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来人被押着洗了个囫囵澡,个个儿清爽了很多,简时这么一眼看过去还真没几个长的丑的,就算是那个在车上提醒他的大哥,把络腮胡一刮,澡一洗,也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俊朗帅气。
他见简时看着他,便上前打招唿道:“嘿,我叫陆平,兄弟你怎么称唿?”
简时略一颔首:“我叫简时,这是我胞弟简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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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128】怕了怕了,骚不过
“我见你们兄弟二人容貌上乘,那老监怕是要对你们二人另眼相待。”陆平瘪嘴道。
“陆兄也不差。”
“嗨,好不好的有什么用,这王宫可是龙潭虎穴,能多活一日是一日吧。”
听见陆平的话,不远处的几个男子面色惊恐的表示赞同。
未等他们多聊几句,屋外那老监就这么大剌剌的走了进来,屋内皆是穿着一身亵衣的男子,刚刚洗过澡,潮气将每个人的面容染了一层红晕。
喜公公挨个儿看了过去,皆是皱着眉摇摇头,视线在对上简时和祁邪二人的时候,眼前一亮,立即拍板:“这两个率先伺候,其他的先让福公公调教一阵。”
身边的一干小侍监们唯唯诺诺的点头,三三两两上来就要将两人分开带走。
简时一看,立即道:“公公,我与胞弟打小就同塌而眠,不知现在您是要带去哪儿?”
“多嘴,带你们是去享福的,哪里这么多废话。”喜公公面露不愉之色,再看了眼兄弟情深的二人,松口道:“罢了,兄弟俩一道伺候也行,就将他们分到一间屋吧。”
得了喜公公的命令,下人利索的押着人回了屋。
作为第一批伺候夏王的娈童,待遇总归是好一些的,屋内家具齐全,该有的全都有。
只是这不该有的,也全都有。
祁邪一踏进屋,眼神立马就变了。
简时的一张老脸,更是爆红。
“哥哥,这是什么?”
祁邪饶有趣味的打开桌上的一应盛装模仿男根器具的盒子,指尖饶过这些,定定的拿起那一沓厚厚的小册子,随手打开了一本。
“哦……春宫图啊……”
祁邪一页一页的翻阅着,视线紧盯着简时通红的侧脸询问道:“哥哥,怎么脸这么红?可有哪里不适?”
简时:“……”
心中很是羞涩,且并不想打理故意打趣他的小崽子。
祁邪能看得出来这屋子里多余的器具是干嘛的,他又怎能看不懂?
“咳,小孩子家家不适合看这些。”
走到祁邪身边,简时一脸正色的拿走他手心的春宫图,“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那夏王还得过几日再来,不如我们先看看这两天摸熟了夏王宫,趁机逃走吧?”
“不急,哥哥都说了还有两日。”
“怎能不急,那不老丹的事情,国师姬玉背后的目的,还有我们的齐国,你就不害怕吗?”
“怕甚?”祁邪道:“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你相公的本事,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大的多。”
祁邪意有所指,眼底情欲翻滚,盯着简时的眼神恨不得将他拆骨吞入腹中才好。
简时有些受不住他这样的神情,故作凶巴巴的上前拍了拍祁邪的后脑勺:“闭嘴!赶紧说正事。”
见他这般恼羞成怒,祁邪笑的跟个小狐狸似的,“好好好,哥哥莫恼,且安心去床上休息一会儿,待晚上夜深人静之时,我带你也夜游夏王宫,定能摸清这祁云琅打的什么鬼主意。”
这也便是他们没打算立即走的缘故。
建康闹的如此不可开交,祁云琅竟然带着人马回了邺城,趁机打探一下消息也是不错的。
再怎么算,那祁云琅也不可能一回国都就有兴致行那床榻之事嘛。
听完祁邪的计划,简时稍微放心了一些,看着外头的太阳,整个人往床榻的地方走了过去:“既是如此,那我就先睡了,晚上到点了再喊我。”
身后并未搭话,简时也就没防备,撅着臀往塌上爬。
“砰——”
“哗啦——”
身后一具冰凉的身子压了过来,简时直接被扑倒在大红色的褥子上。
只是随着他动作的,还有一道稀里哗啦的声音响起,让简时感到极为奇怪。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手腕一凉,简时抬眸望去,一条银色的细链子从床柱上蔓延而下,一端系在柱顶,一端系在他的双手手腕处,被身后的始作俑者更是饶了好几圈,牢牢束缚住。
“阿邪,别闹!”
