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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古代架空)——东陵玉

时间:2021-07-20 12:38:52  作者:东陵玉
  萧昀面色如土,强颜欢笑:“那……那又怎么样,媳妇儿愿意嫁给朕不就好了?媳妇儿愿嫁,孩子都揣上了,再不嫁肚子都藏不住了,他皇兄能忍心他被人取笑?朕这也是为宝贝儿和小宝贝儿好。”
  谢遮道:“陛下为何认为谢才卿愿意嫁给陛下?”
  萧昀惊讶他居然有此问,“呵”了—声:“这不是显然的吗?他堂堂—个王爷,未加冠就怀了朕的孩子,居然没打了,忤逆他皇兄,冒着被世人取笑的风险,也要生下来,他这不是喜欢朕是什么?他都愿意给朕生儿育女了!”萧昀越说越高兴越心疼:“朕得赶紧娶他回家,给他和孩子—个名分。”
  谢遮微笑说:“那陛下只记得这些,可能忘了—些不那么重要的小细节。”
  “嗯哼?”
  “您半个月前给端王写信,威胁恐吓他赶紧交出谢才卿那个小贱人,您猜是被威胁恐吓了的端王生气,还是被骂小贱人的谢才卿生气?”
  “……”
  “您还笑嘻嘻地跟微臣说,要吵的端王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于是给他射信,内容诸如‘—个大男人居然还午睡’、‘你居然这个点还没起你是猪吗’……”
  “……”
  “您可能更忘了,您喊人城下叫骂,骂他缩头臭王八。”
  萧昀面色如土,僵硬如石。
  不,不止。
  在北宁的时候,他无数次在谢才卿面前侮辱江怀逸。
  端王江怀楚最看重的是……他皇兄。
  谢才卿离开北宁的那天,他还当着谢才卿的面儿,说他和江怀逸—对狗男女,说他早腻谢才卿了。
  那天上弥罗山庄,他还嚷嚷着和怀着孕的谢才卿抢车道。
  那天在监牢里,他还当着谢才卿的面儿,骂端王下贱,说要—戟砸了端王……
  不,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他咒端王生个儿子没带把……
  那是他自己的孩子。
  不不不,那是董禄说的,不是他萧昀说的,谢才卿才没发现他。
  等等——!
  谢才卿如果没发现他,怎么可能之后给他做饭?
  谢才卿知道!
  等等——!
  他喊他大着肚子的媳妇儿忙活了几个时辰给他做了顿饭?!
  萧昀唇齿开始发抖。
  被萧昀牵连了好几回、还莫名其妙背了数次黑锅的谢遮,瞧着向来大敌当前面色不改、只有旁人被他耍的团团转、他作壁上观哈哈大笑的皇帝脸上终于浮现了和受到巨大惊吓时自己如出—辙的土色,满意地笑了,还嫌不够,语气温和地说:“陛下可能还忘了,他是南鄀皇室最受宠爱的小王爷,是您太爷爷自小宠到大、钦定的下任庄主,—手弥罗,—手皇室,倾举国之力,替陛下养个孩子,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萧昀面露惊恐:“不!孩子不可以没有爹!这对他来说是残缺的不幸福的!谢才卿也不能—个人大着肚子生、—个人养个来路不明的孩子被人取笑!”
  谢遮微笑说:“那陛下可能多虑了,端王不日就要成婚,妻子还是南鄀第—国公毅国公的独女,出了名的大家闺秀,温婉端庄,知书达礼,想必好孕,且教子有方。”
 
 
第93章 
  这句话仿佛戳中了萧昀的死穴,向来雷霆万钧所向披靡的大宁萧帝,第一次偃旗息鼓了,眉飞色舞的神色萎靡下来,以往扑面而来的将人裹挟进去的匪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都像个媳妇儿另攀高枝束手无策的废物男人,这辈子扭曲的表情几乎都用在此刻了,过了好久好久,才绝望暴怒道:“怎么会这样?!”
  “不不不,那小贱人怎么可以不和朕在一起?他怎么敢?!他怎么可以不让孩子认朕?!朕是大宁皇帝!朕这么俊!朕伺候他伺候的那么好!朕把朕小金库都交给他了!”
  “那是朕的孩子!朕日日夜夜造出来的,他怎么可以带着孩子和别人成婚?!他怎么可以?!”萧昀一脸匪夷所思,揉着自己的头发,像是这辈子都没遇到过如此令人癫狂跳脚的事情。
  谢遮觉得他再这样下去要疯了,到时候也不知道会嚯嚯到谁,温和安抚:“所以陛下冷静,咱们还是说点好的情况,微臣绝不是质疑英明神武的您的结论,但万一,微臣是说万一,谢才卿没怀孕……”
  “他绝对有了。”萧昀还陷在之前设想的噩梦里,脸色无比阴郁。
  “陛下为何如此笃定?”谢遮匪夷所思道。
  男子怀孕,可前所未闻。
  萧昀说:“他肯定有了,虽然他是个男的!但是他就是怀孕了!”
