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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穿越重生)——谷一不胖

时间:2021-07-26 19:50:59  作者:谷一不胖
  “不过你虽给朕耍手段,苏家之事朕不会牵扯到你身上,至于苏止......”楚黎嘴角的笑愈发冰冷,眼中满是嘲讽:“无需问朕,且去翻翻本朝律法吧。上面写的是什么,你哥的下场、苏家的下场就是什么!”
  “有这功夫求朕,不如回去多念几句经,好给你哥超度!”
  苏琬约心如死灰犹不甘心,本来花容月貌的脸上此时净是颓靡和灰败,抱着楚黎的腿苦苦哀求:“皇上......皇上,嫔妾知道错了......您降我的位份......我......愿意做官女子......我去浣衣局,我当宫女都可以......您惩罚我吧,饶了我哥哥,饶了我的家人吧......您别迁怒他们成吗?”
  楚黎嗤笑,不屑道:“迁怒?你未免太看得起你们苏家了。若苏止遵纪守法,若他不曾贪污,朕便是想惩治他也无从下手。他贪污了三十万两白银,是我朝一年军饷的一半!”
  “他的罪名不是朕给他随便安的,也不是谁诬陷他的!是他自己一笔笔贪出来的!边疆为朕卖命的战士数以百万,这些是他们的卖命钱!你哥都敢贪,朕还能容他?”
  苏琬约被楚黎说的哑口无言。楚黎冷硬的收回自己的腿,居高临下的看着苏琬约:“来人。”
  “皇上,奴才在。”赵甘棠恭敬应道。
  “宁昭仪身子不适,说话颠三倒四胡言乱语,将她回去,派个太医看看,治不好,别让她出来。”说完,楚黎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众人听的清楚,楚黎这话的意思就是将苏琬约软禁甚至是圈禁在宫中。毕竟......病好没好,可不是她说了算。
  赵甘棠眼中没有一丝诧异之色,眼眸从始至终都没变化,好像一切都早已料到一般。看着苏琬约的眼神没有一丝的怜悯,有的只有冷漠。
  不得不说,楚黎和赵甘棠这对主仆在某些时候,是真的挺像的。同样的冷漠无情,同样没有怜悯之心。
  微微摆摆手,赵甘棠召来了两个身强体壮的太监上来,指了指瘫在地上的苏琬约,“把宁昭仪送回去,去喊个太医来,给昭仪娘娘瞧瞧病,记得万不可怠慢了昭仪娘娘。”
  太监了然,一人拖着一只胳膊,如同拖死狗一样,拖着苏琬约就走了,那动作间,可没有一丝尊重敬重的意思。
  赵甘棠就跟没看见一样,甩了下浮尘朝楚黎追去。
  楚黎走的并不快,背着手如同散步似得朝着清河殿偏殿走去。
  “皇上......这么挑明了告诉昭仪娘娘,奴才怕昭仪娘娘一时想不开......”赵甘棠轻声道。
  楚黎嗤笑一声,“放心吧,嫔妃自戕是大罪,苏家还没死绝,她不敢。”
  “皇上,奴才担心的不是这个......”赵甘棠小心的看了看楚黎的脸色,轻声道:“奴才怕昭仪娘娘一时想不开,将事情归结到世子殿下身上,届时再怨恨上世子。世子年纪又小,万一有什么阴损的招式......奴才怕世子接不住......”楚黎脸上的阴鸷一闪而过,“且让她来,朕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若她真敢对颜如动手,朕让她一家子陪葬。”
  见楚黎是这个态度,赵甘棠便放下了心。宫中虽藏污纳垢阴损不断,但楚黎若是有心,定能将季也护的很好。
  “让人看着她,若是就此安分守己便随她,若是上赶着作死......朕再料理了她。”这话楚黎说的漫不经心,就跟‘我要喝水一样’稀松平常。但语气中的阴冷暴戾却是怎么都无法忽视的。
  赵甘棠心里默默为苏琬约默哀了一声,从善如流的应了一声,然后就吩咐人去盯着苏琬约了。
  楚黎晃晃悠悠的到了清河殿。这些日子季也的脚好了不少,虽然还是一瘸一拐的,但最起码自己不用人搀扶着能走路了。
  楚黎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季也穿着一身松散的中衣,用乌龟走路一样的速度,一瘸一拐的朝不远处的案桌走去。
