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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营业的算命先生日常(玄幻灵异)——青衣杏林

时间:2021-07-26 19:48:35  作者:青衣杏林
  池幽似要起身,南时连忙一把拽住了池幽的衣袍:“别别别,来都来了!一会儿我晾凉点吃也是一样的!”
  来C市不吃一顿正宗火锅简直就是对不起他这张机票!
  池幽顿了顿,却当真没有起身,他侧脸吩咐道:“清河。”
  清河也不必池幽再多说什么,便明白了池幽的意思,只见行云流水般的在南时面前置了一碗番茄汤,又将豆奶取了过来,开了放在了南时身边,轻声细语的道:“少爷,可要奴婢服侍?”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成。”
  南时这会儿觉得池幽看自己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他的智障儿子一样,不由有些心梗。
  有了这碗微凉的番茄汤,南时总算是吃得没有那么纠结了,但仍是吃得一身薄汗。
  饭后,南时是扶着肚子出来的,本来下午还想去那什么庙里头逛一圈打卡,现下只想回家睡个午觉,池幽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随他一并回家了。
  还在车上的时候南时的电话响了,他接了起来,随即奶奶的面容就出现在了屏幕上,老太太瞧着红光满面,看起来日子过得不错:“阿时,你吃了吗?”
  “刚吃完!”南时瞬间就扬起了笑脸:“阿婆你怎么想起来打电话给我,今天没和老姐妹出去嗑瓜子啊?”
  “哦呦,天气这么热,谁高兴出去啊!”奶奶笑骂了一句,随即又道:“之前你不是叫轻雨那姑娘来我这儿嘛,我怎么说她都不肯走,你跟她说说去!”
  奶奶将摄像头转到了轻雨身上,轻雨眉目柔婉,见人便是三分笑意:“轻雨见过少爷。”
  “嗯嗯,辛苦你啦。”南时关心了一通他奶奶的起居后说:“阿婆!你在旁边吧!人家照顾你不是照顾得蛮好!年纪那么大了要服老!万一在家摔一跤你不是要急死我?人家收工资的!来你这边还轻松呢!不信你问她!”
  老太太犹豫了一阵也就认了,转而道:“阿时,你还在外边玩啊?什么时候回来?我跟你讲,我有个老姐妹她儿子也是个同性恋,都是知根知底的,挺帅气的一个小伙子,还在Q市当高管,回头我把照片发你看看?你再过一年都27了,隔壁家孙子27岁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呢!你呢?!”
  南时:“……?啥?不用不用,我有人了!”
  老太太顿时炸了:“什么?!你有人了?!哪家的?叫什么?多大年纪啊?家里条件怎么样啊?私生活混不混乱啊?你什么时候把人带回来给我看看?对方父母知道吗?!”
  南时被老太太的夺命连环问给问懵了,眼睛一扫就对着池幽的条件开始编:“挺年轻的,长得很帅,家里条件蛮好的,人家私生活也不乱,我们刚谈呢,还没确定呢……回头有机会我带给你看看!……父母?父母没事,他父母老早就去世了,对对对,和我是一个行当的……”
  “照片?我没拍!长得和我师兄一个档次!”
  池幽淡淡的看了南时一眼,南时看见了,却因为是打视频不好多做什么表情,只好屈指叩在了座椅上,想要以示跪地求饶,结果没想到直接叩到了池幽的腿上,池幽表情平淡,看着倒也没有什么不悦。
  老太太还想问其他的,南时打断道:“阿婆,我到地方了,要下车了,晚上再跟你打电话!我先挂了再见!还有不要吃太多西瓜,小心糖尿病!荔枝也不能多吃知道了吗!”
  好不容易把电话给挂了,南时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搁在池幽腿上呢,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尴尬的道:“师兄,我糊弄一下我阿婆,您别介意……我就是随口编的。”
  “嗯,我知道。”池幽反问说:“那回头老太太问你要人怎么办?”
  “就说分了呗。”南时歪了歪头,眉宇间染上了一点笑意:“再问就是伤心难过不想谈,再再问就是又谈了个,反正人是不可能带回来的,照片也是没有的……哦不是,这个可以有,大不了我找人合成个照片给我阿婆发过去也是一样的。”
  “等到时间久了,阿婆也就放弃了。”南时顿了顿说:“过年嘛,家里有我们三个已经很热闹了,不必再加人了。”
 
 
第164章 
  可能是太过无聊了, 南时午睡起来后就拖着一屋子的仆婢搓起了麻将,南时这个菜鸡自然是搓不过这群鬼精的,输完了筹码之后被贴了一脸的纸条, 惹得众人纷纷看着他想笑又不敢笑,纸条贴的没地方贴了, 就该罚喝酒了。
  今天不上值的都上酒, 其他临时拉来凑人头的就喝饮料。
  南时悲愤的看着眼前那个小酒盅:“说好了啊,你们也不能赖账!”
