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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对师尊大逆不道呢(玄幻灵异)——一丛音

时间:2021-07-18 14:30:33  作者:一丛音
  宫梧桐漫不经心地掀了一页,满脸风轻云淡:“春宫图。”
  三人:“……”
  “无聊啊?”宫梧桐视线都没从话本上移开过,手胡乱在桌案上摸索了两下,拿出另外的话本扔给睢相逢,“拿去看。”
  睢相逢:“……”
  睢相逢脸都绿了,小声说:“没事,我带了医书。”
  宫梧桐嫌弃地啧他,大概嫌弃他出来玩还要看医书。
  本来宫梧桐一看话本就会沉浸其中很少分神外界的,只是现在是选妃日,他面不改色看完了一本春宫图后在换下一本的空暇本能分了点心思给明修诣,打算看看他在干什么。
  只是这不看不要紧,他只是瞥了一眼,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明修诣和越既望正挤在一起嗑瓜子。
  越既望本来是个贪吃又贪玩的性子,吃点瓜子无可厚非。
  只是这厮竟然大爷似的坐在那,等着明修诣低眉顺眼地给他剥了瓜子壳,将饱满的瓜子仁放在一旁的小碟里。
  凑满一小堆后,越十六欢喜地数了数,发现没有瓜子壳,当即豪迈地一啃而尽。
  宫梧桐的脸色沉了下来,视线幽幽盯着小媳妇似的明修诣,眼神都要冒绿光了。
  逆徒从来都没给师尊剥过瓜子。
  越既望欢天喜地吃完了一小碟,见明修诣正在净手,看样子是打算不伺候他了,立刻不乐意地咳了两声。
  明修诣无奈看他,道:“师兄,少贪口舌之欲。”
  越既望不乐意地看他,缓缓抬手使出杀手锏——他将手捂住了嘴,发出一声像是要把自己的肺咳出来的声音。
  前几日误将瓜子壳给越既望,将他大师兄呛得差点吐血的明小媳妇大吃一惊,立刻低眉顺眼地抓了一把瓜子继续给他剥。
  越既望满意了。
  师尊不满意了。
  “咳。”宫梧桐说。
  明修诣立刻看了过来,温声道:“师尊可是冷了?”
  宫梧桐幽幽道:“师尊也想吃瓜子。”
  明修诣还没反应过来,睢相逢立刻撸了袖子打算博师尊欢心:“徒儿来给您……”
  宫梧桐冷冷一眼扫过去。
  睢相逢浑身一僵,求生欲作祟,立刻将伸向瓜子的爪子硬生生转了个方向,把还在给越既望剥瓜子的明修诣一把薅了过来。
  “……徒儿来给您找个苦力剥瓜子。”睢相逢笑眯眯地邀功,“师尊看这个苦力成不?”
  宫梧桐居高临下看了满脸懵然的明修诣一眼,眼尾上挂满了嫌弃,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勉强成吧——赏。”
  说着,赏了睢相逢一把瓜子。
  睢相逢捧着瓜子又和越既望挨着坐,嗑吧嗑吧嗑瓜子。
  越既望道:“可是之之……”
  睢相逢直接一把瓜子皮塞他嘴里,咬牙切齿道:“可别说了,你想师尊把你踹下车吗?”
  越既望:“???”
  明修诣也没说什么,无论给师兄剥瓜子还是给师尊剥,他都认认真真的,几乎把这种破事儿当成修行来对待了。
  宫梧桐一边吃一边耀武扬威地似的瞪着越既望,把越十六瞪得莫名其妙。
  只是宫梧桐还没炫耀半天,就被明修诣这块天然冰块给冻得足尖都在发冷,一边抱着膝盖去捂脚,一边打发他:“你还是去角落里吧。”
  冻别人去。
  明修诣看到他眼里的嫌弃,微微一怔,有些难过地把瓜子放下了,小声道:“是。”
  宫梧桐当即被明修诣这个受伤的委屈神情给惊住了,心里好像空了一整块似的,哗啦啦往里面灌风,他忙道:“慢着。”
  明修诣微微偏头,做出一副听候吩咐的温顺姿态:“师尊还有何事吩咐?”
