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在说什……”这人说到一半就像想到什么一样一下子停了下来,其他人也都这样,愣在那不敢继续说话,心凉了半截。
阮慎行当年没做过对北堂不利的事,但他杀了老大。
没有人能否认小诚没有这种心思,即使他们不知道。但阮慎行说他有,他就有。
“而且小诚做的事如果传出去了,对我们北堂的声誉也不好。”
阮慎行扫了眼今天到座的人,权位重的那几个,同意书几乎都有他们的份。
“当然这件事也不能全部怪在小诚身上,”“我听说他有一段时间出国,赌得很大?”
没有人回话,他们有听说这件事。
“三哥,是你带他去赌的么?”
老二看了一眼老三,皱了皱眉,对着阮慎行道:“阮爷,小诚确实和我俩去过一次赌场,但是赌场是国内的,正常的赌价。”
老三接着话说:“我出国的时候带他着他过去,大概是他嫌无聊,去赌了玩儿……”
“赌了玩?能欠这么多?”
“小诚赌钱的事你们也都知道吧,二叔,你还借这么大笔钱给他,不就是害他么?”
老二没说话了。
他知道阮慎行说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让人帮他领罪。但如果不顺着他的话走,之后会更麻烦。
“这事是我没考虑清楚。”老二上前了一步,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在座的人皆是一愣。这算老二的一种习惯,无论在哪他都会带着这匕首,像护身符,他一般不会拿出来,一旦拿出来了,就是要见血的。
“小诚就是阮爷的左膀右臂,他没了,错有我一份。”说完,他手下使劲,把匕首直直插进了肩膀,匕首整个刀刃都陷在肉里然后又被老二狠狠地抽出来,握着手里,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一刀,算是我给小诚的赔罪。”
阮慎行没说话,老三在一旁冷眼看着,看来他不做点什么,阮慎行不会结束这件事。
他走出来,从老二手里拿过匕首:“二哥,借用一下。”然后也做了和老二一样的动作。
“我也有错,我给阮爷赔罪。”
阮慎行看了厅里的兄弟们,都直愣愣地看着满手是血的两个人,不敢说话。里面熟悉的面孔没以前多,这不是什么好事。他走到正厅中间,让人过来给两人包扎。
“知道错就行,我不怪你们。”
阮慎行沉沉地笑了一声,走出正厅,正厅的门口就是一个祭坛,像他们在道上混的,都信这些:“小诚的事,我希望就这么揭过。”阮慎行从秦关手里接过三炷香,对着祭坛就是一拜:
“这一拜,拜天地,愿我北堂永远顺利发达。”
“这第二拜,拜父母。”
“第三拜,拜我北堂死去的兄弟,谢他们为北堂卖命。”
老二捂着受伤的地方,看着阮慎行,牙齿死死地咬着。阮慎行还真是好手段,之前几句话就把错归到他和老三身上,现在又是来个三拜,兄弟们更不可能再说什么。完完全全地堵住了他们的嘴。
之后众人也对着祭坛三拜,说的话和阮慎行别无二样。小诚的事,就算是过了。
第25章 25
阮慎行回到家,余一过来接过他的衣服。
“阮先生有什么烦心事吗?”
阮慎行抬起头望他:“什么?”
余一指了指自己的眉头:“先生眉皱的很深,心情不好吗?”
