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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复婚预定(网游竞技)——栖盏

时间:2021-07-28 16:27:14  作者:栖盏
  单随星咽了咽口水,半闭着眼有点僵硬地回头,心都死了一半。
  “想潜逃去哪?”沈迢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他身上衣服穿的好好的,一点也不像是睡觉的样子。
  单随星强装镇定:“我能去哪啊,就是扔个垃圾……”
  没错就是他这个小垃圾。
  他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陡然觉得,自己好像那种半夜偷偷去网吧打游戏的不孝子,结果被风烛残年的老父亲抓到。
  沈迢挑了下眉,继续问:“扔垃圾需要跟人通风报信?还是说你平时都这么出去跟野男人打信号?”
  单随星被他这么一问,顿时又开始生气,他瞪大眼睛说:“你怎么还倒打一耙?我有个屁的野男人,你才是有出轨对象那个,不要污蔑我!”
  单随星突然觉得自己身份变化还挺快。
  刚刚的他是不孝子的话,这会儿被沈迢云淡风轻地质问,倒像是成了习惯性出去偷情,结果被相处十几年的结发妻子抓包。
  靠,他怎么会有这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那什么?你,你没睡啊。”清醒了一点的单随星又开始生硬地转移话题。
  沈迢非常淡定地看着单随星,他当然没睡,刚刚他在书房,刚下载好那个叫绝地求生的游戏,还用微信小号加上了单随星和那个微信群。
  书房门是虚掩的,他就开了一盏桌前的灯,还没等他试玩一下,就看到身后单随星鬼鬼祟祟地往门口的地方跑。
  真是不让他省心。
  “没睡,你要去哪?”沈迢一只手搭在旁边的柜子上,安静地看着单随星。
  “我,陆姚叫我去酒吧。”单随星立刻坦白了,言外之意就是,虽然他没抵挡住诱惑,但是也是因为对方先引诱他的!
  眼看着沈迢没动静,单随星连忙上前扯了扯沈迢的袖子,说:“我不去了。”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开始服软,但这好像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沈迢低头看了一下那只皙白的手,转而抬头吐出两个字:“去吧。”
  “啊?”单随星有点迷惑地抬起头,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沈迢没回答他,从旁边拿起自己挂着的一件外套,小心而随意地披在了单随星的肩膀上,又帮他扣上一颗扣子。
  肩膀一沉,单随星看着这样的沈迢,心中微动。
  而紧接着,沈迢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去吧,我跟你一起。”
  “开车送你去,你病没好,别着凉。”
  -
  这句话对于单随星来说简直有些惊悚,他没想到沈迢会想要跟他一起去,直到快到了酒吧,单随星还在问:“你是不是想去抓奸夫才跟我去的?”
  沈迢打方向盘停车,薄唇轻启:“不是,单纯想看看你的夜生活。”
  这句话更惊悚好吗?单随星垂头丧气地想,要说看,那他的夜生活可是丰富多了。
  不过还好没有违法乱纪什么的,单随星一时间有点庆幸。
  “走吧,进去?”沈迢帮单随星开了车门,头歪向酒吧的方向。
  都到门口了这还有的他选择?单随星干笑两声,跟在沈迢后面拖拖踏踏地往里面走。
  酒吧里这时候人还很多,音乐放的有些吵,一进去就像是一脚踏进了一个光陆迷离的新世界,单随星一眼便看到了陆姚正在吧台的地方。
  他上前拍了拍陆姚的肩膀:“挂我电话?”单随星摆出一个假笑,开始用力捏陆姚的肩膀,势必要谴责他这种抛弃兄弟的行为。
  陆姚看见沈迢也来了,赶紧扒开单随星的手:“我哪敢,这是不小心划到的,怎么能叫故意挂!”
  单随星磨磨牙:“不小心划到的?”他又要上手。
  “哎?怎么大家都在呢?”
  又一声很熟悉的声音传来,沈迢脖子僵了一下,机械地转头一看,吴良手里正拿着杯不知道什么酒往陆姚身边走。
  “你就是单随星吧?上次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我是沈迢同事,我叫吴良,你好你好。”
  单随星迷迷糊糊跟他握了个手,也跟着打招呼:“你好。”
  沈迢则是有点不满地看了一眼吴良,一把拉过单随星说:“我突然想起来你生病不能喝酒,我们还是走吧。”
  “你说什么呢?”单随星一时间又有点迷惑,“来都来了。”
  吴良立刻接话:“对啊来都来了,要不找个卡座喝几杯?”
