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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吃软饭[快穿]——戏问

时间:2021-07-28 16:57:52  作者:戏问
  然后,他就意识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自己似乎睡过头了!
  想到这,他猛地从对方身上坐起来,迷迷糊糊地伸手抹了把脸,转身看向秦鹤洲,“几时了?怎么不叫我?”
  秦鹤洲搁下手中的笔,揉了揉鼻梁,将堆得整整齐齐的公文推到陆凌川前,“做完了。”
  无意间注意到对方脸上睡出的几道红印子,又忍不住想笑。
  陆凌川看着他一副拼命憋笑的模样,有些发愣地翻开那叠公文。
  然而,他发现秦鹤洲不仅在三个时辰内,一个人写完了两个人的公文,并且起草的内容皆是语句通畅、逻辑严谨、书法更是无可挑剔。
  下一秒,秦鹤洲又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说了,这些不算什么。走吧,今天我送你回去。”
  在陆凌川仍旧有些惊讶的目光中,秦鹤洲同他一道上了马车。
  马车的后座有些硬,于是秦鹤洲寻了个软垫垫在对方身后,又让陆凌川靠在自己身上。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不知为何,陆凌川总感觉这幅场景有些似曾相识,透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勾起了心中并不存在的回忆,就好像他们相识很久了一般。
  只是他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伸手环着对方的腰,将脑袋靠在秦鹤洲的肩膀上。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马车内显得有些寂静。
  就在秦鹤洲以为陆凌川睡着了时,他突然听对方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声音还有些闷闷。
  秦鹤洲有些失笑,嘴角却不经意地上扬,他贴在陆凌川耳畔,气息滚烫,
  “怎么负责?”
  “不如三爷别娶那谢若宣了,娶我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回馆啥都是我瞎编的orz
  秦哥(大言不惭):我可是王牌打工人,一个人做两人份的算什么?我一个人可以做十人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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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三个世界(十)
  文昌十年,衮州地区突发洪灾,形势严峻,恒江沿岸洪水泛滥,数万顷田地被淹,粮食紧缺,且在多地区引发了灾荒与瘟疫,导致恒江两岸是饿殍遍野,民不聊生。
  皇帝一怒之下将先前派去预治洪灾的两位大臣革职,贬为庶民,发配边疆。
  当日在文华殿之上,首辅谢钧率先表态,愿率领群臣,联和六部,于第一时间发粮赈灾、治理洪水。
  皇帝欣然应允,当即扶起谢钧,当着他的面直呼在国家危难之际能有先生这样的中流砥柱在,实乃大魏之幸。
  然而,当天夜里,他却一道密诏将都察院新上任的佥都御史给传到了御书房里......
  ·
  “微臣见过陛下,”秦鹤洲冲皇帝行了个跪拜礼,缓缓起身,笑着说道:“陛下这么晚了还未歇息,仍在为国事劳神费心?”
  皇帝转过身来,冲他摆了摆手,“爱卿才是,这么晚还要被人打搅清梦,唤到了这御书房来,”
  说及此处,他话锋一转,眸底意味深长,“不过爱卿可知朕叫你过来所为何事?”
  秦鹤洲没有立即回话,他瞥了眼堆砌在书桌上的折子。
  如今恒江下游洪灾严重,近几日的朝政都在商议此事,皇帝每日不是在和六部商量如何发粮赈灾,就是在与内阁商议如何治理洪水。
  只是今晚却突然叫了他这个佥都御史过来......
  “陛下莫不是为了衮州洪灾一事?”秦鹤洲道。
  “爱卿是个聪明人。”皇帝朝他笑了笑,“可你知道朕为何独独呼你过来?”
  秦鹤洲脱口而出:“此事另有隐情?”
  “恒江洪灾并不是一时兴起,自大魏开国以来每隔几年就经常爆发一次,故每到雨季,先帝与朕都十分重视预治恒江洪灾,在衮州各地都设有水文站,沿河官员必须轮流“守涨”,另会派内阁大臣前去监督。”
  皇帝说着抽出一份明黄色的折子,甩到书案前。
  秦鹤洲伸手翻开折子,上面记录的内容是衮州地方官上报的关于恒江水位的状况,这份折子上赫然写着“水位正常”,而上报时间仅在一周前。
  见状,秦鹤洲蹙眉,只听皇帝接着说道:“每隔七日,衮州地方官员都需要向朝廷上报恒江水位、两岸状况,以及汇报采取了哪些预防洪灾的措施。”
  “然而,如你所见,近一个月报上来的折子都是一切正常,并且地方官员声称已将预洪措施落实完善。可就在三日前,却突然传来恒江洪灾爆发的消息,待消息传到朕手里时,恒江沿河的形势已是万分凶险,数以万计的百姓为灾荒所迫,流离失所、食不果腹。”
  说及此处,皇帝脸上浮现愠色,而秦鹤洲只是静静地站在殿前等着他的后文,
  “朕自然将那两位负责预治洪水的内阁大臣革职查办,然而他们却坚称他们之前上报的一切句句属实,只是因为今年自然气候异变、灾害异常,所以洪灾来得毫无预兆,甚至还扯出了什么前段时间闽州地区那里彗星扫月,天有异相,是上天给的不祥之兆。”
  “你信吗?!”
