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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从良的野鸭子(近代现代)——一只死猫

时间:2021-07-23 10:21:48  作者:一只死猫
  他甚至想给白浩打电话,让他介绍一些刺激的活给自己。
  好巧不巧,白浩打来视频通话,这次白清毫不犹豫的接通了,随即便皱起了眉头。
  白浩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身体倚着床头,两条腿被绑在床栏杆上的两根粗麻绳固定成了M形,下半身正对着摄像头,整个私密部位一览无遗。后穴里一根黝黑的按摩棒正尽职尽责的嗡嗡震动着,他的手有气无力的撸着自己的阴茎,大腿时不时的因为痉挛而抽搐,整个人都透出一股萎靡不振的劲头,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哥,啊,哥……”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等,等我一下。”白浩手上动作快了起来,狠狠撸动几下,他赶忙拿过来一个烧杯,小心翼翼的对准杯口,颤颤巍巍的射出了一点稀薄的液体,烧杯里已经积攒了不少粘稠的白色液体。
  白清一看这场面恨不得立刻关了视频,永远不再搭理这个弟弟,可当他看到白浩的胸口时又狠不下心去按那个叉叉了。
  白浩以前可比白清有骨气多了,白浩一直都很抵触白正毅的“关爱”,十八岁的时候更是公然反抗老师,拒绝做鸭,结果惹怒了白正毅,他被白正毅带走单独调教了一个月,回来之后性情大变,时常做出一些让白清无法理解甚至觉得恐怖的疯狂行为。
  他变成了一个极度嗜虐的性奴。
  直到某一天,白清发现白浩少了半边乳头,那是被白正毅生生割掉的。
  “你在干什么?”白清无奈的问白浩。
  “强制射精,我今天得把这个烧杯装满。”白浩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又开始揉捏刚刚才射过的可怜软肉。
  “你想把自己玩死?实在无聊就出去接客啊。”白清以为白浩又在搞什么探索自己身体极限的游戏。
  “不是,是我男朋友留给我的任务,他说我太骚了,他晚上回来要检查的。”白浩实在没力气了,双手无力的垂在了小腹上。
  “狗屁男朋友,就是那天把你打的下不来床的人?你都有男朋友了怎么还接那种趴体的活?”白清冷冷的问道。
  “他没工作……”白浩的声音越来越小。
  白清瞪着他,半天才说话,“不适合你,分了吧。”
  “怎么不适合了?我愿意养他。”白浩居然还嘴硬,只是犹疑不定的眼神出卖了他。
  “他打结的手法一看就是新手,又丑又不专业,用麻绳这种会留疤的低级道具,是觉得你配不上专业的绑绳还是根本不懂?那个烧杯是多少毫升?500?让你射满?尿满还差不多!你们这是日常调教?主人不在身边?奴隶随便打电话?一点规矩都没有!调教的目的是什么?乐趣在哪里?他不懂,你也不懂吗?”
  白清顿了顿,接着说道:“浩浩,你这么完美的奴,要找一个专业的,爱护你疼惜你的主人,不要随便认个主就当男朋友,好吗?”他语速不疾不徐,声音坚定又有力量,让人听着莫名的心安。
  “哥,你真厉害!我都听你的。”白浩眨巴着布满血丝的大眼睛,满脸崇拜,“我和他分手。”
  “现在把绳子解开。”白清隔着屏幕发出了指令。
  白浩用颤抖的小手拽开了麻绳的活结,绳子一松劲,他整个人就像一滩泥一样滑了下去。
  “浩浩?”
  “嗯,起,起不来了,怎么办?他,一会就回来了,他万一不同意,和我,和我分手怎么办?哥……”
  “这就是你打电话的目的?”