  宫梧桐噎了一下。
  睢相逢难得看到师尊这个吃瘪的表情,躲在越既望背后无声大笑。
  “没……没有。”宫梧桐皱眉道,“你就待在这里吧,别动来动去,小心把车给蹬翻了。”
  他是想要留明修诣,但明修诣却误以为师尊又在嫌弃自己,轻声道:“弟子走得很稳,不会给师尊添麻烦的。”
  宫梧桐见明修诣正要轻手轻脚地往角落里跑,连忙一伸手,恰好拽住明修诣腰后的腰封,把明修诣勒得“啊唔”一声,脚下滑了一下,直直跪在了地上。
  宫梧桐:“……”
  宫梧桐吓得把爪子一松,罕见得有些手足无措。
  明修诣也没生气,起来后轻手轻脚走到角落,和越既望挨着坐了。
  宫梧桐错失良机,眼睁睁看着越既望咳了几声,明修诣又给他剥瓜子了。
  宫梧桐更气了。
  见宫梧桐那张臭脸,越既望一边吃瓜子一边小心翼翼和明修诣传音:“你咋又惹了师尊了?你看他气的。”
  明修诣轻声道:“可能是我身上寒冰灵种的灵力太冷了,将他冻着了吧。”
  睢相逢一看两人这架势就知道他们在传音,伸手戳了戳他们,又指了指自己,表示“带我一个”。
  然后三人就在弟子玉牌中传音聊天。
  “先不说这个。”睢相逢道,“我就想知道,大师兄你怎么跟个祸国妖妃似的,怎么吃个瓜子也要别人给你剥?”
  越既望理直气壮:“之之前几日给我吃了瓜子壳,我差点被呛死。”
  睢相逢嫌弃看他:“之之一向细心,你自己粗心吃了瓜子壳还能赖到他身上去?”
  明修诣在一旁心虚地没说话。
  越既望说:“是真的啊!”
  越既望将那日两人说话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睢相逢,来证明的确是明修诣失神才把瓜子皮放他掌心了。
  睢相逢聪明,联想起了前后之事,顿时用一种了然的神情看着明修诣。
  明修诣头垂得更低了,有种做错事被人抓包的心虚和莫名的羞耻。
  一路上,宫梧桐都没找到机会和明修诣说话,连话本都看得很不舒心。
  半日后,车辇终于慢悠悠落在了妖族入口。
  因为妖族现任的妖主是孔雀,妖族入口处全是花里胡哨的孔雀在翩然起舞,看到熟悉的车辇落下,很快就有两个孔雀化为娇俏的姑娘,娇笑着上前恭迎。
  宫梧桐慢条斯理地从车辇上下来,余光扫了扫握着剑在一旁的明修诣。
  明修诣对上他的视线,冲他温柔一笑。
  宫梧桐心都化了,正要找个机会和他说几句,两个姑娘已经一左一右迎上来,恭敬行礼:“见过小圣尊,您可许久没来啦。”
  宫梧桐八面玲珑,对娇俏的女孩子从来不会像对其他人一样不说人话,更何况这两只孔雀还是他师弟的妹妹,当即也露出一个笑,道:“所以今日不是来了吗,多年不见,美人可又漂亮了。”
  孔雀最喜欢旁人夸赞他们漂亮,闻言笑得眸子都弯了,其中一个姑娘还大着胆子朝宫梧桐抛媚眼,眼睛里全是深深的爱慕。
  一行孔雀花枝招展地把同样花枝招展的小圣尊迎进了灵力浓郁的妖族。
  睢相逢三人跟在那五彩斑斓的孔雀后面,看着招蜂引蝶的师尊,满脸一言难尽。
  明修诣还在观察妖族的灵力,发现果然和三界其他地方的灵力不同,是一种天道自然的味道,情不自禁地吸引着人堕入其中。
  他正左右看着,睢相逢突然挨到他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皱眉道:“你做什么呢?”
  “这处的灵力不错。”明修诣如实道,“天道庇护的福泽之地,果然名不虚传。”
  睢相逢:“……”
  睢相逢像是看鬼一样看着他:“你傻啦?”
  明修诣茫然:“啊?”
  “师尊啊!”睢相逢恨铁不成钢,“你看师尊都被那些孔雀迷得神魂颠倒,你都不紧张一下的吗?”
  明修诣更迷茫了,不明白他何出此言:“师尊又不喜欢她们,她们也对师尊并无爱慕之意,我为何要紧张?”
  睢相逢诧异道:“你怎么知道她们对师尊并无爱慕之意?”
  “孔雀天生喜爱明艳美丽之物的生灵,师尊又是三界难得一见的漂亮昳丽,她们虽然看着对师尊深情,但实际上只是贪慕师尊的皮囊。”明修诣如实道,“就和花师叔一样,每回都吵着闹着要在选妃日被师尊选中,但实际上选不选中对他都没什么影响。他对师尊不是男女欢爱之情,反而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沉醉和占有。”
  睢相逢目瞪口呆看着他,从来不知道他这个小师弟看事情这般通透。
  “所以你看。”明修诣如同暖玉的眸子全无阴霾,纯澈又认真地看着睢相逢,“她们对师尊的爱慕并非出自真心,我为何要紧张?”