  皇帝拔高了音量,用力地将袖子一甩,双手负在身后,一字一句地说道:
  “反正朕不信!”
  秦鹤洲抬起头,看向皇帝,“臣赞同陛下的看法,只怕这件事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沉默了片刻,皇帝又缓缓开口道:“然而这件事上,内阁的那些个文臣皆是沆瀣一气,口径出奇的一致,都劝朕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应将重心放在赈灾济贫、救治洪灾上,然而朕不,朕偏要彻查此事。”
  “陛下圣明。”秦鹤洲接过他的话,说道:“洪灾确实紧急,然而此乃外忧,如果此事真如陛下所料一般,那朝中必存在内患。外忧能治,而内患难防。只有彻查此事,清除内患,才能以保日后安定、无虞。”
  皇帝朝他微微颔首,“不过爱卿可知,这地方知府上报朝廷的折子会经过很多道程序,待传到朕手里,不知已经过了多少人之手?再加之内阁与司礼监的参与,这其中所牵扯到的利益关系一时半刻也道不清,所以朕要你去查,朕需要你查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将所有涉及到的人都给揪出来。”
  “臣领命。”闻言,秦鹤洲俯身作揖,此时他心下了然,这件事皇帝不交给都御史傅文和去办,又支开了内阁的所有人,说明皇帝对谁都起了疑心,
  连谢钧也不例外。
  皇帝将他点为状元,又破格连升数级,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调用的第三股势力,说明对他寄予了厚望。
  故这件事无论难易,他都得办好。
  像他这样出身寒门的人,做任何事情,都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每时每刻都是放手一搏、背水一战,永远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下一次。
  见状,皇帝先前的愠色褪去,又朝秦鹤洲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朕前些时日准了你的请求,如今你在都察院中已经有自己的人手,所以朕希望你能替朕好好彻查此事,凡有进展,不必上奏,可直接觐见。”
  说着他将一镶有红穗的异兽符纹令牌置于桌面。
  秦鹤洲接过令牌,正色道:“臣即日起便着手彻查此事,必不辜负陛下厚望。”
  “时候也不早了,爱卿早些回去歇息吧。”说罢,皇上朝他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随即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秦鹤洲退出御书房后,走在长廊之中,此时已至三更,宫内夜深露重,四周一片漆黑,皇帝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旁,弓着背,提着一盏小油灯为他照亮前方的路。
  荧荧灯光映亮了秦鹤洲的面容,只见他抿着嘴角,俊秀的脸上并无表情。
  彻查六部、严究内阁这谈何容易,如今谢钧手眼遮天,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调查,最难的地方莫过于如何不打草惊蛇......
  ·
  第二日清晨,都察院内,徐子陵站在秦鹤洲的办公间前,叩了几下门板,
  “请进。”屋内传出秦鹤洲的声音。
  徐子陵进去随手关上了厚重的门板,随即便见秦鹤洲的书案上堆满了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卷轴,而他本人此时正坐在书案前,阖着双目,有些疲惫地揉着鼻梁,显然已将这些卷轴都看了个遍。
  “这是?”徐子陵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那堆卷轴,不解道。
  “从文书阁调来的历年治洪资料。”秦鹤洲将一册卷轴扔到他面前,“从大魏建朝以来的所有资料。”
  前先时日,皇帝的准诏一下,秦鹤洲在司礼监的势力相助之下,立即从陆凌川给的那份名单里选了十几个人出来,任命为新的监察御史。
  秦鹤洲让陆凌川给他名单的原因有二:
  一是因为陆凌川出身四世三公,身为太傅之子,在京中人脉确实广泛。
  二是这样更方便掩人耳目,既然这份名单是别人给他的,而秦鹤洲只是从中做选择,在旁人眼中他的选择是很随机的,别人顶多会认为他要考量进士名次的优劣。
  实则不然,秦鹤洲选人的标准并非随即,也与名次无关,他选的这些人面上都出身名门,成绩优异,而背后最大的共通点便是家中势力与谢钧不和。
  就比如徐子陵,其父徐则,乃翰林院大学士,于文昌八年曾上奏皇帝首辅谢钧升调官员全凭各人喜好,此事不宜纵容,后徐则因贸然上奏被惩去两个月的俸禄。
  “这些你都看完了?”看着那叠堆积如山的卷轴,徐子陵哑然。
  “嗯。”秦鹤洲点头,“但我只捡要点翻阅。”
  说到这里,秦鹤洲似乎想起了什么,指着徐子陵身边的一个椅子道:“坐。”
  徐子陵顺势坐下,“那秦大人都说说看,您看出了什么名堂。”
  “自大魏创立以来,恒江洪灾泛滥一事便一直是令人头疼的难题,只是在对比了这些史料中记载的数据后,我发现了一件事。”秦鹤洲将几摞卷轴在徐子陵面前依次列开。
  徐子陵:“何事?”
