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慎行像一位准爸爸似的和医生交谈,但这个孩子并不属于他。耐着性子听医生说完,他才走到病房内在余一的床旁坐下。
他伸手碰了碰余一的小腹,“还疼不疼?”
“好多了。”
阮慎行收回手,不再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余一隐隐捕捉到了他的不悦。
“他是谁?”问出这话的时候,阮慎行眯着眼盯着他眼睛。
“是……”余一顿了顿,最终还是艰难地开口:“之前的客人。”这种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不耻极了,像是在亲口承认自己是娼妓的事实。
但阮慎行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他肏过你哪?”
余一不敢再和他对视了,把头低得不能再低,“都、都有。”像是吊着口气,把这句话说完就什么都不剩了。
“是不是每个肏过你的人都忘不了你?”原以为这样像羞辱一样的问答早已不会让他难过,很多人问过相似的话,可当这样的话从阮慎行口中问出来他的心脏却还是结结实实地被刺得发痛,有气出没气进,疼得他快死了。他不想这么的不堪。更不想把肮脏的过去摆到阮慎行眼前。
阮慎行掐着他的脸强硬地把他的头抬起来,“你难过什么?”
“我……”他没力气说话了,难过得头晕脑胀,脸上全是灰败。
阮慎行叹了口气把人抱进怀里,余一象征性挣扎了两下,没用力所以也没挣开,只是他突然怕自己的肮脏玷污了面前的人,玷污了他的爱,又舍不得离开这临时的港湾。那个男人的出现,让他又回忆起归巢的事来。在光明的环境里住得久了,让他差点忘记自己原本就是从暗沟阴壑中出来。
“你比你的宝宝还脆弱。”
“什么?”余一怔了一下。
这是他新学到的词,他刚才在路上看到一对夫妻,大概是生了孩子之后回家,男人一边牵着女人的手,一边怜惜地看着孩子,宝宝 宝宝地对着他说话。不知道是触动了他的哪里,阮慎行不禁想到,如果余一怀的是他的孩子,自己也会这么叫孩子吗。
大概不会。
“你更像一个宝宝。”他这么对余一说。
余一张了张口像反驳,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轻轻地喘了几口气冷静下来。
“阮家人会调查身边每一个的背景,一是为了安全,二是了解他的底细。”阮慎行突然又换了话题。“你的过去,我都知道。”
也就是说,不止是阮刑,一开始阮家的人都知道他的一切。余一突然张大了口,想要深深地喘气,却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似的呻吟。
阮慎行抚着他的背让他顺气:“觉得不堪?无地自容?”
“其实没必要。”
“你要想,我是爱你的。”
“在我知道一切的前提下,我依然爱你。”
余一却突然强硬地推开了阮慎行,第一次用他自认为十分不礼貌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阮慎行,他想知道阮慎行说出这话是什么表情,他这次急迫地想要知道阮慎行的爱到底是不是在欺骗:“我不信。”于是他用不敬的语气朝着阮慎行说出这样的话。
阮慎行没有生气,甚至面色变得柔和:“我骗你做什么呢?”他抹掉余一脸上的眼泪,连余一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流下的眼泪。
“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对啊,阮慎行什么都不缺,他有什么理由来欺骗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呢?那就是爱了,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爱。他不安地抚摸上自己的小腹,阮慎行却把他的手握进手中。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那些都不是你的错。”
过去的事。
他被人粗暴对待的身体,被羞辱和殴打,厕所里那些腥臭的气味和那个无辜的孩子……
阮慎行对他说:“现在你在阮家,不是归巢,这是你新的开始,没人在乎你的过去。”
他咬紧了牙关,这一瞬间他突然释怀了。
被困在不堪的回忆之中的一直只是他一个人,是他不愿出来,阮狱给了他新的身份,阮刑亲自带他走出归巢后却肏了他一次又一次,似乎真的没人会在乎他肮脏的过去。他紧紧的抓住阮慎行的衣服,一句话都说不了。
阮慎行只好抱住他,把他的头按进怀里,衣襟温温热热,湿了一小块。
“谢谢……”
阮慎行吻了吻他的头发,“不用谢。”
他觉得自己或许一辈子都报答不了阮家人对他的恩情了,把他从归巢带出来,给他新的身份,新的生活,甚至给了他从没拥有过的爱,他什么都没有,唯有竭尽所能对他们好,这是他想到的唯一办法。
余一缓过来之后阮慎行把他送回了别墅,自己则是去了一趟北堂。
秦关站在祠堂外:“先生,人在里面。”
阮慎行点点头走了进去。
上午余一碰见的那个男人四肢被紧紧地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见阮慎行终于出现,男人挣扎着求饶:“阮爷!阮爷!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是他约我过去我才发现的他!!是他勾引的我!”他和朋友去俱乐部玩,之后有人给自己传话说在那里见面,过去一看居然是那个他找了很久的男人。
阮慎行无视他的吼叫,在佛像面前上了三柱香。
祠堂里的人见他大喊大叫过去堵着他的嘴,但他还是挣扎着想要为自己辩解,“阮爷!您相信我!”
