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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第五年(近代现代)——矫枉过正

时间:2021-07-26 19:55:21  作者:矫枉过正
  我抬头,朝他笑笑,“你好,小齐。”
  “您...”
  秦未寄看了一眼手里的保温桶,抬了抬下巴,“又是什么?”
  “啊... 隅记的排骨汤。”
  秦未寄笑着看向我,“正好,谢老师最喜欢喝排骨汤了。”
  齐敛喻顿了顿,然后笑道,“那我去给谢前辈盛出来。”
  “不用了小齐,我刚吃过饭。” 我笑的得体又大方。“而且你是客人,也不好叫你做这种事。”
  “嗯,谢老师说的没错。” 秦未寄点点头,“放着吧,晚上我给他热。”
  齐敛喻把保温桶递给秦未寄,悄声道,“秦老师,您和谢前辈... 和好了吗?”
  秦未寄伸过去的手在空中顿了顿,然后接了过来,“还没有。”
  “那谢前辈怎么...”
  “他有这里的永久居住权,当然是想来就来了。”
  我听到了这句话,惊讶的抬了抬头,这是秦未寄的婚前财产我也从来没有要求过要拥有这房子的所有权,当初签了一堆协议我也没有在意,原来秦未寄已经给了我这里的永久居住权。
  齐敛喻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我看了看秦未寄,“秦哥,永久居住权的事...”
  秦未寄把保温桶放进了厨房,无奈地看着我,“要是当初我让你签把你卖了的协议,你是不是都能看都不看就签了?”
  我嘴角扬起弧度,笑意达心,“卖给你的合约我肯定签。”
  “我买你能干什么呢?”
  我靠在沙发上的身体微微往前倾,定着眼眸看向他,风情裹着迷离,“干什么都行,我全配合...”
  秦未寄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扬了扬眉,用口型说了两个字,我愣住感觉面上心里都火辣辣的。
  “妖精。”
  我拿毯子轻轻盖住脸,秦未寄说这两个字的神情太让人心猿意马了。
  我悄悄探出头,秦未寄正坐在沙发上看剧本,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捻着茶杯,食指在杯口轻轻敲着。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想起他这双手从前在我身上燎原点火的时候也是这么又优雅又性感,然后眼睁睁看着我在他手下慢慢意乱情迷。
  他忽然抬起了头,和我的眼神碰撞上,我的心一滞,欲火在心里上蹿下跳,伤心灼肺。
  他轻轻的歪了歪头,“脸怎么这么红?”
  我赶紧把毯子改到脸上,“没事...”
  过了一会儿,感觉秦未寄走到了我跟前,伸手想掀开我脸上的毯子,身上裹着茶香味,清净又妩媚。“发烧了吗?”
  我迎上他的眼眸,横了横心,红着眼看向他,“不是。”
  “那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压低声音,声音暧昧,“哪里都不舒服... 秦老师再这么看着我我就更不舒服了...”
  他愣了一下,慢慢的反应过来,看着我不怀好心的笑了笑,慢慢俯下身子手伸进毯子顺着我的胳膊慢慢往下,“有感觉了?”
  我咬了咬下唇,浑身的火被点燃,慢慢闭上眼睛的时候,秦未寄忽然停下动作贴到我的耳边,字字乱人的心,“自己解决...”
  操!
  我睁开眼,秦未寄已经起来坐到了沙发上,嘴角的弧度都没来得及收回。
  我幽怨的瞪了他一眼,把毯子掀开跑到了卫生间。
  他最好永远都用不到我。
 
 
第46章 后悔和你离婚了
  看文过程中有观感不是很好或者节奏过快的地方可以提出来哦,完结以后会统一修文。
  我躺在床上研究了好几天菜谱,秦未寄因为那事用眼神嘲笑了我好几天,我觉得难为情不想见他,就窝在房间里研究菜谱。
  可惜网上的菜谱实在令人恼火。
  “江陵,适量是多少?”
  听江陵那边是刚起来的声音,“啊?”
  “适量盐是多少盐?”
  “你不是请阿姨了吗?”
  我用手托着下巴,“辞了。”
  “你有病啊,把阿姨辞了大早上问我什么是适量。”
  我皱了皱眉头,“你就告诉我就得了,话真多。”
  “一小勺就可以了。”
  “多大才叫小啊?”
  江陵那边忍了忍,“最小的勺子就可以。”
  “哦... 多小是最小呀?”
