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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the Gunshot(魔戒同人)——Lúvalauirë L.

时间:2021-08-02 08:13:17  作者:Lúvalauirë L.
 
 
Doctor:博士,医生。
 
 
 
 
 
 
 
 
 
 
——Omega生来就应该是Alpha的附属品!
 
——看看你哥哥!
 
——给我滚开!我的女儿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再拦着我连你一起打!
 
——你就是个赔钱货!
 
【哦是的,我敬爱的父亲。】
 
Eowyn将杯底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只是你没有想到,我会分化成Alpha吧。】
 
她站起身来,脚步有些摇晃,向酒吧的大门走去。
 
【凭什么。】
 
【凭什么他可以随意打骂我,而我连复仇都做不到。】
 
夜晚的风还是有些凉,吹散了些许醉意,却完全无法撼动那多年以来的怒火。
 
【因为那该死可笑的“法律”。】
 
她习惯性的往Faramir的家走——她还记得自己许诺过要去吃晚餐。
 
有人在黑夜中拦住了她。
 
“Miss. Otto,”
 
Alpha闻言下意识地抬头,看清来者后轻蔑地笑了笑。
 
“Mr. Boromir Bean,”她试着稳了稳身型,道:“作为一个Beta——你不会还对Faramir抱有幻想吧。”
 
金发的高大男子沉声道:“我要你发誓再也不伤害Mr. Wenham——”
 
“凭什么?他不是你的Omega吧?!”似乎是被他的言语刺激到了某些古旧的回忆,Alpha伸手揪住那人的衣领,而Boromir在她眼里清晰地看见了怒意:
 
“他是我的Omega,我的人——我有随意处置的权利,而你——你只是一个可怜的,连表白都不敢的——”
 
——被黑暗侵蚀的人,总有一天会变成黑暗。
 
刀刃刺入身体,溅出鲜血时的疼痛感打断了Eowyn的怒吼,金发女子眼中的怒火被不可置信与诧异所取代。
 
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Alpha倒了下去,呼吸渐渐粗重起来,Boromir附在她耳边轻声道:
 
“这不是爱情,Miss. Otto……”
 
“那你……又算什么……”
 
Boromir深吸一口气,弯腰,将“它”搬入车的后备箱。
 
——而这样的黑暗会延续下去,永无止境。
 
 
次日早晨,MECP。
 
“Faramir?Aragorn让我来问……啊,Boromir,是你在里面啊。”
 
Legolas敲门和推门的动作几乎是同时进行的,以至于正在处理尸体的Boromir几乎没有时间反应。他手上正拿着电动圆锯,而Eowyn的半截小腿还露在遮尸布外面。
 
“哦我天呐……你在干嘛,这是什么鬼味道……”
 
Legolas将半开的门又立马关上了,隔着门上的毛玻璃向法医室里面喊话:“Mr. Bean!等Faramir来了麻烦告诉他,Aragorn今天要尸检报告!”
 
末了走前还在低声嘀咕:“法医室真的太可怕了……下次一定要让Aragorn自己来……”
 
Boromir长出了一口气。
 
 
Baggins府。
 
Samwise Gamgee端着午饭进到书房里时,Frodo正趴在一本厚厚的联系簿上睡觉。男孩眼底还有着黑眼圈的印子,而Sam也没有任何想要将他叫醒的意思——天知道他的Master F在过去的那几个小时里经历了什么。
 
可惜的是,二十多岁的青年将餐盘放下时的响动惊醒了Frodo,男孩抬头时还有些迷茫,Sam只得道:
 
“午饭时间了,Master Frodo。当然你如果需要,我可以——”
 
“不,不用了Sam——你看这个。”
 
他伸手指了指桌上的日历——而那原本属于他的Alpha父亲Thorin Oakenshield。
 
“看这个,”他指着Oakenshirld夫夫被谋杀的那天:“我父亲在日历上写了‘Bard’,”然后他又向管家先生展示了方才被他当作了枕头的联系簿,以“B”开头的那一页上所写的一行字:“Bard Evans”。
 
