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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祖上不让我搞基(近代现代)——番薯头

时间:2021-08-05 17:40:32  作者:番薯头
  盛明栲提着锅巴,说道:“锅巴饿了。”
  “哦,猫仔饿了,不是你急了吧?”周野看热闹不嫌事大,跟在盛明栲后面上楼梯。
  盛明栲被他这一刺,却也冷静了下来,停了两步,走上二楼的走廊,看了一眼三楼自己的房间门口,和隔壁的房间,没有动静。
  盛明栲对周野说道:“你想怎么样?”
  周野绝非是单纯来找自己,有了曾经热搜事件,盛明栲现在对周野防备得很。
  “我急了。”周野说。
  盛明栲皱眉,他拉开跟周野的距离,他发现,周野有意无意得,都想靠近自己,发生肢体接触。
  “因为他跟你朝夕相处,所以我急了。”周野又说道。
  心照不宣的,都知道是谁。
  “你想多了,他对我没那么重要了。”盛明栲说道。
  因为背对着三楼,他看不到牧崎已经站在门□,眼神冰冷得看着他们。
  周野却朝三楼的牧崎投去挑衅一笑,在牧崎听不到两人聊了什么的距离里,周野伸手,摸向盛明栲的肩膀,说道:“你的肩膀有片叶子。”
  “哦。”盛明栲想转身上三楼了。
  周野却拉住他,仔细得帮他整理了衣服,做了不少亲密动作,才放他上去三楼。
  而盛明栲却觉得今天的周野有些智障,又很怪异,不过,在转身看到牧崎站在走廊,安静看着他们在二楼那场作秀的时候,一切都明白了。
  玛德,周野个心机婊。
  盛明栲喉头发紧,他一步步朝三楼走去,而周野,还靠在原来的位置看着他上去。
  牧崎的目光也看着他上来。
  二三楼之间,诡异而僵硬的气氛环绕着,盛明栲终于走完了最后一步,他提着锅巴,手里捏着钥匙,走到自己的房间,装着没什么事情发生一样,插钥匙,扭门。
  而他身后的牧崎,却目光紧紧盯着他,手里也点燃了一根烟。
  在盛明栲想当缩头乌龟进房间的时候,开口说道:“解释一下。”
  盛明栲轻轻把锅巴放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能让你一条过的戏拍了三次?”牧崎的声音里带了阴寒,甚至有些吓人。
  盛明栲猛地转身,锅巴从猫包里跳出来,察觉到爸爸跟牧崎之间的气氛恐怖,又缩回猫包里,不敢捣乱。
  “说了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他帮你摘叶子?帮你理衣服?”牧崎又问。
  盛明栲看向他,不解他脸上天怒人怨的怒气哪里来的,微微偏头,问道:“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吗?”
  牧崎突然上前,逼着他的身高,问道:“你没做吗?”
  盛明栲心口发疼,他喉咙又开始痒了,手心开始冒汗,牧崎给他的压迫感,让他紧张,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口水顺着喉咙滑下去,生疼,他问:“我做了什么?值得你这样愤怒?”
  牧崎突然伸出手,掐住盛明栲的脖子,感受着血管的流动。
  盛明栲被他掐住,突然脸红了起来,额角的青筋隐隐可见,他看向牧崎。
  听见牧崎问道:“我就不在一个月,你就这么寂寞?”
  盛明栲脸冷了下来,即使涨红着脸,可表情是冷的,连眼神也是,盛明栲问道:“你想说什么?”
  牧崎说道:“他来多长时间了?嗯?是不是我不在,他就替补上?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盛明栲忍无可忍,他往牧崎的脸上挥了一拳,牧崎被他打得脸一偏,松开了掐住他的手。
  盛明栲气得哆嗦,他晈着牙,把口腔里的皮都咬破了,隐隐有血迹流出来,说道:“是啊,我就是寂寞,不是你,不是他,也会是其他人,怎么样?牧制片人不仅管我演的怎么样?还要管我私生活怎么样吗?”
  牧崎摸着嘴角的血,不可置信问他:“你还有其他人?”
  “有,要听名字吗?”盛明栲问。
  牧崎嫉妒得眼眶都发红,他问道:“你这些年还有谁?”
  盛明栲气得笑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失去基本思考能力的少爷,说道:“那可多了去了,因为我寂寞,一寂寞,就容易出去找男人,不是甲就是乙,不然就会有丙丁。”
  周野还在二楼,远远望着三楼的他们吵架,隔岸观火,是他的最大乐趣。
  牧崎把他推进房间,锁上门,猫包被两个人凌乱脚步一踢,锅巴惨叫一声,从里面跑出来,躲去阳台。牧崎冷着脸,问他:“他睡你了吗?”
