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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76章 心情复杂
天色逐渐变得阴沉，空气潮湿又闷热，黑色的蚂蚁在地上匆忙跑动着，点缀出密密麻麻的小墨点。
看起来要下雨了。
出门并没有带伞，你也不想开口问北川真芥的车上有没有伞，索性就这样出来了。
——反正现在还没有下雨。
“小爷去就可以了，你在这处理监控。”北川真芥双手揣兜，回头道。
“监控我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写入代码了，”你保持微笑，“分头行动。”
“随你。”北川真芥并不在意，他迈步向前走去、很快就只剩一个背影。
你当然是想和对方分开。
身为松田阵平的好友，你还是清楚对方平时下班的习惯性路线的——之前松田在小地图上给你画出过一条线路，笑着说他平时下班就这么走，如果发生什么事情到这条线路上来，他碰到就会帮你的。
你当时还吐槽说：『你平时不是开车吗？』
松田阵平耸耸肩，回复道：『通常都是，但周三我一般是送去洗车，然后步行上下班。』
而今天恰好就是周三。
这样来看的话，如果分头行动，先碰到松田阵平的应该是你，这样也算是掌握了一点先机，说不定能临场商量一下。
虽然公安那边的建议是不要告诉松田，这样才能在组织面前表现出最真实的对立——毕竟演戏无论怎样都不能达到完全的真实。
但你还是想试着提前透露给他一点。现场对话的话，身上没有窃听器且周围设备都被你清理，是不会留下什么把柄的。
如果可以的话……你其实并不想和松田阵平对立。
你握了握拳头，呼出一口气。
事实上，你的记忆力没有出错，你握着一杯掩饰性的橙汁靠在树下，视野里很快出现一道黑色的修长剪影。
松田阵平带着墨镜，跨着随意的步子，大长腿迈开走得又快又稳。他一手斜挎着个公文包，看起来微微有点慵懒的模样。
你将喝了一半的橙汁丢进垃圾桶，抬脚跟了上去。
好友的身影就在眼前，你心里计算着距离和时间，思索等会该怎样拦下他和怎样表演。
还有那个据说在附近的赤井秀一……到底是怎么个附近法？能确保最后救场吗……？
思绪在脑海中翻滚，面前的松田阵平却突然抬脚拐入了侧面的小巷，你赶紧快步追上去，在接近小巷的时候身躯绷紧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果不其然！迎面冲来的就是一个携裹着劲风的拳头，你迅速闪避，掰着对方的胳膊往里推了一下，很快错位开避免和对方近距离接触。
“渡边……？”松田阵平站直身子，他看清了跟在身后的原来是你。
“松田警官。”你也立在原地，端上一贯的淡淡笑容。
松田阵平看着你，停顿一秒：“……汾酒。”
他清晰地叫出了你的代号。
啊……竟然已经查到这个深度了吗。肯定还知道许多关于组织的消息吧——怪不得组织要击杀他。
你没否认：“没错呢，警官先生。”
松田阵平表情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只是沉默片刻，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考虑到窃听器的可能，没有出声，只是做口型道——
『你-是-卧-底-吗？』
你微微一愣，后半句含在口中的话语还没说出口，背后就传来轻微的声响，你看着松田阵平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的视线落到你身后。
“哟，你竟然比小爷找得快。”是北川真芥。
你瞬间警惕起来！
手摸进衣兜，里面有格/洛/克。你本能地去掉枪/支的保险，预防性姿势警戒着身侧的北川真芥，却又在脑海中回想起公安对你的劝告——不要出手，不要暴露，保持组织成员该有的态度和形象。
……可恶！
但是你心里现在也明白了，恐怕绞杀松田阵平是小的方面，而大的方面依然是试探与考验你。
你需要按照一个合格的组织成员来表演。
——只能寄希望于在附近的赤井秀一，期望对方已经准备好随时『意外』出现来救场了。
“斯皮亚图斯。”松田阵平沉下语气，他的手也已经摸向腰间的枪支。
——他也能感受到组织最近对自己的察觉和追踪，所以向警视厅申请了下班后的枪支使用权。
北川真芥和松田阵平彼此的枪口相对，冷硬的气场环绕在二者之间。松田阵平紧紧盯着那个属于害死他朋友的组织的人，刺骨却又炽热的怒火燃烧在眼底。
