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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科男友(近代现代)——晒豆酱

时间:2021-07-22 10:11:39  作者:晒豆酱
  总裁没有回答他,肚子疼又算什么,比起孩子的伤……要是能把女儿的伤代替,他能忍受这辈子都在痛经中度过。“再开快一点儿,只是……”可是他嘴硬不了太久,似看非看地盯着这边,眼神里无光,明明心急如焚恨不得一秒就到医院,却要软下来多添一句话,“过减速带的时候,慢一些。”
  别太颠了,现在自己已经要散了。总裁心脏揪痛,被无数只手揪住,惶恐地皱紧眉头,闭上眼睛一句话都不想说。是当了家长才懂的痛苦,连别人家孩子受苦都不忍看,更何况发生在自己的骨肉上。
  小职员偷偷地看他,不敢多问。他知道,老总这个样子是肚子疼得没法忍了,昨晚上他还可以趴在自己身上,让自己揉一揉,现在就要站起来,假装身上无事发生去处理所有的事情。“老婆你别着急……一定没事的。”他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才敢叫他老婆,“女儿……”他哽咽了,只能忍住,那张照片何止刺痛了一个人,简直就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把两个成年男人杀得支离破碎粉身碎骨,“她不一定那么严重,照片都比较吓人。”
  说这话的时候,小职员直直地看着前面的路。无法想象是有多疼,又有多伤心惊惧,才能让老总在那一瞬间站不住,从手指到发丝都在颤抖。
  总裁慢慢地睁开眼睛,像是个慵懒的姿势,其实是不想动了。他只看了小职员一眼,又闭上眼休息,衬衫领口在变湿。在这一刻,他真的希望狗男人说的没错,一定没错,照片都比较吓人。
  豪华的高档轿车开进一家医院的停车场,还没停稳,总裁已经推开了车门,右脚的高定皮鞋踩在地面上,左腿长长地一收下了车,好像刚才的无力和摇摇欲坠都是假的。车在后面找停车位,他整了整西装,冲着标有儿童急诊室的建筑物奔跑。
  几百米的距离,总裁努力调整心态,告诉自己,就算见到了女儿的伤口也不要太害怕,自己一害怕孩子更害怕。他跑进了急诊室,在无数家长中,看到了焦头烂额的保姆。保姆身后,一张急诊小床上,坐着他们的孩子。
  和狗男人像得不能再像的脸,他们的小套娃,不哭不闹地坐着等家长,左脸上一道长长的伤口。
  还剩十几米的距离,总裁不可置信地闭了闭眼,又一阵眩晕,急着扶稳了墙壁。他没有养过男孩儿,只有一个宝贝女儿,有女儿的家长,担心总是格外多。这道疤痕要是消退不了怎么办?孩子已经上幼儿园了,小朋友看着她的脸围观了怎么办?再过两年上小学,同学们笑话她怎么办?再长大,街上的人指指点点怎么办?开始谈恋爱之后,喜欢的男生因为疤痕拒绝了她,怎么办?再长大……再长大,在婚姻里受伤害怎么办……他一步一步跑过去,却在这十几步的过程里,几秒的时间里,把女儿的一辈子都考虑完了。
  “老板!”保姆终于看见家里的主人,要把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总裁半蹲着扑到女儿的身边,紧紧地抱住了她,抱住了自己心爱的小生命,软软的小女孩儿。他以为自己到了医院会不敢看,却在这一刻变得胆大,捧着孩子的小脸仔细观察。肚子疼不疼的,他早就不考虑了。
  “爸比。”女儿像等着大人来接,见到出差好几天的爸爸,软绵绵地依偎过来,伤口已经疼过了劲儿,“爸比我骑车摔倒,你不要说阿姨,你不要着急。”
  “不说……让爸爸看看脸,看看就好了,马上就不疼了。”总裁快速地擦了一把自己的脸,眼睛眨一眨,像要流泪,但是他不会在孩子面前哭,自己要是哭了才把她吓着。他仔细地看,看这个伤口的深度,不行了,比照片中还要深,肯定是要缝针。
  而这个小医院,他甚至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这一瞬间他束手无策,脑袋里拼命打算带孩子去哪个私立医院,用什么方法治疗,如果疤痕不褪,几岁开始进行激光祛疤。他希望女儿哭一哭,孩子越是不哭,他越承受不住。可她受伤不哭的脸,和小职员像了个十成十,复制粘贴,让别人想哭。
  “老板,今天早上……”保姆急得直跺脚,刚要说话,被身后一个男人拉了过去,定睛一看,正是前阵子在家里留宿过的那个公司职员。
  “怎么回事?”小职员解着自己的衬衫袖扣,“医生呢?”
