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可以,换我来。】
……
殊不知,简时也成为了大多数人眼中的一道风景。
“阿满,你这院里又来了新人?”二楼,一男子醉意朦胧的搂着人倚在栏杆,眼神却是直勾勾的了简时半晌,旋即笑开,“嗝……还,还是个雏儿。去,将他给爷喊上来,爷今个儿也尝尝雏儿是个什么味的。”
阿满伸手搀着男人,低头看了一眼,回头小声道:“爷,那个可不是奴这风南院的,那也是位爷呢。您喝多了,不如和阿满进屋歇歇?”
“我,我清醒的很,走,走开!”
男子一把推开阿满,趔趄着往楼下走。
“喂,你,给爷过来!”
不远处一醉酒男子朝着简时的方向嚷嚷,而大厅里或是陪着人吃酒,或是奏乐的一种小倌们皆是安静下来,有些手足无措的往这边望了过来。
简时:???
看我做什么?
有些疑惑的往身后看了两眼,确定这个方向就他们三人,简时有些困惑的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道:“说谁,我吗?”
“废话,爷就、就是在叫你。”男子有些不耐的嚷道:“小爷我今个儿看上你了,走,上楼跟爷上去喝杯酒。”
男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完全不顾身边阿满的劝阻,蛮横的试图去抓简时的手腕。
还未等他靠近,秦飞率先出手,一把擒住男子的手腕,冷着脸道:“同是来风南院找乐子的,何必给自个儿找不痛快?我见阁下似是酒水喝太多,还是莫要在外头乱晃的好,万一一个不小心,断胳膊断腿可就不好说了,你说是吧?”
被这么阴恻恻的一威胁,男子的酒顿时醒了大半,正要去反驳,陡然看清秦飞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刚激起的色心顿时憋了回去。
“呵呵,误会,都是误会。”
男子一边讪笑着,一边搂着旁边的阿满颤巍巍的往后退了退,“在下就不打扰各位雅兴了,先行一步歇息去了,各、各位自便。”
说着便迫不及待的转身回了楼上,那模样好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似的。
“万万想不到秦飞你这张脸还有这种效果,很强很强。”
面对简时由衷的佩服,秦飞冷哼一声,深藏名与利的退到他的身后。
有了两大保镖坐镇,简时安全感倍增,应直播间小姐姐们的要求找到了龟公,要求未接客的小哥们都过来伺候。
“哎呀,公子,您怕是第一次来咱们建康吧?今个儿晚上可是奴这风南院一月一度的游船大会,今个儿咱们这院里有名气的早就去了渡河口呢。”龟公见他样貌不俗,身着华贵,想来是个不缺钱的,便道:“就连奴这儿的头牌雅儿也在船上,诚邀一人共度良宵呢。”
雅儿?
这名字很是耳熟啊。
简时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可你们这头牌雅儿不是越王的座上宾吗?”光明正大邀别的男人,真不怕那越王一个不顺心将这风南院砸了?
“哎哟,公子你这打哪儿听来的?”龟公咧着嘴笑道:“虽说那越王对咱们雅儿是存了几分心思,可咱们这可是开门做生意的地儿,自然是认银子不认人了。而且,这游船大会,越王也带着几个贵人在上头呢。”
见他笑的一脸市侩,简时顿时了然,旋即问道:“那要如何才能参加这游船大会呢?”
“这……”龟公面露难色:“游船大会已经开始半个时辰了,且能上船的皆是各家有钱有势的老爷,公子,皆是提早拿的请帖,公子您这……不合规矩啊。”
见龟公神情不似那般笃定,简时慢悠悠的从袖口摸出一个银元宝递了过去:“这个可值一个资格?”
龟公摇摇头,严词道:“公子你可莫要为难奴家了。”
“那这个呢?”
两块金光闪闪的金条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龟公的表情极为谄媚:“够够够,绝对够了。”
“小三子,赶紧备马车,送三位爷爷去渡河!”
“可船早开了啊。”
“笨蛋,重新租个船送几位爷上去,这可是贵客,莫要怠慢了。”
“哦。”
被唤做小三子的男孩儿立马点头哈背的过来,“几位爷,随小的来。”
……
弯弯曲曲的河水,正无声无息地流着,倒映在河面上的是挂满一盏又一盏花红柳绿灯笼的几艘画舫。画舫上丝竹声声,嬉笑声不绝于耳,将静谧无声的河水增添了几分闹意。
“我去,国都果然就是不一样的,玩法也不同啊。”
瞅着河面上接连的画舫,简时不由得惊叹出声。
跟建康城的相比,他之前在白南城见的那些个,简直就是小儿科。
没瞅见人现在这玩法更高级么。
“船夫,劳烦问一下,这么几艘船,你送我们上哪一艘啊?”