  因为这句话,几个人的阵地瞬间从吧台变成了角落里的一个卡座,四个人心怀不同心思地坐在一起,面面相觑,宛如四方会谈一样。
  “吴医生你经常来这家酒吧啊?我都第二次碰见你了。”陆姚先开了口。
  “倒也没有,看你上次在,想起只顾着给你名片,没来得及请你杯酒,刚巧看见你朋友圈发了,就想这次请一次。”吴良笑眯眯地说。
  单随星坐在沈迢旁边,看着两个人说话,忽而偏头小声说:“要不是他是你同事,我都怀疑是传销发展下线了,说话好会啊。”
  沈迢很无语,瞥了一眼说:“像传销?”
  单随星自然看出来他的无语,但他懒得计较,端起面前的一杯酒就往嘴里灌,生怕沈迢拦住他。
  “靠!这什么酒这么辣?”单随星觉得自己喉咙都快没了。
  吴良有点惊讶:“这杯是我点的,度数其实还好,你不太能喝酒吗?”
  沈迢随即冷光看了一眼吴良,没那么温柔地拽了一下单随星的手臂:“他是不太能,我先把他带走了。”
  单随星还沉浸在辣乎乎的酒里,虽然他喝完有点头晕,但还是挺好喝的。
  就这么一直被拉到门口,单随星终于有点上头地倒在沈迢肩膀上,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靠近他耳边说:“我知道了,刚刚吴医生不像传销的,像是,像是搭讪……”
  “嗯,你又知道了。”沈迢看出来单随星醉了,有点头疼地敷衍着,把他往门口带。
  “啊,天好黑。”喝醉的单随星又开始说废话。
  沈迢又气又笑地半搂着醉着仰头看天的单随星,歪歪扭扭地往停车的地方走,偏偏单随星还不老实,仰头歪头地在他怀里动来动去。
  沈迢叹了口气,松开单随星,让他独立行走:“站好。”
  “不能喝还喝,以后还半夜出来喝酒吗?”
  单随星被迫立正,有点不满,他微微鼓起嘴,把自己当成一条会吹泡泡的鱼,缩了下肩膀,委屈巴巴地开口:“这我哪敢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第22章 不三不四的念头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这是单随星在断片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接着他就又睡了过去,这次是一觉睡到了天亮。
  又是熟悉的味道,记忆与几天前的早上重合了一般,连头痛的感觉似乎都如出一辙。只不过这次不是在客房,单随星睁眼,看到的是主卧的屋顶,还有熟悉的灯。
  宿醉后的头疼让单随星皱了皱眉,他捂着头,有点迷茫地坐了起来,另一只手下意识去摸了摸床的旁边。
  是空的,冷的,没有人。
  单随星脑子一时没转过弯,坐着发了会儿呆才又僵硬地把头转过来,想起来今天沈迢还要上班,这个时间大概率是已经走了。
  他起床气大,现在就算醒了还是有点不清醒,单随星又随便呼啦了两下本来就被他睡乱的头发,翻身下床后才看见床头柜上贴着一张字条。
  单随星拿起来看,字条是沈迢的字迹,苍劲有力,上面的内容是:醒了去喝杯蜂蜜水,记得把盖子盖上,这几天记得把你的东西搬回来。知道你会拖延,提醒一下你。
  什么嘛,要关心人就好好关心,非要在最后写上一句招欠的话。单随星捏着纸条想,沈迢到底知不知道他说话很让人想骂街。
  不过还好自己宰相肚里能撑船。
  想到这里,单随星还真的有点渴了,他一晚上没喝水,现在嘴里都没味道。
  他下意识想光着脚就往厨房跑,走出去一步却又忽然想起来之前沈迢说过什么,让他不要光脚容易着凉的话,单随星又后退两步,把乱丢在床边拖鞋穿上了。是非常听话的举动。
  单随星一边往厨房走,一边想习惯真是很难忘掉的一件事,他下意识地还在听沈迢的话,就像他们现在即使离婚,他还是下意识会服软认错。
  别人都是妻管严,他倒好,是夫管严。
  哦不对,准确来说,这个夫还是前夫。
  蜂蜜水甜甜的,单随星喝了一口有点烫嘴,说起来搬家这件事,他还真有点给忘了,不过拖延一下又怎么样,又不是机器人,怎么可能事事都记得很清楚。
  单随星又开始强词夺理,顺便谴责一下沈迢过于正经且有计划的办事能力,做什么都一板一眼的,好像时时刻刻都在工作。
  他正埋怨着,放在旁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连忙接起。
  电话对面是房东阿姨的声音:“小单哦,你那个房子啊,阿姨有点事情想跟你说的喽。”
  单随星也正纠结着那一年租金的事情,毕竟他搬回来了,租金不就白给了,还以为房东跟他想法不谋而合,他说:“阿姨,我也想说关于租金的那件事。”
  房东阿姨立刻说:“啊呀你知道?那阿姨就直说了,这几天你赶快收拾收拾搬走吧,房子我已经租给别人了。”
