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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味道我知道(穿越重生)——张无声

时间:2021-07-28 16:29:10  作者:张无声
  他目送着白栗消失在人海里后,才缓过神来。
  白栗那话……
  是试探吗?
  还是只是单纯的一句感慨?
  沈决还没想明白,就听见自己身后传来一声微弱的猫叫。
  他停了停,转身看去,就见一团小小的生物迈着猫步朝他走来。
  沈决对这些小东西并没有多大的喜爱,但他清楚这只猫来源于谁。
  果然,只要出了王宫,世界的既定轨道总会让他与他们相遇。
  沈决没有动,只是站在原地任由那只小猫走过来蹭他的裤腿。
  他等了很久才等到小猫停下自己示好的举动,对着沈决身后奶奶的叫了一声。
  “……怎么不出声?”沈决这才回身去看身后:“青枫。”
  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沈决身后的,也只有能够借助影子“瞬移”的青枫了。
  作为最后一个可攻略男主,青枫从游戏一开始就是神秘的代言词。
  他有着一头银灰色的头发和灰色的眼睛,但长期穿着连帽衫戴着帽子,而连帽衫的帽子里头还有一顶棒球帽。
  也习惯戴着口罩,遮住了那张完全可以去出道的脸。
  只是这些都掩不住他天生就冷淡残酷的视线。
  沈决喊了他后,他的视线便从地上抬起来,落在了沈决身上。
  沈决敢发誓。
  这绝对是可止小儿夜啼的存在!
  饶是他经历了宋辞镜那个假笑人,又经历了路勒斯那个精分,乍一对上这样的视线还是忍不住头皮发麻。
  有种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他抹脖子的错觉。
  这人也只有能够直接感受到一个人的内心的小动物敢接近他了。
  青枫仍旧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沈决。
  沈决有点头疼,抬眸扫了一眼他脑袋上的60%后,玩笑了句:“怎么,你组织给你的今日目标是杀我吗?”
  “……没。”青枫的声音说不上多么好听,是沙哑的,像是沙砾磨过的感觉,也有几分人为破坏过的感觉,他的语气也是平淡、没有丝毫语调的,好似一个没有感情的朗读机器:“你有点不一样。”
  这话沈决刚从白栗的嘴里听到过。
  他想他和沈珏又不是一个人,当然会不一样。
  但沈决肯定不能这么跟青枫说,所以他没接这话,只莞尔一笑,继续自己的玩笑:“既然你的组织没让你来杀我,那你干嘛站在我身后不说话?难不成,是他们快要杀我了?”
  游戏里,沈珏和青枫的相识就是在青枫某一次的暗杀任务中。
  所以沈珏一早就知道青枫是个杀手,只是不知道他是哪的杀手。
  而根据论坛的剧透,沈决是知道青枫背后是谁的。
  那可是塔洛斯帝国长久以来的敌人。
  比自由联盟的历史还要悠久。
  青枫明显是那种你怎么逗他都不会笑的类型:“没。”
  他甚至还认认真真的回答:“如果要杀你,他们不会告诉我。”
  沈决笑了一下,弯腰抱起在他俩之间打转的小猫递给青枫:“那你来找我是干什么?”
  青枫从他手里接过小猫:“你到路勒斯身边了。”
  他顿了顿:“要我带你走吗?”
  沈决想了想。
  他们都不知道,就在旁边的住户楼里,有一把改装过的小型激光枪架在了阳台上。
  没有透露出一丝的杀气让习惯在刀尖舔血求生的青枫察觉,但枪口却稳稳的对准了青枫的腿。
  架枪的人隐在黑暗里,让人完全看不见他的身形,而他从头至尾也只收到过一个命令。
  保护这个浅金发的人,将所有要带他走的人留下来——要活的。
  只要沈决点头,他就会扣下扳机。
  不需要枪声,也不需要太多血淋淋的画面。
  激光枪是无声的杀人利器。
  也是塔洛斯帝国的军事武器。
  架枪的人将自己的全部气息收敛,手却已经放在了扳机上,全神贯注的等待着沈决“下指令”。
  青枫也在等沈决“下指令”。
  只要沈决点头,他就可以带她离开这里,甚至可以离开这个星球。
  然而沈决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
  青枫也没流露出意外不满:“为什么?他很危险。”
  沈决只问:“杀手先生,你只是想保护我,还是喜欢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来辽
 
 
第16章 十六片海
  这要是换做别人听到沈决这么问,在对上沈决这张脸,多半会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可青枫只是面无表情的偏了一下头,以此表达自己的疑惑。
  沈决明白他想问什么,他抬手摸了摸乖乖窝在青枫怀抱里的猫猫的小脑袋:“你喜欢我,和你单纯的只是想保护我当然是不一样的的。”
  他将自己刚刚和白栗见面时摘下随手收进口袋的墨镜拿出来,在青枫面前晃了晃,却没惹得青枫去看墨镜:“我跟你走了,以后你要是遇上了喜欢的人,你打算怎么向对方介绍我?”