  白清怕麻烦,但是这事不得不管,白浩主动打电话就是在求救,他想离开,奈何奴性深重,他自己根本就做不到,只能找白清,要是白清不管他,他肯定会继续留下来。
  这人连白浩都受不了,是有多变态?要是真把白浩给囚禁了,白清再接到的恐怕就是通知他去殡仪馆的电话了。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哥,你最好了,我找你真的有正事,等你来了我告诉……”
 
 
第六章 怒火
  白清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
  他穿了件奇丑无比的红黑格子衬衫,不大合身的肥大牛仔裤,一双又脏又旧的帆布鞋,斜跨了一个黑色帆布袋,用深色的粉底液把白皙的小脸涂成了蜡黄色,连嘴唇也不放过,再戴上一副老土的黑框眼镜,半长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妥妥一个刚从村里出来务工的青涩少年。
  接客的时候打扮成客人喜欢的模样,不接客的时候隐藏本来面目,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白清从储物间翻出来一个便携式的轮椅,不慌不忙的出门了。
  路过花坛的时候,顺便还捡了一块砖头揣进了帆布袋。
  不到一小时,白清就站到了花园小区303号门前,按照白浩给的密码,他打开门进到屋内。
  一室一厅,杂乱无章,满地脏污,既没品味又无情趣还不讲卫生。
  “浩浩!”白清叫了几声,没有任何回应。
  白清推开了卧室的门,一股腥骚的味道混合着浓重的烟味扑面而来,他被呛得直咳嗽。
  白浩瘫倒在床上,死鱼一样一动不动,身体里的那根按摩棒还在嗡嗡嗡的响着,他身下的床单一片濡湿,颤抖的龟头还在往外滴着尿液。
  白清面无表情的戴上了一次性塑胶手套,先打开窗户拯救一下呼吸系统,然后没有一丝迟疑的按着白浩的大腿根缓慢而坚定的拔出了那根硕大狰狞的按摩棒。
  “疼……”意识不清的白浩哼哼着发出了一个单音。
  他的穴口还有一根细绳,白清拉着绳端的小圆环拉用力一拽,拉出了一串三颗小跳蛋,还有两个已经被润滑液泡发的烟头。
  白清看着那两个烟头默默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两口气,他甚至可以想象出画面,白浩被人轻声软语的哄几句就乖乖张开腿,任由闪着火光的烟头在自己的身体熄灭,他甚至听到了火苗碰到肠肉时滋啦的响声,就像鲜美的肉片被放到了火红的烤架上。
  浩浩痛的打滚,换来的可能只是所谓男朋友毫不走心的一句,宝宝,你好棒啊!
  白清看着床头柜上那个积满了烟蒂和灰尘的烟灰缸,恨不得立刻把烟灰缸砸到渣男的头上,他的浩浩不吸烟。
  白浩全身都很烫,模模糊糊的连眼睛都睁不开,白清从帆布包里拿出矿泉水,喂了他几口,白浩喝急了,咳嗽了几声,混着血丝的清水顺着嘴角留了出来。
  “哥,”白浩勉强睁开了眼睛,嘴角抖了一下,大概是想笑但又笑不出来,“哥,是你吗?”
  “张嘴。”白清语气冰冷,伸手直接掰开了白浩的嘴巴,他的嘴里有几处溃疡一样化脓流血的圆形伤口,烟头烫的。
  “还能行吗?”白清忍着火气,要不是看白浩被折腾成这样,他真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弟弟了。
  “我没事。”白浩弱弱的说:“我,耐操……”
  白清用湿毛巾帮白浩简单清理了一下,假装没看见白浩左边囊袋下那个跟嘴巴里一样的小小的圆形伤疤。
  明面上不留伤,这是准备把白浩卖个好价钱呢?
  幸好他来了。
  白清找了条干净的毯子把白浩从脖子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然后把寿司卷似的白浩放到了轮椅上。
  “你的东西在哪?”白清问。
  “身份证,和手机都,都在背包里。”白浩冲着门后挂钩上的一个黑色双肩包扬了扬下巴。
  白清把包拿过来翻了两下,重要的东西都在,他把双肩包挂到了轮椅上,推着白浩就往外走,“其他东西不要了。”
  “你是谁?谁他妈让你进来的!”突然一声暴吼,一个染着非主流黄毛,穿工字背心的花臂青年堵在了客厅。
  正是白浩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男朋友李解。看着也就十八九岁,龇牙咧嘴,嗷嗷乱叫,虚张声势,一看就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
  白清看着他,一直绷着的脸竟诡异的泛起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冷笑。
  “李解,我要和你分手。”白浩有气无力的说道。
  “分手?性奴也配提这两个字?我看是我调教的还不够啊!”李解把手里的塑料袋狠狠一扔,噼里啪啦的夹子胶带滚了一地,他捏着拳头发出咔咔的响声,歪着膀子,晃着纹身,凶神恶煞的冲白清吼道:“没你的事,识相的赶快滚!”
  看起来真吓人。
  白清把白浩推到了一边,唯唯诺诺的走到了李解面前,低眉顺眼的问,“他是你的奴隶?不是男朋友吗?”
  “呵,哄他玩的,还当真了。”李解的语气里满是轻蔑与嘲讽,他见白清这幅窝囊样,气焰更加嚣张,“你谁啊?嫖客?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玩?但是你得付钱。”
  “嗯,我考虑一下……”
  嘭!
  “啊!!操!”
