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离婚第五年(近代现代)——矫枉过正

时间:2021-07-26 19:55:21  作者:矫枉过正
  然后又拿出来切好的水果拼盘递给我,我笑了笑,“谢谢老公。”
  陈念的脸更黑了,生气的把手里的苹果的放到了桌子上。
  我笑着捧着水果拼盘开始往嘴里送,一边吃还不忘一边说,“秦哥太过分了,怎么说小陈也是客人,怎么能就给一个苹果呢,我看看我这里面有什么,苹果,香蕉,桃子,杨桃...”
  陈念咬了咬下唇,恶狠狠的瞪着我,“我改天再来。”
  “好了,别闹了。” 秦未寄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最近睡得太多了,我怕他维生素流失才让他多吃水果的。”
  我笑了笑,“不生气不生气,明天给你分配对象。”
  陈念受用的坐下了,她清了清嗓子,“差点忘了我是来说正事的,《青云案》要开播了,我私下听人说你的戏份没有被删减了。”
  我顿了顿想起了那天李潼的话。
  秦未寄皱了皱眉头,“王导的那部戏?”
  陈念点点头。
  “之前是听过要删减的传闻吗?”
  我一惊,想起这件事秦未寄还不知道,抿了抿唇看向他,“是有传闻...”
  “不是传闻,是直接要把谢老师降成二番。”
  秦未寄不太高兴,抿着唇看向我,“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赔着笑,“我也是才知道...”
  “你怎么是才知道呢...” 我瞪向陈念,她才察觉到异样转了话锋,“咳... 对,谢老师也是才知道...”
  秦未寄打量了我们俩一眼,神色没有缓和,“现在呢?什么情况?”
  “听说是李潼闹了一顿,谢老师的戏份就没被删了。” 陈念看了他一眼,慢慢道,“有个小道消息,这个李潼好像是环球付时运的私生子。”
  我张了张嘴,操,还真是叫爸爸。
  “哪儿来的小道消息?”
  陈念沉声道,“之前不是一直谣传李潼是付时运的情人吗,后来付时运在一个酒会上说是他的儿子,有人才打听到李潼是随他母亲的姓,可付时运的妻子可不姓李。”
  我把一块苹果慢慢的放到嘴里,没再说话,这个圈子里什么奇葩的事都有,也没有藏得住的秘密。
  秦未寄点了点头,眼神不明含义的看着我,“嗯,环球的公子为了你的戏份大闹一场,你们交情不浅呀谢老师?”
  我咽了咽口水,急忙道,“浅,特别浅,不对我们根本没交情。”
  陈念的偷偷的笑了笑,“秦老师,我作证,他们真的没有交情。”
  我赶紧点了点头。
  秦未寄眯着眼,幽幽的看向陈念,“你作什么证?你不早就是个叛徒了吗?”
  陈念眼见要殃及池鱼赶紧站了起来,朝我笑了笑,“你们的家事我就不参与了,我先走了,我挺忙的...”
  说完,真的就赶紧跑了。
  她一走,我就赶紧撇了撇嘴,委屈道,“秦哥... 真不熟...”
  秦未寄看着我,眼神有点冷淡,“所以你的事我永远最后一个知道,还得靠别人给你解决,是吗?”
  我看他真有些生气了,赶紧站了起来,没穿鞋就光着脚走到了他跟前,“不是,秦哥,你别生气...”
  秦未寄叹了一口气,把我抱了起来重新放回到沙发上,“我没生气,你别着急。”
  我委屈的看着他,“我是怕你担心,那时候你在澳洲爷爷又走了...”
  他点点头,摸了摸我的头,“不是气你,我是气我自己...”
  我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心疼,“秦哥,我保证以后事无巨细,全都告诉你。”
  他笑着点点头,“乖。”
 
 
第75章 我想回苏州了
  不许嫌弃这章短小。
  江陵的妈妈给我打电话了。
  她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给贼宝剪指甲,这段时间它已经挠坏了家里的很多东西,床单都被挠出几个洞,秦未寄一天换一次床单。
  为了怕它再把家里的地毯沙发挠坏了,我抓着它赶紧给它剪指甲。
  刚剪完,电话就打来了。
  我本来想安排他们来北京住,离我近些我也好照顾。
  但是他们拒绝了。
  也是,这么多年要是想来北京早就来了。
  他们不是忘本的人,放不下家乡的工作。
  我没有再提这件事,只是答应每年都会去看看他们。
  反正我无父无母,江陵的父母自然也算我的父母。
  “小谢,前两天星梦的周总来找了我们,给了我们一张卡说是公司给我们的抚慰金,我们不想要的但是他丢下就走了,结果今天一查卡里有两千万,我和你叔叔觉得这钱我们不能收,想让你帮我们还给他。”
  我抿了抿唇,“他应该的,你们收下吧。”
  “这钱我们拿的不安心...” 江妈妈有些哽咽,“就连江陵留给我们的钱我们都分文没动,再多的钱也换不回我的儿子...”