  “那是自然, 少爷快喝!”倾影咬着唇笑得贼开心:“方才都说好了, 一炮三响就喝三杯, 双响炮就两杯……”
  倾影替自己倒了一杯饮料,干净利落的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底亮了出来, 同桌的其他两人也干脆的喝了,就等着南时这个一炮三响的人喝。
  他们玩的是四川麻将血流成河,一局以牌摸光为结束, 过程中可以不断地去胡和放炮,这种玩法没啥特别的, 就是玩个刺激, 这种玩法也就导致了结局会很惨烈,不负血流成河的名声。
  南时闻着酒味儿还有点烈, 闭着眼睛抬头闷了,入了口才发现这酒喝起来还挺清冽的,入肚后涌上来一股子甘甜,没有闻上去那么过分, 顿时放松了下来,任由倾影给他满上了, 问道:“这酒什么做的,还挺好喝的……后劲大吗?一会儿我要是醉了记得帮我去和我师兄告个罪。”
  “少爷您慢点喝。”倾影道:“这是家里头自己酿的果酒,味道清淡,好处是不上头,喝多了顶多就是想睡觉。”
  “那就好。”南时愿赌服输,把三杯都喝完了。
  ***
  “山主,庄子上新开封了的新泉酿,您可要尝一尝?”清河奉上了一壶清酒,色若清泉,飘出的酒气却烈得很。
  池幽一手执卷,头也不抬的道:“不必了。”
  “是,山主。”清河应道,将酒原封不动的撤了下去。
  此时正是用饭的时候,池幽又翻过了一页书卷,抬头看了一眼门外,淡淡的问道:“少爷呢?”
  清河想了想,禀报道:“少爷许是路上有事耽搁了吧,奴婢去侯一候少爷。”
  “不必了。”南时恰好携一身微薄的水汽而来,似是刚洗漱过,里衣被潦草的束着,外衫随意的披在了肩头,衣襟微敞,头发仍旧湿漉漉的,肩头湿了一片。
  池幽见状便有些不悦:“怎得穿的这般放肆。”
  “见过师兄。”南时行了个礼,就在池幽身边坐下了,方坐下便是一股子极淡的甜香涌了过来,他一手支颐,笑道:“刚刚和倾影他们打麻将,输了就罚喝酒,我想着一身酒气又要惹您糟心,便先洗了个澡再过来,没想到还是耽搁了。”
  南时脸上透着股鲜活的气色,歪头笑道:“天好热……衣服有些穿不上。”
  他低声说着,又伸手去拉自己的衣襟,但是谁都知道大热天的从浴室里刚洗完澡出来,这会儿衣服一般都是会黏在身上的,他拉了两下,见衣服黏在皮肤上不动,又开始觉得烦得很,反而又将衣襟拉开了些:“算了,好热,谁耐烦穿这个!”
  今天天气都三十六度了!要不是和池幽住一块,他早就换上了汗背心花裤衩度夏专用套装了,你说这长袖长衫层层叠叠的,哪怕空调开到18度也不带穿这么多层空调衫的吧?!
  外衫自他的肩头滑落,堆积在了椅背和他之间的缝隙里,池幽微微皱眉,南时便拉住了他的手臂:“师兄,别骂我啦,大热天的不是谁都跟你一样凉透了不怕热的。”
  清河侍立在一侧,神色变了变,又小心翼翼去瞧池幽的脸色,见他似是没听到一般的,便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
  要命,山主怕是要发火。
  这年头敢指着山主鼻子说他凉透了的也就少爷属头一份了。
  池幽道:“放手。”
  “哦,那你答应不能骂我。”南时的手指自池幽臂上滑了下去,松松的落到了自己腿上:“开饭吧,我刚刚喝了一肚子酒水没感觉,现在胃里烧得慌。”
  池幽低斥了一句:“成何体统。”
  “在家里还讲什么体统,我什么样子师兄你没见过。”南时轻笑道:“今天庄子上送来的酒挺好喝的,师兄你尝了没?”
  南时不等池幽回答便接着道:“一定没有,闻着有点凶,其实入口还行,师兄你尝尝呗……”
  他的眼睛在席上扫了一圈儿,吩咐道:“清河姐姐,送壶酒上来。”
  清河暗道南时一定是喝多了,平时这称呼也就是私下里喊喊,当着池幽的面儿南时从不姐姐来姐姐去的,她上前一步劝道:“少爷许是喝多了,奴婢送您回房歇着吧?”
