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发起浪来一样遭不住,荆淼激动得眼泪汪汪,顿时就把刚才下决心不再任性的志气抛到九霄云外,哽咽着捞起男人浸润着辛辣信息素气味的柔韧长腿,发狠地顶出身下的ALPHA一阵阵勾人的浪叫来。
从那次分手乌龙之后,辛铮发觉自家小男友好像一夜之间懂事起来了,不但再也不咬他脖子,还次次做爱都戴套,事后再累也不忘帮他连穴里的润滑剂都洗得一干二净,倒是搞得他有点不习惯——被含着精睡觉的习惯养得湿润红艳的小穴饥渴成性,每天早晨醒来穴里没有黏糊糊的饱胀精液滋润反而无比空虚,让他一大早就想沾点润滑剂送进身下收缩不止的小嘴内满足干涩发痒的甬道,自己都没发觉这种时时都要保持小穴湿软的习惯有多淫荡。
小男友的收敛不仅使他在家里不习惯,就是去上班也不习惯。原因有些羞于启齿,是因为内裤太干净了——以前荆淼可没少做早上醒来射他一肚子然后给他塞着穴就要他去上班的事儿,偏偏他还是个专门为ALPHA服务的健身教练,就算努力避开了所有大幅度激烈动作,依旧半天不到就能搞得内裤被漏出来的精液浸得透湿,不得不进卫生间擦拭时一拉开内裤就发现上面沾满粘稠白浊,双腿间还不住有精水淅淅沥沥往下滴,又羞耻又淫靡。如今每天上班都清爽得不得了,反而让他有些怀念禁忌又刺激的感觉了。
说来惭愧,他好歹也是个退伍军人,虽然因为伤情特殊不得再从军了,却还是一个阳刚健硕不能更有男人味儿的纯ALPHA,如今下面却有个这么淫荡的小穴,当真全是荆淼调教出来的。他面对荆淼的奇怪性癖从又气又羞到无奈万分,巴不得小男友早日认清事实留他点ALPHA的尊严,如今小男友终于规规矩矩让他得偿所愿了,他反而开始欲求不满,自己想起来都要暗暗唾弃自己一声没出息。
就在他憋了几个月开始单方面遗憾夫夫生活失去些许刺激的时候,荆淼的易感期又来了。
说来也奇怪,荆淼那么一副柔弱纤细常含泪水的模样,大家都以为易感期一来他不得愈发敏感不安,说不定得天天抱着被子哭过易感期,谁知等他分化过后迎来第一次易感期时一反常态,表现得又强势又暴躁,一闻见OMEGA气息就青筋暴跳。荆淼那么个名字里都含着三分眼泪的男性林黛玉,在易感期的时候竟然因为被胆大的OMEGA顺势勾引一下就气得信息素暴走,熏晕周围一片OMEGA不说,他本人更是差点就要撩起袖子揍人了。那一次发飙深切地颠覆了周围人对这个文文弱弱ALPHA的认识,深觉以貌取人要不得,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荆淼看起来再弱不禁风好歹也是个ALPHA,易感期的暴躁ALPHA攻击力果然还是不容小觑。
从那次以后,无论是OMEGA还是ALPHA一听说荆小少爷来易感期都自觉绕道走,毕竟小少爷本人发飙难处理,他身后的家族更是谁也惹不起,连辛铮都相当体贴地提出这段时间和荆淼分居,避免本就对同类气息愈发敏感的易感期ALPHA被他熏得愈发暴躁。尽管荆淼为此跟他哭闹过几次,但什么都宠着恋人的辛铮唯独在这件事上态度特别坚定,说什么都不松口。
要说不担心是假的,让那个本来就不会照顾自己的小哭包在易感期独居让他担心得不得了,次次都提前做好足够熬过整个易感期的各类食品塞满冰箱,又把抑制药物放在最明显的地方,每天定时定点毫不厌烦地打电话催着小男友吃饭打针,可是要他过去陪着……荆淼易感期里本来就够难受了,要他一个ALPHA过去添什么乱呢。他一直隐约猜测,说不定小男友易感期那么暴躁也有自己在身边的原因,感情上再怎么亲近,同类的信息素终归还是让人恶心烦躁的,更何况他的信息素还是特别刺激热辣的类型……辛铮挂掉催促小男友打针的电话,难得露出了有些寂寞的表情。电话那边荆淼强打精神振作起来的虚弱声音听得他心脏都酸楚地揪起一块,偏偏他对同为ALPHA的生理现象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连见小男友一面都怕刺激得他更加难受。可是这一次荆淼的声音听起来实在有点奇怪,怎么说呢,好像又要哭了?这个小哭包在要易感期闹脾气那还了得,等会儿还不哭到脱水,呃,他要不,还是过去看看吧?
