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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你老婆跑啦!(古代架空)——真·女真翻译

时间:2021-08-08 10:55:22  作者:真·女真翻译
  “我......我脾气不好,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给了我一个家,还入了籍,还一直包容我,我......”
  白雨信语无伦次地说着,太过紧张,鼻尖冒出几粒小小的汗珠,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芒。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谢谢你,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一直爱我,我什么也没有......”白雨信说到动情处,禁不住哽咽,“也给不了你什么,还嘴笨,可是我真的......”
  四周静悄悄的,所有人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唯有夏夜的风和虫鸣,烛光在轻轻晃动。
  “......真的很喜欢你,不想离开你,”白雨信克制不住自己,忍了又忍,眼泪还是往下掉,“顾明州,我爱你......很想告诉你,顾明州,你知道了吗......”
  他说得乱七八糟,又夹着泣音,实在没有平时做生意、打理院落的精明样。
  竟是毫不掩饰地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剖开来,拿到心爱的人面前,带着些本能地害羞与畏惧。
  他本不是这样的人,他本来敏感又多疑,打死也绝不将吐露内心半句。
  实在是......努力极了。
  顾明州也禁不住有些喉咙发痛,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将人搂进怀里,低低道:“傻瓜,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你瞧,我不就是你的?户籍也姓白,院子也姓白,连这身衣裳也姓白,”他眼眶泛着红,笑着说,“从里到外,上上下下,整个人都是你的。”
  白雨信本来就在崩溃的边缘,被他这么一说,瞬间再也撑不住,埋在他怀里大哭出声。
  “这么好的日子,怎么哭成这样?”顾明州逗他,“怎么回事,我要跟个小泪包成亲啦?”
  白雨信咬牙,愤愤地捶了下他的胸口,哭声却渐渐小了些。
  顾明州抱着他,更多的却是心疼。
  童年的创伤对一个人的影响实在太深,无论他多努力地去付出,在某些时刻,白雨信仍会露出彷徨的眼神。
  无论白雨信取得了多大的成就,他都永远摆脱不了,那个站在大雪地里,等待被继母贩卖的少年。
  顾明州不再试图改变他,而是选择——和他一起,并肩站在雪地。
  任凭寒风凛冽,大雪纷飞。
  “变成小哭包也喜欢,”顾明州将他打横抱起,往房间里走,柔声道,“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所有人:“......”
  李宏愿的眼神从惊讶,到震惊,再到怒不可遏,终于发出怒吼:“欺人太甚!”
  “说要我给你们当证婚人,结果就是让老子在这儿看你们哭哭啼啼亲亲我我啊?”
  “给老子回来!!!”
  小厮们也连忙大喊:“是啊少爷,外面还有宴席等着新人开宴呢!”
  “对啊对啊,还有好多准备呢!”
  ......
  顾明州停了下脚步,望向怀中人:“那咱们先去行礼?”
  白雨信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完全埋进男人胸口,好像这样就没人能发现他早已面红耳赤一般。
  “不去,”青年的声音羞怯中带着期待,“我想要你。”
  顾明州禁不住笑,大步进屋,一勾腿踢上门,将无尽喧嚣关在门外。
  远处,月如银盘,清风拂面。
 
 
第154章 番外 帝后一
  李宏愿是被太傅赶到门外去的。
  还下着雨,太傅不敢伤他,只让他跪在门廊下。
  可凤子初就惨了,高举着木剑跪在雨里,浑身都湿了个透。
  深秋的雨还很冷,冻得他嘴唇发青,不住颤抖。
  李宏愿看得有些过意不去,压低了声音喊:“喂,你去给太傅道个歉,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不必太子......操心,”凤子初强忍着牙关打战的欲望,冷冷道,“要认错也是你认错。”
  李宏愿可是大兴的太子爷,除了父皇和太傅,宫里头哪个敢忤逆他,便是他有错,那也是哄着好声好气地劝,哪有凤子初这么不给面子的?
  从一开始他就看这个陪读不顺眼,整天冷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了他钱似的。
  李宏愿不过是命令他去拿个砚台,他就瞪着眼睛,好像受了天大的侮辱一般,就是不从。
  李宏愿一生气,就跟他干了一架,结果惊动了太傅,才被罚了。
  这事怎么想都是凤子初的错啊,凭什么要他低头?
  李宏愿越想越气,决定明天就跟父皇说清楚,不要这个伴读了。
  门关着,李宏愿跪得无精打采,不由得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想找几个话题,跟凤子初聊聊,打发时间。
  然而他一抬头,才发觉凤子初的脸色很不对,青白得好像个死人。
  “喂,凤子初,喂!”
