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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风流贵公子[穿书]——西特里

时间:2021-07-26 19:54:36  作者:西特里
  大铁牛啐了一口在地面上,骂道,“活该!让那孙子狗眼看人低。”
  沈清川还在张望着坐什么车,去和大哥的那一帮伙计汇合,也没听清大铁牛在说什么。
  叫来两辆黄包车,沈清川坐一辆,两个伙计坐一辆,报了客栈的名,车夫就吭哧吭哧地拖着车子跑。
  兆和客栈。
  十几名伙计坐在长板凳上,其中有一个叫来福的汉子,往客栈门外瞧了一眼,又走了回来,来来回回好多次了,另一个叫做有财的汉子,皱着眉头,烦躁说道,“我说福老三,你别走来走去的,烦不烦!”
  来福听到这话,跺脚说道,“我这不是看三少爷来了没,心里着急啊!”
  他们接到消息今天三少爷就要来津沽,他们这次跟着大少爷去跑商,货没丢人却不见了,那可是沈家的长子,不知道三少爷过来了,会怎么处罚他们,你说能不着急吗!
  其他伙计听到这话,纷纷低下头,默不作声。
  万一大少爷遭遇什么不测,找不回来了,他们这一群人都没什么好果子吃。
  客栈老板看到这一群人挤在门口的那两张桌子,没好脸色说道,“我说你们霸着桌子又不点菜,要等人回房里等,别挤在这影响我做生意。”
  伙计们现在连茶水都喝不进去,哪里有心情点菜,万万是不敢再多花一分钱的。
  客栈老板低声咒骂几句,知道这伙人是外地过来的,人多他也不敢再继续说什么  ,转身去后厨忙活去。
  “先生,到地了哩。”车夫停下车。
  沈清川给了车费,两个伙计提着笨重的行李箱,大铁牛脚刚跨进客栈门槛,看到熟人就大喊,“哎,福老三你怎么在这坐着啊?”
  来福和一众伙计一抬头,只见客栈门口站着三个人,其中有两个是老熟人,另外一个身材颀长,面容清隽雅贵的青年,让他们都吃了一惊,心里大概是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了。
  来福连忙迎上去,说道,“三少爷,你可算来了。”
  只是下一秒他就出了大糗,肚子发出长长的咕鸣,站在原地手无举措。
  沈清川环视了一圈,知道这一伙人是和大哥一起跑商的伙计,对来福的失礼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十分宽容,笑着说,“不如我们边吃边说!”
  沈清川让树根去订好房间,把行李箱放好,喊来客栈老板点了三大桌的菜,准备边吃边问大哥失踪的情况。
  枫情别墅。
  林风晚三人横穿过一拱花石板小道,青儿她满头大汗,卖力地提着一大皮箱子,跟在林风晚身后,津沽的日光充足,林风晚怕晒出斑和皱纹,走路急急忙忙的,顾不得仪态,上了二十个台阶,站在门口喊道,“你们快些,慢手慢脚的!”
  林风晚一进门,就喊顾妈快开服侍她,结果跑过来的是丫鬟紫儿。
  “少奶奶,家里来客人了,顾妈在客厅里呢。”丫鬟紫儿说道。
  林风晚解下脖子上系的丝巾,动作一顿,说道,“是谁来了?”
  “瞧着面生,不知道是谁,不过顾妈好似识的他,正在里面招呼着。”丫鬟紫儿接过丝巾,又把一双舒适的软绸布拖鞋放到林风晚的脚边,又说道,“是个漂亮的女士。”
  林风晚心里有些疑惑,走到客厅,只看见一个带着黑网纱圆礼帽,穿着一身黑绸洒金桂花纹旗袍的女子坐在白木烫金的天蓝色软沙发上,眼珠子一转,挥手让丫鬟们都下去了,才说道,“我说是谁呢?外甥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找我呢?你不是在渤海城住的好好的吗?”
  见他穿着一身黑,心里嘀咕着,这是来奔丧啊!
  关泊雅把手上的玫瑰茶杯放在一旁的,矮柜上面,开口说道,“我来津沽处理一些事,顺带拿回我母亲的东西。”
  林风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东西,开口说道,“东西我自然会给你,只是外甥,我姐姐都去世这么多年了,你还穿着一身女装,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该放下了吧,我这个做小姨的还会多说你几句,其他人可就不会了。”
  “放下?等我让那些人血债血偿,我自然会放下。”关泊雅眼眸淡淡,说道。
  “东西还是赶快给我吧,我等下还要处理一些事情。”关泊雅拿起长烟杆,吸了一口,白烟氤氲了他的面容。
  林风晚还是有些怕她这个外甥的,知道他向来手段了得且狠辣,当年从关家被赶出来,凭借的自己一人硬是闯出了一片天,现在关家那边都想要让他会去。只可惜当年她姐姐被关家的人逼疯了,关老爷子把他们俩母子关在一栋楼里不管不问。她那姐姐疯起来,神志不清时,天天逼着关泊雅穿女装叫他茵茵,恢复理智时,又经常打骂他。
  后来发生了一场大火,好在她的姐姐还保留最后一丝母性,在那场大火中护住了关泊雅的一条小命。
  林风晚唤来了紫儿,给了一把钥匙,让她去捧来一个精致的鎏金木盒子,递给关泊雅。
  关泊雅拿起盒子,起身就走,十分干脆。紫儿收拾茶杯说道,“少奶奶,那人是谁啊?”