  楚黎蹙了蹙眉,加快脚步,一把将还在挪动的楚黎横抱入怀,将他放在凳子上,“你的脚还没好,就这么折腾,万一再伤了,有你受的。”
  季也不是傻子,知道楚黎是为了他好,不太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唇,“我只是想倒个水。”
  楚黎扫了一眼季也的唇,见确实有些干,无奈的叹了口气,让他坐好别动,自己亲手给他倒了杯温茶递给他,并掐了掐他的脸,没好气道:“想喝茶就叫人啊,门口有人守着,非要折腾自己的脚做什么?朕看你是往了之前疼的时候了。”
  季也嘿嘿一下,将杯中的茶水喝完,然后将空杯子递给楚黎,笑盈盈的看着楚黎:“还要。”
  楚黎看着季也嫣红的嘴唇眸色暗了暗,转身又给他倒了一杯。
  季也得了便宜还卖怪,笑呵呵道:“我恐怕是唯一一个能喝到皇上亲手倒的茶的人了。”
  楚黎好笑的刮了刮他的脸,“这就知足了?你还是被朕抱的第一人呢,你还是第一个同朕一桌吃饭的人呢。”
  季也笑呵呵的,“这么说,我还占了皇上这么多第一次呢。”
  楚黎眸光又暗了几分,声音有些喑哑:“喝好了吗?”
  季也点点头,正要说什么,楚黎突然伸手,一个横抱将季也抱起来,“喝饱了就该做点儿正事了。”
  季也一愣,随即耳朵便红了,挣扎着要下来,“皇上,我......我脚还没好呢......你放我......放我下来......”楚黎带着力气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呵斥道:“老实别动,等会儿再摔了你。”
  季也无法,知道抱着楚黎的脖子,任由他把自己往床上抱。
  刚放上床,季也就要往里爬,被楚黎抓鸡一样的抓了回来,“跑什么?”
  季也耳朵红的很,呐呐着不知道说什么。
  楚黎眼中尽是笑意,轻柔的抓着季也脚,脱掉他的缎面白袜,仔细查看着季也的脚踝。
  季也的脚踝已经没有那么肿了,但是相比较另外一种,还是胖了一圈儿的。脚踝上的青紫发黑一时半会儿是褪不下去的,不过边缘处已经发黄了,预示着已经开始变好了。
  当初季也是伤到了筋,又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地方,才这么严重。万幸没有伤到骨头,所以季也现在勉强还是能挪动些。
  而楚黎......也是因为这段时间季也的脚有恙,所以......一直没动他。
  将放在床头的药膏拿过来,用湿帕子擦了擦季也的脚,楚黎又净了净手,挖出一大坨药膏,在手心搓热,然后带着一些力道,用适中的方式把药揉进季也的伤出。
  一番坐下来两刻钟都去了。季也看着正在洗手的楚黎,心里有种暖暖的软软的感觉。突然觉得来到这个时代,能遇上这么一个人,还真的挺不错的。
  然而没等他感动太久,就看见洗完手的楚黎正自顾自的脱着衣服。
  顿时季也心里就是一咯噔,说话都磕巴了:“哎......哎哎皇上......你......你干嘛?脱衣服干嘛......那个......你想睡了是吗?我......我给你让位置......”说完手忙脚乱的就要起来,结果忘记了自己的脚还伤着,用力一踩,刺痛瞬间从脚踝传了过来。季也的脚顿时就软了,一个不稳,就要往床帮上摔去。
  眼看着头就要摔上去了,季也悲哀的想:没想到我也有一天为了个男人摔的头破血流......就在他闭眼等死的时候,一双手接住了他。预料中的剧痛没来,季也奇怪的睁开眼睛,就见自己又被楚黎抱进怀里了。
  楚黎正眉眼带笑的看着自己:“颜如这么迫不及待吗?朕刚脱好衣服,颜如就来投怀送抱了。”
  季也:“我投你大爷......”楚黎只当没听见似得,抱着季也的手紧了两份,半跪在床榻边上,将季也放在床上躺好。
  季也的后背刚挨到床,楚黎的手刚放开,他就要往上跳,结果被楚黎一下压住。
  楚黎嘴角满是笑意,手指百无聊赖的缠着季也的青丝,声音低沉,慢条斯理道:“颜如,你看朕这些日子一直体恤你身子不便,整日抱来抱去不说,还亲手伺候你,你有没有很是感激?”