两人枪口对枪口，现场看起来像是个僵局，但北川真芥却并没有喊你上前帮忙，反而微微露出鲨鱼牙，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
为什么会是这种胸有成竹的态度？
你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视线不禁往侧后方瞥了一眼——难道除了他俩，还有其他……
松田阵平分出一缕余光，他注意到你的微小动作，仿佛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快速往后倒退一步！
于此同时、一声半尖锐的枪声划破空气，一枪打进松田阵平的左腹部！
血花顿时喷涌而出，疼痛感席卷而上，松田阵平一手捂着伤口，一手依然握住枪/支。
——是组织的狙/击/手！
“！”竟然真的有其他人……！
你瞳孔骤然收缩。
赤井秀一你到底在哪里啊啊！这时候不应该也来一发远程狙/击打中自己或者北川真芥吗？让局面平衡一点。
“啧，基安蒂打偏了啊。”北川真芥下压枪口，对准捂着腹部半依靠在墙上的松田阵平，“那小爷就送你上路。”
“等等。”你心脏怦怦直跳，表面上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我还有问题要问他。”
“哈？”北川真芥挑眉，微露出尖锐的鲨鱼牙。
“关于HLJ的事情，我多少还有些不放心。”你笑笑，说着，“据我所知，这家伙和那个五十岚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呢。从他口里看看能不能撬出什么。”
……拜托了，赤井，快点出来救场吧。
阴沉的天气终于开始飘起雨丝，滴滴答答的小雨带着微凉的触感。
“啧。”北川真芥还是垂下来握枪的手，“快一点。”
“好。”带着复杂的心绪，你走上前，和墙角松田阵平的墨色眼眸对视。
作者有话要说：
决定开个咒回预收～戳我专栏可见ww初版文案如下～
【同人大佬咒术界在线产粮】
酒井苹生睁眼就被告知自己快要死了。
他看着橘红色的九尾，下意识道：“这里是火影吗？”
和普通猫咪一样大的九喇嘛懒洋洋抬眸：“不，这里是咒回。”
酒井苹生：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串戏了吧？不对、应该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等下、最重要的是，我为什么要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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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不易，从三次跨到二次，开局生命就进入了倒计时。要想续命，必须要攒【小心心】来兑换。
酒井苹生与三次名叫mofter的同人平台绑定，可通过三次带来的手机拍照，照片可以转化为二次图片上传到平台上，被点【喜欢】即可获得小心心，可以用来续命，或者兑换奇怪の东西和技能。
唯一开局附赠的金手指，大概是和他生命绑定在一起の缩水版九喇嘛？
虽然九喇嘛的力量也需要一点点恢复。
酒井苹生（猫猫擦汗.jpg）：可、这……我真的不会被当成什么特级咒灵的容器吗？
九喇嘛（哈欠）：哼，吵死了，小鬼。在你死之前，缺胳膊断腿我是不会帮忙的。
酒井苹生：……出现了！和宿傩大爷一样大爷的家伙！
——不过大概阳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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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fter平台上出现了一位名叫『打工人酒井』的大佬，每一幅同人图都好看得让人嗷嗷尖叫。
【太太！饭饭！饿饿！】
【为太太爆灯！呜呜绝美！还想看夏油桑——或者大爷也可以嗷嗷！】
【呜呜这个5t5太真了！简直就像是面对本人一样！不过好像有点小，想看大图近距离版本！】
酒井苹生：呀咩咯！远距离拍摄已经差点要了半条老命了。