  林风晚懒懒地开口说道,“他啊!你少管,以后只要是他来了,你就说我不在!”
  作者有话要说:  林风晚作死:外甥,这个是我的小情郎
  关泊雅微笑:哦,是吗?感谢在2020-12-12  23:58:34~2020-12-14  00:12: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关老板就是最香的!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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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6章 
  夜深人静,  天边悬挂着几颗疏星,月光寡淡,几团云彩笼着淡淡的光辉。
  周伟被司机搀扶着,  走在一条巷道上,这是乌衣巷,  听别人说这以前是做大官的人住的地方。周伟买下了一件三进三出的宅子,就是进出有些不方便,  小轿车无法驶入巷子,  要在巷口外面停着。
  “去他狗娘养的,竟然瞧不起老子,老...老子住的是乌衣巷,大官住的地方,  赵旭廉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探长,  居然甩我脸色,等下个月...我...嗝。”周伟打了一个酒嗝,大半个身子依靠在司机身上,  酒气熏天。
  等下个月,  他把手里的那批货清完,再送一大笔钱给上面,买个官位来坐,看他怎么整死赵旭廉。
  周伟想着日后,如何刁难赵旭廉,  没注意路上的一块大石头,  被绊倒,  差点摔了个狗啃泥,他踉踉跄跄三步作两步,跨坐在门口的石阶上,  头还磕碰了一下朱门。
  “你...你想摔死老子啊!”周伟背靠着朱门,坐在石阶上,大声骂司机。
  忽然两扇朱门门扉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周伟整个身子往后栽,手肘撑着地面,才没整个人趴下去,正想开口骂,抬头一看。
  红灯笼随风打着转,朦胧的红光映照在刀疤壮汉的头顶处,他面无表情,若深宅里蹿出的猛鬼,周伟先是吓了一跳,九分酒意散去了三分,后又瞧出了是老熟人,酒精再次翻涌,笑着说道,“老九,你怎么来我家了?来扶哥起来,陪哥喝几杯。”
  周伟手撑着木门,搭上刀疤大汉的肩膀,笑着说道,“哥今天一定要好好招待你。”
  刀疤大汉没有说话,扶着周伟,往大厅走去,门外的司机悄悄把门关上,守在门口,有些紧张地抽烟,似乎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东张西望,表情有些不安。
  今晚周府有些安静,以往周伟一回来,他那一窝姨太太就跟寻着蜜的野蜂,一窝蜂地涌过来围着他,给他斟茶递水,捏肩擦手,来讨几个钱银去打马吊,还有今年刚满两岁的儿子哭闹着要吃糖,现在只虫鸣低语,安静到有些诡异。
  要是往常周伟一定能察觉有什么不妥,他今晚被灌了太多酒,走起路来,都能听到肚皮里晃荡的水声。
  周伟一只脚刚跨进敞亮的大厅,正想大喊丫鬟们过来伺候,却发现大厅的酸木枝雕花椅子上坐着一人。
  穿着一身浅色西装,外套的扣子没有系上,手指轻叩椅子扶手,长长的双腿交叉搭着,鞋头澄亮的黑皮鞋没有一丝灰尘,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似乎他才是这个宅子的主人。
  灯光在他的左上方投下,眼窝落下的阴影,看不清楚他究竟是什么表情,长发用一银色细绸绑着垂在脑后,额上垂下的几缕碎发落在眉骨上方,可以看到他线条流畅的下颚,薄唇嘴角似翘非翘,一枚银元在他修长手指间翻转。
  “周老板,好久不见啊!”关泊雅嗓音微哑,像是在和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友打招呼。
  “关...关爷,你怎么会在这?”周伟的脑子还没彻底反应过来,说话的声音有些颤。
  “我不来,你都快成为津沽的周爷了,怕是会忘记我这个主子了,你说是吧,老九?”关泊雅口吻轻轻的,如屋外的一阵清风。
  可这一阵清风却把周伟里里外外都吹了个魂魄透凉,醉意散去七分,他心跳如鼓,脸色唰的一下子变得惨白,额头上冒着虚汗。
  未等刀疤大汉回答关泊雅的问题,他倒是先腿软跪下来,慌慌张张地爬到关泊雅的跟前求饶,如同一条脏兮兮的犬。
  “关爷,关爷,我错了,我不该动用你放到钱庄里的钱。”
  “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原谅我这一次,钱,钱我下个月就给您补上,我这周就给你补上,关爷您宽限我几日吧!”周伟两股战战,狠狠甩了自己两个耳光,见关泊雅无动于衷,没有心软的迹象,心当下一凉,又跪着爬过去求关泊雅身旁的刀疤大汉。
  “老九,老九,帮帮哥,哥不是故意的,哥只是想多赚点钱。”
