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也是个男人。”江玉轩突然坐直,“你现在没劲,不怕我接机欺负回去?”
“你又不是没有欺负过我。”庄贤撇撇嘴,“拧耳朵、踩脚丫、还罚我跪搓衣板……”
很是无语,江玉轩背对着庄贤躺回去,明明是某个家伙太过分了,难道不该罚?不罚可不行,毕竟某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突然盯着庄贤,江玉轩不说话,想着某人好像并没有改过过。因为庄贤这个家伙,记吃不记打,白天就是罚跪了,晚上照样生龙活虎。
所以,最终,江玉轩的结局就是,后面特别酸,特别是五谷轮回的地方,火辣辣地,就像有个酒精灯在灼烧一样。
尽管在之前,江玉轩很是享受,甚至主动黏过去,不许庄贤退出战斗,然而,事后,只有他下不了床。
突然被江玉轩这样盯,庄贤只觉得发毛:“我今天没干什么,轩儿你这样,宝宝害怕。”
“既然平时都是你想法子欺负我。”江玉轩勾起唇角,“今天我就要欺负回去。”
“不要呀!”庄贤只能把自己裹紧,假装害怕。“轩哥你放过贤儿吧!”
“给我一个理由。”江玉轩很满意庄贤的反应。
“因为贤儿现在没力气。”庄贤故意捏着嗓子说话,“轩哥哥,明天行吗?”
“不行。”江玉轩才不会答应,明天,他就没有机会“报仇”了,只能继续被“压迫”,最终还很享受。
“好吧。”庄贤一脸献祭表情,“来吧,反正躲不掉。”
“对,躲不掉。”江玉轩毫不客气,拉过棉被,把两人都裹起来。
第二天清晨,庄贤正在打太极。
“太太又起不来了?”曲赞礼宗路过。
“是呀,他累了。”庄贤继续打太极,“叛乱分子还是没有动静?”
“没有。”曲赞礼宗看着神清气爽的庄贤,“大家都说堡主大人神武,我本来听说你昨晚受伤……没想到,第二天……”
“怎么了?”庄贤回忆着昨晚的情况,不由红了脸。“曲赞先生越发八卦了。”
“是不是双修,也可以治疗?”曲赞礼宗面无表情,完全不是奔着八卦来的。“我得到一本秘籍,是关于喇嘛双修,提高修为的。”
“原来你想问这个?”
“对。”曲赞礼宗立刻把秘籍拿过来,“堡主你看看。”
“果然。”庄贤以为自己脸皮够厚,没想到看了秘籍,还是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出家人……竟然这么牛……在下输了。”
“我本来以为只有喇嘛和明妃。”曲赞礼宗挠头,“这种功夫,必须两个男人才可以。我觉得对自己一点用也没有,堡主现在的修为,应该可以试一试。”
“之前我和轩儿是双修过,不过这些姿势,我实在是……他肯定会揍我的。”庄贤既想尝试,又紧张。“太豪迈,轩儿不可能同意。”
“太太对堡主挺好。”曲赞礼宗一脸无辜,“我只是好奇,堡主其实不需要研究这些,万一是邪门歪道……”
总觉得他就是想八卦,庄贤把秘籍还给他:“六根不净和尚,能有什么高深修为?我们道家的双修,好歹还讲究着礼仪廉耻……”
“额……”曲赞礼宗听着头大,只能收好秘籍。“我只能问问叶局长和六公子了,也许他们更适合。”
“回来。”庄贤突然喊。
“怎么了?”
“我觉得吧,应该好好地探究。我这个人,一直被吐槽没文化,更应该好好学习。”庄贤伸手,“秘籍拿来,我和轩儿一起研究,毕竟他善于钻研。”
“可是我觉得,是堡主大人善于钻研。”曲赞礼宗一语双关,眼神充满玩味。“太太不需要钻研,出力的是你。”
“曲赞先生你说的……我这厚脸皮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堡主不需要不好意思,否则太太就能叫你不好意思。”曲赞礼宗喝了一口奶茶,“我回去练兵了,堡主大人好好地和太太探讨。”
“我们会的。”庄贤收好秘籍,“发现好东西,直接送我这,不用考虑叶小欠。”
“明白。”曲赞礼宗笑笑,离开了。
打过太极拳,庄贤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细心地修剪腊梅枝条:“梅花赛雪,暗香浮动月黄昏……”
不一会儿,天降抱枕,伴随着江玉轩的吼声:“别唱了,尿都被你唱出来了。”
“明明很好听。”庄贤没有乐感,他也是最近发现了这首用古诗词拼凑的网红歌曲,觉得还可以,就学了几天。“轩儿怎么不睡了?”