“我知道。”阮慎行转过身道。
他走到男人面前:“是我叫你过去的。”
男人难以置信地盯着阮慎行。
“你也算帮了我一个小忙,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我就不怪你了。”他挥挥手,下面的人拿上来一根马鞭。
“但我得给你一点惩罚。”
“毕竟你搞过我的妻子,想起这个,我心里就不太舒服。”
阮慎行一身血腥味地从祠堂里出来,他在秦关端着的水盆里洗干净手:“把人送回他爸那里。”金家的少爷,留他一条命。
回到别墅已经很晚了,别墅灯还亮着。
他走到门口站了会儿,果然门从里面打开了,余一看着他笑笑:“阮先生。”看上去心情似乎好了不少,阮慎行朝他点点头。
在玄关口换鞋的时候,明显看到余一皱了一下眉,大概是闻到了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但他却什么也没问。
“阮先生要吃东西吗,阮阮肚子不太舒服,我给他煮了粥。”
阮阮,最近一段时间他都称呼阮狱阮阮,原本还有些耻于说出口,现在却已经能这么自然地叫出来了吗。
他莫名被自己身上的腥味弄得不舒服,“不用了。”说完看了一眼厨房那边的光亮,微弱的,阮狱在里面坐着。
他不再说话,朝着房间走去。
第77章 77
阮狱坐在餐桌前,暖黄的灯照在脸上也难以掩盖他苍白疲倦的面色。前段时间公司留了不少烂摊子,现在总部又出了问题,忙得焦头烂额,吃饭的时候一顿管饱,把之前的胃病引出来了,半夜里疼得不行。
吃了余一给他找的药,现在倒好了不少。
余一走进来,阮狱轻飘飘地看向他。。
只是顿了下就反应过来阮狱的意思,“阮先生他上去了。”
阮狱这才收回视线,靠在椅子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余一急忙走到厨房舀粥,阮狱身体底子一直不好,稍不注意就会生病,他自己本人也不关心,要不是睡觉的时候余一听见动静,他可能要一整晚熬着。
把粥端到阮狱面前,“有点烫。”拉开阮狱旁边的椅子坐下,阮狱像没有骨头似的转了个方向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余一心里塌了一片,伸手搂住他的肩,舀了一勺粥吹了吹,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把粥喂到阮狱嘴边。阮狱顺从地张开嘴把粥喝下去。
这热乎的粥一路从他的咽喉滑到他冰凉的胃里,瞬间像泡在温泉里似的,全身都暖洋洋的。怪不得他之前觉得吃药没什么用,原来是还差了一碗粥。
胃里的痛感几乎快消失不见,现在这里坐的只有他和母亲,没有其他人,这让阮狱浑身毛孔都放松了,闭着眼睛享受母亲的珍爱,温度正好的粥碰到嘴唇就张开嘴,把这良药喝下肚,紧紧地靠在母亲的怀里,周边都是让他愉悦的气息,悄悄地往下滑了滑,脸就贴在母亲那柔软的乳肉上,软乎乎的,是他最宝贝的地方。他没忍住用脸凑在上面挤挤磨磨,像小猫在主人的怀里蹭来蹭去,尾巴都舒服地卷起来。
他的脸磨到余一的乳尖,余一呼吸一窒,这段时间他的胸部有些酸胀,乳头也很敏感,阮狱一碰就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余一又喂了他一勺粥,还要去舀,却被阮狱抓住手,“不想吃了吗?”
