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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潮(近代现代)——狄醉山/水辽

时间:2021-07-19 07:33:49  作者:狄醉山/水辽
  程朝的眼圈憋红了,看着他从容的神色,同样用发抖的气音哀求。
  “小栗,求求你别弄了...”
  “哥哥不乖的话,我就要在这里用大鸡巴操你了。”
  费栗的嘴唇弯了起来,像做了个甜蜜蜜的美梦,说出来的话很轻,几乎是错觉。
  可程朝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就算他真的掀开衣服在队友的面前操自己,那么一切也都会处理好的。
  只是目睹这一场荒唐的人不知道会在私下里怎么议论,难以启齿的流言会传到无数个人的耳朵里。
  他怕了,怕的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然后咬着嘴唇,羞耻的稍稍分开了并拢的腿。
  于是蛰伏在双手之间的大手分出两根手指,在后穴的穴口抚摸打转了几圈后,插了进去。
  前后同时被手指侵入了,程朝实在害怕,夹的很紧,手指的每一寸深入都让他感觉很清晰,心脏跳得很急,血液流窜,随时都可能爆炸。
  在这种时候冒出来的刺激是程朝无法抑制的,他又爽又湿,可不能叫出来,浑身发热,双腿情不自禁的绞紧了,简直陷在了濒死的快感里。
  费栗用手指隐秘而快速的抽插了一会儿,忽然睁开眼,朝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就在程朝被他的笑容迷惑住的时候,他忽然坐了起来。
  如同已经睡醒了,他貌似好奇的弯下身,凑近程朝,疑惑出声的同时借着身形的阻挡,手指狠重的连插了数十下。
  “咦,哥哥还没醒啊,那我叫他一下吧。”
  队友们下意识投来视线的刹那间,程朝几乎叫出了声,浑身战栗着高潮了,裤子里一片潮热。
  他丢人的想哭,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连坐起来都不敢。
  而费栗不动声色的抽出了湿润的手指,还在他娇嫩的腿侧重重抹了一下。
 
 
第8章 
  眼里分明涌出了汹涌的情欲,盯着程朝的目光热的吓人,他的语气却还是绵绵软软的,撒着娇。
  “哥哥,起床啦。”
  他拉着程朝的手臂,把人拉着坐了起来,然后将身上盖着的外套裹在他腰上打了个结,刚好遮住湿漉漉的裤缝。
  十分在意形象的练习生们经常会这么穿衣服,队员们只看到他把程朝拉了起来,再看到他的衣服时也不觉得哪里奇怪。
  只是程朝似乎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恍恍惚惚的,脸很红,白皙的皮肤衬得这红跟骨子里浸出来似的,莫名有些媚态。
  他垂下来的纤长眼睫隐约闪过了晶莹的泪光,嘴唇不知为何被自己咬的发红,像烂红的樱桃尖。
  相比起平日里总是沉默冷淡的模样,竟显得鲜活秾丽了起来。
  费栗立刻就察觉到了另外几人看向程朝时的怔忪,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声音倒还嘻嘻哈哈的,挡住他们的目光,半搂半拖着程朝往外走,打着哈欠道。
  “我和哥哥去洗把脸清醒清醒,马上就回来。”
  走出练习室的时候,他随手打开了排风扇。
  原本费栗没想打扰程朝,只打算用手指解解馋。
  可刚才其他人对程朝流露出来的失神又让他妒火中烧,于是捂着程朝的嘴,把他拖到了卫生间里狠狠操了一顿。
  出来的时候,程朝的腿肚酸软,直打颤。
  他红着眼把费栗抛在了后面,气的一下午都没理睬他。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导师们组织所有练习生们玩游戏放松的时候,他也故意和费栗坐的远远的,抱着膝盖,板着脸不说话。
  费栗因为到处找他,进大厅进的晚了,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旁边的位置被别人占了,生气又无可奈何。
  选秀节目的机制太残酷,每个人都在为梦想而奋斗,所以节目组经常会组织他们玩游戏放松心情。
  程朝喜静,不太愿意参加这种活动,但参加游戏环节的练习生们是台本早就安排好的,这也是争取更多镜头的机会,而他又是粉丝们投票选出来的前几名,所以导师一般都会cue他上来玩。
  在非必要的时候,费思弋一般是不在的,只有另外几名导师,没人可以帮衬他。
  坐在第一排的费栗看着他不易觉察的打着颤的腿,难得生出了一丝内疚,于是他大声搭着腔,笑嘻嘻的把镜头都吸引过来,又厚着脸皮装作上去抢镜,偷偷挪到程朝身边扶着他。
  程朝还是抿着嘴唇不理他,等游戏结束了就拨开他的手,冷着脸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他知道费栗一直都在暗暗的看着自己,可他实在委屈,怨费栗总这样任性妄为的欺负他,便打定主意绝不肯原谅他。
  游戏维持了两个小时,程朝坐的腰酸腿麻,正受不了的蜷起膝盖换了姿势,一股突如其来的热流从身下涌出。
  他懵住了,手足无措。
  几秒后,他反应过来,脸色大变,几乎惊惧的僵在原地。
  细白的手指仓皇的扯了扯旁边人的衣角,他脸色灰败,吓的话都说不完整。
  “你、你帮我叫一下...”