  秋雨潇潇,少年满面冷雨,硬是咬着牙不说话,眼神却时不时有些涣散,好像根本没听见他说话。
  李宏愿内心顿时陷入一阵牵扯。
  一个声音说,他看起来情况不太好,还是帮帮忙吧。
  另一个声音又说,那又怎么样,是他自己要逞强的,能怪谁?
  雨还在不住地下,一阵风吹来,李宏愿便是跪在廊下都是一阵瑟瑟发抖,可想而知跪在雨里的凤子初得有多冷。
  罢了罢了,他可是太子爷,胸襟得包容天下苍生呢,小小一个凤子初还不能宽恕吗?
  李宏愿终究起身,走到凤子初面前拉了他一把:“喂,起来。”
  他也就随手一扯,谁晓得少年的身子竟是虚软无力,立刻倒了下来,李宏愿大惊,连忙叫旁边的太监一起帮忙,将人架到了旁边侧殿里。
  “不行,太傅.......”凤子初的声音竟是从未听过的轻缓,有气无力的。
  李宏愿一阵无语。
  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受罚呢,是不是有病?
  显然凤子初并不觉得自己有病,甚至挣扎着想要重新回去,简直守规矩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别动别动!”李宏愿感到身上的人险些滑到地上,连忙抬高了声音,“太傅那里我去跟他说,你别动!”
  凤子初这才安静了。
  好不容易到了侧殿,把人丢到榻上,李宏愿叫人去拿炭火和干衣服过来,一边给他扒掉湿漉漉的衣裳,禁不住腹诽。
  还凤家将门之后呢,怎么这么菜,随便淋点雨就不行了?
  然而等把衣服剥光,李宏愿便彻底说不出话了。
  少年白皙柔韧的身躯肌肉结实,却布满了累累伤痕,结的痂还很浅,显然是这几天挨的打。
  外头乌云密布,光线不好,被风吹动的烛光映出少年紧皱的眉头,还有他烧红的脸颊。
  李宏愿虽然娇生惯养,却不是什么坏孩子,见他这样的惨状立马就后悔了,觉得凤子初不帮他拿砚台也是有理由的,肯定是太疼了,才不想动。
  “对不住啊,害你受罚了,”李宏愿嘀咕,“但我也帮你了,不准怪我......谁叫你什么都不说的?”
  他一面小声念叨着,一面又嘱咐人去喊太医,开过药,又让人去叫凤子初家里人过来接他回家。
  药正在熬,凤子初家里人还没来,后殿里便安静下来。
  李宏愿有点无聊,借着烛光趴在床边,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了少年的脸上。
  他正熟睡着,睫毛长长的,安静地搭在眼睑上,皮肤光洁柔软,鼻子挺翘,苍白的嘴唇略薄,像两片梨花。
  若是醒着,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更好看,目光流转之间,有意无意流露出惊人的媚态。
  李宏愿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就像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一样,全幅心神都被那双眼睛吸走了。
  忽然间,凤子初动了下,李宏愿吓了一大跳,险些蹦起来,连忙移开眼神。
  “我我我......我可没看你......你干嘛?”
  凤子初没醒,他本能地抓着身边的人,眉头紧锁,喃喃地喊:“娘,娘......”
  “谁是你娘?”李宏愿小声反驳,又觉得他这样可怜兮兮的,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乖,好好睡吧。”
  凤子初却总也不安稳,李宏愿不知怎么安抚他,忙乱地爬到床上,抱着他拍拍脊背。
  谁知下一刻,他便被凤子初用力抱住,脑袋直往他怀里钻。
  李宏愿整个人都僵住了,脑袋里乱成一团浆糊,双臂张开,连碰都不敢碰他一下,脸已经红了个透。
  凤子初不知梦见了什么,眼角竟渐渐闪出泪光,模模糊糊地喊:“表哥,不要走,表哥......”
  表哥?
  李宏愿一时间不知道他叫的是哪个表哥,下意识道:“我在,放心,我不走。”
  像被这句话安慰了,凤子初抱着他的力道渐渐松弛下来,竟是安稳地睡了过去。
  李宏愿抱着他片刻,心里忽地溢出一丝欣喜与得意。
  明日得告诉他,本太子可是不计前嫌地哄他睡觉了呢。
  而且,还哄得挺好。
  他就不信,这样凤子初还好意思跟他吵架。
  李宏愿得意洋洋地抱着人,直到太监进来,说是凤子初家里人来了,这才起来。
  高大英俊的男人进来,对李宏愿点头行了个礼,便将凤子初拦腰抱起。
  凤子初被这么大的动作惊醒了,睁开眼,看见他的脸,不禁喃喃道:“表哥......”