  盛明栲一愣,随即羞怒涌上心头,原来,这个人,真的就是这样想他的,一寂寞就出去找男人操。
  喉头有腥甜涌上来,盛明栲努力吞回去,他看向牧崎的眼里带着疑问和怒火:“你真的想知道?”
  牧崎靠在墙边,他看着盛明栲脸上豁出去要伤害他的表情,像是突然不能接受后果一样:“不,你别说了。”
  盛明栲从床上起来,他坐直在床上,看着牧崎痛苦,退缩,他的心头涌上爽意,他爱看这个人后悔,懊恼,向他求饶。
  “为什么不说,他睡我了,他睡过我,满意了吗?”盛明栲说道。
  牧崎眼睛血红得看着他,嘴巴微张,不可置信得看着他。
  “你……他。”
  盛明栲突然笑了:“你亲了别人,我睡了他,不是很公平吗?”
  牧崎走上前来,摸着他嘴角的血迹,问道:“说的是气话,气我的是不是?”
  盛明栲任他低头摸自己的脸,他看着牧崎难以置信,又想掩盖他说的话,努力装出一副粉饰太平的样子。
  牧崎抵着他的额头,说道:“栲哥,我们好不容易关系好一点,我今天是气急了,我嫉妒他,我承认我是吃醋了,才那样说你,所以,对不起,我跟你道歉,你收回刚刚的话,好不好?”
  牧崎求他,放低姿态求他。
  盛明栲心中的不甘,和遗憾,都在这一刻得到了解救,他问出这些天一直想问的问题:“可你是真真切切亲那个男孩了,不是吗?”
  牧崎摇头,想说自己当时只想气他的。
  盛明栲见他摇头,想否认,一句话堵死了他:“我看到了,牧崎,你没得否认。”
  “你当着我的面,亲了别人。”盛明栲说。
  牧崎拉着他的手,牵在手里,解释道:“当时,看到他在舞台上给你披衣服,扶你的腰,我都气死了,想杀人,而且,你们还一起上热搜,他微博还发了你的照片,我那时候出国才半年,那半年,我没有一天是不想你的,天天都想,想也难受,不想也难受,但还是要想,不想就怕你忘了我。”
  “你不知道,我那半年过的是什么日子,简直生不如死。”
  牧崎摸着他的脸,眼里痛苦神色难耐,期盼盛明栲能回应一下他。
  盛明栲看他,问道:“我不是吗?”
  “什么?”
  “那半年,只有你过得痛苦吗?我就过得开心了吗?”盛明栲问。
  牧崎哑然。
  “我也天天想你,夜夜想你,想得睡不着,从那个时候起,我知道了褪黑素,直到现在,我还知道了地西泮,苯甲二氮卓。”盛明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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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瓜田
  盛明栲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五六瓶安眠药出来,全丢在牧崎的身上,牧崎看着药,终于反应过来,盛明栲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真切切在吃这些药。
  “因为白天看什么都像你,梦里也是你,睡根本睡不着,这六年,我连勃、起都困难,你现在说我寂寞?”盛明栲眼眶泛红看着牧崎。
  牧崎想抹掉他脸上的泪,却被他一手打开,盛明栲对牧崎说道:“牧崎,只要我心里过不去这道坎,你就一天别想跟我复合,做多少事情都没用,戏要是我不想演,我就付你违约金,房子我不想住,我就能马上搬到天涯海角,让你找不到。”
  “你做的那些事情,没有用,你懂吗?”盛明栲声音沙哑,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去吼,可破掉的嗓子,让他的吼叫声毫无威力。
  牧崎捡起地上的药瓶,放好,他有些手足无措得摸着盛明栲的手,摸他的喉咙,说道:“你别这么用力说话,喉咙会疼。”
  “少做这些假惺惺的姿态,从我的房间里滚出去。”盛明栲怕自己不争气,眼泪在下一秒就要奔涌而出了。
  牧崎拉着他的手,跟他道歉:“是我不好,对不起,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不要赶我走,我刚刚不应该那样说你,对不起,我给你道歉,栲哥,原谅我。”
  盛明栲吸了一下鼻子,眼泪从眼眶里掉落,他看着牧崎忏悔,懊恼,痛苦,可这一刻,他却没有了之前的快意,他不想见到这个人,一刻都不想。
  盛明栲打开门,说道:“你跟我没有复合,所以,不存在谁原谅谁。”
  “你走吧。”
  片场的氛围最近好冰冷,在云南的七月,最热的季节,《行乞》剧组的工作人员却大气不敢喘一声,片场除了向镇山的吼声,没有人敢大声说话。
  几个主演之间的氛围,更是下降到了冰点。
  影帝一下了戏,就面无表情在躺椅上念台词,跟助理对戏。