  季也觉得自己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楚黎的呼吸朝他脸上扑,让他有种眩晕感,尽量想往后撤。
  但床虽大,他却被楚黎死死的压着动弹不得,想躲都没法躲。
  “感......感激不尽,要不......要不这样吧,我......我......我......”季也我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该说什么。
  楚黎好笑,放开绕在指尖的发丝,略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揉捏着季也的耳垂。“你什么?想不出来?要不,你让朕......”楚黎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的从季也衣摆下面伸了进去,在季也的腰腹之间流连忘返。
  季也身上的汗毛如同炸开了一样,瞬间支楞起来,被楚黎抚过的地方如同被蚂蚁爬过一样,又麻又痒。
  楚黎似是被他的反应取悦,轻轻啄了啄季也的薄唇,“颜如不说话......朕就当你答应了......”季也一言难尽的抓着楚黎的手。他也不是不答应,就是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好像跟之前俩人相处的氛围不一样了,总有种让他羞赧又不安的感觉。
  楚黎任由季也抓着藏在他衣服下的手,并未挣扎,含笑着看着季也,另一只手依旧趣味的揉捏着季也的耳垂。
  他能感觉到,季也不是排斥,只是有些凌乱。对,不是慌,不是怕,他只是有些乱,不知到底该如何。
  就这么两人对视着,结果没几个呼吸,楚黎的眼眸变得愈发幽深,就连呼吸都有些粗重,一股莫名的霸道侵占的气息朝季也扑来。
  季也有些不知所措。楚黎按捺不住,轻轻啄着季也的唇,带着丝丝的安抚,那只藏在季也衣下的手轻轻缠上季也压着他的手,纠缠了一会儿,十指相扣。
  捏季也耳朵的手终于放开季也微红的耳朵,暧昧的抚摸着季也的脖颈、肩头、和锁骨。
  季也本就宽松的中衣不知何时领口大开,露出圆润的肩头,瘦削的锁骨,和精瘦的胸膛。
  楚黎的呼吸愈发沉重,亲吻季也的时候本还是安抚的意思,如今却带着霸道的侵占,顶开季也的牙关,诱着季也滑嫩的舌头纠缠。
 
 
第33章 (疯批狗皇帝)
  楚黎与季也的情感在这日日相处中逐渐变化,慢慢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在这期间,苏家的判决也落定了。不出意外,苏止问斩,苏家其他人或是流放或是贬为官奴。总之苏家这棵参天大树在悄然间轰然倒塌,京中之人无不唏嘘。不由得暗暗感叹魏典,凭一己之力将季家苏家两座高山悉数推倒。
  却没人知道魏典身后的推手正是当今皇帝。
  至于苏琬约......皇上顾念旧情,念在苏氏伺候皇上数年,由因悲痛过度而伤了心,有些神志不清,所以并未处置苏琬约,虽收回了她的位份,却也在宫中给她留了一席之地,好让她能安身立命。
  当然,明面儿上是这么说的,至于私底下......到底如何,就无人得知了。
  总之事情算是这么了了。不过楚黎派在苏琬约身旁的人还是看守着她,怕她歇斯底里后鱼死网破。楚黎绝不会让季也冒有任何风险!