  对方看到他苍白的神色后也有些吃惊,没等他说完就了然的点点头,从后排绕到第一排,拍了拍费栗的肩,说了什么。
  费栗回过头,看到程朝惨白的脸色后,意识到不妙,立刻疾步跑了过来,担忧的促声问。
  “哥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以为是自己今天上午把程朝弄疼了,焦灼的语气满是懊恼和不安。
  程朝死死攥着他的手,像是世界末日降临,指节都用力到发白。
  他近乎崩溃的看着费栗,眼里淌着泪,绝望的嗫嚅着。
  “我...我来月经了...”
 
 
第9章 
  游戏环节还在继续,费栗在间隙和导师说程朝肚子痛,有意无意的让旁边几个练习生听到了,然后回来用外套系在他的腰上,隐蔽的把人抱了出去。
  他将程朝抱到了卫生间,让他坐在马桶盖上等着,出去了几分钟后匆匆回来,把刚得到的手机塞进了口袋里。
  程朝的脸上渗出了冷汗,小腹开始坠痛,湿黏的淡淡血腥味融到空气里,让他十分不安。
  他蜷着手指,攥着费栗的衣角,压低的颤音带着无助的哭腔。
  “你去哪儿了...”
  费栗把他又抱到了自己怀里,跟哄小孩似的贴着他的面颊蹭着,不时安抚的吻他的眼睫,耐心的说。
  “我刚才给爸打电话了,一会儿我们就回家,哥哥乖,不怕。”
  “可是、可是....”
  他们的训练理应是全封闭的,而且过几天就要进行舞台表演了,每个组都还没有排练。
  程朝若是这个时候走了,不只是失去了自己上台的机会,还会连累到同组的队友。
  试图说出口的反驳被费栗拦住了,他坐在洁白的马桶盖上,一手环着程朝的腰,把人往怀里兜,另一只手贴着他的腹部轻轻的揉着,不为所动的皱眉道。
  “这次全是摄像头,哥哥要是下面流血了,你说看到的人会怎么想?”
  在这个录制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可以独自待着的安全位置,被发现任何异常,肯定会引起工作人员和练习生们的关注,到时候程朝又怎么敢解释自己的真实情况?
  程朝不说话了,蹙着眉,生理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纠结挤的眼眸都湿了。
  他耷拉着头,一副可怜又柔弱的样子。
  费栗一直给他揉着腹部,过了五分钟左右,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
  如同收到了某种讯号,他没掏出来,直接抱着程朝出去了。
  所有导师和练习生们都还在大厅里玩游戏,工作人员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他们一路上没看到一个人,却通行无阻的到了训练营的门口,一辆车早就等在了那里,司机恭敬的在车门前站着。
  费栗三步并做两步,很快就钻进了车里。
  车门关上,车辆消失在傍晚的天色里。
  这具怪异的身体给程朝带来的不只是羞耻的女穴,也有女孩子才会经历的月经。
  不过或许是因为女性器官发育不完全,月经的时间很不准,有时候几个月才来一次,所以程朝才会忘了这件事。
  让他庆幸的是每次的时间都不长,大约两天左右就会消失,可更让他备受苦恼的是痛经的问题。
  每次那两天他都会失去所有活力,只能躺在床上被鼓胀的坠痛折磨的呜咽,夜里都很难睡好觉。
  第一次他在学校里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痛的直接昏了过去,被同学送到校医院,在被医生检查出秘密之间费思弋就赶了过来,立刻带他回了家。
  之后的每一次,这两天他都会躲在家里,而费家父子三个人知道他很难熬,至少会有一个人全程陪着他身边。
  现在费思弋去赶通告了,费栗就将他送回了家。
  程朝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了,埋在他的怀里捂着小腹,疼的浑身冒冷汗,发出小猫似的细弱哭腔。
  那是无法形容的疼痛,和上床不同,就像是五脏六腑扭曲,肠子被粗暴的乱扯着,一股无形的寒气从双腿之间往身体的皮肉里无孔不入的钻,小腹被冰块冻住了,寒意跟针扎似的疼。
  他难受的恨不得昏厥过去,可意识被冰锥死死吊着,爬虫般的阴寒一寸寸遍布。
  眼泪模糊一片,他紧紧咬着发抖的牙齿,哼出虚弱的呻吟。
 
 
第10章 
  华美的别墅早就开着门等待,费栗飞快的抱着他上楼,佣人端着热气腾腾的红糖水紧跟在身后,另外的佣人早早的找好了换洗衣物和暖宫带,还有温暖的小毯子。
  怀里的人跟蔫蔫的猫儿似的剩了最后一口气,费栗一向对任何事都稳操胜券,唯独在这种时刻才会体会到刻骨的无能为力。
  他的脸色绷的紧紧的,心疼又急躁,小心翼翼的把程朝放到床上,亲手换下他脏污的衣服,用干净的毛巾擦去腿上沾着的血渍。
