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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后我被侍卫拐跑了(穿越重生)——相濡以沫

时间:2021-08-08 10:54:40  作者:相濡以沫
  宋祁渊听这话,看了一眼素衣门众人,发现他们并未露出其他什么表情都很平静,也就没再针扎。
  他与阮无城肩并肩站着,他们后面是素衣门众人,他们一起拜了拜老门主和阮夫人。
  “师父师娘,是无城无能,到现在都没法替你们报仇。不过快了,很快我亲自把那些害了你们的人亲手送到地狱,灵珊我也会照顾好,你们放心”。
  阮无城看了一眼宋祁渊,笑了笑,牵起他的手微微一笑:“还有,我找到一辈子与我共度一生的人了,他很好很好,你们肯定会喜欢他的。”
  随后阮无城拿出一块碧绿色玉佩,放进宋祁渊手心里:“阿渊,这是素衣门门主的玉佩,每一代门主找到自己心爱的那个人就会把令牌交给所爱之人。我师父的玉佩一生都放在我师娘那里,也就我师娘才有资格拿这个玉佩。现在我当着素衣门众人和师父师娘的面把这玉佩给你,以后你可以拿着玉佩随意命令素衣门中任何一个人,包括我”。
  宋祁渊睁大眼睛说不出话了,阮无城当着自己手下的面说自己是他的爱人,又把对素衣门来说这么重要的玉佩交到自己手上,相当于阮无城这是把整个素衣门交给了他。
  宋祁渊又条件反射看了一眼众人,发现他们还是像从前那般没有露出任何惊讶或者不满的表情,都很平静,好几个人还一脸祝福他们的模样。
  难道这素衣门的人心里承受能力这么强大的吗?
  夜寒说:“还愣着干什么,该行礼拜见了”。
  素衣门众人再次给他们行礼,全程没有多说一句话,他们早就知道自己门主的爱人是黎王殿下,玉佩给他他们也没有任何意见,素衣门是江湖门派,什么事儿没见过。他们只是不知道如何称呼宋祁渊,他们的副门主也没给他们一个答案,所以只能沉默行礼,看着他们微微一笑,表示自己的态度。
  待众人退下,宋祁渊问:“你今天怎么这么突然啊?”。
  阮无城带他离开祠堂,牵着他的手道:“其实早就想过这么做,只是今天刚好合适,怎么?吓着你了?我们阿渊胆子这么小啊”。
  宋祁渊推了他一下:“哪有,我只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有被吓着。不过你突然来这么一下,素衣门其他人不会有什么意吗?”。
  阮无城笑了笑:“不会,素衣门是江湖门派,行走江湖,他们什么都见识过了。而且素衣门的提倡随心所欲,只要不伤天害理,自己开心舒服就好。而且素衣门以前有个门主,也是喜欢男子。所以这在素衣门并不稀奇,他们都可以接受。所以啊阿渊别担心,安心收着便是。”
  宋祁渊拿出玉佩,碧绿色的玉佩很是好看,玉佩上刻着素衣门三个字,宋祁渊说:“那我以后是不是已经算是素衣门另一个门主了?”
  阮无城凑近他耳边:“不是,你比门主更厉害,可以直接命令门主。素衣门门主都怕自己的夫人,所以啊,殿下现在是素衣门门主夫人了”。
  宋祁渊有些气恼的瞪了瞪阮无城,阮无城立马闭了嘴,怕再说下去,某人害羞加恼怒生气,哄起来有些难,虽然他不介意哄他,不过把人气着了自己心疼。
  宋祁渊昨日去和宋祁晔商量,打算今日自己偷偷去一趟牡月山庄把令牌取来,见一见顾将军。
  吃完午膳阮无城牵来一批黑马,道:“殿下要不要骑马去牡月山庄?”。
  宋祁渊心动了,可是他想起自己还没有完全学会骑马:“想是想,不过我不太会”。
  阮无城说:“这有什么怕的,我带着殿下,我和你,同骑一匹马,去牡月山庄,殿下愿意吗?”。
  宋祁渊眼里都是细碎的光芒:“愿意,阿城带我,做什么都愿意”。
  阮无城给宋祁渊换上骑马装,又给他披上披风,自己上马让宋祁渊坐在自己前面:“殿下,要出发了,我带你飞”。
  “驾”。
  黑马像一阵风一般冲了出去,他没有从市里走,走僻静小路。
  宋祁渊后背靠着阮无城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耳旁是他的呼吸声,周围都是阮无城身上那好闻的草木香。
  出了城,阮无城骑得更快了,风呼呼的吹着,宋祁渊的头发跟着风飘着,阮无城把披风的帽子给他戴上,道:“殿下喜欢吗?感觉怎么样?”。
  阮无城的声音离他很近,就在他的耳旁,温热的呼吸吹在脖子上软软的皮肤上。宋祁渊不自觉躲了躲道:“喜欢,感觉自己在飞”。
  阮无城道:“我今日就是为了带殿下飞,殿下可以闭上眼睛,好好感受”。
  宋祁渊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周围的一切,这一刻他真的感觉到自己在飞,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
  骑马比马车快,他们很快就到了牡月山庄。进入山庄之后阮无城跳下马,随后扶着宋祁渊下马,摸了摸他的脸:“还好,不是特别凉,等会儿喝一碗姜汤,防止着凉”。
  “好,听你的”。
  许严闻言赶过来,道:“殿下要过来怎么没提前说一声,好让我出来迎接啊”。
  宋祁渊笑道:“许叔,我这次是偷偷过来,就没告诉你”。