而后面是此人的住址,没有联系方式。
 
“Master Frodo,您不会是想——”
 
“Sam,”男孩毋庸置疑地打断道:“我不能放弃任何一条线索,只是去看一眼而已。不会有什么事的。”
 
 
Rivendell NightClub,当日夜。
 
“你的小把戏到此为止了,Miss. Arwen Undómiel。”
 
Glorfindel将一截手指扔在桌上——那是一截女子的无名指,上面戴着一枚戒指。长卷金发的Alpha将那枚白钻的戒指取下,在昏暗的灯光下向她展现戒指内壁的刻字——AU&CU&EW。
 
那是她的母亲,Celebrían Undómiel的戒指,上面刻着他们“一家人”的名字缩写。
 
“不可能……你怎么敢……”
 
Arwen一直以来,都以为身为“The King of Middle-Earth”的Elrond Weaving先生收养她们母女两人,是因为自己是他的亲生女儿。
 
所以她胆敢觊觎“王位”。
 
所以她胆敢祈求母亲帮她在Elrond的红酒Chateau Latour里下毒。
 
而现在正在一旁沉默地欣赏着表演,完全没有任何发话意思的Mr. Weaving,将她的所有愚蠢幻想打碎为泡沫,然后用Celebrían的死同时昭示着她的死亡。
 
现实不是童话,庶女逆袭这样的故事,需要的是胆识,勇气和智慧。
 
而不是那偶然一次的运气。
 
她还太小,却又有了太大的野心。
 
“为什么?您可否告诉我为什么?”
 
回答她的是Elrond抬起的手,和手中黑色的手枪。枪口正对着她。
 
而Elrond连转头看她的心思都没有。
 
“我收养你们母女两人,从来不是因为你母亲。而你也不是我的女儿。”
 
Arwen眼里的难以置信清晰可见。
 
“是因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某个人。而可惜的是,他的那些特质永远不会再改变了,但你的,”Elrond手中的枪口向下落了半分,而后又抬起,直指眉心。
 
“已经被这可恨的黑暗污染了。”
 
一声枪响。
 
Elrond收起了枪。
 
“清理干净。”
 
舞台上的演奏还在继续,小提琴悠扬的旋律消弭在Middle-Earth City沉默的黑夜里。
 
 
某地。
 
“今天有两具?”
 
“是的。编号7,枪伤。编号8……勉强算是分尸?”
 
“Doctor会很感兴趣的。他在里面,推进去吧。”
 
 
 
After the Gunshot III Morning
·本周最后一更,下周一前我都要复习考试准备Project,失踪了。
 
·这个设定太有意思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Gandalf Mithrandir:甘道夫·米斯兰迪尔
 
Captain:警局局长(有队长,将军之意,此处特指。)
 
 
 
 
 
 
 
 
 
 
 
——他起疑了。
 
——他也可能已经发现了。
 
——我不能让他们查下去。
 
一封预告信在男子的指尖翻转,最后被放入牛皮信封中。
 
——要让他们没时间查下去。
 
 
Legolas醒来时晃了晃手臂去找身边的人,一如既往地只触到了床单上尚且还留存着的温热,Omega迷迷糊糊地坐起,揉着脑袋回头去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针正缓缓挪向八,Aragorn又一次理所当然地没叫他起床。
 
厨房里的餐盘与刀叉碰撞声挑起了Omega的食欲,Legolas随手翻了翻枕边被人叠的整整齐齐的一身西装,扯出一件棉白衬衫套上,一边胡乱地扣上扣子一边晃荡着双脚在白色的地毯上找拖鞋。
 
而后他在确认昨晚闹的太过,以至于那双Thranduil找某个他喊不上名的意大利手工作坊定制的拖鞋暂时不知所踪了之后,便放弃了徒劳无功的搜寻,随手拎起挂在衣架上的蓝色领带往脖子上一挂,翻出长裤穿上,光脚踩着柔软的羊毛地毯走向了卧室内的卫生间。
 
