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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风流贵公子[穿书]——西特里

时间:2021-07-26 19:54:36  作者:西特里
  沈老夫人连忙用手轻拍沈老爷子的后背,让他顺气,开口说道,“三儿不是那不省事胡乱来的人,这事指不定是有什么误会,等三儿回来,一一问清楚,老爷再问责也不迟。”
  沈老爷子稍微冷静些了,他指示一仆人说道,“去,你去把三少爷寻回来,让他速速回家。”
  “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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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芳歌舞厅。
  外面日光照耀,这歌舞厅里面灯光闪烁,歌舞升平,一派热闹,歌女穿着一声玫红色旗袍,两手臂搭着一条毛茸茸雪白的貂毛,站在舞台上高歌,底下舞池的人儿成双成对地曼舞。
  舞池外摆放着卡座,一些穿西装打领带的摩登少爷们正叼雪茄,摇晃着杯中的洋酒,十分阔气多金。
  在这莺歌燕舞,觥筹交错的场所,在男男女女的人群中,最吸引人眼光的还是那清隽文雅的青年,就算没在一众的公子哥中,唯独他宛如灯光下闪烁耀目的钻石。
  沈清川举止言谈都很得当,一派从容,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
  荣盛报社的陈少爷将杯子中的洋酒,一口饮尽,思忖一番开口说道,“沈三少,你瞧青青小姐都看得你两颊泛粉,那含情脉脉的杏眸落到你身上,她都舍不得移开眼,容不下我们这些旁人了,你还还不赏个脸,请她跳一曲。”
  青青小姐是群芳歌舞厅有名的金嗓子,她的歌喉不知迷倒多少公子富商。
  沈清川自知做一行业,有些应酬他是推脱不掉的,只不过他洁身自好,守住好身心,他开口说道,“承蒙青青小姐错爱了,我已有了爱人,若是知道我身上沾上了其他人的香水,他吃味我会心疼的。”
  陈少爷翘着二郎腿坐在卡座的沙发上,左拥右抱,不用他吩咐,旁边一穿绛紫色旗袍的女子就捏起一颗剔透的葡萄喂到他嘴里,陈少爷边吃边嚼,一副过来人悉心教导的模样,开口说道,“唉,沈三少。只不过是跳一曲,你哪位就如此吃味了?那太不像话了。”
  陈少爷见沈清川眉目如画,正静静地对视上,沈清川在认真听别人说话,灯光照在他那双眸子上,顾盼生辉,如墨潭般清亮,似要把人吸进去。
  陈少爷喝了几杯酒有些上头了,他话头又一转,竟舍不得沈清川为难,就给他出馊主意,说道,“你跟青青小姐舞一曲,回去洗澡换一身衣服,我保管你的那位小情人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实在你还是怕他发现,你随意挑个男的,我想在座的各位也是不介意的。”
  陈少爷这一话一出,众人哄然一笑,场子又热闹了几分,其他公子哥有些荤素不忌,见沈清川长得好看,模样出挑,比女人还漂亮,他们自然是不介意的。
  更有甚者趁机起哄说道,“沈三少爷,你要挑哪一位?”
  “挑我!”
  “唉,你舞步不行,跟鸭子跺脚一样,还是选我吧。”
  一时间场子闹哄哄的,沈清川眉眼含笑,摇头摆手说道,“不了。”
  “你们呀今儿是来听我唱曲的,还是不要为难沈三少了。”青青小姐舍不得沈清川面露难色,心中微酸,这般好的少爷竟然叫人捷足先登了,风度不凡,容貌清隽,家底也丰厚,最重要的是个情种。
  青青偷瞧沈清川的侧脸,白皙如玉,似嶙峋山涧的雪,似落在心头的皎洁月华,鬓角也极好看,生如春色,她的心忍住被风掀涟漪频波。
  “哟哟,你们瞧瞧,我们还没对沈三少爷怎么样,青青小姐就急眼了,我们这样帮你,你反而不领情,青青小姐你该自罚一杯。”陈少爷忍不住打趣说道。
  “今天就当赏我一面,我自罚三杯酒,这事就当掀过去。”沈清川出来打圆场,说道。
  刚喝下一杯酒,一打蝴蝶结领带的酒保就走过来,在沈清川的耳边嘀咕几句。
  沈清川起身告别,说道,“陈少爷,家里有事需回去一趟,我们下次再聚,再谈谈明年刊期合作的事宜。”
  作者有话要说:  错字,修
 
 
第154章 
  沈清川一出群芳歌舞厅的大门,  守在一旁的仆人就冲了上来,说道,“三少爷啊,  我可算找到你了!”
