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亲爹的钱,不丢脸。
于是秦风月给江兆买了一张机票,时间是两个月以后,江兆宣传册上的考试时间。
买完秦风月就鼻子一酸,“破学校,收分标准太高了!”
秦风月呐呐,心想干脆让秦栋捐几个亿,送她去和江兆读一个大学。
到时候AO双双把家还,名校毕业,回国建设家园,就是一双璧人。
秦风月揉动眉心,叹气。
发成绩当天恰周五,放学之后秦风月拿着成绩单,转眼溜进了酒吧里。
楚扬不在,秦风月直接喝了烂醉,趴在桌子上说醉话。
“我成绩下降了。”
调酒师:“都说了,不要穿校服来了。”
秦风月打酒嗝,说:“你这个红酒不正宗!”
调酒师无语了,赶跑一个跑过来搭讪的,说:“你的手机呢,我帮你找人来接。”
秦风月切了一声,“你赶客。”
调酒师:“你的omega味道都飘出去十里远了,再不把你送走,我怕酒吧会被拆了。”
秦风月回头,几个alpha都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窥伺她。
“我是alpha!”
“打给谁?”调酒师问。
秦风月唔了一声,“打给心肝吧。”
江兆在酒店的休息室找到秦风月,omega浑身弥漫着酒香,属于omega的香甜气息若有似无的萦绕在身周。
江兆掐住她的下巴,轻轻喊了秦风月几声。
秦风月幽幽转醒,破皮的舌尖殷红舔过唇峰,“你来了。”
江兆含了一下她的嘴,低声说:“过会再收拾你。”
秦风月被她抱起来,扶到肩膀上,两个人从酒吧后门离开。
江兆隔着校服裤子捏秦风月的大腿,手劲或大或小,把秦风月捏得又醉了三分。
秦风月趴在江兆耳边,吐息全是酒味,“不是要收拾我吗?”
江兆闷笑,半威胁的语气说:“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酒吧门口的醉鬼吗?”
秦风月咯咯笑,“我知道,是醉虾,带回家可以操的。”
江兆抿紧唇,手托在秦风月的大腿收紧,指尖掐疼了她。
“疼,”秦风月说,“轻点。”
离开酒吧街,江兆背着秦风月拐进一条人员寥寥的马路,绿化带里穿梭着野猫,路灯下蚊虫飞舞,人行道上情侣打闹。
江兆警告秦风月,不要乱说话。
“去你家吗?”秦风月问。
Omega在磋磨她的耐心一般,江兆舔唇,和秦风月相贴的皮肤变烫。
秦风月趴在她背上,喝多了就容易话多,不撩闲之后情绪反而上来了,絮絮叨叨的数落江兆:“明明你威逼利诱我和你在一起,我都和你在一起了,可是你这个女朋友太不负责了,刚在一起就准备出国,楚扬说你不爱我……我夜不归宿你也不生气、不吃醋、不管我……”
江兆:“……”
秦风月说,“我在联合学校排名前五,来A中掉到了二十好几,我成绩那么差劲,你也不管管我……高三了……毕业以后我读专科,你读名校,我去工地搬砖当厂妹,你去高楼当总裁……我们不仅要异地恋,还要面临贫富差距,生活圈子的差距……就连蒋达的女朋友都在好好监督她上课学习,你连我逃课也不管……你是不是没想过我们的未来!”
秦风月难过得呜呜呜哭起来,哭的抽抽嗒嗒的,泪水糊了江兆整个肩膀。
秦风月打了一个酒嗝:“我用打工的钱给你买了一张机票,我是支持你出国的,但是你肯定不会同意接受孙家的资助,是吗?”
“你想出去念书吗?”秦风月问。
世界顶级学府,或许是少年人的梦想。
秦风月说:“我想好了,嗝,你可以去,到时候我申请一个国外的学校,在一个城市里也可以,或者实在不行,我经常飞过去看你也行。”
漫长的几年岁月,国内国外分别几年,omega对alpha依赖度会很美没有安全感。
秦风月呼吸很乱,脸颊蹭在江兆的鬓角,说:“我好酸蒋达他们,我们是真爱吗?”
江兆脚步一顿,在路灯下停伫,她沉声问:“你在告白?”
秦风月吸溜了一下鼻涕,“什么啊?”
江兆又问:“我们之间不是我胁迫你在一起的?秦风月,说这些话的时候,你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吗?”