简时无奈的开口道,整个身子朝下趴在柔软的褥子里,并不见半丝反抗之色,言语间满是宠溺。他就像是一汪清泉般,无论谁都能被他温柔的包容,不图一丝回报。
真美啊……
望着那紧紧被束缚住的手腕,祁邪眼中闪过一丝痴迷且疯狂的神色。
上天怎么会派这样的人抵达他的身边呢?
那样的干净,好看,似是一轮艳阳温暖着他,又像是陷在黑暗,肮脏又绝望的沼泽地里的一根救命稻草,让人不知不觉陷入其中,恨不得将人牢牢锁在身边,他的眼中只有,也仅有他一人!
这样,就算是那个将他带到自己身边的系统,也无可奈何罢?
祁邪的唿吸声逐渐变大,胸膛起伏更是让简时感到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妙,而他身上释放的寒意更是让简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阿,阿邪,放开哥哥好不好?”简时强撑着上半身,弱弱的开口。
心中却是暗自叫糟。
妈的,死小孩儿占有欲和性欲都极强,这会儿被那春宫图刺激,又是二人独处,准的发疯!
被缚住的双手不自在的动了下,简时更慌了,只是那银链不仅半点松动的迹象没有,反而在简时的手腕上留下了几圈红痕,看上去此刺眼的很,靠在床柱的银链子也微微响动,很是暧昧。
“哥哥,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耳边一声幽叹,简时还未明白什么意思的时候,后颈处微微潮湿,随即一疼——
“小兔崽子!你他妈咬哪!!!”简时不禁大吼,剩下的一脸串话还未说,就被一只手掌不容拒绝的堵住,手指极有暗示意味的衔住简时的舌头,竟用两指细细把玩,让他根本发不出声来。
后颈本就是一个极其私密的位置,简时还从未被人咬过这地方。
整个人如虾米一般在床上微微拱起,身体颤抖的不像话。
祁邪却是爱死了他的这般反应,重重吸吮一番后,更是牙口加重,直到感受到血腥味,这才一脸餍足的抬头。
雪白一片的后颈处此时斑驳一片,根本不能看,尤其是那个牙印更是渗出血来,可见下口是有多重。
“哥哥真好看。”
祁邪将手指抽回,利落的帮简时翻了个身,细细观摩着简时的表情。
眼尾发红,眼角带泪,嘴角微瘪,很好……
不是特别生气。
“神经病啊!这都什么情况还来这一出?赶紧给我放了!”简时瞪圆了眼睛训斥:“你怕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刚才还咬我?肯定出血了,你刚才发的哪门子疯?!”
自从选择唯心,坦白了心意后,祁邪的亲亲咬咬磨磨蹭蹭的动作常有发生,而且每到激动的时候疯狂的程度就更甚,在他身上留印子什么的更是家常便饭。简时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后面了解祁邪小时候的遭遇后就愈发心疼,在这事儿上也就愈发放纵,对他来说在恋人身上留印子算是一种宣誓主权的行为。
更何况祁邪一直都没有什么安全感,又都同为男人,简时也理解对方的心态,也就没怎么制止。
只是今天这小崽子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咬他。
后颈处的疼痛感还在,而且更重了几分,百分百出血了!
这次简时可就不打算退让了,气咻咻的说:“干嘛呢刚刚?看个春宫图就受不了了?”
要是以后真枪实弹,这小崽子还不疯了去?
祁邪看简时通红的不像话的眼眸,便知他误会自己因何而疯,唇间忍不住溢出一声笑,说:“哥哥教训的是,阿邪定力不足,等日后归齐,定要看个十本八本,累积经验,以后……才能让哥哥舒爽。”
赤裸裸的欲望坦诚在简时面前,饶是简时最近脸皮厚实了不少,被他这么一撩也有些不好意思,脑袋撇过去嘀咕道:“哼,谁上谁下还不一定呢。”
虽然他比不上小崽子的天赋异禀,但技巧而言……
唔,看了那么多片,还有有点用的吧?
谁说他就是下面那个了?
祁邪似笑而笑,并未说话。
简时却是被盯的全身发毛,转移注意力:“快点,给我松开!”
手腕的银链相互交缠,在皓腕上留下了斑斑痕迹。
这样便逃不掉了吧?
祁邪拉住银链轻扯,顺着力道将人用力压了下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简时迷迷煳煳被喊醒的时候外头的天色已经黑了,屋内还留有熏香的残余味道,堪堪遮住那浓烈的麝香味。
简时艰难的起身,揉了揉酸软的腰间,不禁瞪了眼身边的祁邪一眼:“笑个屁!你也不怕肾亏!”
