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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古代架空)——东陵玉

时间:2021-07-20 12:38:52  作者:东陵玉
  “还没说完呢,”萧昀完全停下脚步,“多叫几个敲锣的,务必敲得整个京城都知道状元花落谁家,可得好好闹闹,多扬眉吐气啊,朕得让他感受感受什么叫‘春风得意马蹄疾’。”
  谢遮:“……是。”
  “说到马,你去给他挑头高点的马,别黑不溜秋的,不显眼,”萧昀想了想,“他好两回穿的都是白的,对,要白的——算了,不用你挑!就朕那匹最白最高的,你知道是哪匹吧?朕忘了叫什么了。”
  萧昀揉了揉额角,愣是没想起来。
  谢遮:“……微臣知道。”
  皇帝喜欢马,但不喜欢养,所以宫中养了不少宝马供他随时玩耍,白瑜是里头个儿最高最显眼最温顺的一匹,皇帝喜欢了没几天,就给丢一边儿去了,宫里养马的还兢兢业业地养着,等着它什么时候再得陛下召幸,人凭马贵。
  谢遮心中为谢才卿默哀,面上不显,恭恭敬敬道:“陛下还有何吩咐?”
  “没了,”萧昀说,“对了,他什么表情,你回来一定记得告诉朕!”
  “……是。”
  见他还愣着不动,萧昀骂道:“赶紧的,再不快点他要出宫了!”
  鉴于皇帝有踹人屁股催人的前科,谢遮麻溜地飞奔下去招呼人该拦谢才卿的拦谢才卿,该牵马的牵马,该敲锣的敲锣去了。
  萧昀大步流星往寝宫走。
  圣上走路一向很快,身后太监宫女小跑着追,圣上却蓦地停了下来。
  大太监一个没刹住,差点撞上,惊险稳住,心有余悸。
  萧昀转头问:“朕是不是得去东安门瞧瞧?”
  大太监向来体察圣意,专门送台阶下,愣都没愣,谄媚道:“那是自然,百姓都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仕子苦读十余载才有今日,这是状元郎的好日子,陛下当然得去瞧瞧,与民同乐,也表示陛下对状元郎的重视。”
  萧昀指着他笑了:“你啊!”
  大太监嘿嘿直笑。
  “那你快叫人回去把奏折抱过来,边走边给朕念,朕边去边批。”
  “是!”大太监麻溜地招呼小太监。
  ……
  此时,东安门。
  江怀楚被人扣住,看着谢遮牵来的脖子上扎着牵红的高大白马,悄悄后退了一小步。
 
 
第14章 
  还没来得及走的朝臣见此景象,纷纷停下脚步。
  谢指挥使身后不远,一个带刀侍卫不停招手,一群穿着喜庆的太监很快小跑着跟了过来。
  江怀楚看着他们手中的锣,微微睁大了眼睛,表情前所未有的抗拒,不动声色又往后退了两小步。
  谢遮咳了一声,走到他面前:“陛下吩咐的。”
  “……”江怀楚当然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他考状元前特地打听清楚了,大宁不闹这个,“三年前陛下不是取消了这惯例?”
  状元骑行游街真闹起来,能比新郎迎亲还夸张。
  谢遮面色不改:“你连中三元,和三年前那位状元不一样,若是不闹一闹,百姓难免心道圣上薄待人才,况且这是天大的喜事,闹一闹,百姓肯定高兴,也能激励士子奋发读书,和状元郎一样状元及第,骑行游街,光耀门楣。”
  谢才卿还是第一次听谢遮一口气说这么长一段话,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强颜欢笑:“……谢陛下隆恩。”
  谢遮松了口气,见近处并无旁人,凑近低声道:“陛下肯定是觉着你好玩儿图个新鲜,他这劲儿一般过一阵就过去了,你看这马,陛下也就喜欢了三四天,就忘一边了。”
  “所以你这些天低调些,旁人做什么,就跟着做什么,别给他记住你的机会,千万别主动招他,他过几天就把你忘了,到时候就没事了。”
  谢才卿:“……”
  谢遮见他好半天不吭声,以为他听进去了,牵着马过来,公事公办道:“状元郎请上马。”
  他一牵过来,才发现马比谢才卿还高一点,这才想起来这马高将近九尺。
  那边朝臣哈哈大笑。
  谢才卿:“……”
  他在南鄀不矮,在男子中也算偏高的,但是到了北宁,却在一众高大魁梧武将的衬托下,成了身形瘦小的那个。
  谢遮忍着笑:“状元郎可会骑马?”