  “陛下登基以前,恒江洪灾几乎是每三年爆发一次,而自从陛下登基以后,这个数字便拉到了四至五,这说明什么?”秦鹤洲抬眸看着他。
  徐子陵想都不想:“这说明陛下对预防恒江洪灾十分重视,治理有方啊。”
  “不错。”秦鹤洲勾了勾嘴角,指着其中一份卷轴道:“自大魏改年号为‘文昌’之后,这十年来,恒江再无洪灾发生,除了陛下重视此事以外,两位派去治洪的大臣也功不可没,在此期间,他们颁布了《河防令》还发明了‘测水法’,提出了从恒江上游根治的方法。”[1]
  徐子陵认真地读着秦鹤洲划出来的地方,出声道:“按照道理,在这样的治理下,恒河洪灾应得到缓减,即使爆发也应该早有预防,不该导致今日这样让所有人措手不及的场面才对。”
  秦鹤洲点头,“你说的没错,所以我认为这变故应该出现在三年前。”
  徐子陵皱了皱眉,“三年前?”
  “嗯,三年前,两位河道总督年事已高,便辞官告老还乡,而当时正值内阁动荡,陛下这才在情急之中派遣了两位内阁大臣过去,结果导致了如今的局面,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查清与那两人私下有密切往来的所有官员,从三年前至今。”
  “好。”徐子陵刚应下,便听秦鹤洲的语调变得严肃,又接着说道:
  “不过此事只可暗中调查,不能让任何知道人,尤其是那些内阁的官员,即使......”
  他话说到一半,却蓦地被门口通报的侍从大声打断,
  侍从急匆匆地走进来,道:“傅大人正在门口等着,说是有要事要与您谈。”
  “这不是说什么就来什么吗?”秦鹤洲嗤笑一声,站起身,对那侍从与徐子陵说:“把这些收起来。”
  几人将桌上的卷轴一下子扫到了屏风后面,又见秦鹤洲从身后的架子上抽出了几卷别的,动作快到徐子陵甚至还未来得及看清上面写的内容,
  傅文和便推门而入了,他笑吟吟地走到秦鹤洲身前,“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怕是打搅诸位了。”
  “傅大人来访怎么能说是打搅呢?”秦鹤洲冲他做了一个拱手礼,“不知傅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并无什么大事,”傅文和虽然在和秦鹤洲说话,可视线却频频扫向他桌案上的那堆公文,“秦大人这是在查什么案子?”
  秦鹤洲见状,神色匆匆地收起那些卷轴,笑着道:“让傅大人见笑了,不过是前段时日的一些小案子罢了。另外,傅大人前些时日让少游熟悉那些公务,少游都已看过了。”
  傅文和朝他点头,回以一个虚与委蛇的微笑,捻着胡子道:“甚好,甚好,那我也不便再叨扰了。”
  心中想的却是即使桌上的那些东西他藏得够快,自己刚才还是看清了,秦鹤洲这个小兔崽子看的那些内容,分明是前段时日翰林院众人上奏议论谢钧随意升迁官员,对政事干涉过多,要弹劾他的联名书。
  傅文和前脚刚走,徐子陵便饶有兴致地挑起那几份宣纸,抬眸看向秦鹤洲,调侃道:“秦大人,好手段,这让我想起了还在国子监时,教书的那几位老先生极为严格,成日地让我们背诵四书五经,故我们的这四书五经里总是藏着几张《春宵秘戏图》。”
  秦鹤洲挑眉:“那不是说明,这招管用吗?”
  徐子陵看罢笑了笑,在接到任务后便离开了。
  待徐子陵离开后,秦鹤洲又看向侍从,道:“陪我去找一趟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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