”
  ———
  清晨,天边晨光微熹,沉睡的阿瑟那还未苏醒,苏赫已经爬起来,顶着花盆在院子里练功了。
  古地球中华文化里,有一项民间传统艺术,叫做相声。相声中有一项基本功,叫做贯口,广为人知的《报菜名》,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等等,一套贯口哐哐哐念下来让人口水直流。
  到了苏赫这儿,顶着个全银河系都找不到几个的古董——陶瓷花盆,在报药材:“西麻黄、草麻黄、木麻黄,川桂枝、桂枝尖、桂枝木,龙沙、狗骨、羌青、黑药……”
  苏家老爷子头发花白,拿把藤椅坐在院子里,左手捻一尺长的白须,右手持一根四尺来长竹节棍,一下一下有节奏点着地面。先前正是这根棍把苏赫给叫起来的,他睡眼惺忪东倒西歪,陶瓷花盆险些摔了,老爷子举着棍狠狠敲三下摆在地上二尺长的青砖,苏赫立刻清醒,老老实实开始晨训功课。
  “红紫苏、紫苏杆、满天星,苏薄荷、夜息香,冬桑叶,川菊、淮菊、甘菊、金菊,甘葛、粉葛……”
  老爷子忽然睁眼,竹棍敲着青砖,声如洪钟:“错了!”
  苏赫吓一跳:“爷爷,哪、哪儿错了?”
  “菊科,有几味?”
  苏赫冷汗直冒:“四味吧……”他瞥见爷爷阴沉的脸色,旋即改口,“五味!是五味!”
  老爷子哼一声,继续发难:“那你背了几个?”
  苏赫举着花盆,压根就不记起刚刚到底背了什么。他一直迷迷糊糊,脑子里还在想今天怎么从草药园子逃出去约会,连自己背到哪一属科都不知道。
  老爷子见他答不上来,气不打一处来,又敲了下青砖:“重来!”
  这天就在苏赫的哀嚎声中渐渐亮了。
  聂冷彦伸个懒腰,从楼上下来,屋外阳光明媚,他看见苏赫精神萎靡的吃早餐,便猜到肯定是又被老爷子削了一顿。
  “今天练了多久?”
  苏赫抹一把脸,状似轻松:“还好吧,也就两个小时。”
  “难怪我总听你叨叨叨的,吵得人都睡不着。”
  苏赫悲痛,聂冷彦你没有心!睡不着回你家睡去啊?!为什么要赖在我这里!
  没错,自新地球诞辰结束之后,聂冷彦就没回过家,而是一头扎进苏赫这里,已经混了四天日子。他们家和苏家是世交,老爷子也是看着聂冷彦长大的,非常热心的留他下来,住多久都行。
  而从聂冷彦来了之后,老爷子对苏赫更加严苛,仿佛是为了在他面前表现医药世家的家风,天不亮就把苏赫拽起来练功,一练就是一两个小时。
  苏赫捂着额,有气无力的呻/吟:“行行好,您回去吧,再让我爷爷折腾下去,我怕是捱不到再次出航了。”
  聂冷彦喝着虫草蛋花粥,故作惊讶:“诶?这怎么能算折腾,你看看你,把老爷子对你的精心栽培比喻成这样,你居心何在。”
  ……苏赫想把豆浆全扣他脸上。
  “诶,我还想今天找个借口带你出去,让你和卢索斯约会呢。既然你不留我,那我今天就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了。”说罢聂冷彦站起来,被苏赫一把扣住手腕:“英雄,请留步。”
  “哦?不赶我走了?”
  “您是大爷,您爱住多久住多久,我没意见。”苏赫拽着他坐下,“我去和卢索斯说一声,大概什么时间?”
  “吃过饭吧。”聂冷彦吐槽道,“你们这恋爱谈得真费劲,每次约会跟地下接头似的,是不是还要对暗号?”
  “你当我想!”苏赫瘫在椅子上,“还不都怪他有前科!一身匪气,我爷爷最不待见这种粗人了,前两年就让我和他断了联系,要是知道我一直和他在一起,那还不把我切了做肥料?”
  卢索斯的经历比较传奇,他并不是正统的联邦内军事学院毕业,然后分配到飞鲸号,而是中途半路加入,之前还有一个灰色身份——银色号角的干部。
  众所周知,银色号角是银河系内最大的星际海盗组织,最强盛的时期甚至拥有和联邦抗衡的军力。卢索斯的父母正是星盗,他从出生便一直在银色号角内部,年纪轻轻坐上高级干部的位置。可惜那时候年轻气盛又自负,在组织的勾心斗角中落败,被人暗算用一艘飞船送出银色号角,无目标定位让卢索斯在银河系里任意漂流,等同于自生自灭。
  但卢索斯也足够强悍,强行让飞船坠落到一颗小星球上,在那里遇见几个做医药实验的学生。他浑身是血还劫持了一行人,其中就有苏赫。
  苏赫当年二十出头,白净清秀的小公子一个,还在奥斯大陆念书,被用量子炮管指着,也不慌乱,反而安慰同行的学生们:“别担心,看他的流血量,撑不过两个小时,不信你们把计时器拿出来。”
  卢索斯怒了,当场就想要了这个小白脸的命,苏赫也不是吃素的,趁他不备踢中要害,让这个猛汉当场昏厥过去。
  后来他们俩在一起之后,卢索斯想起那一脚还是后怕,苏赫这小妖精真是要命,差点毁了他的子孙根。苏赫只恨当时没有再狠一点,以至于经常被/干到直不起腰来,骂骂咧咧也不解气。
  聂冷彦骗老爷子要带苏赫去研究院,老爷子不疑有他,笑眯眯同意了,让他们早去早回。聂冷彦开着悬浮摩托,叹气:“这样骗你爷爷你过意得去吗?”
  “骗爷爷的是你,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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