  许严听见偷偷过来,明白了,他看了一眼阮无城,欲言又止。
  宋祁渊看了一眼阮无城道:“许叔,阿城是自己人,我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不必防着他。许叔,我需要那块令牌了”。
  许严听宋祁渊这么说,也不再多说,道:“好,我带殿下过去,令牌在密室里”。
  宋祁渊和阮无城跟着许严往密室走去,宋祁渊用手印打开密室,许严道:“殿下,你们自己下去拿吧,我去准备一些吃的殿下也该饿了”。
  “好,麻烦许叔了”。
  “哪里哪里,都是我应该做的”。
  许严刚要走,就听见阮无城叫自己:“许叔”。
  许严听这话差点儿摔倒,他没想到那位不苟言笑的少年会这么称呼自己。
  阮无城不知道自己的称呼惊到了人家,继续道:“麻烦熬一碗姜汤,殿下来的路上吹了风,我怕他感冒”。
  许严忙道:“好,我记住了”。
  许严走了之后宋祁渊带着阮无城一路往下走:“现在,给你看看我的财富”。
  阮无城嗯了一声,宋祁渊想了想,像是下定决心般道:“应该说是我的……嫁妆,那什么,你以素衣门为聘礼,我觉得……这些嫁妆足够配得上”。
  宋祁渊说的有些劫难,其实他并不在意自己是夫人还是阮无城是王妃,从前只是想跟他闹一闹。
  阮无城看眼前人发红的耳尖,宠溺一笑:“其实不需要什么嫁妆,有你就够了”。
 
 
第62章 殿下,会离开吗
  虽然阮无城知道宋祁渊财富很多,但是看见密室的时候,还是很吃惊,好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宋祁渊难的从他脸上看见这种表情,乐了,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已经富可敌国了?”。
  阮无城说:“是,说你富可敌国一点儿都不过分,估计皇上都看过这么多财富”。
  宋祁渊轻笑一声:“得了,别贫了,这些原本就不属于我,我只是孤魂野鬼罢了,占了别人的便宜”。
  阮无城听见那孤魂野鬼,微微皱眉,道:“就算是孤魂野鬼也是独一无二的,殿下,以后不许这么说了”。
  宋祁渊摸了摸阮无城侧脸:“知道了,以后不说了”。说完转身刚刚准备去拿令牌,阮无城拉住他的手。
  宋祁渊转过身,道:“怎么了?”。
  阮无城盯着他看了会儿,一句话他一直想问,却不敢问,也一直刻意忽略。今日宋祁渊一句孤魂野鬼,阮无城没法不问。
  他有些劫难道:“殿下,你以后会离开吗?”。
  宋祁渊明白他的话,他也感受到了阮无城的不安。
  他微微一笑:“不会我都来了一年了,我想应该不会再走了。这么说,我在自己的那个世界里早就死了,就算我想回去也回不去。而且现在我也不想走,你在哪儿我就在那儿”。
  阮无城砰砰直跳的心脏这才慢慢平静下来,道:“好,那殿下记得说过的话,等这些事情结束,我带殿下闯荡天下,好吗?”。
  宋祁渊说:“好,一言为定”。
  两人没再耽误,宋祁渊拿出令牌,直接放进阮无城怀里:“替我保管,我怕我给弄丢了”。
  宋祁渊说的是实话,他有个毛病,容易弄丢东西,一直都没改过来。他想自己能够一辈子不弄丢随身带着的东西大概也就阮无城给自己的那些东西了。毕竟以前阮无城给自己的竹笛他还好好收着。至于这令牌虽然很重要,但是宋祁渊还真没法保证自己不会弄丢它。
  阮无城摇头笑了笑,把令牌收好。两人离开密室,许严已经备好饭和姜汤。宋祁渊和阮无城吃完了饭,休息了会儿。
  宋祁渊坚持回去,他是偷偷出来的,晚上回去才能不被发现,而且明天的早朝他必须参加,不然现在这敏感时期,让某些人怀疑了可不好了。
  阮无城拗不过他,只能带他回去,上路之前一脸严肃道:“殿下,如果在路上不舒服记得告诉我,明白了吗?”。
  宋祁渊乖乖点头。
  许严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异样,稍微想一想也就明白了。能不明白吗?自己家老爷和先皇那段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能藏在心底,永远无法见光的那些对彼此的爱意,隐忍许严可是一路看过来的。
  他微微叹气,他自然希望宋祁渊能够娶妻生子,过平淡幸福的日子。但是既然已经这样那自己也会祝福他。因为他知道如果老爷和小姐还活着,也一定会祝福他。他们只希望宋祁渊开心快乐。
  宋祁渊和阮无城对许严心里的想法毫不知情,告别之后,策马走了。
  他们到黎王府时,已是半夜。他们没有惊扰其他人,悄悄回了长秋殿。
  他们没有出声,只是路过偏点时听见一些不应该被他们听见的声音。偏殿灯还亮着,隐约看见人影。
  “无双,你轻一点,我疼”。
  这个带着颤抖和隐忍的声音属于凌白小可爱。
  “乖,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这清冷又无线温柔的声音属于无双。
  宋祁渊看了一眼阮无城,示意他不要出声。阮无城本想带走他,可是他的阿渊,既然凑近那门边,有好好听的意思。阮无城有些无奈,真的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无双,这样舒服,你再用力一些”
  “好,这样可以吗?这个力度怎么样?”