  “谢遥吟,你要是闲得慌出门跑两圈,别折磨我。”
  我盘着腿坐在床上,撒娇道,“好哥哥,你舍得看我饿死吗?”
  江陵叹了口气,“一茶匙。”
  “那是和勺子齐了呢还是要鼓起来?鼓多高呢?”
  “滚。”
  江陵把电话挂了我皱了皱眉头,不让我说脏话自己还说,果然在下厨方面是靠不上朋友的。
  没办法,我探了探头看见秦未寄在客厅工作,我缓声道,“秦哥,适量盐是多少盐呀?”
  他抬了抬头,笑着看向我,“你最好打消下厨的念头,以你的领悟能力要想完整的做出一道菜我得给你报个班。”
  “对呀,北京什么地方教做菜教的不错呀?”
  秦未寄哭笑不得,“别砸人招牌了,你去外面打包回来两个菜把它们装了盘,我就当是你做的了。”
  我气的哼了两声回了卧室,一个两个的都瞧不起人!
  瞧不起我算了,爷还不伺候了呢。
  我最近心情变好了很多,安眠药也减了量,原医生说了句庸医都会说的话,心病还要心药医。
  我这样开心不单是因为和秦未寄的关系慢慢修复,重要的是,快要过年了。
  我已经好久没有过新年的感觉了,曾经觉得年年似年年,但今年不一样了,我感觉秦未寄回到我身边了。
  虽然偶尔也会觉得陌生。
  比如,他不会毫无底线的宠溺我了,我也不会毫无顾忌的撒野了。
  我从前...
  好像我想起从前的事已经慢慢变少了...
  大概是因为秦未寄在我身边了,我才学会人要往前看,不能老想着过去。
  可有时候躺下又总会想起从前,然后心里空荡荡的,矫情的感叹一会儿。
  从前无畏,不开心了和秦未寄撒气,不想工作了就不工作,看不惯谁就能冷眉冷眼的瞧谁,仗着秦未寄的爱,无所忌惮。
  可那时候觉得世界都是明朗的,拨开乌云还能见到月光。
  可现在没那样的轻狂和勇气了,患得患失。
  我的性情早就不和以前一样了,以前喜欢热闹,喜欢人多,喜欢世上所有的繁华都笼罩着我,觉得孤独的时候就想腻在秦未寄跟前。
  现在却更喜欢安静了,可能是受身体的原因,我提不起精神话都懒得说一句,秦未寄就在我面前我还是觉得无边孤寂。
  失去过什么的人,再得到的时候总是忐忑大于欣喜,迷茫大于满足的。
  我太害怕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秦未寄又怎么能像从前一样待我呢。
  毕竟没有人喜欢不作声的性格。
  “在干什么呢?”
  我抬头,秦未寄站在门口侧着头看我。
  我趴在床上,手托着下巴,看见他扬了扬嘴角,“看剧本,这次我要演个厉害人物了,全是打戏。”
  秦未寄慢慢走了进来,坐到了我身边,修长的手拿过剧本翻了翻,“为什么拒绝徐导呢?”
  “听说徐导很凶,到时候我在片场被骂哭了不是很丢人吗?”
  秦未寄看我跟他插科打诨,拿剧本轻轻敲了敲我的头,“周导才是圈里出了名的嘴毒呢,你不是也被他骂的很开心?”
  “那不一样,周老师骂我我能还嘴,徐导骂我就只能听着。”
  他笑了笑,“徐导骂你你也还嘴就是了。”
  “那不行。” 我抬了抬下巴,看着秦未寄,“徐导是你老师。”
  “自己的老师能顶撞,我的就不行?”
  我点点头,眼神有些认真,“你的就不行。”
  “为什么?”
  我歪了歪头,“秦哥第一天知道吗?你敬重的人我什么时候怠慢过呢?”
  秦未寄愣了愣,然后笑着揉了揉我的头,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对啊,你怎么这么乖呢?”
  我脸红了红,三十岁的人了,还老被秦未寄这么哄着。
  “遥遥。”
  “嗯?”
  “我后悔了。”
  我抬头看见秦未寄看着窗外,悲伤从眉目间溢了出来。
  他轻叹一声,“后悔和你离婚了。”
  我怔愣着,心里一酸,眼前变得朦胧。
  他抿了抿唇,低下头看向我,眼神幽怨,“那晚和你说了离婚,出了门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可惜,难得悔过一次,你连机会都不给我。”
  我本来想起来抱抱他的,可罪魁祸首是自己连安慰都显得卑鄙。
  那晚要是我呢?