  青枫没说话,沈决摩挲着墨镜脚架:“你总不可能跟对方说是因为看我可怜才收留我的吧?你让你喜欢的人怎么想?”
  青枫并不能听懂沈决在说什么。
  他只能回沈决一句:“王宫很危险。”
  沈决也没指望这人能立马就想明白。
  其实就他从论坛上收集的情报来看,五位可攻略男主里,青枫和珀穆·莱特的好感度是最容易刷的,他俩完全就是简单模式。
  但沈珏把宋辞镜的好感度刷到了78%,青枫的却还只有60%,就说明是卡住了。
  为什么会卡住?
  沈决估摸着是青枫还没明白自己的感情。
  他对沈珏或许动了心,但他的想法还是停留在“这个女人很不容易,是个和他一样的可怜人”,从而想要关照沈珏。
  而沈决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他的固有念头打破。
  只是让一个木头开窍多少还是有些困难的,沈决也不急,这一次提了这一嘴,就像是在青枫的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总会有生根发芽的那一天。
  所以沈决说:“是挺危险的。”
  “路勒斯是个疯子,事情多少有点超出我的预料。”沈决叹了口气,把墨镜重新戴上:“但他不会伤害我。”
  -“我也不会。”
  -“可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比我更需要你的人呢?”
  -“一起保护。”
  -“那如果我们有利益冲突呢?”
  “比如……她想要我的命,或者我想要她的命。”
  “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没那么血腥的冲突。”
  恰逢秋风吹过这个小巷口,沈决扎成了马尾的头发跟着被吹起,浅金色的发丝在空中飞舞,沈决墨镜底下的眼平静,声音却染上了点笑意,他玩笑道:“杀手先生,你到那个时候还可以一碗水端平吗?”
  青枫沉默了一会儿:“你不会。”
  沈决原本勾着的微浅的笑登时扩大了几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下次见。”
  或许沈珏是不会,但他沈决会。
  沈决出了这个巷口后,就瞧见巷子口旁边停着一辆熟悉的特制越野车。
  他没多犹豫,直接朝那边走去,就立马有人下车给他开了门。
  沈决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目视前方面无表情的路勒斯,在心里暗暗提了口气。
  比起青枫和白栗,这位祖宗才是最难对付的。
  他坐在上车坐在路勒斯身边,司机便自动开车,还不忘将车子中的隔音挡板升起,给足了他们空间。
  老实说,沈决第一次看见这个挡板的时候脑子里就开过了无数辆车。
  还是豪华火车。
  等挡板完全升上去后,路勒斯才轻轻开口:“有趣吗?”
  还是那样温柔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家长接了出去玩的孩子回家一样,沈决没有听出半点的不对。
  原来他连这个都知道。
  沈决觉得有点好笑。
  并非讥讽冷嘲,而是真心实意的笑,就连他整个人都从紧绷的状态中走了出来。
  “……没意思。”
  沈决惊异于路勒斯的奥斯卡级演技,认认真真的感慨:“人很无聊。”
  他说的是实话,只不过是指青枫。
  他对白栗那小孩的印象还不错,如果不喊他姐姐,那沈决对他的印象能更好。
  还不等路勒斯再说点什么,沈决便主动出击。
  他将脑袋轻轻的靠在了路勒斯宽厚的肩膀上:“陛下,能允许我逾矩一次吗?”