  “急诊太忙了,医生没等到家长是不可能给缝针的。”保姆都哭过一次了,“脸上的事必须家属来,我没法拿主意。”
  “怎么伤的?伤多久了?”小职员只看了一眼,无限的心酸开始积攒。自己欠缺太多陪伴,让那个男人独自承担,现在他终于承担不住,只要再有一片羽毛落在他肩膀上,这个人就会崩溃。而他们小小的女儿,又那么乖,那么坚强。
  这些事,保姆本不该和外人说的,可是这会儿实在没了主意,一股脑儿和小职员倾吐而出,说得磕磕绊绊。小职员听了几句,原来是早上女儿想要骑车晒太阳,被小区里玩滑板的小男孩儿给撞了。
  “他们人呢?”小职员问。
  保姆给他指了个方向,小职员看过去,一个男孩儿和父亲正在急诊门口打电话。
  “他说他家孩子也是不小心。”保姆不安地说,能住在同一个小区,背景非富即贵,这回怕是踢到钢板了,“听说他家有点儿关系……”
  小职员又转了过来,手在裤兜里摸来摸去,才发现自己下车匆忙,没来得及拿手机。“您的电话借我用用。”他对保姆说,拿着手机到角落里打电话,几分钟后走回来,将手机还了,朝着老婆和女儿走过去。
  总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身体里一半儿血都流光似的。他看了小职员一眼,绝望地说:“我得带她走,我不能让我女儿在这里缝针,你去拿我的手机找秘书,让她帮我联系……”
  “我联系好了。”小职员蹲下了,面对面地看着和自己很像的小套娃,一道可怕的伤口在他们女儿的脸上。他伸出手,想摸摸孩子的脸,又怕自己手上有细菌,最后再解开另外一个袖扣,露出包扎过的小臂。
  “妈咪。”女儿嘟了嘟嘴,长长的眼睫毛一动,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眼泪,“妈咪,我脸痛痛。”
  “走,妈咪带你转院。”小职员将她小小的身体抱牢,抱了起来。这样一抱,一滴眼泪从他的眼睛里掉出来。他赶紧低低头,一颗一颗,等眼泪往地上掉。
  “你带她去哪儿啊!”总裁追上来,他才不信狗男人能联系什么医生,“你把她给我。”
  “我……我有一个大学同学,家里和医院有些关系。咱们先去,找不到合适的医生再想办法。”小职员拍着女儿的后背,又用手虚虚地捂住她的脸,怕风吹疼了伤口。等走出急诊大门,刚好男孩儿父亲走进来。
  “咦?你们要走啊?”男孩儿父亲问。
  “对,要走,换个医院。”小职员看着他,“您也跟我走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放心不会留疤的。
 
 
第43章 狼狗篇59
  少年抱住男人的身体,用受伤的脸碰男人的下巴,手掌在男人的侧腰上瞎摸,怎么都摸不够。他也不懂,明明是同性别的身体和特征,没有丰满柔软的胸部,也没有盈盈一握便可掌握的腰,为什么就那么让他着迷?
  虽然男人的腰也算细,往下压住的时候,还是能摸出明显的骨骼感。因为他不是女人,他的胯骨就是比女人要宽,肋骨就是比女人要粗壮,就连手腕……少年抓住男人的一只手,握在他的骨凸上,就连这里的骨头,都更明显,可是抓在手里的时候,他经常会忘记两个人性别相同这回事。
  没有性别,只有喜不喜欢。
  “我看看你的鼻子。”男人从这个怀抱里挣脱,扳起少年的下巴,仔细打量他的脸,像对待一个被人欺负了的孩子,“因为什么事打了架?”
  少年一愣,刚才还沉浸在对男人的身体幻想中,突然一问他编不出来。
  “因为……考试?”男人苦恼着皱眉,“说你多少次了,不要因为考试和同桌闹矛盾,马上面临高考,你……”他说到这里,就停下了,不因为别的,而是突然发现自己的语气真像是家长,一下子,就把他和少年的年龄感加上了。
  少年还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了,正拼命朝着天花板瞪眼睛,恨不得眼球酸涩弄出几滴眼泪来,弄个红眼眶也行,再多讨一些温柔。“他老欺负我,看我没人管。”
  男人刚要放开的手,又不舍得松开了,是啊,他从小没人管,妈妈走得早爸爸也对他不上心,姥爷和姥姥还不一定接不接受,多可怜啊……这么一想,男人又伸手摸了,摸少年的鼻梁,怕他的鼻梁骨也挨了打,这会儿还疼着。
  “我去给你们班主任打电话。”男人收回手,立刻走向手机,这个决绝的态度很严肃,又不自觉地代入了家长角色,“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要找学校要个说法。”
  “啊?”少年一下转过头,眼神里锋芒一现但是又立马消失,只剩下可怜,“不用找班主任吧……”
  “我要找。”男人已经拿起了手机,“我得问问学校,学生总是挨打这件事到底管不管,我还要找你同桌的家长来,让他当面给你赔礼道歉。”
  “不用吧……”少年黏过去,带有虚荣心的,再一次搂住男人的腰,这种虚荣心大概就叫做有人撑腰,“我……我也没挨打啊,我也还手,闹大了更不好。”
  “你还打起来了?”男人眼睛睁大,“打……打得严重吗?给同桌打坏了吧?”