“饿。”江玉轩慢悠悠地走着,扶着腰。“你昨晚不是累了吗?为什么我还是……凭什么最后还是被你给……”
“慢点。”庄贤赶紧放下活,小心翼翼地扶着江玉轩。“别坐,椅子太硬,我给你垫羊毛毯子。”
“现在知道怜惜了。”江玉轩扶腰,艰难地坐下。“嘶~疼!”
作者闲话: 曲赞礼宗:“我给堡主贡献了秘籍,应该没有犯罪吧?”
庄贤:“你立功了,加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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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庄贤吃饱,勇闯佛宫【一更】
“来,靠轩哥哥这,哥哥帮你揉揉。”庄贤赶紧拿出药油,把江玉轩揽入怀里,轻轻地帮他按揉着痛处。“这个药,是阿骏买来的,据说止痛效果不错。”
“阿骏是个聪明的孩子,每次办事都挺好。”享受着庄贤的服务,江玉轩眯着眼睛。“昨晚你不是没力气了吗?为什么最后还能做成那种事情?”
“因为我们在后来,不仅仅是安抚对方,而是在双修。”庄贤尽责地按揉着江玉轩的腰,“轩儿的修为进步不少了,按理应该进阶了。”
“可是我们没有一个进阶的。”江玉轩纳闷,“所欠的火候,到底是多少?”
“又不是做菜,我怎么可能算出来差多少盐分?”庄贤撇撇嘴,在江玉轩腿上,轻轻地掐了一把。“曲赞礼宗找来一本秘籍,咱们午睡的时候试试。”
“为什么要午睡的时候?”江玉轩不解。
“晚上也可以。”庄贤以为江玉轩不愿意,毕竟昨晚他们就折腾了二个多小时。庄贤是越战越勇,灵力得到了补充,江玉轩反而累得直接昏睡过去。“晚上时间多,而且没有人打扰。”
“原来又是那种事。”江玉轩现在都没有力气动弹,某人竟然还没有过瘾。
忍不住瞪了庄贤一眼:“色胚、流氓。”
“既然轩儿已经知道了,那我就拿出来,咱们一起,好好地学习学习。”庄贤搂着江玉轩,坐在一起。
反正椅子是特制的,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并不拥挤:“我拿着,你瞅瞅。”
翻开第一页的时候,江玉轩就想拍庄贤,看了几页以后,江玉轩就已经磨牙了:“不愧是流氓,就喜欢研究这玩意。”
“反正你喜欢流氓。”庄贤亲上江玉轩的脸颊,“你如果不喜欢,我们怎么可能度过那么多美好的夜晚?”
“哼唧”一声,江玉轩不想说话,自己伸手要拿点心。他饿了,某人现在也不知道做饭。
搂着江玉轩,庄贤笑着,亲上怀里人的嘴角:“一会儿去吃点东西吧。”
“终于记得我想吃饭这件事了。”江玉轩瞥过去,“我还以为你打算直接饿死我。”
“我叫人做饭了,就是工艺比较复杂。”庄贤揉着江玉轩的额头,“你肚子一直咕咕叫,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放心吧,都是好吃的。”
“你现在就去厨房看看,我饿死了。”江玉轩推他,某人又揩油,他后面现在只是缓解,可不想勾起兴致,那样就太难受了。
知道江玉轩是害羞了,庄贤没有揭穿,只是在他脸颊上亲了几下,就叫他暂时窝在椅子里休息:“我这就去,轩儿稍等,很快的。”
来到厨房,就看到翁陶然缩在角落里,神色慌张。
“怎么了?”庄贤走过去,“你在干嘛?”
“老板!”翁陶然扑过去,脖子上挂着熏肠。“鬼头!”
差点就要被撞,庄贤赶紧往旁边一躲:“慢慢说。”
“鬼头,在上面飘来飘去。”翁陶然声音发颤,“可是大家都说看不到。”
“是吗?”庄贤放出一道黄符,“我看看。”
黄符落地,升腾一缕黑烟,庄贤掐指一算:“陶然,你立功了。”
“轩儿!”庄贤赶紧去喊江玉轩,“走,去会议室!叛乱分子的行动,陶然破解了!把叶小欠喊过来,整天白吃白喝,是出力的时候了!”