  凌白声音里都带着舒服的味道:“嗯,可以”。
  阮无城看宋祁渊没有要走的意思,直接把他抱走,一直到回到房间才道:“阿渊,听人家是不对的,再说听别人的哪有我们自己来一次过瘾,嗯?”。
  宋祁渊还没发现危险的来临,急急忙忙给他说自己的《听房事体会》:“阿城,我真没想到无双会这么温柔,还有那凌白,我更没想到,小白兔一样的他这事儿上既然这么……不要脸,听的我都开始脸红了”。
  阮无城眼神暗了暗,“是吗?那殿下,要不我们也做一做那让你脸红的事儿,嗯?”。
  虽然是询问,但是阮无城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吻住他。
  另一个房间,无双拿着药,给凌白揉腿。
  凌白躺在床上舒服的哼哼唧唧,今日兴许是走的多了,或者昨晚无双欺负他欺负狠了,凌白半夜腿疼,无双发现之后立马起来给他揉腿。
  无双温柔的问:“凌白,好点儿了吗?”。
  凌白这会儿都快睡着了,吧唧吧唧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嘟囔道:“无双”。
  无双宠溺一笑,吻了吻他的嘴角:“我在呢,不会再疼了,安心睡”。
  凌白深深睡去,却不知道有一人一个晚上就一直给自己揉腿怕自己停下来那些疼痛会折磨自己的小白白。
  第二天,太阳生出来,秋日的阳光比夏日温暖,温暖着大地,温暖着人心。
  最近天气慢慢转凉,宋祁渊躺在温暖的被窝里。阮无城已经醒了,看着宋祁渊的睡颜,眼里的温柔与宠溺快溢出来。
  他看着他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昨晚自己原本没有别的想法,只想让他好好睡觉的,只是后来有些控制不住。宋祁渊说过今日早朝他必须去,就算阮无城再舍不得,但是也只能狠下心把睡得香甜的宋祁渊叫醒。
  “殿下,阿渊,该起来了”。
  宋祁渊皱了皱眉,并未醒来。
  阮无城无奈笑了笑,宋祁渊赖床的毛病有些严重。不过阮无城喜欢他这样,很可爱。
  “阿渊,乖,该起来了,不然早朝要来不及了”。
  宋祁渊劫难的睁开眼睛,还是不动。
  阮无城连哄带骗的把宋祁渊拉起来,自己亲自给他洗漱,穿衣裳。
  一直到弄头发宋祁渊才彻底醒,有些幽怨的看着阮无城:“都是你,昨晚不让我睡觉”。
  阮无城讨好的亲了亲他:“是是是,是我的不是,殿下别生气了,嗯?”不过下次还敢。
  宋祁渊不知道阮无城心中的真是想法,被他哄几句,也没再闹。其实他也没真的闹,昨晚自己也舒服了,只是想听他哄自己而已。
  早膳两人没再自己单独吃,去和大家一起吃。这也是宋祁渊提的,理由是很久没和他们一起吃早膳了。
  阮无城知道其实宋祁渊真正想见的是无双和凌白,想看看他们经历昨晚之后的种种反应罢了。
  两人到大厅,大家已经坐下了。
  宋祁渊不动声色的注意着无双和凌白。发现了不同。
  凌白神清气爽,反观无双黑眼圈很明显,虽然精神很好,但是显的有些疲惫。
  宋祁渊在心里嘀咕道:没想到啊,凌白这么厉害,都把无双累着了,他是不是该吩咐厨房给无双准备一些补药啊?
  阮无城看他盯着无双发呆,心里又好笑又不爽,道:“殿下,你再不吃,真该迟到了”。
  “啊?”。
  阮无城:“殿下,时候不早了,你再不吃该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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