船夫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船夫,耳朵有些背,简时重复了两遍,他才咧着嘴大声说:“公子,您放心,我定会将您安全送上船的。”
简时:“……”
一边的小三子见他吃憋,不禁解释道:“公子,您是贵客,小的自是将您送到最大最豪华的画舫上去,我们南风院最出名的几个可都在上头。”
简时反问:“雅儿也在?”
小三子笑道:“自然是在的,今个儿就是雅儿的大日子,公子若喜欢,大可竞价买走雅儿初夜,与他一度春宵,只是这银两怕是出乎公子的预料了。”
简时好奇:“啊?这话怎么说?”
小三子道:“今个儿在的贵客都是建康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银子自然是不缺的。”
简时却不是在意银子的问题,而是想着这风南院的头牌还是个雏儿?今天还是第一次接恩客?
仔细一想,可不就是现代人搞饥饿营销的法子么。先提前给头牌造势,搞的神神秘秘的,价钱自然就水涨船高,还给风南院搞了个名头出来,吸引大众来消费。
手段,可真是高啊。
小三子见他似对雅儿很有兴趣,犹豫了一番还是直言道:“而且今个儿越王对外可是放了狠话,定要抱得美人归,所以小的劝公子还是看看别的小倌,兴许有合眼缘的呢。”
如果真与那越王对上,这位公子怕是没个好下场。
简时胡乱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这也就是去凑个热闹的,没事花那么多钱去买人初夜干什么?别说对方是个男人,就算是个女人,他也不会干这些事。
心里默默吐槽,对今夜的主角雅儿更为好奇了。
不知与若烟比起来,谁更胜一筹?
脑子里蓦然闪过这么个年头,简时吓得脸都白了:卧槽,不就第一次意外亲过么,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浮现出来?
要死了要死了……
就在简时胡思乱想之际,他们乘坐的小舟已然靠在河中心的那艘画舫边上。
“小三子,怎么送人过来了?”一侍女问道。
“这是贵客,今个儿来的晚了。”小三子冲她笑笑:“就麻烦姐姐你了。”
“知道了。”
侍女娇嗔着回答,放了三人进入,领着朝画舫里走去,“今个儿是我们头牌雅儿的初夜竞标,几位爷想来是凑热闹的,不如奴婢给您叫几个小倌来作陪?不知爷几个喜欢什么样的?”
这话摆明了就是知道雅儿与他们无缘,果断的开始推荐别的小倌。
简时冲她笑笑:“等会儿再说吧,先让我们几个看看雅儿的风姿。”
啧,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
侍女撇撇嘴,默默的带着人画舫里走。
然而被人误会的简时却在默默的瞥弹幕,看看观众都喜欢什么款的,毕竟直播间的观众老爷才是真大款呐。
弹幕:
【我我我……我要羞涩纯情款的!】
【实不相瞒,我喜欢风情万种,妖娆抚媚款的。】
【感谢海大胖送出礼物奶瓶X666并留言:性感肌肉款的!】
【啊啊啊啊,疯了疯了,疯狂为主播打call,我要求不高,无论什么款你都给我来一个就行,虽然不能用,但是看看解解馋也是好的。】
【感谢一夜知秋送出礼物大宝箱X10并留言:咦?什么时候有这功能了?】
【房管001:为了让主播满足各位的愿望,现新增送礼留言功能,请各位观众老爷尽情留言吧。】
【……卧槽,又是这神秘的房管出现了,我深刻怀疑它就是让主播穿越的罪魁后祸首!】
【同意+1】
【+10086!】
……
作者闲话:感谢对我的支持,么么哒!想知道
第111章 【111】争锋相对
弹幕五花八门,但001的骚操作的确让简时很是无语。
“统啊,你这是正大光明的抢钱啊。”
“宿主大人,我是为了您好,要知道这些留言是给他们花钱选择的一个渠道。”001理直气壮道:“而且您不也是需要累积更高的人气值回家吗?001是在帮您。”
“呵呵,现在帮我了?之前我也没求着你让我穿越啊。”
“……”
将001三两句怼死,简时高兴的吹了个口哨,跟着侍女的步伐寻了个位置入座。
此时预热部分已经结束,大多数人神情激动,显然是在等招牌雅儿的出场。
简时环顾四周,这才发现画舫外部装潢的极其豪华,内里的装修却是以清新淡雅为主,周围装扮的纱幔颜色都淡淡的,就连配套的桌椅上头盖着的布帛也是浅色为主,唯独正中央,一个二层的大红色舞台极为吸人眼球。
舞台一层摆满了艳丽的花朵,围成了一排,别人都觉得好看,简时却觉得艳俗极了,愣是将他的期待值降低了不少。
画舫自是有VIP和普通用户之分的,简时环顾一圈,陡然发现自己的两根金条竟然换了一层大堂的位置,不禁郁闷的要命。
二楼才是最佳看台啊,那高度,刚好比主舞台高上半层楼,正是观赏的最佳角度!