  我这几天已经很刻意的不再想江陵了,他们又来勾我。
  “这是周吝欠江陵的,别说两千万就是两千亿,只要周吝给你们就拿着。”
  我听着江妈妈在电话那边哭了一会儿,才听她缓缓道,“我知道星梦对不起江陵,但这笔钱我们真的不能替江陵收下,小谢,不如你帮我们想想这笔钱怎么处理吧?”
  我顿了顿,江陵本来打算退圈以后在北京开几个猫舍的,他那么爱猫的人,看着流浪猫被欺负的视频难过成那样,大概也是想让我替他把这事做下去的。
  “江陵...” 提起江陵的名字我心里还是觉得压抑,“他之前说想开猫舍的,这笔钱你们收得要是真的不安心,我可以拿来开几个猫舍,款项的清单到时候都会发给你们的。”
  “那太好了...” 江妈妈吸了吸鼻子,“既然是江陵的遗愿我们没有意见... 我们也相信你不用发什么清单…”
  为什么非得用遗愿这两个字呢...
  “小谢,你这些天还好吗?”
  “还好。” 我应了一声,“你们不用担心我。”
  “我听说了你为江陵做的事,我和你叔叔很感激你,我们做父母的却什么也没法为他做。”
  我轻叹了一口气,“江陵应该也不需要你们做什么,只要你们健康就好。”
  “小谢...” 她顿了一会儿才慢慢道,“还有一件事,想告诉你一声。”
  “您说。”
  “你叔叔学校有个学生是个孤儿,这些年一直跟着奶奶生活,前段时间他奶奶去世了。” 她顿了顿,“我们想领养他。”
  我愣了愣,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这种事情你们不用告诉我… 我没权利干涉…”
  “你不会怪我们吧?江陵已经不在了,我们也得有新的寄托呀,不然我们怎么活?”
  我拿着手机,嘴张张合合的愣是说不出话。
  他们年纪不大,江陵又没留下后代,的确该找个新的寄托。
  可是太快了。
  江陵才死了多久,他们就要找人替代他了。
  “你们要想好...” 我声音有些虚,说出的话有些无力,“这事要是被放在网上,你们可能会挨骂的...”
  江妈妈抽泣了一会儿,“我们都已经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我们还能怎么样呢?”
  “不怎么样...” 我抿着唇,有些怨意,“我只是怕江陵伤心而已。”
  对面的人很久没有说话,我伸手把电话挂了。
  我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深呼吸了两下都没缓解胸口的难受。
  眼泪渐渐顺着脸颊落到了衣领上,我没有伸手去擦。
  我觉得我早晚有一天会忘了江陵的。
  会忘了失去他时那种身溺大海的绝望。
  就像渐渐的忘了我妈离开我的时候一样。
  人总归要活下去的,总惦记着一个人怎么能活的下去呢...
  你看看,我们终归都是无情的人。
  江陵死的多不值得呀。
  难道还能期待谁记他一辈子吗?
  可是...
  他到死都在惦记我们...
  怎么能这么快就把他忘了呢...
  我把头埋在了靠枕里,人心痛时候的感觉,真的就像快要死去一样。
  等秦未寄回来的时候,我哭累了蜷着身子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蹲到我跟前,轻声道,“去床上睡,小心着凉...”
  我把脸从靠枕里抬起来的时候,头发是凌乱的,脸上的泪痕还在,秦未寄看着我愣了一会儿,心疼道,“怎么哭了呢?”
  我勾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上,呜咽了一会儿才幽幽的开口,“秦哥,我觉得每一天过的都漫长而痛苦,还好得起来吗...”
