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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吃软饭[快穿]——戏问

时间:2021-07-28 16:57:52  作者:戏问
  耳根又开始有些发烫,陆凌川垂下眼眸,微微避开他的视线,轻轻捏了捏对方的指尖,“那......下次给你拿点蜜饯。”
  说着他拿着药碗就要离开,却被秦鹤洲一把拉了回来,
  “不用,师尊亲一下就好。”
  秦鹤洲贴着陆凌川的后背,在他耳边说道,又变戏法一样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那个木簪子,插到了陆凌川的发髻里。
  陆凌川伸手摸了一下头发,在摸到那根簪子后,转过身,看着秦鹤洲的眼睛,道:“这也是你拿走的?”
  “嗯。”秦鹤洲点头,一点也不做贼心虚,他又勾起嘴角凑到陆凌川面前,问,“怎么,师尊是生气了?”
  陆凌川确实生气,他一想到秦鹤洲一声不吭地跑掉,然后什么事情都瞒着自己,他就有一种罚对方去跪祠堂的冲动。
  “生气。”陆凌川看着他的眼睛,声音有些委屈。
  “那......”
  秦鹤洲忽然咬上陆凌川的嘴唇,这一下咬地有些重,对方吃痛地发出“嘶~”的一声,嘴唇也被秦鹤洲咬破了,看起来更加委屈了。
  下一秒,秦鹤洲伸出舌头,舔上对方唇间破了的地方,动作很轻,却引得陆凌川不断发颤,
  “师尊如果生气的话,可以罚我啊。”
  秦鹤洲抬起眼眸看向陆凌川,眸底藏着笑意,等着对方的反应。
  这个问题他就是故意的,他知道陆凌川肯定不会舍得罚他,所以他才故意这么说。
  可,下一秒,却听到陆凌川毫不犹豫地说道:“罚。”
  “嗯?”秦鹤洲愣了一下。
  然后他就被陆凌川罚到外面的藤椅上晒半个小时的太阳,去的时候还往他怀里塞了个毯子。
  秦鹤洲很听话地躺了过去,又拽着陆凌川的手腕把他一起拖了上来。
  午间温暖的阳光打在身上,秦鹤洲抱着陆凌川的腰,鼻尖贴着陆凌川的后颈,整个人被那股熟悉的兰草气息包裹,困意一下子涌了上来。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之际,听到陆凌川说,
  “我让人去找巫章飞了,一定能找到办法的。”
  闻言,秦鹤洲蹭了蹭他的后颈,面上乖乖应了句,“好。”
  心里想的却实巫章飞最好腿脚利索点,能跑多远跑多远,别那么容易就被人抓过来。
  陆凌川又接着说道:“等你好了,我就不当三清教的掌教了。”
  秦鹤洲整个人僵了一下,他还没有想明白陆凌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见对方转过身,换了个姿势窝到他怀里,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睛,“你之前不是说等事情都结束之后,陪我到各地去游走吗?”
  秦鹤洲一时间有些晃神,他没想到陆凌川还记得自己当初随口说的话,见状,他低下了头却没有说话。
  他很想答应,可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他其实也没有那么贪心,他不需要陆凌川的一辈子,只要陆凌川这几周的时间就行了。
  就在陆凌川以为对方要永远这么沉默下去的时候,秦鹤洲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肩膀也有些抖,他说:“师尊你要是不当掌教了,那帮老头不得气死。”
  秦鹤洲把那些名门正派的长老叫成“老头”,他一想到那些老头或许会气得跳脚,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状,陆凌川似乎被他的情绪传染了,也随着他一起笑了起来,
  “让他们去生气吧。”
  ·
  秦鹤洲自这次回来之后,愈发地得寸进尺,睡觉要抱着陆凌川一起睡,喝药要喂,喝完了还要亲。
  但他的情况却越来越不好,有时候睡到半夜会开始突然发起低烧,发一整晚,睡得也很不安稳,每晚都在梦魇中不停挣扎,陆凌川每次醒来的时候都会发现他出了一层冷汗。
  秦鹤洲总是梦到系统给他看的那个“梦境”,梦到陆凌川失去修为后,浑身是血的模样,每到这个时候,心口又开始发疼,他挣扎着从梦境中醒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只有在看到身边人熟悉的面容时,情绪才会安稳一些。
  这个时候,他会庆幸还好这一切没有发生。
  因为他的情况不断恶化,陆凌川每天都很急,除了不断搜寻巫章飞的足迹之外,找遍了五湖四海的名医,想方设法去缓解他的症状。
  但秦鹤洲每到白天倒像个没事人似的,除开心魔引发作的时候,他只要感觉自己好些了,就会跑到院子里去给陆凌川养的那些花草浇水,有时候会缠着陆凌川让对方也没法做事。
  可就是对自己的病情一点都不上心。