  仆人先是去寻了西泠报社,没有寻到人,  而后又跑去沈公馆,这才从巧儿的嘴里打听到,  荣盛报社的陈少爷递帖子邀请三少爷出去了,  他这才就帖子上写着的地点,一路摸索过来。
  这耽搁了不少时间,  不知道回去后,  老爷会不会责怪他。
  不过,  在看到沈清川从大门出来后,  日光倾洒在这青年长眉隽容,  似从重重云雾破开斜漏出来的皎素月光,  仆人积攒在心中的怨气一下子就消了。
  沈清川弯眸笑意轻浅,声音似珠玉碰撞般悦耳动听,  说道,“别急,是出什么事了?”
  仆人回过神来,  焦急的神色重新覆上脸,  环顾看了一下周围,这歌舞厅的地方人来人往的,  又是在大门前这显眼的地方,他家三少爷又长得好颜色,往来的男男女女路过都要瞧瞧瞅一眼。
  沈老爷子可是吩咐过不准把府里发生的事外漏,这里人多口杂还是不便说的。
  “三少爷,  你就先跟我回沈府吧,你回去就知道了。”
  仆人急哄哄地招了辆黄包车,拖着沈清川往车上拽,沈清川也只好暂时摈弃心中的疑惑,不去刨根无底。
  一回到沈府,沈清川就感觉到氛围似乎不太对劲了,又看到客厅放着十几个裹着红绸布的大木箱子,以为是哪家前来向求娶他的妹妹,一时又拿不定主意。。
  “爸。”
  沈老爷子黑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杵着拐杖,见沈清川进来,脸上有层浅浅的红,风顺着他刮过来,有股淡淡的混着脂粉的酒气,一看就是又到什么不正经的地方鬼混。
  沈老爷子心有不满,冷冷地哼了一声。
  “好了,好了,老爷你别恼。”沈老夫人让仆人倒一杯热茶递给沈老爷子,见沈清川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又招手对他说道,“清川啊,过来坐,有事要问你。”
  “妈,什么事?”沈清川坐下沙发,缓声询问。
  沈老夫人问道,“你认不认识尚大帅的儿子,和他可有交情?”