  “为何?”
  萧昀沉默两秒:“朕不管,他就是怀孕了!”
  谢遮嘴角微微抽搐,和萧昀辩论,虽然萧昀头脑缜密程度、思考问题速度人所不能及,但他某些时候却又会无理取闹。
  “陛下宁愿相信男子可以怀孕,也不愿推翻自己的结论?”
  “他就是有了,”萧昀道,“所有的细节都指向这一个答案,虽然答案很离谱,但是他就是怀了朕的孩子!”
  “好好好,”谢遮妥协,“假定谢才卿是个男子,也真怀孕了,那陛下不是吃了药?那药不是陛下亲手调配的,从配到用,万无一失,孩子怎么可能是陛下的?”
  谢遮此话一出,萧昀如遭重创,说话的开关关上了,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谢遮试探道:“谢才卿背着陛下偷腥,珠胎暗结,和谢才卿怀了陛下的孩子,要和别人成婚,皇兄还是江怀逸,哪个,陛下认为吃得消些?”
  “……”萧昀神色颓废萎靡,却仍叫嚣着,“一定是朕的!朕那天都和小兔崽子有心灵感应了!是朕的,就是朕的,朕不管,虽然朕吃药,一定是朕的,朕为什么要吃药……”
  萧昀神色又痛苦扭曲起来:“朕如果不吃药,就一定是朕的了,对,朕为什么要吃药!天啊,朕是蠢货吗?!朕为什么要脱裤子放屁吃药啊?!”
  见他又绕进去了,谢遮知晓换个人一天之内遭受几次如此雷轰级别的打击,也不一定能表现地像比萧昀好,体贴地刚要劝,萧昀蓦地站起,“……对!朕不能逃避,不能自己骗自己。”
  兜头几盆凉水毫不留情地泼过来,劲头上的萧昀总算清醒了点,冷笑一声:“朕得先搞清楚是不是朕的,要是不是,那朕不就白痛苦了吗?”
  谢遮说:“不是您的,您也会痛苦的。”
  “……”萧昀恶狠狠地瞪他,眼神凶得要吃人,“要是不是,朕可得让他也尝尝什么叫痛苦。”
  谢遮:“……那如果是呢?”
  萧昀转眼变脸,笑嘻嘻地说:“那朕得防止兔子赖账,把事捶死,给兔耳朵打个死结挂腰上,偷了朕的孩子想跑,没门儿,抓到他得让他给朕生一窝补偿朕。”
  ……
  萧昀三十万大军说退就退,没人摸得着头脑。
  江怀楚隐隐有些不安,他心神不宁地办完公务,坐在灯火下,微摇摇头。
  不会的……事情太离奇,他怎么可能猜到?
  江怀楚慢吞吞站起,从一边架子上拿下一个模样精巧的锦盒,翻开盖子。
  锦盒里是那块几经辗转最后却还在他手里的羊脂白玉。
  他有时候会恨萧昀,如果逃离的那天,萧昀没有吻他,他这辈子都能为南鄀对萧昀狠下杀手。
  可那个吻之后,他做不到了。
  他做不到比萧昀做得绝,他其实知道的,他心里一直有个限度,萧昀对他的坏,他能原封不动地还回去,这已是极限了,变本加厉,平白无故地对他不好,他做不到。
  可皇家最不需要的就是原则,就是这种近乎天真的投桃报李。
  江怀楚看着玉背后那个龙飞凤舞、匪气横生的“昀”字,心情微微复杂。
  他不知道该拿这人怎么办,每次他因为这人做的事,要心硬心狠一点,这人都离奇地滑了回去,滑到了一个不清不楚、黏黏糊糊的地带。
  就像今天。
  他退兵了。
  又滑回去了。
  一次又一次,江怀楚无奈一笑,真是没完没了了。
  他不喜欢黏黏糊糊,他喜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什么就是什么,不是什么就不是什么。
  他不喜欢龃龉,就好像他不喜欢像现在这样,带着私情去想萧昀的事,这会让他觉得对南鄀有愧。
  他不想在黏黏糊糊的事上消磨时间,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在原地打转,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
  江怀楚将玉塞回,盖上锦盒,放到一个更眼不见为净的地方,低头摸了摸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嘴角溢出一丝笑,他很快就要做爹爹了。
  转念又想,孩子生下来,天天看着它可能跟萧昀相像的脸庞,他会不会一辈子都和萧昀黏黏糊糊了?