  这些阴暗的污秽季也并不知道,他只是觉得......他好像喜欢上了楚黎。
  他看见楚黎心里就有种莫名的喜悦,眼神会不自觉的追随着他的身影,会常常想着他在干什么,更是有种想粘着他的冲动。
  但......他是皇帝。
  不等季也涌起爱慕的喜悦,楚黎的身份就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楚黎是皇帝,九五之尊、四海之主。他是要君临天下的人,他也是后宫佳丽三千的人。他......是要传宗接代的人。
  他家里......真的有皇位要继承!
  季也自认作为二十一世纪思想前卫的有为青年,他思想已经很是开放了,但他做不到与其他女人共侍一人的事。
  他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他喜欢的人还有别的女人。
  哪怕这是古代,哪怕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甚至男女之间都还有妾室,更何况他还是个男人?
  他们两个......到底走不到一起的......所以...季也抿了抿嘴唇,压下心头窒息感,没关系....本来楚黎也不喜欢他,对他只是有些兴趣罢了。等他兴趣消了,就会厌倦了...到时他就能离开这里了...就算不能跟他在一起,但......放在心里也不错。
  这么想着,季也暗暗告诫了自己几句:别再踏入雷池了!千万别再痴心妄想了!
  楚黎察觉季也最近有些不对劲儿,倒不是他做了什么,而是他的反应不对劲。
  这么多天相处下来,楚黎发现季也是个特别慵懒的人。如同猫一样,骨子里带着高贵和傲然,对那些世俗贪欲不屑一顾,他有着自己的风骨和高傲。但他也像只猫,懒懒的,有些粘人。
  因着前些日子季也身子不适,楚黎经常抱来抱去的,所以身体接触就多了些。许是习惯了似得,季也常常会靠在他身上,或者枕着他的腿,慵懒带着高贵,让人心痒痒的。
  但是最近不知怎么了,季也不往他身上靠了不说,还不让抱了。理由是:脚好了自己能走了。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真是笑话,这世上瘸了脚的何止千万?自己抱他的原因可不是因为脚瘸!
  而是因为这个人是季也,他才会想要抱,不然有那空他还不如转核桃呢。
  楚黎有些不忿,不过却也没说什么,细细回想着自己是不是惹到了季也,结果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屁来,只得郁郁不已。
  楚黎这边儿正烦着呢,却有人上赶着作死。听着影卫传来的消息,楚黎眼中的阴鸷浓烈的可怕。
  “给朕将她看牢了,出力一丝纰漏,朕砍了你们的脑袋!”楚黎声音冰冷暴戾,让人不寒而栗。
  影卫跪在地上恭敬的应了一声。
  楚黎摆摆手。影卫会意,一个闪身没了踪影。
  “苏琬约......你真是想让你一家来陪葬啊......”楚黎喃喃的声音没有人听见,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狠凌冽叫人胆寒。
  深夜,还未入秋,夜色只是微凉,院中的睡莲因为没人打理,已经枯黄腐败,养睡莲的大缸也因为没人换水,所以很是浑浊,已经隐隐散着臭味。腐烂的睡莲,恶臭的浊水,引来不少蚊虫,嗡嗡声不绝于耳,让人止不住的心烦。
  空荡的宫殿里莫说灯火了,连个人影都没有,静悄悄的好像能听到穿堂而过的风声,破旧的帷幕没人管,随着轻风缓缓吹动,一股子莫名的悚然自心底油然而生。
  这座宫殿处处透露着悲凉、孤寂、日暮西山的绝望和穷途末路的歇斯底里,让人止不住的从心里开始发凉且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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