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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常不勾魂(玄幻灵异)——驭火英雄

时间:2021-07-21 14:21:54  作者:驭火英雄
  张家女儿被她唬的服服帖帖,立马掏出手机,“喂,成叔,这儿有位大姐找你…嗯,对…她说认识你…行,那你跟她说。”
  以免朱成又丧心病狂的挂电话,陈双不废话,“朱成是吗,我是下面来的,5月19号你做过什么还记得清楚吧?趁现在还来得及你赶紧过来一趟,我在张云雷这儿等你。”
  女儿女婿以及朱成都一愣一愣的,难道是单位领导?领导不应该是‘上面来的’吗?她怎么说‘下面来的’,总不会是上下不分听错了?
  不管是上是下,他忘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也不会忘了5月19号做了什么,电话那头是谁不重要,这件事她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你真有办法?我在外地,现在没有车,明天赶回来,哪里找你?”
  报了自己的手机号,“你存一下,我在医院等你。”
  张家女儿像看见大罗神仙,朱成都言听计从,此人绝非一般,“姐,我爸,你说,那个你能有办法?他这样也太受罪了…有什么条件您随便开,我,我虽然不是很有钱,但是只要我拿得出,或者我打欠条也行,我,我和我老公都还年轻,能挣钱的。”
  陈双打开病房的门,留下一个迷人的侧颜,“去城隍庙多烧点纸。”
 
  ☆、这是断头饭么?
 
 
  周亭和陈双换着守了吴越一夜,中间体温太高又打过一次退烧针,天快亮温度终于恢复正常,恢复神智后就是漫无止境的消毒和换药,每次吴越都让周亭杀了他算了。
  周亭:“别急,再过几天满足你的要求。”
  吴越:“反正要满足,为什么要过几天,周亭你心可真狠啊。”
  周亭:“到底是谁心狠啊,你把自己烧成这样是想报复我吧?”
  吴越:“我他妈有病把自己烧成这样来报复你,我得多爱你啊。啊啊……周亭,疼,快,给我吹吹…”
  周亭:“……”艹。
  毫无底线的周亭让陈双很失望,翻了白眼去了张云雷那边。
  到底是年轻底子好,吴越今天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疼痛也缓解了不少,俩人几天没见甚是想念,互问近况,周亭知道吴越现在嗅觉味觉没有,触觉也在慢慢消失。
  吴越也知道了时间要被退回的事已经在计划了,他和周亭真正意义上能在一起的日子只有2天。可今天的自己什么也不能干,太没情调了,“也就是说,今天见到朱成,最晚后天,就…”
  周亭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得看你状态,没事,我说过,你忘了我我也会去找你的,说到做到。”如果继续恶化也许还要提前,他也想和吴越尽量多呆。
  吴越:“万一下次我不喜欢你呢?不行,我不能拿现在堵未知”
  周亭,“别太自信,再来一次你还得爱我。”
  吴越:“从小老师就教导我们不要有侥幸心理,要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干实事,不玩虚的,要不趁现在,抓紧,要不没机会了。”
  周亭摸不着头脑,“说人话。”
  吴越脸红,臆想了一些有颜色的画面,身体充血胳膊又开始疼,“反正明天…也不用怕对我有什么影响…所以,你想不想证明一下你是行的…?”
  周亭:“………”要不要再给他挂个精神科。
  朱成天不亮就赶了第一班飞机回来,下了飞机没有着家,直接去了医院,和陈双在张云雷病房碰头,互相没有做什么太多的交流,一来朱成不善和人打交道特别是女人,二来陈双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身份敏感,跟护工交代好后,带着朱成去了吴越病房。
  吴越刚从厕所出来,腿脚突然不受控制,步子迈出去不知道有没有踩到地上,坐下的动作似乎重了了一些,想拿杯子喝水,握杯的力度好像又轻了一些,纸杯摔在地上水撒了一地,周亭有了不好的猜测,“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是太舒服,”手指戳了戳自己还焦黑的手臂,“你看,一点都不疼。”绝望的在病床上躺好45度仰望天花板。
  周亭坐在他旁边,伸手按了按他的胸口,“这里呢?”
  吴越:“还行,有点感觉。”
  再往下,“肚子呢?”