  睢相逢肃然起敬,只是敬佩之后,他又想到了另外一茬。
  “所以我们之之的意思是……”睢相逢幽幽道,“你对师尊便是真心爱慕了?”
  明修诣一怔,脸腾地红了。
 
 
第94章 十动然拒
  睢相逢差不多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见明修诣这个默认的架势,还是轻轻吸了一口气。
  他现在已经不想再和明修诣说道理了,有些无奈地道:“那些道理,就算我不说,你应该都懂的吧。”
  明修诣轻轻点头:“我应该……知道。”
  睢相逢:“那你还……”
  明修诣抿了抿唇:“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控制不住。”
  睢相逢终于听到明修诣一句准话了,忙不迭地追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就是,我……”明修诣想了想,才垂着眸仿佛喃喃自语般,道,“我只要一看到他,哪怕他再无理取闹,我也只觉得欢喜。”
  睢相逢古怪道:“您这可能是受虐狂的症状。”
  明修诣:“……”
  明修诣那一点初开的情窦都被睢相逢这句话给打蔫了,无奈道:“师兄,我现在本就很迷茫,你不要给我添乱了。”
  “呵。”睢相逢道,“迷茫?我看你心里清楚得不得了。”
  睢相逢了解明修诣,他虽脾气好,但心思深,什么都往心里埋,往往说出来的,肯定只有他心中所想的十之有一。
  见明修诣不说话,睢相逢没好气道:“那你打算如何?同师尊说你的大逆不道狼子野心?那可太好了,他盼了这么久,听你这么一说肯定高兴得要命,把你直接扛着就双修去了。”
  明修诣:“……”
  明修诣哭笑不得:“我并未想那么多。”
  睢相逢:“那你想到哪里了?”
  明修诣垂着眸,神色柔和又温润:“我不敢对师尊不敬,那点龌龊心思也不会戳到他面前去污了他眼睛,只要让我一直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睢相逢深知师尊的本性,见状毫不客气地拆师尊台:“还污了他的眼睛?他恨不得你直接去从里到外污了他身子。”
  明修诣:“……”
  明修诣不满地皱眉:“别这样说师尊,他不是这样的人。”
  睢相逢恨不得给他瞧瞧眼睛,看看里面是不是被宫梧桐的魅术给糊住了,否则为什么会觉得宫梧桐那种当着徒弟的面光明正大看春宫图的人是个正经人。
  “我的亲之之啊。”睢相逢恨铁不成钢,“你给我个准话,你到底对师尊是不是那种爱慕?你可想清楚啊。我虽然不懂情爱,但也差不多知晓一些,那些坠入爱河的修士往往想着的都是对心爱之人的占有,期盼着相守一生,哪有你这种只看着就知足的?”
  明修诣说:“可我真的是这般想的。”
  睢相逢:“那你肯定对师尊不是爱意,而只是徒儿对师尊的敬重。”
  明修诣本能道:“可是我……”
  睢相逢就是想要激他说出其他有力的佐证来,闻言满脸鼓励地催促他:“你怎么了?说出来。”
  明修诣左右看了看,像是做贼似的,发现没人看他们,才凑到睢相逢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
  睢相逢听完后,大吃一惊:“什么?你又做春梦了!?”
  明修诣:“……”
  不远处的人全都朝他们看来,越既望也好奇地走了过来。
  哪怕温润如玉如明修诣,也气得以下犯上了一番,浑身冷汗都下来了,扑上前直接捂住睢相逢的嘴,咬牙切齿道:“二师兄!啊啊啊!”
  睢相逢被捂着嘴还在为自己辩解:“唔唔唔!唔唔!”
  明修诣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眼圈都红了。
  越既望已经跑近了,嚷嚷道:“什么?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春……”
  明修诣:“……”
  明修诣生平第一次用禁言决,就是往他两个师兄身上招呼。
  片刻后,三人到了妖族给他们安排的住处落脚。
  睢相逢带着歉意地垂着眸,手中拉开一个卷轴,上书三个字——「我错了」。
  越既望受了无妄之灾,满脸懵然:“唔唔唔?唔唔唔!”
  明修诣被气得脑袋直嗡嗡,但是他教养极好,哪怕这样也说不出什么重话,生气禁了师兄言也只禁了片刻就心软了。
  睢相逢能说话后,心虚地凑上前,小声道:“之之啊,别气了,我就是一时吃惊。”
  越既望也凑上前去:“你们说啥呢,之之生气了?”
  明修诣看了睢相逢一眼,有气无力道:“我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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