  “不要。”南时撇了撇嘴:“我没喝多。”
  他是真的没喝多,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只不过那酒再甜再跟饮料一样也是含酒精的,麻痹了神经后就觉得还挺愉悦的。
  池幽见南时眼神清亮,便道:“随他去,开席。”
  “是,山主。”清河应喏。
  南时还不忘又重复了一遍:“送壶酒上来让师兄尝一尝。”
  清河为难的看向池幽,方才池幽可是看也没看一眼就拒了的,见池幽颔首,这才应道:“是,少爷。”
  不多时,一桌子菜就上得整整齐齐,南时见池幽动了筷,便三两下往腹中填了点吃食,压住了那股子烧胃的感觉,这才有功夫执壶为池幽满上了一杯:“师兄你尝尝,真的挺好喝的……”
  池幽并不动手,南时还以为他还在记挂白天骗他吃火锅的事情,补了一句:“不骗你,不好喝哪里敢送到你面前。”
  一滴冰凉的水落在了池幽的腕上,他下意识的顺着看去,见南时的发梢还在滴水,他眉间动了动,随即抬起一手,一种仆婢见状便鱼贯退出了花厅,池幽这才抽出了南时背后的外衫,忍无可忍的扔到了他的头上:“头发擦干了再说话。”
  “……哦。”南时被外衫蒙了个一脸,呆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要揭下衣服,恰好便看见了池幽垂眸衔杯,喉结微滚,见他有所动作,便抬眼望来,眉峰微挑,染了水色的薄唇在灯下泛出了一层莹润的光。
  南时愣愣地看着他:“师兄你真好看。”
  池幽横了他一眼:“放肆。”
  “夸你又不是在骂你。”南时嘟囔了一句,转而又笑嘻嘻的问:“是不是很好喝?”
  “尚可。”池幽答了一句,又道:“把头发擦干。”
  南时这才给自己擦起头发来,他还有心情想着这一擦这件衣服算是完了,估摸着以后就看不见了,他还特意挑了他比较喜欢的一件呢,有些心疼。
  喝了酒,连思维都变得慢吞吞了起来。
  池幽抬手为自己满上了一杯,再度一饮而尽,南时看得有些眼热,低声说:“我也要。”
  “不许。”池幽淡淡的道:“再喝下去,你就彻底醉了。”
  “我没醉。”
  “嗯。”现在还没有,但快了。
  酒一入喉,池幽便将材料猜了个七七八八,葡萄、苹果、冰糖为引,糯米为底,再有两味养生的草药,闻着味大,实则甘甜清冽,后劲绵软,但终究是酒,南时打麻将的水平他不太清楚,但是底下人的水平他是知道的,南时恐怕喝了不少。
  池幽也没猜错,用来罚酒的酒盅一杯就只有十毫升,他输输赢赢最后喝了接近五十杯——一瓶正常装的白酒也就是500ml左右。
  南时撇了撇嘴角,突地伸手拉住了池幽的手腕,硬是将他手中杯勾到了自己唇下,咬着杯子就喝了,还瞟了他一眼,大意是:我就喝了,怎么办吧!
  池幽面无异色,只是道:“再这样毫无节制下去,罚你今年都不得沾酒。”
  “师兄你好烦,家里就我们两个人,我喝多了最多回房耍耍酒疯,我都快三十了,男人很累,喝点酒不是罪……”南时说着说着,最后两句还变了个调儿,就差没给唱出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池幽默默的想。
  南时半说半唱的说完了,便乐不可支的往池幽肩上一靠,打了个呵欠:“困了。”
  “那就去睡。”
  南时半阖着眼睛,清甜的酒香气与混合着滚烫慵懒的气息拂在了他的耳侧:“……饭还没吃完。”
  “先去睡。”
  “不行,那对胃不好。”南时说罢,又打了个呵欠。
  池幽沉默了良久,才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手握住了南时的肩头将他扶了起来,南时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居然还知道自己想吃什么菜,却不知道要伸手要去挟,直直的盯着菜盘子不说话。
  池幽见状拾了著挟了块炸虾球来,正欲放进他的碗里,却见南时已经张开了嘴。
  他手顿了顿,转而将虾球塞进了他的口中。
  南时嚼了两口就吞了下去,又张了嘴,意思非常很明显。
  池幽却没有那么好性,眼眸一沉:“坐直,自己吃。”
  “哦。”南时一下子就坐得笔直,没有东西靠着了又觉得有些空空落落的,他捏着筷子看着池幽的动作,有样学样的挟了几筷子菜送进了自己嘴里,勉强算是把自己喂饱了。
  池幽似乎说了什么,他没有听清,就见池幽站了起来,一手拦住了他的腰将他也提了起来,南时听见自己低低的说:“师兄,我能不能……”
  不能,不能说!
  南时你在说什么!
  “什么?”池幽反问道。
  南时的理智在疯狂的示警,却不知道为什么管不住自己的嘴:“我能不能……抱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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