  谢才卿摇头。
  他一点点大的时候被马踢过,之后皇兄就再也不让他骑马。南鄀以文治国,马术也并非皇族必学。
  他怕倒是不怕,只是不会。
  谢遮招手,离得最近的太监麻溜地小跑过来,在谢才卿跟前弯下腰,谢才卿轻踩着人试了下,依然上不去马背。
  “……”谢遮一拍脑门,心道陛下想哪出是哪出,他怎么也脑子不好使,这么高的马,陛下身形高大颀长,马术精湛,上去才刚刚好,状元郎怎么上?
  “要不算了?”谢才卿温和一笑,无比体贴道。
  “我去请示陛下给你换一匹。”谢遮说。
  谢才卿:“……好。”
  谢遮刚要回去,一边看热闹的朝臣忽然向一个方向恭敬作揖,谢遮回头,看见了换了一身常服出来的皇帝。
  皇帝身后跟着三五个小太监,各自抱着一小叠奏折,一个飞速念完,得了陛下处置,下一个立马接着念。
  “七成?他好意思给朕说?收不上八成,朕就抄他家垫春税——”
  萧昀猛地瞧见立在马边还没马高的谢才卿,愣了愣,噗嗤笑出声。
  状元郎背过身,额头抵在马肚上,像是不准备抬头了。
  谢遮走到皇帝身边,低声汇报道:“……状元郎上不去。”
  萧昀一愣,笑得不行,皇帝来了其他人不敢吱声,一时整个东安门只有皇帝的大笑声。
  他笑完了,拇指和食指抵着唇,吹了个流氓哨,谢才卿身侧原先颇为温顺的马耳朵一竖,一转马头,瞧见萧昀,立即兴奋朝萧昀飞奔而去。
  谢才卿正牵着缰绳,马冷不丁开始跑,他也被扯着往萧昀跟前小跑了几步。
  谢才卿松了缰绳。
  马撒欢似的跑至萧昀跟前,开始蹭萧昀的脸和头发,蹭完自己原地转了个圈,又继续蹭。
  “过来。”萧昀说。
  状元郎无动于衷。
  “状元郎,跟你说话呢,不是在跟马。”萧昀说。
  “……”状元郎快走过去。
  萧昀打眼瞅他。
  明明走得很快,最容易失态的时候,状元郎却比大家闺秀还大家闺秀,迎着风,乌黑柔软的长发向后飘散,一张如画的脸愈加清晰。
  谢才卿走至近前:“……微臣无能。”
  萧昀牵着马朝他招手:“再过来点。”
  谢才卿一怔,又往他身前走了点。
  萧昀正牵着马,倏然松了缰绳,手不由分说地搭上他腰侧。
  腰上的手又大又烫,谢才卿蓦地瞪大了眼睛,浑身僵硬。他爱洁,一向微微抵触肢体触碰。
  萧昀的手臂修长结实,力气极大,他托着他的腰轻轻一提,他就离了地面。
  身体忽然凌空,不受自己掌控,谢才卿心头一停。
  下一秒,他已经被半托半扔稳稳侧坐在了马背上,两腿落在朝萧昀的这一侧。
  “腿分开,跨上去,坐好。”底下萧昀懒散说。
  “……”谢才卿耳根不受控地开始发红,第一次在一个男子的注视下慢慢分开腿,面无表情地跨了上去。
  萧昀说:“缰绳抓好,别乱动就行,它很听话的,别往下看,不会掉下来的。”
  谢才卿迟缓地点点头,按他说的做。
  “坐好了?”
  见谢才卿不说话,萧昀笑了声,拍了下马屁股,又吹了个流氓哨,白瑜就甩了下尾巴,扛着漂漂亮亮的状元郎慢慢往东安门外去了。
  小太监立马跑上前牵好缰绳。
  一群穿着喜服拿着锣的小太监欢天喜地跟上。
  谢遮离得近,耳闻目睹了全过程,咳了一下,心道陛下这阵劲儿有点猛。
  他侍立到萧昀跟前,看着东安门的方向,笑道:“状元郎脸皮还挺薄,刚入朝都这样,过一阵就好了。”
  身后小太监念着奏折,已经念完了,等了好半晌没等到陛下答复,求助地看向指挥使大人。
  谢遮:“陛下?”
  萧昀正瞧着东安门方向,懒懒收回视线,笑说:“他还怪轻的,身上也不知道什么香。”
  谢遮:“……”
 
 
第15章 
  及第客栈旁边的茶楼里。
  太妃看见来人,急道:“有消息么?”
  如矢坐下,摇头道:“别家大人都出来了,你先别着急,我们再等等,实在不行再去问。”
  太妃不安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这都下朝一个时辰了,小王爷还不见踪影。
  让小王爷一个人在一群舞刀动枪的土匪窝里,她想想都心头直跳,以往缺了根头发她和他皇兄都心疼,这万一磕了下碰了下,那还得了?