北堂这段时间的杂事确实让阮慎行很烦,特别是今天去正厅之后,心情简直差到一个极点。阮慎行顺着余一的问话就要把今天的事说给余一,刚刚张口就止住了。
这个人很会揣测他的心思,他刚刚差点就说了,甚至没有犹豫很顺其自然地,像寻常普通的对话,对秦关都不会这样。阮慎行觉得内心怪异极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他觉得不舒服。
他望向余一:“你不该问我这些。”语气里带着愠怒。
他看着余一听见他的话后,愣了一下,似乎是觉得自己僭越,脸白着低下头:“对、对不起,阮先生,我、我下次会注意。”
阮慎行看着他,眼里看不出是什么情感:“你只需要做好你分内的事。”说完就头也不回地上楼。后来阮慎行总是想起今天,这个时候他不能明白,独占余一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简直连勾勾手都不用,余一的温柔都是他的。
余一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听见阮慎行卧室关门的声音,他才抬起头,只是眼睛还是垂着看着地板,然后抬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阮慎行一整天心情都不大好,做什么都兴致恹恹,除了吃饭就是呆在自己的卧室。北堂的事,他自己心里清楚下一步该怎么做,让秦关下去安排。至于余一……
他并没有非常生气,他只是觉得不自在,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自控力很强的人,不止如此,对于周围的很多事,他都有很强的控制欲。自己今天下意识地回话,让他感到陌生。
他觉得不舒服。
自己已经给了余一最好的待遇,让他跟在自己身边,不至于像一个破烂。
事实确实如此,如果余一离开这里,以他的身份地位,在归巢待过,又被买主抛弃,还是一个双性人,就是一个下等娼妓,没有人会愿意给他工作。
可能走在街上都会被强奸,报警也没用,警察还会把无礼的罪名按在他头上,把他关在警局,对他用刑,对他施暴。他可能走不出那个地方,即使走出来,也是更加破烂了,只能去卖,三十币一晚别人都嫌贵,一天得伺候很多男人才能勉强活下去。外面的男人又脏又臭,搞了他还不一定给钱,还要骂他婊子,谁都能搞,还收什么钱。
最终大概是死于性病。就这样像母狗破烂一样过了一生。
阮慎行心里恶毒地想,甚至因为自己的想象,内心开始莫名躁动起来,阴茎也有隐隐勃起的迹象。
留在自己身边乖乖听话是最好的选择,不应该得寸进尺地问他不该问的,管他不该管的。
对,得寸进尺,阮慎行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前妻,阮狱和阮刑的母亲。
她就是一个得寸进尺的人。阮慎行一开始挺喜欢她,那个女人长得漂亮,家里有权有势,没有理由不喜欢。
和她睡过几次就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一心像要和自己结婚,阮慎行不同意就用自己家里背景压他。最后她家里破产了,她没地方去,不能自己生活,没有办法又来找阮慎行,拿孩子压他。那个时候阮慎行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
阮慎行对不喜欢孩子,他强制让她打掉,即使孩子已经五个月了,这个女人可能会死,他也不在乎,他不需要累赘。
哪想这个女人趁他不注意跑去北堂去找老大,让老大为她做主,她这辈子可能就做对了这件事。
在老大的强压下,他迫不得已和那个女人结婚,被迫过了几个月的夫妻生活,直到她生了孩子,阮慎行就搬离了别墅,只是偶尔回来几次,看看儿子,毕竟是他的血脉,血脉的羁绊永远不可能剪断。
之后因为因为北堂内部动乱,阮慎行怕他们出事就送出国,他们在国外也会生活得很好,但没想到,那个女人每个月向他要的钱越来越多,他没有在意,没想到最后注射毒品过量,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并没有产生什么其他的感情,愧疚、悲痛,都没有,可能他早就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但他不想去查,该怎么活,是她的选择。
第26章 26
晚上九点,阮狱回了别墅,看见是他余一一愣:“阮先生?”
阮狱和他对上,没说什么,抱着自己的东西直接上楼。北堂现在不太平,本来不关自己什么事,但别人会把主意打到他身上,这次是绑了阮刑,不知道下次还会干什么,安全起见,阮慎行让兄弟俩搬回来,阮狱想了想,倒是没拒绝。
阮狱就这么在家里住下了,没见阮刑和阮狱一起回来,余一有点奇怪,但他不敢问。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阮刑提前出院了。在医院病房里哪也去不了,憋得慌,而且每天还有人来探望,有些不好拒绝,在耳边喳喳嗡嗡地,烦人。特别是庄晓媛,这个女人每天都来病房里坐着,像个女主人似的,不过是和自己上过几次床,就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人了。
阮刑受伤一开始不能做什么幅度大的动作,她就自告奋勇说帮他发泄,做到一半就只顾着自己爽,甚至还碰到他的伤口,阮刑差点就疼萎了。每次都憋着火不上不下,要不是她爸爸是副部,她早死了。
阮刑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别墅,路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停车!”那人提着菜走在路上,大包小包的,是余一。外面很热,太阳辣,他满脸是汗,把衣襟都弄湿了,司机把车停稳了:“先生怎么了?”
突然看到余一的胸前的衣服撑出两个尖尖的点,阮刑的阴茎跳了跳。余一的胸部本来就比常人大些,现在乳尖硬了凸起,一眼看过去特别显眼,周围已经隐隐有路人偷偷望他。
他妈的,在大街上都能发骚。
阮刑指着余一,对司机道:“把人给我带到车上。”
司机愣了一秒,没有多问就下车,趁余一走到偏路,他走过去连着手从背后把余一抱住就往车那边带。余一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
司机没想到余一力气这么大,被他挣脱了,立马上前扯住人,混乱间,司机无意用手擦着余一的乳尖硬硬地碾过去,余一浑身一激灵,闷哼了声,司机趁机勒住带上车。
余一被塞进车的后座,头撞在一个人的身上,他抬头发现是阮刑,一瞬间就不挣扎了,直愣愣地叫了一声:“阮、阮先生……”
阮刑的伤还没好全,头上还裹着一层绷带,手也裹着,脸色苍白,一看就是病没好全的样子。
“您、您怎么受伤了?”