秦风月挣扎着从她背上滑落,歪歪扭扭站到江兆面前,“是,我喜欢你。”
omega喝了酒,信息素不受控制的飘散,她香到几乎诱人。
江兆滚动咽喉,压低声音问:“喜欢我吗?”
秦风月点头:“喜欢。”
江兆便道:“孙教授的事我拒绝了。”
秦风月一愣,头一歪,脸蛋发热红扑扑的,又高兴又生气:“那,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兆沉吟了一下,说:“我拒绝了孙敏,也意识到了家庭之间的距离,你可以拥有更好的,门当户对的……”
秦风月急了,一急就疯狂打嗝,“我爸妈不势力!也不在乎你家有钱没钱,我就更别说了!”
江兆莞尔,把摇摇欲坠的搂腰抱在怀里,低声说:“我怕,我怕过于强势的自己会影响你对我的判断,我是alpha,一直都知道你是omega,很早很早开始就怀着把你困在A中的念头,你怕吗?生气吗?”
秦风月抬头觑她,路灯下,omega的眼睛湿亮到惊人,“喔……你怎么这么坏?”
江兆的心一悬,又说,“我还想逼你承认我,对所有人,之后不要招惹别的omega和alpha。”
秦风月:“霸道。”
江兆:“抱歉,可能改不了了,以后还会越来越严重,怎么办?”
秦风月拱进她怀里,“我原谅你了。”
江兆扶着秦风月的肩,笑着说:“这次,本来是我给你的一次反悔机会,也是唯一一次,你考虑好了。”
秦风月:“什么意思?”
江兆说:“是我要出国,如果你想分手,我可以无条件接受。”
秦风月一愣,几乎是立刻,用咬牙切齿一样的狠劲撞上江兆的唇。
江兆的唇磕破了。
秦风月:“你想都别想!”
第65章
江兆低声说:“站稳。”
秦风月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在江兆身上,手脚很不老实的在江兆腰上盘来盘去,并把带着酒气的呼吸全呼在江兆脸上。
江兆:“……”
江兆弯腰从鞋柜里拖出两双拖鞋,秦风月身体跟着她弯腰往下,江兆起身她的头又挂在江兆的脖子上起来。
秦风月哼哧哼哧笑,觉得自己特别逗。
江兆腾出手半搂住秦风月,说:“把鞋换了。”
秦风月:“喔。”
于是秦风月开始左脚踩右脚,蹬掉了运动鞋,然后趿上拖鞋。
“安阿姨在吗?”秦风月问。
江兆:“自己看。”
秦风月瞪着眼睛看墙上的备忘框,字有点重影,勉强能看清,安素说她要加班,会晚一点回来。
“我臭了。”秦风月撒娇,抱着江兆的腰,被半拖半抱弄到客厅,“要洗一下。”
江兆把手里的书包一把砸在沙发上,勾着秦风月的腰一起倒在沙发上。
秦风月来不及惊呼,被江兆反制压在沙发上,嘴唇被含住,江兆舌尖挑开她的唇,把她嘴里的酒气搜刮了一遍。
直到彼此呼吸急促,江兆掐秦风月的脸,哑声教训她,“撒娇卖萌一路了,是不是欠?”
秦风月胸膛急促起伏,被亲到缺氧,正大口呼吸,胸脯蹭着江兆的。
江兆把撑着身体要起来。
秦风月举高双腿,盘住江兆的腰,在江兆的屋子里属于alpha地盘,她感到无尽的安全感,加上喝的半醉,腺体就像失去防备的含羞草,慢慢绽开,松泛自然的舒展散着花香,香味吸引着路过的蝴蝶采撷。
秦风月的脖子麻麻痒痒的,希望江兆可以啃几口止止痒。
江兆侧身躺下和秦风月一起挤在沙发上,江兆揉着秦风月的后颈,长指在腺体的位置画圈揉摸,“刚标记过几天,还不行。”
抱了一会,秦风月去浴室洗澡,江兆起身打开客厅的窗户,去在厨房熬醒酒汤。
秦风月从浴室伸个头出来:“心肝——”
江兆关了火出来:“怎么了?”
秦风月的脸本来就红,这下更被浴室的热水蒸得浑身都是粉色。
江兆猜秦风月露出的一截肩膀底下什么都没穿,“没拿衣服?”
秦风月略显迟钝的点头,“帮我拿一套你的衣服。”
江兆抿唇,口干舌燥的说:“里面有浴袍。”
秦风月眼睛微眯,流光闪动,很想对江兆说一句你真坏,玩情/趣
她怕过谁?