  秦未寄轻轻往后退,看向了我,我竟然在他眼里看到了慌乱。
  面上的从容已经无济于事,他的眼神已经暴露出来他在害怕。
  他看着我,过了好久才开口,“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我愣住,抱着他的胳膊变得僵硬,我听出了秦未寄的意思。
  我病了,且病得还不轻。
  自从上次看过心理医生以后,我没有时间去做过什么心理治疗,靠着吃药维续着睡眠质量。
  可这在面对江陵自杀时,显得隔靴搔痒,不起任何作用了。
  我眼睛红了红,有些心疼的搂着秦未寄。
  我对不起他,结婚以来这么多年,他没有一日为我放心过。
  要是秦未寄这一生没有遇见我,过的该是多么自如安心。
  “我去,你别怕...”
  秦未寄带我去了医院,做了一系列有的没的的检查,折腾的我心力交瘁,为了让他安心我尽力配合着。
  最后诊断书上还是明晃晃的标着,抑郁状态。
  总说祸不单行。
  还真是。
  回去的路上,我靠在秦未寄的肩上,过路的灯光显得刺眼,我轻眯着眼睛,“秦哥,我想回苏州了。”
  我也不知道这莫名其妙而来的归乡之情是从何感发的,就是不想待在北京了。
  “嗯,我们回苏州。”
  我手上空空的,伸手探了探他的手,触到了一片冰凉。
  我抬头看向他,“你还要我吗?”
  秦未寄侧过脸背对着我,我看见他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才知道这问题问得多没良心。
  我伸手抱了抱他,“秦哥,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他回头看过来,轻轻把我揉在了怀里,“一直等你说这句话呢...”
  我这半生,哦,还不到半生。
  我这人生...
  三十多岁的人张嘴谈人生,有些滑稽。
  可我的确感觉已经把人生给过完了,或许早就过完了,在我妈死的时候,在我自杀的时候,在江陵离开我的时候,这人生也就到头了。
  可总有一双手拉扯着我,告诉我,回头吧。
  那种感觉清晰又明确,回头的时候,看到的总是秦未寄。
  真是侥幸之余的侥幸。
 
 
第76章 腊肠狗死了...
  
  我从前觉得,抑郁症是个很优雅的病。
  这词用得不好,哪有病谈得上优雅两个字呢?
  那时候不懂,听别人说得了抑郁症之类云云,都觉得无关紧要。
  年轻人要没个抑郁焦虑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年轻人。
  这个病,不痛不痒的,怎么就算得上是个病呢。
  等自己得了的时候,才发现,这大概是个最不优雅的病了。
  我以为不过就是失眠焦虑,也不是没有过。
  但我想错了。
  那是一种心里的摧残。
  像是一个毒罂粟一样,一点一点蚕食着你的欲望,人没了欲望还是人吗?
  我渐渐的从情绪低落,而后感觉自己无用。
  我曾经是个顶流,这不是个贬义词,这是我的荣耀。
  我站在那里,光束集中在我身上,我信誓旦旦无比张扬,我说我将与清风共存,不负荣耀。
  好像是昨日才发生的事一样。
  我并不是为此后悔了,我是憎恨。
  这地方,杀人不眨眼。
  他们杀掉江陵的是生命,杀掉我的是初心。
  于是没日没夜的觉得无助而又无望。
  我积极配合着治疗,我不知道究竟起不起效果,我只是为了让秦未寄安心。
  他几乎放下了所有的工作在陪我,偶尔出门怕我无聊给我买了几本书看。
  我看着手里的《笑猫日记》,我虽说现在不适合多费脑子,也不至于看这种儿童文学吧?
  我咬了咬嘴唇,“秦哥,你怎么不给我买《安徒生童话》呢?”
  他笑了笑,“我怕你看到人鱼公主死了又难过。”
  我拿手撑着下巴,看了一上午的《笑猫日记》,等秦未寄中午回来的时候,推开门就看我痛哭流涕,扔了一地的纸巾。
  秦未寄愣了愣,“宝贝,这不是笑猫吗,你怎么哭了呢?”
  我撇着嘴,眼泪往外面冒,“腊肠狗死了... 虎皮猫也找不到了...”
  “秦哥错了,咱不看了好吗?” 秦未寄抱了抱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书,“给小朋友看的书怎么还能让人哭了呢?”
  我搂着他的脖子,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道,“想吃火锅...”
  我什么也不想吃,食物的欲望于我而言已经浅淡到可以忽略不计了,我只是想撒撒娇。
  果然,秦未寄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发,“听话,你得忌口。”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