电话另一边,荆淼挂掉电话后烦躁地把留海捋上去露出苍白额头,磨了会儿独属于ALPHA标记用的利齿,狠狠咽下刺激得他青筋暴跳的狂躁情绪,随手捞过床头的抑制剂撕掉包装就直接往自己青紫血管无比清晰的纤瘦臂弯里扎,不顾鲜血淋漓的伤口推完一整针药剂,将废弃针管抛出去砸碎在垃圾桶里,这才慢慢感觉那种难以言喻的躁动平复了些许。他随意地摊开手臂等待伤口血液凝固,另一只手捂住脸,想着自己怎么就喜欢一个唯独不愿意在他易感期里陪在身边的“体贴”ALPHA呢,越想眼睛里的水就涨得越厉害,终于还是没绷住流下泪来。
他没有告诉任何私人医生的是,他在易感期如此暴躁,是因为无比厌恶在生理上会被OMEGA信息素勾引的自己。他这人又专情又固执,既然喜欢一个ALPHA喜欢到想要和他共度余生,他终身都不可能允许自己对其他人产生任何暧昧的因素,哪怕这是什么该死的生理现象他也不会服从。他是真喜欢辛铮,喜欢到可以无视所有OMEGA的吸引,就算要一辈子忍受易感期的折磨他也不在乎,哪怕每一次都得咬牙切齿地忽视空气中那些莺莺燕燕的OMEGA信息素,哪怕辛铮永远都以“为他好”的理由不愿意陪在他身边,他也可以泪流满面地幻想着那个可以包容他所有不安和脆弱的怀抱,一个人默默忍耐过去。
淡淡的血腥气味和馥郁浓烈的栀子花香诡异地在空气中拧绞起来,荆淼蜷缩着身体咬着嘴唇泪流不止,易感期格外激动的情绪让他始终止不住眼泪,几乎要哭着哭着晕眩过去。
就这样恍恍惚惚地流泪发呆不知过去多久,当那个他日思夜想的辛辣信息素越靠越近时,他几乎以为是自己心病成疾产生了幻觉。然而哪怕只是一缕浅淡的气息,他那早已被易感期折磨得无比脆弱的神经也再也耐不住亲近对方的渴望。荆淼猛然间翻身下床,跌跌撞撞地冲到门口,一把将刚进门的男人搂紧怀里,埋头在对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股令他魂牵梦萦的浓郁酒味瞬间刺得他流下泪来。
不会错了,辛铮真的来看他了,辛铮终于愿意来看他了……荆淼搂着男人精瘦的细腰,紧贴着那具温暖强健的躯体,凶狠而饥饿的占有本能让他几乎忍不住想把眼前心心念念的恋人吞吃入腹,然而他却只是咬着牙狠狠压抑住对着这段诱人脖颈咬下去的冲动,隐忍而卑微地带着哭腔乞求道:“……可以留下来陪陪我吗?”
尽管小男友满身浓郁失控的信息素和顶着自己腿根坚硬滚烫的性器都警告辛铮,留下来恐怕要大事不妙,然而几个月来始终挥之不去的欲求不满却在此刻化作了疯狂躁动的助燃剂,鬼使神差的,他口干舌燥地点了点头。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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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咬你……”
荆淼柔和清亮的嗓音在情欲中变得潮湿而沙哑,低沉下去的尾音里压抑着某种激烈危险的冲动。尽管小男友还是努力用乖巧的语调提了要求,然而此情此景之下辛铮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易感期的ALPHA做爱时是不折不扣的暴君,他们会用尽一切手段狠狠咬穿猎物的脖颈霸道地灌入自己的信息素,让交配对象的生殖腔都要被自己满满当当射进去的精液涨破,用最野蛮和原始的方式保证最高的受孕率,这种本能的侵略由不得猎物挣扎或拒绝。哪怕被他压在身下强制交配的是另一个ALPHA也一样。
辛铮真有点害怕了,再这么下去他非得死在这张床上不可。虽然荆淼一向都是年轻气盛不知节制,一晚上不做个三四次怎么也不肯停,可他真没想到小男友原来还远远没发挥出全部实力,易感期这会儿的精力简直无穷无尽,操得他别说分不清白天黑夜,连自己昏过去几次都不记得。他的精液眼泪全都早就流了个干净,嗓子哑得就算拼命发声都只能发出轻微的气音,两腿间掺着血的精液干了又淌出来,每次眼睛酸肿地醒来都会绝望地发现眼角通红的小男友还狠狠地往自己身体里打桩,操得他小穴深处又热又涨,像是出于求生欲般开始违背本能地直淌水,这么淫荡的举动甚至不是为了求欢,只为了减缓ALPHA的性器摩擦过红肿肠肉破皮出血的痛楚。他早就感受不到快感了,爽过头了之后整个人都变得麻麻木木的,最清晰的感觉只剩下恐惧。他从没想过自己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不是战场,居然是在另一个ALPHA身下,生怕被那根无休无止捅穿他的性器操到窒息。