  白清猛地抬脚狠狠踹上了李解的裆部,这一下不歪不斜踢得结结实实正正好好,毫无防备的李解捂着裤裆惨叫着摔倒在地,没有一秒钟的停顿,白清抡起装着砖头的帆布包照着李解的头就是一顿猛砸,一边锤一边骂。
  “性奴?”
  “一起玩?”
  “还敢要钱?”
  “让他养你?”
  “你也配调教?”
  “男朋友?”
  乒乒乓乓,叮咣,嘭,咔擦……
  “啊!操!啊!”
  “救命啊!救命!”
  “饶命啊,咳咳咳……别打了,求,求你了!”
  李解像只被扔上岸的活虾,佝偻着身子满地打滚,他护头,白清就踹他裆 他捂裆,白清就砸他脑袋,上下都护不住,他被打的满头血,缩着身子不停的哀嚎求饶。
  打累了,白清又变成了低眉顺眼的乡村小青年模样,仿佛刚刚暴起打人的人不是他,他面无表情的把沾满鲜血的帆布包又背回了身上。
  狭路相逢勇者胜,白清从小打架就是心黑手狠不要命,孤儿院里练出来的。
  白清掐着李解的脖子,粗暴的把他拖到了桌子旁边,强迫他跪在地上,用麻绳把他的双手反绑在桌腿上
  蹲在李解面前,白清笑呵呵的看着他,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瘆人,用手指沾了点李解脑袋上的血,伸进他嘴里搅了搅,眉毛轻轻一挑,“爽吗?”
  “你他妈的,别让我逮到你,我他妈的干死你!”李解还挺横,被打成这幅德行还敢嘴硬。
  也是,被偷袭,他当然是不服的。
  白清也不生气,慢悠悠的把从白浩后穴里取出来的烟头和跳蛋拿了过来。在李解眼前晃了晃,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把东西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呜呜,呜呜呜……”
  李解拼命摇头,白清手一松,烟头和跳蛋就被他吐了出来,“呸!呸呸!”
  “真不乖!”
  白清四处看了一圈,捡起了那个被李解扔掉的塑料袋,把里面剩下的蜡烛,钳子,口塞和安全套通通倒了出去,他抖了抖袋子,定定的看着李解,他的眼神很平静,漆黑的眸子像两个看不到底的黑洞,让人毛骨悚然。
  “你要干嘛?救命!来人啊!救命!”此刻的李解真的感受了什么叫恐怖,白清看着他的样子,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小浩,你说句话啊!小浩,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快说句话啊!”
  白清突然冷哼一声,他把那个塑料袋套在了李解头上,双手用力一拉,袋子紧紧箍住了李解的脑袋,李解疯了一样拼命挣扎,连桌子都被他摇晃的移动了位置,白清手上的力道一刻也不放松,很快,白色的塑料袋里就氲上了一层水雾,李解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慢。
  李解的头缓缓垂了下去,白清松开了手,空气钻进了袋子,李解立刻本能的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塑料袋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呼呲呼呲的响着。
  时间卡的刚刚好。
  白清把袋子拉到了他的额头上,冷冷的说:“吃了。”
  摊开手掌,手心里是两个湿哒哒黏糊糊的烟头。
  李解看着魔鬼一样的白清,死亡的恐惧令他彻底崩溃,他忍不住嚎啕大哭,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主动张开嘴,像狗一样舔着白清的掌心,用舌头费力的卷起那两个烟头,吞了下去。
  “含住了。”白清又把跳蛋塞进了李解的嘴巴,“我叫白清,是白浩的哥哥,记住了,欢迎你随时找我报仇。”
  李解紧闭着嘴巴任跳蛋在嘴里肆虐,他点点头,又猛地摇摇头,根本不敢看白清。
  白清推着白浩离开,临走时他回头看了一眼,李解含着跳蛋,瑟瑟发抖,身下积了一滩黄色的水渍。
  “哥,你太帅了,我好崇拜你啊!”白浩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兴奋极了。
  白清用力拍了一下白浩的脑袋,“下不为例!以后别那么傻了。”
  他刚刚太投入,报了真名,现在有点后悔,不是怕报复,实在是怕麻烦。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刚才的房子就是我租的……但是月底就到期了,没续租。”
  “那你要去哪?”
  “我没地方去,我一直都是住客人家里,当家奴的。”
  “……”
  “哥,我头好晕啊,我是不是发烧了,浑身都疼,我里面,里面都被烫伤了,哥,好疼……”
  “……”
  “那你把我送到师母那儿吧。”
  “师母早跑了。”
  “那,那就把我随便扔在哪吧。”
  “算了,先住我那儿吧,伤好了立刻走。”
  “哥,你最好了!”
  白清叹气,白浩欢呼。
  叫了辆出租车,不到半个小时,车子停在了一处高档小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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