  刀疤大汉太阳穴的血管鼓鼓的,挺直腰板站在关泊雅身边,如同一尊不会说话也不会动的雕像,很难接受,前几年跟着他一起宣誓永远不会背叛关爷的大哥,现在变成这幅模样,他的拳头攥的紧紧的。
  关泊雅对这些求饶声,听的有些厌倦了,他上前一脚把周伟踢开,一百五十多斤的大汉就这样被踹翻。
  周伟“啊”的一声,捂抱着小腿,在地上滚了一圈,额头上的冷汗如雨一般滴下来,可见关泊雅那一脚踹的有多狠。
  “一时鬼迷心窍?不要告诉我,你偷偷拿钱庄的钱去和y国佬勾结在一起开鸦片馆是一时鬼迷心窍?倒卖古董是一时鬼迷心窍?把我交给你的那批货丢了是一时鬼迷心窍?”关泊雅用坚硬的皮鞋鞋后跟,踩在周伟的手背上,重重地碾压,他的手指夹着一根烟,白色的烟缕攀爬上他的西装衣袖,淡淡的烟草味充斥在大厅里。
  “啊!我错了,我错了,关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周伟痛的鼻涕横流,痛哭着,在求饶。
  “我把你从土匪窝子里捞出来,把津沽的业务分给你掌管,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关泊雅眼神有些厌倦了,他背过身子,对刀疤大汉说道,“问出那批货,拖下去处理干净。”
  “是,关爷。”刀疤大汉说道。
  周伟惊恐大叫,想爬出门口逃跑,但被从大厅外走进来的两个黑衣大汉一左一右地架住胳膊,堵住嘴,拖到后院的柴房。
  柴房里只点着一根白蜡烛,昏黄的烛光把人影映照在墙上,周伟这几年都是养尊处优,粗活都没干过,一身皮肉均是酒饭堆砌得来脂肪肥肉,熬不住打,不过甩十几鞭子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把什么都招了。
  柴房里只剩下刀疤大汉和周伟,刀疤大汉把上了膛的木仓对准周伟的额头,他的表情是麻木的,只有太阳穴微微凸起的血管,才显露他内心的纠结。
  “老九,你放哥一马吧!你偷偷放了哥,哥绝对不会亏待你。”周伟的嘴唇已经没有血色了,他身上挨了十几鞭子,衣服被鞭子上的小倒钩划破了,渗出些血水来。
  “背叛关爷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刀疤大汉说道。
  见刀疤大汉无动于衷,周伟厉声说道,“老九,我是对不起关爷,但是我自问从来没有亏待过你。”
  周伟抬起头,盯着刀疤大汉的眼睛,额头上留下的冷汗滑落到眼皮褶皱处,刺激着眼球,但是他不敢眨眼。
  的确,周伟是没有亏待过他,他和周伟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遇上饥荒,后被拐去土匪窝里当劳力。他小时候长的瘦小,经常被其他孩子欺负,是大他一两岁的周伟把他当成亲兄弟一直护着他,从一帮孩子中帮他争抢半个馒头,才不至于让他饿死。
  那段时间如同炼狱一样,为了一口吃的,活得的连狗都不如,要不是后来遇上关爷,他们早就成为土匪窝里的烂泥,但如果不是周伟,他也活不了。
  “你走,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下次见面,我们就不再是兄弟了。”刀疤大汉梗着脖子说道。
  周伟怕他反悔,不顾身上的伤,急匆匆地推开柴房的门,门外的两个黑衣大汉伸出手臂拦着,他转过身,看向刀疤大汉。
  “让他走!”刀疤大汉背对门口说道。
  “可是...  ...”门口的黑衣大汉开口说道。
  “让他走!关爷那边,我自会去解释。”刀疤大汉说道。
  两个黑衣大汉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放下了手臂,任由周伟一瘸一拐,急忙忙地离开。周伟头也不敢回,生怕有变故,咬牙硬忍着腿骨的疼痛,慌忙从后院的后门离开,恨不得自己的脚长四个轮子。
  星云散去,露出圆圆的明月,一庭月华,草木森森。
  关泊雅站在庭院中,身材修长,月光落在他的额头上,如玉石光洁,眉眼极其美,却难掩露出来的锋利,他手指夹着一根卷烟,云吞雾吐,白色烟雾笼罩在他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上,竟有种月下仙人的朦胧美感。
  刀疤大汉走过来,站在他身后,说道,“关爷,货问出来,那批弹药落在了坞山的那帮土匪那里。”
  “你们倒是兄弟情深,没有下次。”关泊雅手指掸了掸烟灰,说道。
  “下去领罚。”他没有听到木仓响,自然是知道刀疤大汉是把周伟给放跑了。
  刀疤大汉低着头,应了一声“是”。
  关泊雅抬头望月,又拿出口袋里一只老旧的怀表,外面渡着一层玫瑰金,打开一看,表盘是蓝色珐琅,翻盖里面装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面的女人十分年轻,穿着上下两件式的袄裙,眉眼冷淡隐隐露出一丝清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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