所以当荆淼终于流露出一点要结束交配给他标记的意思时,他用尽残余的力气点了点头。锋利的尖牙随即狠厉地刺穿了他的后颈,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顺着被咬破的血管汹涌呼啸着席卷过他全身,每一寸骨血都在因为被“同类”侵犯的耻辱而火辣辣地釦峮艺灵耙午寺榴柳巴思霸刺痛着,却再也挤不出一丝抵抗的力气。在他体内最深处膨胀成结的粗壮性器几乎要将他那个发育不良的孱弱生殖腔撕开,涨得他小腹突起的大量滚烫精液让他觉得连喉咙里都涌上那股令人上瘾的腥味,整个人都满溢着荆淼的味道。被强制占有的感觉并不好,体内处处传来爆裂撕扯的痛苦,无论是两股信息素水火不容的排异反应,还是小腹都要被精液涨破的剧痛,他的整具身体都在本能性地拒绝被另一个ALPHA征服。
然而与此同时,他那个早已无法思考的脑子里却恍恍惚惚地冒出诡异的联想:他仿佛真的是个OMEGA,正在被自己的ALPHA侵占进最私密脆弱的深处成番,被咬着后颈腺体堵着生殖腔打种,他即将无可拒绝地怀上对方的孩子,一生都将属于这个彻底将他蹂躏占有的ALPHA……
可这多么荒谬啊,他自己就是ALPHA,又怎么会被另一个ALPHA占有呢。
辛铮终于熬不住了,剧烈的眩晕疲惫几乎要把他的灵魂都甩出这具惨不忍睹的躯体,这段没日没夜的疯狂性爱给他留下的最后念头只有:好在我是个ALPHA,不然哪还等得到怀孕,早在那之前就被这小子操死了。
辛铮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没插输氧管,身上也没有绷带或者石膏,只是吊着输液瓶打点滴,看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他熟练地判断了一下情况,随后才有些好笑地反应过来,被操了一顿打个标记能出什么问题,这种事儿闹到医院本身就够丢人了。
他尝试着扭过头,发觉肢体仍然异常酸涩沉重,起码还要躺上一两天才能下床。罪魁祸首伏在床头阖着眼睛浅浅地呼吸着,这个姿势谁都睡不安稳,更像是实在撑不住昏过去了。小男友那张小脸熬得比墙纸都白,眼睛红肿得宛如两枚快被涨破了皮的桃子,眼角都擦破了好几道刮痕,青紫一片的黑眼圈在几乎透明的皮肤上显眼得吓人,整个人憔悴得像是死里逃生。辛铮这么一看顿时什么火都没了,吃力地抬起手想摸摸小可怜的头,挨到发丝又停住了。脸色差成这样子,都不知道多久没休息了……要不还是让他再睡会儿吧?就这么一个犹豫,他已经有点抬不住胳膊了,急急地撤回手,谁知手腕还没落下就被惊醒的荆淼紧紧攥在手里。
他自觉也没有碰到人,只是没想到小男友睡着了还这么敏感,就在眼前挥了挥手的程度也会醒过来。荆淼那双水朦朦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迷茫地微眯着眼睛努力地聚焦视线,懵了一会儿才猛然发觉过来辛铮醒了,脸上顿时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一眨不眨地盯着辛铮看,紧紧抿着嘴唇,却意外地没掉下眼泪来。辛铮见他难得如此坚强,安慰他的话到嘴边了都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小哭包八成是眼泪都哭干了。他心疼地摸摸荆淼眼角滚烫泛红的伤口,小男友冰凉的双手一下子裹上来,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手依恋地蹭了蹭,嘴唇抖得更厉害了。
他估摸着荆淼开了口也是要哭唧唧地道歉,索性捂住小男友的嘴努力做出英俊潇洒的样子冲他笑了笑。可惜他躺病床上的这副尊容大概实在潇洒不起来,眼见着荆淼脸色更难看了,他又得扯着干哑的嗓子艰涩地说:“先……咳,先帮我叫一下护士。”他本来还有一句“我想喝水”,奈何一开口声音虚弱得自己都吓了一跳,怕这副性命垂危一样的反应吓到本就慌了神的小男友,也就作罢了。