七天后,西羌的天空,阴云密布,白鸦尖叫阵阵,玛尼堆上升起黑烟,当地大户不得不赶紧请人去求活佛祈愿:“要出大事了!”
布达拉宫客厅内。
无妄大师落下一子:“松江上人,就不能通融一次?庄天师一心为民……”
抬手制止了无妄大师的话,鹤发童颜的男人,只是默默下了黑子,拨动佛珠。无妄大师没有继续,他知道,自己亲自过来帮庄贤说情,依旧还是闭门羹。
“不打扰上人了,贫僧想起来,还要带着手下弟子,去参加香会。”无妄大师韩威,双手合十。“上人不用送了,阿弥陀佛。”
“无量寿佛。”松江次仁撑着单手,“贫僧也有为难,无妄大师慢走。”
“告辞。”
“上师。”身后一个小喇嘛走过来,好奇地问着。“为什么您还是不愿意帮那个道士呢?他的妹夫是个警察,咱们帮他,不就是拥护警察?”
“孩子,佛道不是一家。”松江次仁笑着摇头,“我不过是佛爷的管家,可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只能听佛旨。”
“佛爷不是说,要和达赖划分界限吗?”小喇嘛更不明白了。
“最近玛尼堆,并没有看到七彩祥云。”松江次仁摇头,“白鸦出现在雪域圣地,雪莲花一夜凋零,都预示着将来会发生变故。”
“是不是和您去年推算出来的一样,阿修罗将会重现人间,雪域圣地会迎来浩劫?”小喇嘛不由自主地颤抖,“佛爷一直没有表示什么,我……”
“去歇着吧。”松江次仁摆摆手,“我等是佛门弟子,自然只听从佛祖法旨。”
他说的太深奥,小喇嘛根本听不懂,只能先退下了。
“佛和道本就相斥,那道士到底是舍己为人的达摩,还是把雪域圣地推进深渊的阿修罗,我实在是猜不透。”松江次仁闭眼,“但愿今夜佛祖能给弟子征兆,为弟子解惑,无量寿佛。”
小喇嘛突然跑回来了:“上师,佛爷吐血了!”
“快!”松江次仁立刻领着一群喇嘛和藏医,杀进了活佛的黄帐。
凌晨。
“这孔雀石耳坠,到底是谁送过来的?”松江次仁来到雪监狱,亲自审问嫌疑犯们。“熬得住皮鞭,只怕熬不住油锅。”
“管家老爷!”一个被打得血肉模煳的老头,艰难地睁开眼睛。“我只是个工匠,给佛爷做的饰品,都是按照您的意思……”
“你是想说,罪人是我?”松江次仁并没有叫人继续用刑,他只是翻来佛经,大叫不好,就晕了过去。
三天后,布达拉宫宗教审判。
“堪布活佛好端端的,他只有十七岁,怎么会这么早圆寂呢?”一个满脸胡子,眼球突出的喇嘛,盯着松江次仁,“是不是你觉得,他不适合给你做傀儡?想换个听话的?”
“胡说八道。”松江次仁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我们都是出家人,又不是古代宫廷,竟然能想出这么个蹩脚的借口。”
走到佛像面前,松江次仁双手合十:“我敢在佛祖面前发誓,堪布活佛的死,和我无关。”
“他从做灵童的时候开始,就一直身体强健。可是做了活佛,身体每况愈下。”那个大胡子不依不饶,“你来解释,一个十七岁的后生,怎么会这么容易圆寂?”
“也许是药有问题。”无妄大师走过来,“本来贫僧不该打扰,可是我昨晚就受到佛祖的点化,特意连夜赶过来。”
“汉地的和尚,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大胡子想把无妄大师推开,却发现自己的手动不了了。“妖僧,你做了什么?”
无辜地看过去,无妄大师语气平淡:“我没有这种本事。”
“是我。”庄贤到底假扮成喇嘛,混在人群里,大声说话。“鲁康娃大人,你总是想把脏水泼在松江大人身上,是不是可以说明,你就是幕后黑手?”
“上人说话,你这个小喇嘛竟敢插嘴!”大胡子,也就是鲁康娃,一个巴掌扇过去。
并没有打到庄贤的脸,只是碰到了石壁,自己脸上多出五指印:“又是谁?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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