胡搞了一个下午,饶是神仙也挡不住啊。
简时觉得自己现在很有必要开始自己的养生了,要不,就从热水里面泡枸杞开始?
被瞪了,祁邪也不生气,听见简时那番娇嗔的话,得意洋洋的伸手摸了简时的屁股一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道:“怎会,阿邪精力充沛的很,就怕哥哥身子骨受不住。”
简时:“……”
怕了怕了,他真的骚不过。
不过想想下午时他那快磨秃噜皮的双手……
简时不禁打了个寒颤,愈发坚定了自己要在上面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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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129】祁云琅的秘密
半夜。
整个夏国王宫内一片寂静,除了值班的侍卫站岗,其他地方皆是一片漆黑。
习过功法后,简时的五感好了许多,半夜三更被祁邪带着探索王宫,依靠着精进的视力和耳力给祁邪不断的提着醒,只是他忘了自己还在一层徘徊的时候,祁邪早就习到了六层。可以说这整个王宫里哪座宫殿有几人他都清清楚楚,又哪里需要他的提醒呢?
但他并未直说,反而有些享受简时的担心。
“快快快,前面马上有一队伍人过来了,赶紧躲!”
伏在祁邪的后背上,简时紧张的说道。
“遵命。”
祁邪发出一声闷笑,拖着简时身体的双手更是收紧了几分。
搜了约莫半个小时,二人这才有所发现。
整个王宫皆都已进入沉睡,唯独王宫一角的小小偏殿里却是有微弱的灯火,很快便消失不见。
只是这一瞬的火光未能逃得过祁邪的眼睛,二话不说便背着简时往那个地方奔了过去。
偏殿的位置位于夏王宫的东北角,左靠水榭,右靠高约三米的宫墙,此时上头正有人执夜,如果他们要入那偏殿查看,基本就是在人眼皮底下活动。
“怎么办?上面可是一排人呢。”简时指了指宫墙之上的侍卫。
“怕甚?”祁邪傲然一笑:“哥哥可要抱紧了。”
简时:“……啊?”
讶异感还未过,简时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飞了起来,像是天空中遨游的小鸟儿,仅是一息的功夫,就到了宫墙的之下,身后就是森冷的墙壁,面前是一颗足有半人高的灌木。
而上面的侍卫却未有丝毫的反应。
“哇,你也太厉害了吧?”简时凑在祁邪的耳边夸赞道:“一个眨眼的功夫你就带着我到宫墙下了,那等会儿再一个眨眼,我们是不是就进了屋啊?”
“嗤……笨哥哥。”
祁邪宠溺的拍了拍简时的手掌,弯腰从地上拾起一颗石子往宫殿另一面丢了过去。
“啪嗒——”
石头的声音在瓦背上响起,宫墙上的一队侍卫立马动了起来。
“谁?”
“那边有动静,过去看看!”
“是!”
一队人急匆匆走过,而他们觉着奇怪的偏殿里也燃起一盏灯火,旋即大门被拉开,三个身着高级侍卫服的人鱼贯而出,往石子响动的方向走了过去。
“哥哥,走。”
祁邪低声提醒道,双手却极快的拉着人进了屋内。
灯火微亮,简时环顾一圈,发现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不知道那三个人在这里是干什么。
祁邪知晓刚才离的远了,简时定然没发现什么蹊跷,便笑道:“哥哥你仔细听听屋里的声音。”
简时:???
声音?没声音啊。
但见祁邪一脸信誓旦旦,简时便闭上眼睛支棱着耳朵去听。
寂静的房屋里,有的是油灯燃烧,烛火发出的”滋啦啦”声,还有透过缝隙的微弱风声,还有……
说话声???
再度睁眼的时候,简时眼睛亮的可怕:“这房间有密室!”
是了,只有这样,外头的侍卫和屋里的三个人才会这般神情紧张,一点点声响都要去查探一番。
祁邪见他明白,便拉着他的手往风声最大的那一处缝隙摸摸按按,不消一会儿,一道暗门打开,二人相继走了进去。
暗门后并不是他们所猜想的密室,而是一个有些历史的密道。
密道不算窄,两人并肩而过绰绰有余,两侧石壁颜色厚重,留有不知名的味道,沿着密道一直走了大概五分钟,前方传来了些许不可描述的声音,似是一名女子悲怆的喊叫,又似是那极致的欢愉时发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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