荆淼连忙凑过去替他按呼叫铃,急得好像护士再不来他就会没命一样,搞得辛铮又好笑又尴尬,安抚性地替小男友顺着毛,直到护士来了才收敛地松开手。他一抬头才发现主治医生也来了,看他的眼神很有些微妙。他不知道的是,当初荆淼一觉醒来被他浑身红红白白全是血痕精斑还昏迷不醒的样子吓得魂都快飞出去了,连澡都顾不上洗给他裹了层浴巾就把他抱到医院,被叫来的医生心里从“这些有钱人真不干人事”吐槽到“等等被强行标记的怎么是个ALPHA”,看眼前这个小白脸的神色从鄙夷到震惊再到复杂的敬佩,相较之下这会儿的表现已经颇具职业素养了。沉稳的中年男人坐在床边,耐心地给辛铮解释说他是因为被同类强行标记的排异反应引起发热脱水才住院的,昏睡着打了三天点滴到现在已经退烧,撕裂出血的腺体和肠道也差不多消肿了,再休养个几天就能出院……他又扫了眼边上比病人还忐忑不安的荆淼,笑着补了一句:“当然如果您愿意的话也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您的伴侣包下了这个病房一个月的使用权,我们随时为您服务。”
辛铮暗暗啧了啧舌,心说这里八成还是那种收费贵得吓人的私立医院,为了这么点小事连包一个月……的确是荆淼才干得出来的事情。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想起哭哭啼啼的小男友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人家医生八成把他当成为了钱宁愿被包养的无下限ALPHA了,他怎么解释都像越描越黑吧……辛铮无奈地对医生点头笑笑,就这么把这件事带了过去。
他毕竟还是体质优异的ALPHA,身体恢复速度远超常人,再加上每天面对着医生护士们暧昧的眼神实在如坐针毡,两天后就火急火燎地办了出院手续,连惯例性的全身检查都拒绝了。荆淼花了大价钱请的主治医生出于职业道德,还是体贴地请了他单独谈话。中年男人本来镇定严肃的脸上露出些许尴尬的神情:“我们原本是必须给被强制标记的患者做孕检的,但是考虑到您是ALPHA,而且被标记时间还不满一周,我也就不拦着您出院了。”辛铮面上也有些挂不住,但还是露出感激的笑容点点头致谢,谁知医生又急忙补上“但是如果身体不适,请一定要及时来检查。虽然ALPHA受孕率极低,但不代表您可以忽视怀孕的可能性,尤其是您这次排异反应这么严重……”
就差把“年轻人你真的很可能怀孕的别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直接说出来了。辛铮看着对方脸上那种中年人唠叨时特有的操心又无奈的神情,只好非常认真诚恳地点头又点头,才终于等到了医生放他出院。
他一出院就把医嘱忘了个干净。
辛铮本来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格,鲜少把吃过的亏放在心上,说他善于包容也行,不长记性也罢,要没有这样的性格他早在第一次被荆淼搞得下不来床时就该跑了,他们俩也处不到现在。可问题是他有时候心有点太大了,这次都被小男友折腾进医院了,但只要想想并没有标记成功,他依然是个活蹦乱跳身强力壮的ALPHA,辛铮就能完全不把这次意外当回事,该怎么折腾继续怎么折腾:上班时该怎么做高强度运动就怎么做,回了家该拉着小男友亲热就拉着小男友亲热——虽然荆淼有足足一个礼拜说什么都不肯碰他,但两个健康成年男人天天睡一张床会发生什么可不是理智能控制得了的,辛铮又从来不是在床上扭扭捏捏放不开的类型,他真想要了自家白皙纤细的小男友可拒绝不了——就这样没心没肺地过去一个多月,还是荆淼拿着日历小心翼翼地问辛铮这次易感期是不是没来,完美遗忘医嘱的男人才感觉到些许不对劲。但他想了想,没有孕吐,没有头晕,也没有其他任何怀孕该有的反应,就算荆淼时不时会说他的信息素味道没那么呛了,他也归因于小男友心心念念盼着他怀孕的心理作用,没真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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