  陆凌川拿他也没有办法,有时候他闹脾气了(装的)还得哄着他。
  直到有一天,陆凌川让人去巫章飞在三清教的居所里搜寻有没有医书时,他们在那里搜出了和秦鹤洲手臂上一摸一样的骨钉。
  陆凌川这才意识到,钉子就是巫章飞帮他打的,而秦鹤洲其实什么都知道,他只是瞒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秦哥生动诠释什么叫撒娇男人最好命。
  另外,他好像精神得不太像个病人(轻轻),不过问题不大,虽然他这个病听起来很严重,但我们有医学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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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二个世界(二十五)
  陆凌川走回院子的时候,秦鹤洲正蹲在花圃那里扒拉陆凌川养的盆栽,弄得一身泥,他将袖口翻起,露出一节小臂,手心手背都沾了不少泥,脸上也是,像个花猫。
  秦鹤洲觉得鼻尖有些痒,又不好用手去摸,只能往手臂上蹭一下,见陆凌川来了,他一下子站了起来,也不管自己衣服上和手上都是泥,整个人就往陆凌川身上靠,把对方箍进自己怀里,用下巴去蹭他的脑袋。
  陆凌川被他弄得有些发痒,往他怀里躲,脑袋偏了过去,露出了雪白的侧颈,这反而让秦鹤洲改变了目标,更加变本加厉地去磨他。
  “别......嗯......”
  陆凌川本来想说“别闹了”,他是来找秦鹤洲说事的,可话到了嘴边却变了味,因为秦鹤洲低头吻上了他的脖子。
  秦鹤洲的嘴唇有些发烫,贴在冰凉的脖颈上,沿着青色的血管一路亲了下去,引得对方一阵颤栗,双臂在腰侧又环得很紧,这让陆凌川无处可逃。
  陆凌川人有些发抖,说不出话,只能下意识地攀上秦鹤洲的手臂,在摸到那两枚冰凉的骨钉之后,整个人似乎被什么刺激了一样,一下子回过神来,挣扎从对方怀里脱了出去。
  “怎么了?”
  见状,秦鹤洲低下头去看对方的神色,陆凌川的反应得有些异常。
  下一秒,手便被对方拽住了,陆凌川也不顾他手掌上的泥,从掌心一路抚到小臂,看着那两枚钉子,道:“我再问你一遍,这是谁打的?”
  说到这里,他抬眸直直地望向对方。
  在陆凌川直白的视线下,秦鹤洲感觉自己仿佛无处可遁,他迟疑了一秒,还是说道:“山脚下,随便寻了个游医,如今也不知道人在何处......”
  可他一句话还未说完,手臂便被蓦地攥紧了,陆凌川整个人凑了上来,几乎是贴在他唇前,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别骗我。”
  两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秦鹤洲忽然觉得陆凌川什么都知道了,他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你去找巫章飞帮你打的?”陆凌川看着他的眼睛,又问。
  秦鹤洲将手抽了出来,“是。”
  这回,他承认了。
  “他和你说的什么?还有第一次将我赶出去的那次,你......是不是,都知道的?”陆凌川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激动,这些日子他将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替秦鹤洲寻医问诊上,哪想着他本人其实一直在隐瞒。
  若天底下还有人能医这个病,那非巫章飞莫属。
  而他若是有医治之法,那秦鹤洲必然一直都是知道的。
  “师尊,”秦鹤洲看着他,眼神变得严肃,“我知道......”
  “但这个方法我不会用。”
  “为什么?”陆凌川仰起头,伸手拽上他的衣领,话语中透着不解,连带着声音也有些颤。
  秦鹤洲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拿开了他的手指。
  “这个方法是和我有关吗?”陆凌川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既然当初巫章飞直接让自己回避了,再加上秦鹤洲如今这遮遮掩掩的态度,不难联想到这其中的缘由。
  果然,秦鹤洲在听到这句话后,瞳仁蓦地颤了颤。
  陆凌川知道自己猜对了。
  “是什么?丹药,内丹,修为,还是我的灵根......”
  他话音未落,秦鹤洲忽然整个人压了上来,把对方逼到了墙角处,拢在一片阴影之下,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息。
  他伸手撩起陆凌川的一缕发丝,指尖若即若离地抚过对方的侧颈,垂眸看着陆凌川,语调压得很低,透着一股危险的意味在里面,“师尊,这个方法,它要你的全部修为,从此以后你的灵根就作废了,你这二十八年来积攒下来的一切就全没了,你再也当不了一个修道者......”