  如矢给她倒茶,宽慰道:“着急也无济于事,待会儿我再去看看。”
  太妃勉强应声,心不在焉地喝茶,温热的茶水刚沾上唇,茶楼外面爆炸的一声“咚呛”,震得茶水溅到了她脸颊上。
  太妃:“……”
  “状元郎!”
  “快看状元郎!”
  茶楼外的小儿兴奋大叫,里头的百姓愣了愣,立马撂下茶水一涌而出。
  “状元郎!”
  外面尖叫声愈烈。
  太妃看着眨眼空无一人的茶楼,和如矢对视一眼,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颤着手放下茶盏,三步并作两步冲出门外,挤开人群,踮脚往官道上看,表情僵在脸上。
  小王爷一人坐在白马上,紧攥着他唯一能握住的缰绳,在震耳欲聋的敲锣声里,温和地向周围过于热情的百姓笑着点头示意。
  小王爷过于白净,和周遭人简直不是一个肤色,面如冠玉,乌发飘飘,又是一身素净衣袍,再配上一匹雪白高大的马,只要没瞎就能立马瞧见。
  那马健壮得很,马肚鼓挺,看着都夹得腿酸,还走两步颠一下,小王爷不会骑马,不知道迎合马的节韵,又是最重礼重仪态的,还要在这时不时的一颠里费力稳住身形,腿夹得更紧,挺直腰背。
  太妃想,小王爷十几年修来的涵养都用在此刻了。
  但她下一刻就知道自己错了。
  姑娘们不太关心政事,但状元郎容貌如何,还是能一眼瞧见的,于是不知道谁起的头,她们开始向小王爷扔东西。
  “干什么干什么!”
  维持骑行的带刀侍卫徒手接过一个迎面飞来的甜瓜,吓了一大跳。
  “都住手!干什么呢!不要命了!这是状元郎!”
  侍卫们立马将状元郎团团围住,防止他被过于热情的百姓和春心澎湃的姑娘砸中。
  场面一时极其混乱,百姓也知道法不责众,恐吓都恐吓不住,侍卫头领不得已吼道:“只许扔手帕!不许砸东西!”
  人群这才冷静了些。
  不少绣着精美花样的手帕在春风里飞舞飘荡。
  大宁昌盛,昌盛思科举,因为官值钱,乌纱帽一顶难求,状元及第无疑是男女老少咸宜的美梦,男子渴望金榜题名,女子渴望相公金榜题名,老的希冀儿子雀屏中选,少的指望父亲高中。
  这位还是寒门状元。
  “状元郎!”“状元郎!”“状元郎!”
  一时万人空巷。
  小王爷看到人群中快被挤成肉饼的太妃,表情微变,抬了下手。
  以太妃对小王爷的了解,她怀疑他可能是下意识想抬手遮住眼睛,掩耳盗铃。
  终于到了及第客栈门前,侍卫艰难地挡住百姓,谢才卿就要跳下来,够了够,发现脚不着地,还有相当长一段距离。
  如矢立马挤过来,朝小王爷张开双臂。
  小王爷咬牙跳下,被他半抱着缓冲了下才终于落地。
  “公子,你没事吧?”如矢关心地立即贴上去问。
  太妃拼命给他使眼色,如矢一脸茫然。
  小王爷一反常态地不搭理人,步履如飞地进去了,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戴着人皮面具的太妃笑着招呼好官爷,才端着又热了一遍的粥上楼去,脸贴着门缝,柔声哄道:“不丢人啊,是好事,攒名声呢。”
  门里没动静。
  “哎呦真的是心疼死我了,哪个缺德玩意出的主意啊,我帮你骂他,好了好了不生气了。”
  “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吃东西呢,乖乖,你吃一口让我安心好不好?都给你端过来了。”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门里依然是那个从容淡定的小王爷,一切仿佛都没发生过。
  他端过太妃手里的粥,到屋里坐下,一口一口慢条斯理地吃。
  太妃关好门后,坐到了他对面,心满意足地看着他吃。
  小王爷食不言,等他用完,太妃只字不提先前,道:“萧昀如何了?”
  江怀楚揩揩嘴,蹙眉说:“他应当是对我起了一点兴趣。”
  “哪种兴趣?”太妃眼睛一亮,迫不及待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觉得我好玩,想逗我玩,他刚才抱我上了马。”
  太妃一愣,精神振奋:“那太好了,咱楼里的姑娘连他衣角都没碰到呢,还是他主动抱得你。”
  见江怀楚神色如常,太妃才问:“公子没主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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