  尚大帅的儿子?他从未和军/阀有任何交际。
  沈清川一时想不起尚小楼这号人,就开口说道,“从未。”
  见沈清川回答得斩金截铁,一旁的沈老爷子就气不打一出,将烫金红帖子狠狠地甩到茶几上,开口问责,“从未?事到如今你还要说谎,那尚少帅都登门拜访直言,这个月月底要纳娶你四妹,敢情你还要说不识得他。”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他聘礼都送来了。”沈老爷子指了指客厅上摆放这的那套异常宽大的凤冠霞帔新娘装。
  这一试探就知底细,若不是这混账在外惹了事,那尚少帅会直接抛来一生辰八字都对不上的帖子,直言点名要娶沈四小姐。
  估计是沈清川在外犯了事,惹得对方要用这法子来毁沈家的名声。
  沈清川捡起那张红帖子,翻开一看,他的生辰八字盒另一人的生辰八字并列在一起,那人的名字正是尚小楼,而底下还有一行小字“永结鸾俦,共盟鸳蝶。”
  沈清川又睃了一眼大木箱子放着那套新娘装,心里门道瞬时清明,知晓尚小楼这是何意。
  他气笑后,将红帖子合起,对沈父沈母说道,“此人和我之前有些纠葛。”
  沈老夫人忍不住皱起眉,若这叫尚小楼的煞星不是冲着沈心素来,而是冲着她的三儿,这该如何是好,那些人向来不讲道理,喊打喊杀都是一句话的,不把人命当回事。
  她怕沈清川惹上麻烦,愁容爬上几根花白的鬓发。
  “妈,你不必担心,我这就写封信一一道明,你且让四妹安心,不会有事的。”
  沈清川连忙宽慰沈母,她身体不大好,这几天才好些,若又为这事犯愁头痛,旧病复发,那他可该死了。
  一时间,他对尚小楼的恼怒又重了几分,原本这人他都快要淡忘了。
  “来人,扶太太回房休息。”沈老爷子吩咐说道。
  等几个女仆簇拥搀扶着沈老夫人上了二楼,沈老爷子才对沈清川说道,“看你做出的混账事。这事你赶快处理好,再跟你四妹道个歉。成家立业收收心,最不省心的就是你和你二哥...  ...”
  无论沈老爷子如何数落他,沈清川只点头认错,态度非常好。
  把沈老爷子送上楼后,沈清川让人拿来笔墨,铺纸到桌上,将写好的两封书信封好口,吩咐仆人说道,“你将这两封信送到尚府,外面那十六个大红木箱子也一一遣返。”
  进来的仆人有些呆板,他摸摸后脑勺,说道,“可是,三少爷,十六个大红木箱子我们府里的人手不够啊。”
  “人手不够,就去外面请,更何况店里的伙计都可喊他们过来帮忙,一人一块银元还怕没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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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家大院。
  庭院深深,虽是深秋府邸景色怡人,穿山游廊和阁楼都保持着古朴不失典雅的模样,可厢房内的布置却豪华奢靡,格外华丽。
  仗着尚少帅的身份,这栋旧时大官的府邸算是半卖半送,以极其低的价格被尚小楼拿下,恰好用来“金屋藏娇”。
  这里即将是他和哥哥的爱巢。
  斑驳的墙面爬着树藤,正房前的庭院一侧放着石椅和石桌,离着石桌不远处有一棵巨大的银杏树,是尚小楼特意让人从外面移过来的,金黄的银杏叶铺了一地,连带石桌上也洒了一层。
  有一穿黑绸唐装的年轻人,手持宝剑在庭院剑舞,可他招招都是杀式,剑光犹如鹰隼击空,快狠准似要吻上人的颈脖,割喉利刃,身似夜云奔涌,寒光匕现,恍若杀神。
  “少帅...  ...”
  仆人出声靠近,原以为尚小楼会停下却未想他的剑锋一挑,直直抵着喉颈,那剑尖微微刺破肌肤,粘上一些血,仆人从没这么快说过一句话,脱口而出。
  “沈少爷信。”
  尚小楼抽回手,将名贵的宝剑扔到地上,冷声说道,“哥哥的信?不早说。”
  仆人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对视上尚小楼那双阴恻恻的眼眸,瞳心深黑,他完全相信,要是他刚才说慢一分,他的喉咙必定会穿了一窟窿眼,小命交代在这。
  尚少帅果然恐怖如斯,杀人不眨眼,辛副官曾提点过他,遇到尚少帅起杀念,就赶紧唤沈少爷作保命符。
  “信呢?”尚小楼自从从战场归来后,脾性乖戾古怪,唯独碰到沈清川的事他才乖巧些。
  “在这呢...  ...”仆人将保管妥当的两封没有一丝折痕的信从怀里递出去,就被尚小楼抽走。
  尚小楼进了厢房,唤人打盆水来净手,又用干燥的毛巾将手指的水痕一一擦拭去,这才将放在桌子上的书信拆开来看。
  哥哥写给他的书信,可不能弄脏。
  尚小楼满心欢喜地拆开第一封信来看,眉眼微弯竟然扫去了往日几分的阴翳,可下一秒他就脸色大变。
  看完第一封信后,尚小楼怒不可揭,直直地盯着书信最后那个“绝”字,似要盯出个窟窿。
  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阴沉,漆黑瞳孔似覆盖一层寒冰,散发的气场如乌云压城,让一旁的仆人们心慌慌。
  “呵呵呵——”
  “哥哥想和我恩义两绝?”