  视帝不知道为啥戏都拍完了,还不走,还赖在剧组,问他为什么,他说想念剧组的饭,想多吃几天。
  制片人的视线整天黏在影帝的身上,还有分了一部分给视帝,当然,扫向视帝眼神里,是带刀的,恨不得扎周野身上,十分恐怖且血腥。
  要不是大家都是体面人,在场的人敢保证,这两位一定会打起来。
  起码,他们的制片人,肯定会殴打周野。
  具体啥原因呢,大家也不敢猜。
  能进组的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即使大家私底下讨论过这三人的关系,可没有一个人敢明着说,或者劝。
  连向镇山看着三人间的火药味,都躲得远远的,只管拍戏,不管救场。
  盛明栲的脸色越来越差,拍到后期,酷夏难耐,他连水果都不太愿意吃,每天只暍水,维持基本需求,就不再多吃几口饭。
  周野跟他插科打诨,也不能逼着他吃几口。
  牧崎看着两个人,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但也不敢上前岔开这两人。
  最后打破僵局的,还是周视帝身上的电话频繁地响,终于在一天下午,抱了抱像火柴人一样的盛明栲说道:“家里真要破产了,我得回去处理事情了。”
  盛明栲对他的话半信半疑,破产是怀疑的,周野要走确实真的。
  不过云南戏份拍摄到尾声了,过两天,他们也要走了,周野只是比他们早回去几天而已。
  盛明栲说道:一路顺风。
  “嗯,记得想我。”周野说。
  盛明栲烦他这么腻歪,说道:“你要点脸。”
  周野笑了几声,正色道:“盛明栲,我不管你身边有什么前任,还是前前任,我对你势在必得。”
  盛明栲敷衍得应了几句:“嗯嗯,好好好,知道了,嗯嗯,好,就这样,你走吧。”
  周野:“......”周野走了之后,片场的气氛,明显有缓和,牧崎试图上前跟盛明栲说话,可每次不是被盛明栲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支开,就是直接不理他。
  打起冷战来了。
  云南戏份拍的磕磕碰碰尾声,也逐渐拍完了,收工那天,向镇山组织剧组全体工作人员到小镇上的酒吧一条街聚餐,说是酒吧,其实就是一些简陋的音乐吧,放点歌,有几个文艺青年登台演唱,气氛就带动起来了。
  兴许是明天就要离开了,在这边呆了大半年的人,开始怀念和放松起来。
  盛明栲听着身边人抱怨一开始来的时候,看到这么落后的地方都崩溃想哭,现在没想到还舍不得离开了。
  旁边有人开玩笑道:“那你别回去,就嫁这里,当一辈子小镇媳妇吧。”
  身边人骂道怎么可能,我还有梦想没实现....”盛明栲不太暍得惯啤酒,他暍了两支就觉得胃里胀气,站起来,看了看时间,去把单买了,准备睡一觉,明天起早赶飞机。
  却有人在他前面把单买了。
  盛明栲问收银员:“谁买的啊?”
  收银员指了指角落里只露出半边脑袋的人,发尾理得短短的,很干净。
  “哦,买就买吧,反正他最有钱。”
  制片人可不就是全组最有钱的,盛明栲酒气上涌,他带着醉意,谁也没告诉,就发了一条信息给向镇山,说自己回去睡了。
  向镇山正跟场记暍得开心着呢,比划拳脚,没留意手机。
  盛明栲把手机收回兜里,套上卫衣帽子,走着深一脚浅一脚的石板路,往民宿的反方向走。
  酒精烧得他脑袋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是故意走的,还是想走就走的,反正这一刻,微醺时刻的人都随意,想干嘛干嘛,爱干嘛干嘛,只求一个任性。
  走了好远,基本跨过半个镇子了,盛明栲越走越偏,越偏越爱走,他甚至踩到了人家瓜地里的冬瓜,咕咚一声摔地上,又自己装作若无其事得爬起来,走回正路上,继续往前走。
  走了大概有半小时,盛明栲突然停下来,他猛地转身,吼道:“你他妈跟着我干什么?你有病吗?像个跟踪狂一样跟着我干嘛?”
  跟着他走了大半个晚上的人,抿着嘴不说话。
  月光下的两个人,像及第街上偷偷谈着恋爱的两个少年,深夜读完书回来,那时候的月光也像这般皎洁。
  “说话啊,跟踪狂。”盛明栲骂他。
  牧崎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盛明栲打了一个酒嗝,一股酒意冲上头,他快速朝牧崎跑去,然后一脚踢向牧崎的膝盖。
  牧崎被他踢得单膝跪下来,跪在盛明栲的面前。
  如果不看两个人间的剑拔弩张,在月光下,一个男人向另一个男人下跪,那场面,非常像要拿出戒指求婚。
  “对不起。”牧崎跪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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