  “没有,他……他也打我了,你别这么紧张。”少年的手假装无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趁男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收走了手机。他可不敢让这通电话打出去,不舍得让男人知道,自己打架没打赢,还叫几个保安给摁趴下了。
  可是他到底是年龄小,装不出什么事都没发生,他妈的,他要气死了。气老混蛋明目张胆将自己和男人的关系定了性,定为一个觊觎父亲固定性伴侣的儿子和小妈之间产生的不伦关系。是,没错,自己是觊觎了,早就惦记了,但这绝对不是不伦。他也委屈,委屈自己没办法替男人伸张正义,最起码今天中午自己没做到,在老混蛋的淡定面前,自己好像输得一塌糊涂。
  他皱着眉,嘴角往下压,很恼怒又很迷茫,像一个溃不成军的败将,可是眼神里又那么倔强,在这一刻,他甚至希望……希望自己也有那么多的钱,那么多的人脉关系,那么稳定的情绪,然后拿着大把大把的资源,光明正大地塞给男人。
  甚至他在这一刻也想到了,干脆不让男人抛头露面再复出,就在他们的小家里,安安心心过一辈子。可是这念头刚冒出来,少年就恨不得发狠地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自己要真是这么干了……自己和老混蛋有他妈什么区别!不,不一样,自己和他是有区别的,自己是……自己是爱他啊。
  “还生气呢?”男人摸着他的头,从少年的后脑勺摸过去,才发现他气得直抖,这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想要说些安慰少年的话,但是这副善于唱歌的金嗓子,并不善于哄人。
  特别是,这十年里,自己已经不善于这么沟通了,只会别的。他脸红了一下,嗓子哑哑的,在少年的鼻翼上害羞地亲了一下。
  少年抬起头,被这样的温柔安抚下来,伸着脖子准备讨一个深情的吻,男人的身体却往后一躲,躲开了他。是躲开么?好像也不是,少年诧异地看着他,看着男人慢慢地解开了腰上的围裙带。
  “你干什么?”少年摸了摸那条围裙。
  男人低着头,恨不得拿手捂住脸,明明这样哄人的事做了无数遍,现在却开始像一个处男了。他再两只手抓住上衣的下摆,往上一掀,掀过了头,把衣服脱了下来。只是挂在胳膊上还没摘下去,就被人制止住了。
  “你干什么?”少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哄你。”男人理所应当地说,把自己最想抛弃的这一面给他看,刚才还快乐哼歌的声音变得很小,“我不知道怎么哄你,你要是想……我可以干这个,我休息够了,可以陪你上床。”
  少年一口气差点儿没吸上来,再看着男人的衣服,咬碎了牙根地心疼,刚才的可怜没有了,弱小的假象也没有了,眼神一换,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
  “我不用你陪我上床。”少年撑着,怕自己一气之下给男人这件衣服撕掉,这些都是老混蛋教他的,当他不高兴的时候,男人就干这个去哄,男人那时候也二十岁出头,老混蛋用他的成熟经验降维度碾压了一个未经世事的人,“你抱着我哄哄就行了。”
  “你不用?”男人倒像看不明白了,他知道少年对自己的欲望有多大。
  “我用,我没说我不用。”少年给他把衣服重新套好,又偏过头,仇恨地瞪着地面,眼白里还有红血丝,校服上全是灰手印,一点都不完美,说出来的话热烈又俗气,“我没说我不用,只是不用你这么哄我。你说几句话我就觉得挺高兴,再亲我一下就更好,不用怕我哄不好就脱衣服。”
  男人抿住了嘴唇。
  “拉我一下也行。”少年伸出手,“我挺好哄的,只要是你开口,我听话。”
  男人看着他的手,上面也有蹭伤,还有圆珠笔油。小拇指外侧有一层浅灰色,那是在试卷上摩擦出来的,高中生才有的痕迹。就这样一个人,狠狠地打开了他的心,闯进来,叫嚣着要生根。他犹豫着伸出手,两只手搭上的一瞬间,他笑了。他又摸了摸少年的头,看着他的高个子,帅得让他出神。
  由于下午还有考试,他们吃完饭又一起躺了一会儿,午休时少年没有闹他,抱着他安安静静补觉,孩子式的压着他。男人搂着他宽大的背拍一拍,真不知道该说自己养了个小狗,还是养了个猛犬。
  距离下午入校还有四十分钟的时候,少年醒了,他迷迷糊糊地起来,其实还没睡够。“我能不能不去啊?”
  “不行,考试第一。”男人给他拿水,拿笔袋,“别迟到,别打架。”
  “那你等我啊,考完我就回来。”少年很听话的,提上球鞋,关门前特意嘱咐他,“把门锁好,等我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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