  然后,再给他用上卫生棉条,换了安睡裤,戴上暖宫带,最后费栗将人用小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塞进了自己怀里。
  程朝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泪盈于睫,水汽还不停的往眼眶里涌,无精打采的说不出来一个字。
  费栗也没说话,手掌在他腹部轻轻揉着,不时亲一下他的脸颊或发旋。
  不知过了多久,程朝有些困了,却没完全睡过去。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费栗轻手轻脚的松开了自己,又不放心的掖了掖被角,才朝门口走过去。
  短暂的交谈声压的很近,程朝完全听不清内容,但潜意识的判断是他们的声音很熟悉,是亲近的人。
  很快,有人走了过来,脚步声又沉又稳,走的很快。
  朦朦胧胧的视线里是一双锃亮的黑皮鞋和被西装裤包裹住的修长双腿,程朝没力气抬头看他的脸,却冥冥中察觉到了依恋的气息将自己环抱住。
  宽厚的手掌很轻的摸了摸他的脸,又用手背碰了碰他发白的脸颊。
  程朝的眼泪猛然决堤,心里忽然变得无比脆弱,细如蚊呐的哽咽声满是委屈。
  “爸爸....”
  他渴望着那双温暖的手不要走,最好能抱抱他,融化自己周身冒出来的寒气。
  而对方显然也很习惯于照顾这时候无比脆弱的他,低下头,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淡淡的香水味传了过来,成熟磁性的声音很温和,充满了怜爱。
  “宝宝乖,爸爸在呢。”
  程朝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他睡的并不安稳,时不时就会痛的哭出来,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抵抗难以承受的隐痛,也会不停掉着眼泪,崩溃而可怜的喊着“好疼”或是其它无意义的呻吟。
  不过始终在人在身边,将他搂到怀里柔声哄着,再亲亲他的嘴唇,用舌尖的裹缠来分散一些他的注意力。
  断断续续的意识终于清醒过来,程朝茫然的慢慢睁开眼。
  房间里没开灯,浓烈的暗色如同气势汹汹的野兽张开了血盆大口,要将他吞噬。
  程朝吓的猛地一颤,往被窝里缩了缩,无助的哭着喊。
  “爸爸!”
  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声音喊出来了,他才发觉有多细弱,好似是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呢喃。
  可身后却传来了拉开椅子的细微声响。
  他怆然的扭过头,才看到费景明坐在不远处的桌子前,正安静的看着一台电脑。
  屏幕亮起的莹莹光晕将他成熟俊美的面容映的极为清晰,可那光线离程朝有些远,要将他丢下了似的。
  听到了他仓皇的呼唤,费景明立刻起身走到了床边,微微弯下腰,凑的很近,低声问。
  “怎么了,肚子还疼吗?”
  温柔耐心的声音让程朝莫名生出了更多的委屈,心口酸涩。
  他带着哭腔抽抽噎噎,撒着娇,仿佛光是喊出这个称呼就能将所有痛楚都赶跑。
  “疼,好疼,爸爸......”
  费景明坐在床边,伸出手,将他连毯子一同卷进自己怀里,热乎乎的掌心钻进衣服,按在他的肚子上,或轻或重的揉压着,语气疼惜。
  “乖,爸爸给你揉一揉就不疼了。”
  无限的宠溺与贴心的照料将黑暗也变的温情了起来,而且程朝的确感觉小腹热热的。
  那点作祟的血块似乎正被费景明的手掌揉碎打败,化成污血,从他的肉缝中流走了。
  从小到大,费景明在程朝的心里一直都是无所不能的。
  尽管他曾经在一段时间里恐惧费景明,甚至厌恶排斥他,甚至直到现在还残留着一丝畏惧,可当任何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下意识想要寻求依赖的人还是费景明。
  毕竟从一开始,就是这个高大的男人把自己从福利院里带走,给了自己一个家。
  他的抽泣渐渐止住了,头枕着费景明的颈窝,过了一会儿,迟钝的小声问。
  “爸爸,小栗呢?”
  “他先回去训练了,一下子少了两个人的话太突兀,况且有我照顾你就够了。”
  程朝放下了心,随即又想到自己这两天肯定回不去训练,不知道要落下多少进度,不禁又急又气,沮丧的说。
  “快要比赛了,可是我都还没学完舞,肯定会拖累他们的。”
  费景明没说话,摸了摸他的脸,感觉没有之前那么凉了,才又兜紧小毯子,抱紧了,起身走到门边,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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