  说到这,他的指尖搭在陆凌川若隐若现的颈侧青色血管上,对方在自己面前总是习惯性地将最脆弱的部位暴露无遗,
  “甚至可能连一个普通的凡人都不如。”
  说完这句话,秦鹤洲将自己的手指挪开,却被陆凌川一把抓住,
  “你怎么知道我愿不愿意?”
  秦鹤洲:“可是,我不愿意。”
  陆凌川的瞳仁颤了颤,“为......”
  “师尊,我喜欢你。”秦鹤洲打断了他,和以往说的那些带着缱绻情意的“喜欢”不同,秦鹤洲的这句“喜欢”沉稳又坚定,像是在说一个誓言,
  “我喜欢你,所以我不会让这份喜欢变成一种压力,逼迫你祭出你的修为,放弃你的一切,沦为一个凡人。”
  陆凌川眼中泛着水光,嘴角垂了下去,“可是你没权利替我做选择啊。”
  “我知道,但,师尊,这是我的选择。”秦鹤洲的目光很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陆凌川的眼眸彻底暗了下去,秦鹤洲似乎早就在暗中做好了选择,不给他一点反驳的余地,可......
  可他又怎么知道什么对自己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秦鹤洲有时候就像一块顽固的磐石,无论人如何敲打都不为所动,想到这,陆凌川张了张嘴,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只是说了句“我知道了。”
  声音很轻,轻到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沉默了下来,视线也岔了开来,不再去看对方的神情,最终,秦鹤洲先迈出了离开的步子,陆凌川望着他的背影在暮色中渐行渐远。
  从这以后,两人似乎真的开始较气。
  每日早晚,陆凌川不再亲自给他送药,而是叫人端进去,晚上也与他分房而卧,不再让他抱着睡觉。
  只不过,陆凌川从未放弃过让手下的人继续搜寻巫章飞的踪迹,他不管秦鹤洲是怎么想的,巫章飞都必须先抓过来。
  而就在昨日,手下的暗卫终于找到了他,大概今天晚上就能带到。
  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陆凌川松了一口气,又让小道童将煎好的药给秦鹤洲端过去。
  然而,片刻之后,小道童急匆匆地跑了回来,手里还端着没被动过的药碗。
  陆凌川看了眼药碗,问:“怎么回事?”
  小道童:“叫不醒,好像是发烧了,我怎么叫都叫不醒。”
  闻言,陆凌川皱紧了眉头,道了一声“我知道了”就急忙往秦鹤洲的房间走去。
  房间的帘子还没有被拉开,屋内一片昏暗,秦鹤洲闭着眼,陷在柔软的枕头中,发丝凌乱,脸色苍白得有些病态。
  陆凌川坐在他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烫。
  “阿洲,阿洲。”陆凌川不停地唤他的名字,也不再管先前和对方置气时说的那些话,用手背轻轻地蹭着对方滚烫的脸颊,希望他能醒一醒。
  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呼唤,秦鹤洲的长睫颤了颤,费力地想要睁开眼。
  陆凌川抓过他的手腕,想给他输送灵力,可在搭上他经脉的那一瞬间才回想起来现在根本没法给他渡送灵力,只好接着叫他的名字,“阿洲,醒醒。”
  语调中又添了几分急切。
  过了好一会儿,秦鹤洲终于从昏睡中挣扎着醒来,人依旧滚烫,他半睁着眼看向陆凌川,喊了声“师尊”,声音很轻,随即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陆凌川有些心疼地捋过他额前的发丝,又将放在床头的药端了过来,递到他嘴边,“乖点,把药喝了。”
  “师尊,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再让我碰了呢。”秦鹤洲看着陆凌川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声音里憋着一股劲。
  陆凌川愣了一下,但这时候又不想和他再置气,只是,他还未来得及开口,秦鹤洲便握着他的手腕低头将药喝了,又凑过来蹭他的脸颊。
  陆凌川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别闹脾气了。”
  “我没有。”秦鹤洲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上,似乎想把这几日不让碰的委屈都讨回来。
  陆凌川抱着他沉默了一会儿,过了半晌,说道:“你就没有想过以后的事情?你现在不让我......”
  “师尊以后可以接着当三清教的掌门,那帮臭老头已经不在了。”秦鹤洲打断了他,“师尊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是吗?”陆凌川从秦鹤洲怀里离开,不去看他,“自己想做的事情,那我要是再去找一个人,在一起呢?”
  闻言,秦鹤洲忽然低笑了一声,“师尊,你知道吗?你骗人的时候眼神总会飘忽不定。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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