  “等等!”单随星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租给别人了什么意思?我,我可能还住呢。”
  房东阿姨的声音有点诧异:“你不知道呀?啊呀,就是那个,房价最近变化很高的哦,阿姨这边也有点急着用钱,所以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那个房租我已经退给沈先生了哈,这几天你有空来把东西搬一下。”
  单随星一时间更茫然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睡醒,他胡乱敷衍了几句挂断电话,看着那杯蜂蜜水有些出神。
  什么情况?他就这么被扫地出门了。
  而现在——
  单随星想,是不得不要搬回来了。他又开始宽慰自己,既然离婚了就不要再多想什么七七八八的,大不了就把对方当成合租室友,同处一个屋檐下,但是互不干扰。
  虽然这位合租室友是他离了婚但还亲亲抱抱过的关系。
  单随星摇了摇头,努力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晃走,反正他现在无论如何都要搬回来了,不然只能睡大街。
  要搬家干脆就今天搬,单随星很快打定主意,然后开始打电话拉苦工帮他一起搬。
  而这位苦工自然是陆姚。
  接到电话的陆姚声音却是有点紧张:“干嘛?你不会是想找我兴师问罪吧!昨晚我可不是故意引诱你出来喝酒的,所以你潜逃被发现可是你自己的事情。”
  单随星刚巧用这个做理由,恶狠狠地开口:“对!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快点来将功赎罪!来帮我搬家。”
  “搬家搬什么家你找到新欢啦?”陆姚非常不长眼地开始问。
  单随星磨了磨后槽牙,语气像是要杀人:“靠你才有新欢了!我搬回去不行啊!”
  “啊,你又回去吃软饭啊。”陆姚说话含含糊糊,似乎嘴里在嚼东西。
  “谁吃软饭了!那房产证上也有我的名字好吗?本来就是我的财产!”单随星用成功被沈迢洗脑的说词来回击,虽然他也的确没出房子钱就是了。
  陆姚“啊”了一声:“成吧,说实话我觉得干脆你们复婚得了,沈医生多好啊,你们就不该离。”
  单随星现在倒是不想听到这些,离都离了,沈迢好不好难道他不知道吗?
  “行了,我不想听不想听,你快来负荆请罪帮我搬家!”
  陆姚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虽然很想提醒单随星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但他还是闭了嘴,他可不想因为这种无聊的屁事,再跟文盲单随星大战三百个回合。
  -
  其实出租屋里的东西并不是很多,单随星当时走的也急,里面最大件的也不过就是个主机和显示器,床什么的都是原本出租屋的,他直接放在那里就行。
  最后和陆姚打包出来,总共是两个箱子还有几个包。
  他们是坐出租车回来的,但是到了一楼才发现,下午电梯要维修,而单随星住在二十四层。
  惨兮兮的两个人只能搬上去,陆姚当时就要撒泼不干,单随星又开始用手扼住他命运的脖颈:“你一身肌肉都是气充的吗?你是海绵宝宝吗?”
  陆姚抱着箱子喘气,愤怒地推开单随星的手:“我不许你侮辱海绵宝宝,海绵宝宝招你惹你了?”
  单随星表示非常无辜:“行了他没招我,我错了,姚哥,陆哥,送佛送到西,都到家门口了你倒是把佛送上去啊。”
  “你特么管显示器叫佛啊!”陆姚都要晕了。
  单随星晃了晃自己手里的箱子:“不,还有主机,这都是我赚钱的财神爷。”
  于是累成狗的两个人又开始吭哧吭哧地往上搬,终于把所有的东西搬到了门口。
  单随星挤出两滴假的不能再假的眼泪,热切地对陆姚表示感谢:“就冲今天,以后你什么时候叫我喝酒我也得出去。”
  陆姚从箱子旁边艰难起立:“得了吧,我怕沈医生哪天又发现了,把咱俩的腿捆在一起打断。”
  “我是牙科医生,对打断别人骨头没什么兴趣。”
  一声带着点轻笑的声音响起,单随星回头一看,果然是沈迢,他想,真是神出鬼没。然后想,怎么沈迢走楼梯上来大气都不喘一下。
  陆姚一见到沈迢,顿时有点心虚地打了声招呼,水也不喝了,脚底抹油地往楼梯口溜,仿佛刚刚累的跟狗的不是他。
  单随星哈哈干笑两声:“你最近怎么这么早回来啊,才刚下班呢。”
  沈迢点点头:“嗯。”
  不知道为何有点尴尬,单随星又开始没话找话说,一边开刚刚没开的门:“我今天就搬来了,那什么,房东把我房子租别人了,你说这突然不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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