酒井苹生：大爷就算了吧……！那怕不是『照是刚拍完的，人是刚被切的』。_(:з)∠)_
＃每天都奔波在生死一线拍绝美照片＃
＃今天也在用生命去产粮，产粮换生命＃
＃因为原作太刀所以决定产一篇快乐的文，希望他们都能happy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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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77章 抱歉和信
你走到松田阵平身前，半蹲下身躯，血腥气顺着鼻腔钻入脑海，血液掺杂着雨水，让你有种想要干呕的冲动。
但你遏制住了。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希望赤井能够快一点出现。
——也或许对方已经在了，只是他在等合适的时机。
眼下这种二对一的场景莫名有点熟悉，似乎和很久之前某个逆转时刻调换了角色。
还是不得已的对立啊。
“那么，警官先生。”你还是按照渡边和汾酒的人设，表情挟裹上淡淡的微笑，“HLJ有没有留下后手这件事情，身为他的好友，你应该多少知道些吧。”
松田阵平低低地咳嗽，让你担心会不会更加牵扯到伤口、或者在雨中感冒。他抬眼也笑道：“可惜……一无所知呢。”依然是轻松的语气。
此时此刻你的身躯遮挡住了北川真芥的视线，松田阵平在话音落下后，又无声地问了一句：『你是卧底吗？』
他墨色的眼眸里没有丝毫畏惧或者愤怒等神情——至少没有面向你的愤怒。
他平静又冷静地注视着你。
“……”
公安提醒你的话语依然在脑海中回荡，伴随着你自己的纠结与倾诉欲，让你最终踌躇着，却无法像松田阵平一样，无声地回复一句什么。
而松田阵平依旧表情冷静。
短暂的停顿后，你很快接上话语：“一无所知不太可能吧，”你尽职尽责扮演真酒该有的模样，带着一点嘲讽的语气，“快点交代，也让你早去地下陪你的朋友。”
你尽力控制住语气，不流露出你的悲伤和怀念。雨水顺着你黑色的发丝滴滴答答留下，代替你的眼泪，缅怀那双带着慵懒笑意的雾霭蓝眼睛。
“确实，”北川真芥在后面用指甲敲着枪壳，“和HLJ一样去死吧——不过至少会给你留有个全尸。”
松田阵平的脸色顿时沉下去，带着阴沉的怒意。
近距离的你能看清他眼底浅淡的黑眼圈，伴随着几丝疲意和微微的发红，你知道这几天是处理五十岚葬礼和遗物的日子，松田阵平的心情一定非常难受。
此时此刻这种心情再次被挑起。
为了避免松田阵平和北川真芥直接起冲突，你迫不得已将格/洛/克的枪口抵上松田的心口：“喂，回神了，警官先生。”
你将他的注意力重新引回你身上。
“有什么知道的早点交代，也会彼此轻松一些。”虽然用枪口抵着对方，但你小心地将手指与扳机间隔开一段距离，避免误碰。
松田阵平的眼眸重新回到你身上，泛着冷意的怒火被压下去，他再次回归平静。
“情报交接后，会给你一个痛快的结束的。”你继续放直声音，尽力控制表情和神态，做一个合格冷漠的真酒模样，“这个你可以放心。”
松田阵平却微微勾起唇角：“啊……我相信你。”他的眼睛是警察的温暖和浮现的笑意，“我相信你。”他又重复了一遍。
“……”你内心似乎能够感应到对方的意思。
他说的『相信』不是指你脱口的汾酒的台词，而是指你本身。
他相信你的善良和正义、努力与坚持。
他相信你无论如何不会站到那一边去。
他相信十八岁的你心中勾勒着不容触碰的底线，还有对遥远又清晰家乡的追寻。
事实上，他也猜对了。
——尽管你什么也没说。
“好了没。”北川真芥重新抬起他的枪，露出攻击性的鲨鱼牙，“如果什么也不说，那就直接由小爷干掉好了。”他暗红色的眼睛在阴暗的雨天背景下格外清晰，“起来，汾酒。”
“……！”你握着格/洛/克起身，心里想的是无论如何、要是对方真的开枪自己一定要护下松田——
然而北川真芥的枪口却突然向上指去！
伴随着“砰砰”的几声枪响，在你眨眼的空隙间，眼前突然多出一个跃下的人影！他没有丝毫迟疑和多余的动作，转为近距离后直接和鲨鱼牙对击！
墨绿色的眼眸仿佛一从鬼火，冷硬沉稳的面孔却带着让己方安心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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