  吴越:“唔,一点点”
  周亭犹豫了几秒绕过让人脸红心跳的区域,捏了捏大腿内侧,“嗷!疼疼疼疼疼…”
  与此同时,病房门口站着目瞪口呆的陈双和朱成,“……”周亭侧身坐的位置正好挡住吴越腰线到大腿根的部位,手在不可描述的部位动作伴随着吴越的□□。
  听见门开了,对上门口鄙夷的眼神,“丧心病狂,小吴还在挂水呢。”
  周亭:“不是,我没有,你误会了,”手忙脚乱百口莫辩,门口的人一副我都懂的表情,“别这样,他说他没感觉,我试试看。”
  陈双,朱成:“……”
  周亭暴汗,好像越描越黑了,“不是那个没感觉,艹,这都什么时候,你们脑回路能不能正常点……”看了吴越一眼,竟然幸灾乐祸在笑,正想继续解释,被吴越的手机铃声打断。
  “是张文新,”示意大家禁声,陈双带着朱成进了病房…“张队,嗯,我妈这儿有点事,对,不好意思,年假给我消完吧…我没有想换工作,不是面试,放心吧啊…好,好,知道了。”
  挂了电话才发现朱成快把他盯出花儿来了,“您,认识我?”
  朱成越走进病床,越觉得眼熟,他们在普华寺见过的,茫茫人海萍水相逢,缘还是劫都逃不掉,“对不起。”下意识的道完歉后,觉得各种不对劲,一阵寒意涌上,惊恐不已,往后躲了半步站在陈双身后,“你…不是,应该…你没死?”
  怕自己失言,赶紧闭上嘴巴不再多说,陈双把朱成交在这里,“你们看心情给他解释,我跟老阎说一声。”边往外走边拨通接收器。
  周亭指了指边上的椅子,“坐,喝水吗?”朱成摇头,不敢喝,“不用藏着掖着,我们只会比你知道的多,他好着呢。”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寺庙里吴越耳聋的阶段,刚才好像又能正常对话,“你不是聋了吗?那天在寺庙,我们见过的。”看吴越恍然大悟的表情,应该是想起来了,“你们既然找到我了,应该也知道我做了什么,我朱成敢作敢当,我对不起你,要杀要剐你们给个话儿,我不会有半个不字。”
  吴越耸耸肩表示无所谓,都是待宰的羔羊,没什么好说的,至于对不对得起,还有待斟酌,要不是他的骚操作,也不会认识周亭,这波吴越是赚的。
  周亭也是喜忧参半,“你跟张云雷关系怎么样?我是说,你知道你这么做后果是什么吗?”
  朱成:“我当然不知道!你当我故意要害他?我跟他半辈子朋友了,给他换一天…这么做只是想圆他个心愿参加女儿婚礼,哪知道搞出这么多事情,早知道…”
  周亭:“早知道怎么样?早知道就不会这么做了?”
  那当然是不会这么做了,虽说好死不如赖着活,但这句话从来都不是疾苦中的人说的,“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早知道,谁能早知道。”
  陈双通完话进来,“跟老阎说好了,明天等总部发文,他就过来,”转而交代朱成,“你就别走了,张云雷现在上半身触觉还在,说不定能熬到明天什么时候。小吴这怎么样?”
  接上了,终于接上了,周亭有话要讲,“这不刚才就是在说他腿还有感觉么,你们还把我想的那么龌龊。触觉还有,只是不怎么灵敏,时灵时不灵。”
  那看来吴越所有的症状都比张云雷要晚一天,到下午或是晚上,就该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了。周亭有一个和吴越一样大胆的设想,既然明天时间会退回,那做什么都可以吧,“要不你们,去张云雷那儿呆会?”
  年轻气盛啊,年轻真好,陈双感叹着叫着朱成一起走,朱成不知道过来废了半天话是在干什么,到底怎么回事还是没搞清楚,让他来是要干什么也没说,俩人往外走着,“你们什么计划?需要我做什么?”
  “倒也不需要你做什么,放点血就行。”朱成抱紧自己,眼神警惕,这是什么□□组织,天有不测风云,换命换出一群爹。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该做什么都心知肚明,周亭双手插兜偏头看着病床上的吴越,眼神火辣,吴越抬眼对视,偷偷咽着口水,“要不,让护士先来把针头拔一下?”
  周亭不管三七二十一,绕道手边,撕开胶布拽住导管一拔,动作一气呵成,还来不及夸赞他好会,随着针管退出,从针眼带出一串血,飚得老远,周亭吓的赶紧把胶布按回去。吴越云里雾里,周亭不再耽误,边结印边轻声解释,“别在这。”
  轻微晕眩,再睁眼是在loft二楼床上,吴越触觉稍稍恢复,胳膊开始撕裂疼,嘶了一声身子不自主弓起,皱着眉头,周亭心疼,“疼了?”
  吴越:“嗯”
  空气很暧昧,但两人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无所谓,二人无话,周亭垂眸很久,“明天,你就不记得我了。”
  吴越撇过头不想谈这个话题,不管是相识还是相忘,他都是被迫的,从来没有过选择权,周亭从裤兜里拿出一颗糖,看起来是某个饭店门口送的,撕开袋子把糖放进嘴里,“喜欢柠檬吗?”