浴室门被秦风月碰上,江兆重返厨房岗位,继续拿着勺子熬粥。
浴室淅沥沥的水声前后持续了快半个小时,江兆看了一眼时间,关火,从头顶的橱柜里拿了两只碗出来。
门口传来开锁声。
安素进门,看到灯火通明客厅,左右望了望,换上拖鞋,“小兆?”
浴室的水声很大,哗啦啦的,还有隐约的人声像是在哼歌。
安素循声到浴室门口,手正要在门上一敲,江兆从厨房出来:“妈,你回来了。”
安素看到她从厨房出来,颇为惊讶,“你不在浴室?”
江兆:“……”
安素警觉性很高,声音陡然提高,对着浴室喊道:“谁!谁在里面!”
里面的人似乎听到了,若有似无的歌声没了。
不出声就代表不想露面,江兆只得挽住安素,解释道:“是我洗完澡忘记关水了。”
安素半信半疑,生怕跑了个什么东西进屋,“好像有人唱歌。”
江兆道:“家里隔音不好,估计是隔壁又在吵架。”
安素吁气,说:“那我去把水关了。”
江兆先一步按上门把手,“我换下的衣服还没收,我去关,厨房温着粥,妈您累了一天,快去吃。”
安素不疑有她,去了厨房。
江兆拧开浴室门,闪身进去。
秦风月用浴帘遮着脑袋以下,正一动不敢动的看着江兆。
“你妈回来了?”
“她发现我在会打我的吧?”
秦风月想,她喝醉了,一路说的话和行为都非常不文明,相当于半强迫的占了江兆便宜,这就不说了,还借用浴室,这样堂而皇之明目张胆的拱白菜行为,任哪个家长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发脾气吧!
江兆无语说:“你是omega,我是alpha,别弄错身份了。”
她伸手从浴帘另一边穿过关掉水阀。
秦风月大叫,身上还有泡泡,“我还没洗完呢!”
江兆只得又打开水阀,她把目光停在白色的墙上,耳根很红,问:“怎么洗这么久?”
秦风月把浴帘拉着遮住冲水,“沐浴露的很像你的味道,就,就没忍住多玩了一会。”
江兆轻轻咬住下唇,任由浴室逼仄狭小空间里盈满的信息素折磨自己。
秦风月:“你帮我把那个换气开一下。”
下/身涨得很难受,江兆啪的按下开关,浴室里弥漫着水汽,很快蒸湿了她眼前,江兆垂眸眨掉眼睫上的一滴汗,看到浴帘外面的筐子里躺着一套内衣。
江兆拨开盥洗室墙上装的水龙头,把那套内衣随手扔在盆子里清洗起来。
洗完内衣内裤,江兆将手在身侧擦干,她的裤子打湿了半截,出去找了两个晾衣架。
安素带着围裙,把粥从厨房端出来放在客厅,“小兆,可以来吃了。”
“好,”江兆回答,把晾衣架放在了浴室里,“我就来,喝粥了。”
秦风月裹着浴巾,从浴帘后面望着江兆,用手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江兆莞尔,拉上门出去了。
饭厅开着一盏桌灯,照亮了昏黄饭厅昏暗角落的一角,江兆和安素说说笑笑,安素对江兆拒绝孙敏的事情还在感到惋惜。
秦风月伸手在筐里摸来摸去,把筐碰掉了,手机从里面滑出来摔在了地板上。
安素:“什么声音!”
江兆搅动饭勺,“妈,孙教授的事以后不要再说了。”
安素收回目光,很在意江兆的情绪:“行了,行了,我不念叨你。”
江兆笑,站起来走到桌子边盛第二碗饭,身体挡住了浴室的方向,“我可以了,你还要吗?”
浴室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缝隙。
秦风月从里伸出一颗脑袋,浑身上下只裹着一件浴袍。
安素突然问:“对了,我看你在厨房还煮了醒酒汤,你喝酒了?”
秦风月赤脚在地板上踩下一个接一个的湿脚印,听到安素的话时浑身一僵。
江兆:“嗯。”
安素:“怎么突然想着喝酒了?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事?”
江兆把安素按回位置上,“妈,你先坐下。”
秦风月松了一口气,加快步伐,贴着墙偷溜进江兆的房间。
江兆去厨房端出汤,“月考第一名,同学拉着我喝了点酒,有点头疼,就给自己炖了点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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