  尚小楼笑得的很癫狂,让人毛骨悚人,后一秒又变脸,旁人都以为尚少帅是不是犯了疯病,可没人敢上前提问,谁敢去触煞神的霉头,只听见尚小楼咬牙切齿,从牙缝挤出几字,说道,“他休想!”
  说完就将那封信撕碎,白纸墨字散落一地,尚小楼明显是气坏了,他脑子只有沈清川写给他的最后那一句话恩义两绝,前面的都是沈清川责骂他的话,说他不该拿他的亲人做要挟,他也不会屈服这卑劣的手段等等言语。
  尚小楼不停跺步,心中揪痛难忍,他对哥哥真心真情一片,为何哥哥不能对他慷慨给他一点点的爱。
  尚小楼舍不得对沈清川发怒,他要寻个发泄口,现在就恨不得将出这馊主意的副官给木仓毙了,狠声问道,“副官呢?让他给我滚过来。”
  “副官去帮少帅您采买布置婚房的香烛。”仆人小声地嗫嚅说道。
  尚小楼沉鹜地坐在玫瑰木长交椅上,他的眼神似风云般诡谲,时而明时而暗,接着他又拆开第二封书信,偌大的一张洁白信纸,只写满了一墨字“滚”。
  尚小楼盯着信纸一会儿,接着就扯了扯嘴角,猩红的薄唇如饮血的匕首,他将纸张覆盖脸,深深地吸看一口气,似要透过那墨水气味嗅到沈清川的香味,他昵呐自语地说道,“这里面有哥哥的味道。”
  尚小楼满眼都是迷恋,他似乎深深地陷入了,旁边的仆人们面面相觑,只觉得此时尚少帅不太正常,心中更是惧怕。
  哥哥,以为这样就能摆脱他吗?
  休想!他可是要和哥哥珠联璧合,永谐鱼水之欢,缔结良缘,共盟鸳鸯之誓。
  “将退回来的那十六箱聘礼送到春华街沈公馆。”尚小楼吩咐一旁的仆人,待到良日他要风风光光地将哥哥娶回来。
  尚小楼也不管沈清川愿不愿意,哥哥这辈子也休想逃,就算死也要钉死在他的床榻上。
  两个仆人得了命令就出去了,剩下一个仆人看到那一地纸屑,问道,“少帅,这些纸要打扫干净吗?”
  尚小楼从鼻腔里轻轻地哼了一声,微微点头,“嗯。”
  仆人从屋外拿来笤帚,将地板上的纸屑扫去,正要往屋外走的时候,又被尚小楼叫住,“慢着。”
  “把东西放下,你出去。”
  仆人只好照着尚小楼的吩咐出去,能不伺候这脾气古怪的主,他巴不得离尚小楼远远的。
  尚小楼从纸屑挑出了他和沈清川名字的字,在桌子上一一拼凑,墨字似摔碎的镜子,满是裂纹,纸张也皱巴巴的。
  尚小楼却笑得一脸满足,因为他的名字和哥哥的名字共排在一起,心脏就会涌现一股热流,他那颗黑暗腐朽的心涌现出最艳丽的鲜血,纵使他劣迹斑斑,恶贯满盈,上苍还是让他遇到哥哥了,所以他绝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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