阮刑没有回答他的话,转过身用没受伤的手直接按在他看了很久的胸部,使劲揉了揉,很软,手指都陷在软肉里,掌心狠狠地在那凸起的乳尖碾压。
“嗯……”余一难耐地夹紧腿,他感到自己的女穴有些瘙痒,已经开始泌水了。
“哼,”阮刑隔着衣服掐他的乳肉:“怎么这么骚,在大街上都能发情。”
余一面红耳赤地反驳:“没、没有……”司机还坐在前座,余一觉得羞耻极了,但穴里却止不住地分泌出水来。
阮刑没和他废话,拉开裤链,把几把露出来,已经硬了,顶端都是紫红色的:
“馋不馋?过来舔舔。”
余一立马低下头,往后坐了点:“阮、阮先生,我……”
阮刑看他没有动作,开口催促道:“装什么装,又不是没搞过,快点过来。”
余一还是不动:“阮先生说……我、我不能……”
“阮先生?哪个阮先生?”
阮刑突然沉下脸:“哦,阮慎行,是吧?”这婊子,陪阮慎行几天就真把自己当他的狗了。
“我再说一遍,过来。”语气里已经有了怒意。
余一仍是低着头
没有动作:“对、对不起……”他不想被阮慎行赶走,不想离开阮家,但他也不想违背阮刑。
车里就这么沉默着,谁也没说话。
余一觉得车里的冷气太重了,身体一阵阵发冷,他的手指抠着车门,但不敢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阮刑突然开口,对着司机:“老李,你坐到后座来。”
第27章 27
阮刑开口,对着司机:“老李,你坐到后面来”
听着两人对话的老李被阮刑叫到,那语气分明是在发怒的边缘,不敢犹豫,立马下车走到后座。打开门,看见余一愣愣地坐在门边,老李站在那进退两难:“先生,这……”
阮刑看也不看,突然扯出系在裤子上的皮带,朝余一压过来。
余一意识到不对劲,从座位上起来推开司机就往车外跑。
“按住他。”
老李立马抓住余一的手臂把人扯回来,推进车里按在后座上,余一手脚不停地挣动:“放开我……”
他躺在座位上,头抵着阮刑的腿,挣扎间还在司机身上打了几下。
阮刑觉得烦了,皱着眉骂了一句“给脸不要脸。”然后伸手在余一的双腿间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的阴茎,狠狠地在上面掐了一把。
“啊!”余一猛地一震,尖叫出声,阮刑这一下没有逗弄他的意思,手指在他的龟头掐下去,下了狠劲儿,余一疼得说不出话,双眼发黑,手脚也使不上力。
阮刑看他挣扎力度小了下来,也没有准备放过他的阴茎,反而是顺裤腰摸了进去,没有布料的阻隔,阮刑炙热的大手在阴茎上揉捏的感受就更加明显。他摸到余一的睾丸,把其中一个用力捏在手心里搓揉,很少有人会碰他的这个地方,而且还用这么大的力气,余一的身体很快就战栗起来,额角渗出里细细的汗渍。
阮刑简直把他的阴茎当成毫无感觉的死物,拿在手里肆意把玩,是想要故意罚他了,放开他的睾丸,又再一次摸到他的龟头,小指找到龟头上的小孔,用指甲用力往孔里抠了进去。
“啊啊!!”余一一瞬间像猫被掐了尾巴一样放射性地弓起身子。
原本龟头的痛感稍有缓和,尿口又被阮刑用坚硬的指甲狠狠抠弄,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悬在快感和疼痛之间,阮刑还不罢休,小指用力往尿孔里钻,想插进去。
阴茎吐出精液,阮刑用其余四指在龟头摩擦扣弄。那个孔太小,指头不可能进去,即使是用力也只能挤进指尖一点点,就这样也已经让尿道酸胀得不行。
余一控制不住地求饶,手也挣起来想去推开玩弄自己阴茎的手,但双手被司机抓着按在一旁无法动弹。
即使在疼痛之下,这具被人玩坏的身体也会获得快感,阴茎颤颤巍巍地竖起来,女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裆部都被他的淫水沾湿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沙哑的充满男性体征的声音却在尾音轻轻上挑,像在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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