  越发无奈。
  不想这些。
  腰微微发酸,江怀楚换着衣服要去沐浴,霍骁却冲进来,气喘吁吁,一脸怒容道:“萧昀在城门叫嚣,说要见您。”
  江怀楚挂衣袍的手一顿,过了几秒:“见我,还是见谢才卿?”
  霍骁瞥了江怀楚一眼:“见您,指名道姓,端王江怀楚。”
  江怀楚沉默许久,霍骁体贴地没有催促,江怀楚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多少兵马?”
  “就他一人,单枪匹马。”
  江怀楚愕然回头,袖子里的手攥得更紧,冷淡道:“去回话,说不见。”
  霍骁又瞥了他一眼:“……他说您不见就是心虚,他就当您承认了。”
  江怀楚脸色骤沉。
  承认,承认什么?
  他是端王,还是他背叛他怀了别人的孩子?
  霍骁道:“王爷息怒,保重身体。”
  江怀楚按在桌沿上的手指尖微微泛白,冷声说:“他知道了多少?”
  霍骁瞥了眼小王爷那个藏都快藏不住的地方,又想着外头那人嚣张至极的态度,恨得牙痒痒。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高高在上、禁欲端方小王爷会为那个畜生生儿育女,还要屡次三番受他的气。
  霍骁按捺着怒气:“他只说了这一句,属下不知。”
  “他很生气?”
  “对,满面怒容。”
  江怀楚心里霎时有数。
  知道他怀孕了。
  以为孩子不是他的。
  是来质问指责他的。
  该来的终究会来,不如顺了他的意,和他撕破脸皮,给他个交代,好叫他彻底死心,也让不清不楚结束,从此他是他的大宁皇帝,自己是自己的南鄀端王。
  江怀楚平静说:“我知道了。”
  “见不见?”
  “见。”江怀楚声音干干脆脆,毫无拖泥带水。
  霍骁说:“出城?还是让他进来?”
  江怀楚沉默片刻:“……本王出城。”
  霍骁瞥了他一眼,那一瞬,眼神无比复杂。
  萧昀单枪匹马进城和小王爷出城,前者萧昀危险,后者小王爷危险。
  毕竟有白日一役,城中百姓、士卒、将领都恨萧昀恨到巴不得生啖其肉。
  他这种时候,还是选择了后者。
  ……
  萧昀一脸佯装出来的暴怒。
  不这个表情,谢才卿不可能见他的。他要是一脸欢天喜地,谢才卿肯定鸟都不鸟他。
  更何况他也怕高兴得太早尴尬。
  谁知道再见,谢才卿是什么态度?
  毕竟快三个月没见了。
  世人善变,多年好友反复成仇,都可能只要一夜,更何况他和谢才卿相隔三月?
  他眼巴巴惦记着人家,人家可不一定还惦记着他。
  越想越怒。
  握着缰绳的手微微发颤,怎么都止不住,心情也是,一会儿窜上云端,要笑,一会儿又跌落谷底,怒从中来,在极致的两头来回打转,一点缓冲的地带都没有。
  要么上天堂,要么入地狱,没有别的余地。
  来这一趟,他第一次意识到,他萧昀天下第一,还有他第一时间没勇气干的事情。
  反正不能再酝酿了,再酝酿下去他就真成缩头臭王八了。
  要死也死得快点。
  万一活了呢?
  不想兜圈子问旁人,就想直接听谢才卿怎么说。
  脑袋里乱糟糟的,一会儿媳妇儿爱惨了他怀了他的小宝贝儿,一会儿谢才卿个臭不要脸的小贱人和人珠胎暗结,等着他辣手打胎。
  萧昀自以为做好两手准备,万无一失了,看着那被人抬出来的辇,情绪愣是飚窜上去,把脑子遥遥甩在后头了,巴不得直接扑上去。
  辇由二十余人抬着,里面的人隐在素白而重重叠叠的帐幔后,瞧不见半点,高高在上、富贵滔天,叫所见之人,不敢生出半点窥探亵渎之意,只有满心的敬畏和艳羡。
  另一头的人,也朝这边看来。
  萧昀骑着高头白马,一身玄衣,常服外连盔甲都未穿,也没带任何武器,像是为了打消端王戒心,逼他出城相见。
  人不像主帅,不像帝王,倒像是翩翩贵公子。
  城墙之上,连排的弓箭手将箭尖对准了萧昀,全神贯注,提防他对王爷出手。
  江怀楚隔着遥遥的距离,掀了一点帐幔,看着那道玄色身影。
  上次一别,萧昀也是骑着这匹高头白马。
  那两匹小马的父亲。
  也是与这身相差无几的装束。
  也是一脸怒容。
  一晃三月,好似什么也没变,只有他肚子大了起来,身姿怪异难看,再难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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