简时抬眸环顾一圈,却也发现那些贵客都在纱幔后头,朦朦胧胧看不清楚,也就作罢,安静的等着重头戏开场。
就在简时斜上方的一个看台纱幔后头,一群人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
“五弟啊,我怎么瞅着台下那个新来的小哥有几分姿色?”祁云琅右手执扇,扇尖朝简时的方向点了点:“啧啧,这无论是身段,气质,还是这张脸,可比风南院绝大多数的好看多了,就是不知这滋味儿如何?”
嘴里说着浑话,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紧带着银质面具的祁邪。
“是吗?”祁邪淡淡的瞥了眼,讥讽道:“这等姿色也能入四哥的眼,看来四哥眼神的确不好。”
语气淡淡,握住杯盏的那只手却是青筋爆起。
祁云琅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
见二人莫名其妙怼了起来,祁云浩憨厚朴实的脸露出一抹忧愁:“怎么了这是?今天你们不都是陪着我来看雅儿的么,怎的为了旁人争执起来?不如我现在给你们叫上几个清倌来伺候?保管你们舒心。”
不好男色的祁云轩和祁云昱满口拒绝,直言这男子怎有女子娇软可人,今日来只是长长见识云云的。
祁邪正要拒绝,祁云琅却先一步道:“我和五弟自然是要的,三个你又不是不知道五弟在夏国的名声,后宫三千,独宠一人呐!”
说完用揶揄的眼神祁邪眨了眨。
“四哥说的太夸张了些。”祁邪道。
“哎?哪里有夸张?齐王独宠一人那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就跟那新奇的物种番薯一亩产十石是一样,可让人好奇呢。”祁云琅立马将目标放在番薯上:“传闻那番薯夏日种植,深秋收获,短短三月产量奇高,五弟你倒是说说这新奇的物种究竟什么来头,教咱们几个做哥哥的长长见识。”
看似温润如玉,笑的一脸纯善的祁云琅,三言两语间却将祁邪的底牌掀的一干二净。
另外几个自然一脸震惊,纷纷询问事情真假,就连今日过来只为与雅儿一度春宵的祁云浩都将注意力收回,定定的看着祁邪。
祁邪笑着喝了一杯茶水,道:“四哥所言不假,小弟能带着骨瘦如柴,衣不遮体的齐国子民填饱肚子,全凭我在赴任的路上偶遇的一奇人商先生。他虽年纪轻轻,但却是有大才华的,且身上携带了那名为番薯的新奇物种,产量喜人,实乃我大齐之福。”
话音微顿,“只是这件事是小弟准备在天子寿辰上赠与天子的礼物,四哥又是如何得知的。齐国上下可从未有人出过齐国境内呢。”
此言一出,其他人的脸色顿时变了。
这种事情他们都未曾听闻,老四又是如何得知的?再说了,这等惊人的新物种,换谁得到了都会藏着掖着,怎么会把消息传出去?
除非,祁云琅在齐国有细作!
能在齐国安插细作,那么其他诸侯国……
几人的气氛霎时变得微妙起来。
祁云琅顿感不妙,连忙解释道:“我们夏国和你那齐国不是挨着么,本就互相通商,都是从客商那边听闻的,五弟是真厉害啊,呵呵……”
祁云琅假笑着,愣是将话硬是给煳弄了过去,但在座的都不是傻子,只是懒得去计较那么多,明显对番薯的趣味更浓一些。
“五弟,你说那番薯是由一奇人所带来的?可否见上一面?”祁云轩最为急切,他现在已到而立之年,可身无半职,若这件事情能被他拦下来,带着人耕种,指不定就能被天子看见,也能收获民心!
其他三个也是知道他如今境地的,皆是顺着嘴说了几句。
“大哥莫急,今天我正要将他介绍给诸位认识,之前这不是等着四哥来嘛。”祁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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