  “子初乖,睡吧,”男人温柔地将披风披在他身上,“咱们回家了。”
  凤子初果然乖乖地点了点头,依偎在男人怀中。
  李宏愿望着他们的背影,不知怎么的,方才的喜悦一下子消散得干干净净。
  原来不是他哄得好啊,李宏愿愣愣地想,是凤子初把他当成表哥了。
 
 
第155章 番外 帝后二
  他可是当朝太子,居然被别人当替身工具人给用了,这可还行?
  李宏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决定,等凤子初过来了,他一定要好好发一次火,以正视听。
  尤其是抱着他喊表哥这种事,绝对不许再出现!
  然而第二天,凤子初没有来。他的书童说,他在家养病。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整整七天,他都没有再见到凤子初。
  李宏愿心里那个张牙舞爪的小人一天天低落下来,书也没力气看了,满脑子都想着凤子初。
  他为什么挨打呢?他表哥又是怎么回事?这些天又为什么都不来读书了?
  他觉得凤子初好像浑身都是谜,引他禁不住地想东想西,就是猜不出个结果。
  李宏愿烦恼地趴在桌上,手指却忽然碰到什么冰凉凉的东西,拿起来一看,却是凤子初的玉佩。
  对了,那天他们吵架来着,不小心扯落了玉佩......
  李宏愿眼睛一亮,当即找到了借口去找他。
  凤家代代为将,家门口便是几个武官在看大门,两口石狮子目光慑人,还没进去呢,便感到一股强烈的气势。
  李宏愿以前小时候也跟着父皇一起来玩过,但记忆不是很清楚了,而且现在是一个人过来,感觉又有所不同。
  凤子初就在这里长大吗?
  “少爷在里头呢,”管家笑眯眯地说,“太子爷,给您通报一声去。”
  李宏愿摆摆手,满怀好奇心地溜进院子里,就听得一阵兵器破空的声音,却是凤子初在练武。
  他腰身柔韧,身上肌肉很漂亮,又富有力量感,尚带着些少年的纤弱与单薄,舞刀弄剑的时候说不出的好看。
  李宏愿不由得看呆了。
  还没等他捧场地鼓鼓掌呢,旁边有人已经笑着出声:“子初进步得很快啊,恐怕等长大,凤家的担子就该落在你身上了。”
  凤子初眼睛一亮,丢下刀剑就扑了过去:“表哥!”
  “......”李宏愿面无表情地撅断了一根嫩枝。
  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太子来了,凤子初连忙从他表哥身上下来,摆出一脸的高冷。
  “臣等见过太子。”
  李宏愿不怎么情愿地走了出来,摆摆手:“免了,都在干嘛?”
  “习武......”凤子初撇撇嘴,还记得跟他的吵架的事呢,声音就有点不乐意了,“太子来做什么?”
  李宏愿一听他这个腔调,更加来气:“我不能来?这些天你怎么都没去读书?”
  凤子初闻言,眸光一暗,看了眼他表哥不说话了。
  表哥笑了笑,揉了下凤子初的头以作安抚,方才对李宏愿拱手道:“回太子的话,是臣马上要去边疆了,子初自幼与我一同长大,自然有些不舍,方才向太傅告了假。”
  “你什么时候走?”李宏愿下意识问,语气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发现的期盼。
  两人都听出来了,凤子初脸一下子就黑了。
  表哥倒是没怎么在意,还是非常礼貌地对他说:“回太子的话,明天。”
  又聊了几句,表哥就去收拾行李了,练武场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凤子初怒不可遏,一把摔了手里的长枪,喝道:“你是不是有病,问我哥什么?!”
  “怎么,不能问?”李宏愿不明白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下意识反驳,“你哥是多金贵,比本太子还金贵么!”
  比太子还金贵的,那就只有皇上皇后了,凤子初当然不可能这么说,气得咬紧了牙关。
  “神经病!”
  说着转身就回房间去了。
  李宏愿连忙跟在后面,不住问:“喂,喂,本太子都过来看你了,你就给我这张脸啊?你生什么气倒是说啊,喂!”
  凤子初根本理都不理他,砰地一声关上房门,险些夹到他的脸。
  李宏愿讪讪地摸了下鼻子,嘀咕道:“莫名其妙,问了又不说......”
  李宏愿在凤子初这里吃了个闭门羹,好在凤老将军还是热情好客的,跟他又是下棋,又是赏花,又是吃点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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