  推开门看见的是满地的血,在黑暗中血腥味盖过苍凉,悔意变得难以启齿,我让秦哥觉得自己是个杀人犯。
  然后余下的岁月,就只能追悔,要是那晚没说离婚,要是再忍让忍让我,包容包容我,我就不会自杀了。
  谢遥吟,你就是这么回报他那几年的宠爱吗?
  新年要到了。
  但秦未寄不留在北京过年,要去澳洲和爷爷奶奶过年,我心情郁郁话也变少了。
  “你跟我去吧,爷爷奶奶也想你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年后我得进组就不去了,替我向爷爷奶奶问好。”
  秦未寄收拾好东西,伸手把我揽进怀里,“等我回来。”
  我埋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早点回来,秦哥。”
  秦未寄一走,我就站在客厅里,地上影子变长腿都站麻了,才想起来难过。
  秦未寄请了阿姨,本来是要来做三餐的,但我喝了药早上都醒不来,她就到中午才过来。
  “谢先生,起来吃饭了。”
  我闷哼了一声,慢慢坐了起来。
  我很少和她搭话,吃过饭就进了卧室,几天来几乎没说过什么话。
  “先生,明天除夕,您想吃点什么呢?”
  我扯了扯嘴角,“明天您不用来了,回家过年吧。”
  “这... 秦先生说要等他回来的。”
  “没事,我又不告诉他,您回去吧哪有新年不和家人在一块的呢。”
  她欣喜的笑了笑,“那太谢谢您了。”
  “您有孩子吗?”
  “我有一个儿子。”
  “结婚了吗?”
  她笑笑,“去年刚结。”
  “夫妻感情好吗?”
  “新婚夫妻哪有不好的,再等几年就该闹矛盾了,到时候可有我愁的了。”
  我笑了笑,“那是好事,哪有夫妻不吵架的。”
  “我看您和秦先生感情就很好,应该是不会吵架的。”
  我摇了摇头,“我们不吵是因为我们的婚姻不顺,往后的日子都要弥补从前的不顺,也就不敢吵了。”
  “谢先生,能弥补就是好事,就还有缘分。”
  我点了点头,看向她,“您说的是。”
 
 
第47章 顶风作案,浪漫无边
  过年啦过年啦!!
  灯火初上,夜晚寂静,月穷岁尽。
  又是一年,除夕时分。
  我在阳台上坐了一天,看朝起幕落,也等不到空虚退场。
  这里不比市里,关了灯就一点光都不见,今夜天气不好月光都吝啬。
  我想问问秦未寄在干什么,又开不了口。
  实在不愿意打扰别人的阖家欢乐。
  又或者是,离开了这些天秦未寄也没有和我联系一次,积攒的温情又随着几天的淡漠消失殆尽。
  我可能是个养不熟的性格,到了如今竟然还觉得陌生。
  北京是个好地方,处处都是浓墨重彩的景色,告诉人们江河山川依然魏丽,祖国形势一片大好,太平盛世载歌载舞,我辈与有荣焉。
  就是没有归属感。
  以前我以为是这座城市的原因,其实不是。
  是我自己的原因,我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不会觉得有归属感。
  我大概有我那该死的爹的劣根性,他不是个好东西,连带着我也快不是个东西了。
  我妈带着我独自生活的时候,不知道受了多少人的冷嘲热讽,有时候还会有人劝我妈别养我了,说坏是骨子里的,有什么样的爹也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我妈和人争的面红耳赤。
  现在我相信了,难怪周吝总说我天生就该待在娱乐圈。
  我本来就是个自私又贪婪,冷漠又寡情的人。
  我把烟头捻了捻扔在地上,本来都已经戒烟很久了,今天又控制不住的拿出来了。
  新年新气象,我也应个景吧。 我点了一根烟,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着,成了夜色中唯一的光亮。
  安眠药的药效慢慢起了作用,我夹着烟的手轻轻搭在摇椅上,双眼慢慢合上,意识有些混沌。
  阳台门打开的时候我惊得睁开了眼,手上的烟掉在地上,火星四溅。
  我抬眼看向进来的身影,分明的是一道背光的剪影,我却觉得像夏月的光,冬日的雪。
  “秦哥...” 我怔愣了一会儿。
  “怎么不开灯呢?” 他声音轻柔,像是怕吓到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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