  这奇怪的转折吴越很懵,不知道他突然扯到糖干什么,接着被周亭推到,按在床上,一眼不舍,两眼心疼,覆唇吻上,吴越笑着回应,眼角有点潮湿,这会不会是最后一个吻了。
  一阵劲猛的清凉冲击大脑,呛了一下,偏过头咳嗽,周亭坏笑,“怎么样,甜吗?”甜什么甜,明明是薄荷,辣的舌头疼,薄荷的清香提神醒脑,萦绕在两人气息里。
  是薄荷啊,“你…”视线落在周亭的魄魂珠上,灭了4颗,“你别,我明天就要死了,何必。”
  “那可不行,我没那么大的心,还管得着下辈子怎么样,我只想你好好的,”手掌抚过吴越的脸,拇指在嘴唇上摩挲,“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有我在不可能让你受罪的。”亲啄一下唇瓣,“明天,我不陪你了”。
  吴越睁开眼睛,“你去哪儿?”
  周亭和吴越并排躺在床上,并不回答他的问题,“伤口还疼吧,抱歉再忍忍。”不肯说去哪儿,不过不陪也合理,大概是受不了分别的场面吧。
  吴越也不追问了,两人躺了一会,中途周亭跟陈双通了话,怕吴越出意外他也不敢走远,在一楼客厅里烦躁踱步,低声在争执什么。
  平复了一下情绪,上楼护着吴越下来,在餐厅坐着,忙起了晚饭,“你想吃什么?”
  吴越想起了古装剧里面被判死刑的犯人关在牢里的情形,“这是断头饭么?”
  周亭凶了他一眼,“是!所以一会多吃点好上路。”厨房里叮咣乱响,日子仿佛回到刚认识的时候,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你正常点行吗?
 
 
  背对着吴越,周亭稳住声音,深呼了几口气,问吴越,“还有什么想做的吗?我陪你”
  看样子周亭要做一桌大餐,出于安全考虑不让吴越到处走动,只能在餐桌无聊的坐着,吴越趴在桌上玩筷子,“想做的…前两天都做过了,现在,就想试试你到底行不行,”说的轻松愉快,周亭手没拿稳,差点把盐罐子扔锅里。
  一个菜断断续续终于做完了,端上桌子看吴越百无聊赖,可怜兮兮,“要不,你那根雕,我给你端来?”
  根雕和工具上了餐桌,周亭总算可以安心做饭,有了专注的事情,吴越的脑回路正常多了,讨论的话题也是少儿可宜的,两人聊了一会,吴越下了刻刀。周亭来的那天,这座小雕大体已经完成,只差五官和细节修饰,五官迟迟填不上,还是脑海里没有适合的参照物。
  他想雕仙女,如周亭所说,陈双也算半个仙女,对他们都掏心掏肺的好,这样四舍五入一下等于一个仙女,陈双的脸完整出现在根雕上,“虽然我不是专业的,但这真的好看,唔…还是又又姐人长的好看,明天记得提醒我带上送给她。”
  周亭话到嘴边咽了回去,阳间的东西等时间退回,阴间也不会存在了,不想扫他的兴,好歹他的心意陈双会知道,也不算是无用功,“嗯,就她那爱显摆的样,肯定喜欢。”
  饭早早做好也没催他,陪他雕完帮他小心包好,装箱打包,桌子收拾干净后开始认真的吃饭。真的是很认真的吃饭,这是他们一起吃的最后一顿饭,周亭做的菜是什么味道,吴越细细品尝,记住,一定要记住这个味道。也许往后的某一生有幸再遇见,一尝便知是故人岂不美哉。吴越浅笑,周亭问他笑什么,他只摇头不说话,说什么都徒添伤感,没必要。
  关于洗澡,周亭给了吴越两个选择,要么看着他洗,要么直接给他洗,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了,但还是有些难为情,看吴越一直在扭捏,周亭先脱为敬以作表率,吴越更抓狂了,这人是个禽兽吧…
  不过周亭至始至终都在克制,没有做什么让吴越脸红心跳的事,就只是先进去洗了个澡,出来眼神询问,吴越选择要脸,自己洗。周亭知道他难堪,只靠着洗手台刷手机,并没有调戏吴越盯着看,也不在意他伤口沾上水会怎么样,天亮以后就结束了。
  如料想,吴越的腿彻底失去知觉,敲了敲玻璃门,站在原地向周亭求助,“我腿不行了,动不了。”拉开浴室门,顾不上裹浴巾,周亭伸手示意他先出来,“不行,我怕会直接跪下。”
  周亭的表情不太好,打横把人抱到床上,给他擦干搂在怀里,到了晚上,吴越体温又开始升高,抬头看了看胳膊,已经肿的很厉害,不禁鼻子一酸,还好触觉在消退,这该多疼,再等等…
  吴越烧的迷糊,又热又累,眼皮撑不住,又不想浪费和周亭最后的时光,周亭拍背安慰,“困了就睡会,我陪着你。”松掉最后紧绷的弦,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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