在Middle-Earth City里高楼不算少见,但像Thranduil这样选择一栋办公楼的顶楼作为住所的依旧不多。卧室两面皆是几乎占据了整面墙的玻璃,一面半打通面向玄关,而另一面是单独的卫浴。地上铺着了白色地毯,巨大的双人床占据了主要位置,而后是床上的墨绿色暗纹被套与枕套——那是Legolas的颜色,Aragorn买时是这么说的,以此来替代Thranduil曾经使用过的银灰色。右边的床头柜摆满了各种既无装饰性亦无实用性的小玩意儿,从两人结婚时的婚纱照到上一桩案子破案后政府颁发的奖章,总是时不时会失踪几个,过几日后又在大扫除中被Aragorn皱着眉从床底下找出来,拍掉上面粘着的金色发丝与灰尘后摆回去。
 
浴室里瓷砖的主色调是浅翠色与白色,Legolas很不喜欢原先那高贵的有些冰冷的银,几乎将整个浴室的格局大改了一下。虽然刻在骨子里被父亲耳濡目染的享乐主义使得他保留了那个巨大的白瓷圆浴缸,却阻止不了他把那些他完全不认识的各类洗浴用品扔进垃圾桶。
 
Omega越过为数不多的几瓶男士香水和剃须膏,从椭圆形镜框旁的架子上拿下一个淡蓝色的牙刷杯。杯子被移去后留下的一圈水渍证明它曾经在此存在过,而一旁那个浅绿色的杯子里放着一支钴蓝色的牙刷和一支牙膏,与他手中的对应成套。朦朦胧胧地刷完牙后Legolas看着镜子里头发乱糟糟的自己愣了半秒,然后随手从架子上扯下一条毛巾擦了擦脸,拿起盥洗台边上的梳子将头发梳顺,复又抬头端详,才决定抬脚走去厨房。
 
Leglas赤脚走过空旷的玄关,厨房里的刀叉碰撞声因他的脚步声戛然而止——这里曾经满是他父亲的各种藏品,从莫奈的睡莲系列到某个不知名艺术家的雕刻,再到Legolas五六岁时创作的抽象画,后来都随着MECP局长的死亡一同葬进了Middle-Earth公墓里。现在这个Thranduil曾无比骄傲的,自进屋的实木大门与轧花地毯,到那巨大的落地窗和落地窗后的朴素阳台,将起居室和卧室分隔开的长方形玄关寂寥干净的空无一物。
 
Legolas Bloom将他父亲所存在过的所有痕迹与他的死因一同埋葬,却又留在了屋中每一立方分米的空气里,随着呼吸一道提醒着他那些“曾经”的存在。
 
他轻手轻脚地摸进与厨房连在一起的客厅,巨大的壁炉正闪耀着明亮耀眼的火星,挂在壁炉上的照片反射着过于灼目的白光。那大多是Legolas与Aragorn的合照,第一次约会,第一次接吻,第一次看电影——好像Legolas作为Legolas而不是Thranduil之子这件事,与一个叫做Aragorn的人难以割舍地联系在了一起。
 
阳台那面的窗户半开,宽阔的皮质沙发前是泛着红木光泽的茶几,上面放着果盘与零零散散的几个相框。Legolas不常抽烟,Aragorn便从不把烟灰缸往桌上摆——尽管那个曾属于Thranduil的烟灰缸浮雕精美材质上乘,和艺术品几乎没什么两样。
 
三月的早晨还是有些冷的,太阳纵然露出面容,也只能透过灰蒙的雾气落下不甚明了的微光。Aragorn刚刚摆好餐盘,培根和煎鸡蛋的香味还没来得及驱散刚刚升起炉火后浅淡的焦炭与烟味,就被他那从不被除却了早饭以外的事唤醒丈夫从背后抱了个满怀。他笑着转过头去与人交换了一个吻——带着浅浅的薄荷味和些许清晨的朦胧雾气。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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