  沈决闭上了眼睛:“我有点累。”
  路勒斯偏头瞧他,将他的墨镜摘下来,随后又拨弄着他的脑袋,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
  他温暖的掌心覆在了沈决的眼睛上,没有责怪,也没有发病,更没有流露出沈决想象中的暴虐和占有欲:“那就睡会。”
  他这话像是什么魔咒一样,话音落下时,沈决原本还在转动的脑子慢慢停歇下来,再然后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路勒斯一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发丝,低唱着不知名的童谣。
  明明知道枕在他腿上的青年已经陷入了无梦的好眠中,他还是坚持着唱给他听。
  等到最后一个字落下,路勒斯便抬起手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对方按照他所吩咐的那样,在沈决上车五分钟后再给他打电话汇报。
  将那个狭窄的巷子里所发生的所有,事无巨细的一一汇报。
  哪怕是沈决眨了几次眼睛都不能落下。
  当对面的人汇报到沈决说路勒斯是疯子那一句时,原本平淡机械的语调难免有些心慌,怕路勒斯当场发火。
  然而在他说完后,路勒斯也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对面的人只好战战兢兢的继续汇报下去。
  等他把所有的情况还原给路勒斯后,路勒斯意味不明的笑了声,低喃了句:“还挺聪明。”
  负责汇报的人不敢吱声,因为他清楚路勒斯肯定不是在夸自己。
  这位主子上任后,就没夸过任何一个人。
  被他夸过的,也都死了。
  汽车行驶回了王宫后,路勒斯本意是想要将沈决安置在自己怀里,他抱着沈决处理公务,但他才踏进寝宫,就有人候在门口对他弯腰俯首:“陛下,有未知讯号请求和您连线。”
  他说完,便将手里的一个有点像魔方的东西用双手捧起递给路勒斯。
  那魔方通体是黑色的,只有一点边角是蓝色的。
  路勒斯瞥了一眼,讥嘲的扯了扯嘴角:“到现在才联系上……”
  他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只是温柔的垂下眸子去看自己怀里的沈决:“得委屈你一下了。”
  跟在他身边的西装男人自觉的将头低得更下,就见路勒斯俯首在沈决的眉心落下一吻,随后脚步一转,向着卧室走去。
  他将沈决放在床上后,又细致的将他的头发散开,替他掖好被子,还不忘关闭为了通风而打开的窗户,拉起窗帘,将阳光彻底隔绝。
  路勒斯走之前,还摸了摸沈决的脸,眼里的缱绻完全不是作假。
  他就像是在看着自己同居多年的恋人一样,但在这之下翻涌着的究竟是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
  路勒斯进了书房后就屏退了左右。
  他独自一人坐在昏暗的书房,转动着那个魔方,不过片刻,便又将魔方放下放置在桌上。
  随后魔方发出蓝光,投射出淡蓝色的人像。
  只见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还穿着简单的西服,头发微微有些凌乱:“陛下,我终于联系到您了!”
  路勒斯压根一个多的眼神都不打算给他,一边低头翻阅今日要处理的公务,一边漠然道:“你要说的我已经知道了。”
  “……那就好。”男人挫败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还担心自己没有赶上出现意外。”
  他顿了顿,没忍住问:“陛下,您应该没给他看您放在街上的那些东西吧?”
  路勒斯淡定的处理着文件:“为什么不?”
  男人:“……陛下!我之前就跟您说过,您这样只会让他害怕您……”
  “我就是要让他害怕。”
  路勒斯转了转自己手里的金色镶钻钢笔,轻声道:“我要让他知道,如果他死了,这里所有的人都得为他陪葬。”
  男人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强忍作呕的感觉:“您非得如此吗?您这样只会束缚捆绑住他,您该给他选择,这是他的权利与自由。”
  路勒斯轻松的在文件上写下“否决”,语气也是正常人的语气,但话却得是神经病才能说出来的:“我给过他很多次,但他只会让我失望。我这个人比较记仇,既然他不会选我满意的答案,那我就让他只能选我满意的答案。”
  “他可以为了他们选择离开我,所以我现在要让他为了他们永远留在我身边。”
  -“陛下,您听过这样一句话吗?”
  -“有屁就放。”
  -“被笼养的雄鹰终究会在笼子里消亡,被换在鱼缸里的鲸只会哭泣,被关在一个地方的人也会抑郁——沈决本来就是一个骄傲的人,您要遮住他的锋芒,只会让他变成一把生锈的钝刀。”
  路勒斯终于掀起了自己的眼皮子。
  他看了一眼和他隔着一道打不破、却意外被他捅出了一道口子的屏障对话的男人,视线转到了书房的一角,目光陷在了黑暗处。
  路勒斯勾了勾嘴角,蓝宝石眼却是冷的:“那我还真是恨不得将这世间所有的磨刀石都丢海里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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