他直起身坐起来:“我硬了。”
余一顿了下,怎么这个时候硬了。他咽了咽口水,“去房里?”
“就在这儿。”
只犹豫了一秒他就把勺子放在碗里,顺从地蹲到桌底下。他拉开阮狱宽松的睡裤,里面的巨物露出来,还没碰到都能感受到它的炙热。口水不停地滑进口腔又被余一咽下,喉咙里像爬满了小虫子,有种怪异的痒劲。
自从怀孕以来,阮家父子都不碰他的女穴,甚至很少碰后穴,更多时候他们会使用他的嘴,不知道是不是人的适应性,几个月下来,看到熟悉的阴茎,喉管会不自觉地分泌粘液,饥渴的想要立马吞下去。
现实中他也这么做的,他迫不及待地把阮狱的东西含进嘴里,一下捅进最深的地方,那痒意稍微缓解了些。
但还不够。
一下下把阴茎吞进最深处让里面的嫩肉密密麻麻地凑上来,吸附着硬挺的外来物,抽走时还会黏糊着挽留,阴茎又硬又烫,埋在喉管里很不舒服,可余一却觉得喉管里的瘙痒终于缓解不少。
阮狱杵着下巴享受,眼角微微泛红,原本苍白的脸有了点润色。他看着面前的这碗粥,面无表情地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吃起来,他做什么都是慢条斯理,吃东西也一样,但饭厅里却回响着“咕唧咕唧”的声音,时不时还会发出干呕的动静。
余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到地上,一只手扶着阮狱的腿,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孕肚,他也说不清阴茎插入喉管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但自己的性器却竖起来贴在隆起的小腹上。也不管自己还在饭厅,扶着小腹的手拉下裤子给自己手淫。
阮狱吃完最后一口粥,伸手抚上余一的脸,那里被阴茎撑得变形,下巴紧绷着,全是黏滑的液体,往下就是他的喉管,被撑得鼓出来。他很会吃,不用自己说就能把自己伺候的很舒服。他喟叹一声,突然按着余一头,把阴茎完全插到喉管里,余一难受得想要往后退,被阮狱死死地按着不能动弹。
口中的精液和唾液被带进喉咙,他不适得想要咳嗽,喉咙痉挛着反而夹紧了阮狱的阴茎,阮狱舒服的不行。
看余一憋得满脸通红,也不为难他,抽插了几下把东西如数射给了他。
余一失力地趴在餐桌下咳嗽,阮狱拿出纸巾把他嘴上的液体擦干净。地上还有一小滩余一射出的东西,被压着头几近窒息,他却被刺激得射出来,真是哪都被肏成了性道。
擦干净地板,阮狱把余一扶起来坐到椅子上,他失神的望着面前的男人,阮狱心里一动,弯下腰去吻他的唇。
嘴里全是他自己精液的腥味,还有些苦,但想到这是自己射给余一的,就滋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余一被吻的迷糊,抓住他的手臂,把舌头伸进阮狱口中,这么主动让阮狱心里愉悦的直打颤,他忍不住岔开腿坐在余一的双腿上,低着头捧起余一的脸发狠地回吻。
但两人中隔着另一个人,余一突起的小腹里还有一个孩子,这让阮狱不能紧密地和余一贴在一起,他心里膈应。突然停下来,看着余一在光照下有些发亮的唇,他从余一腿上站起身,搀着余一带回房间。
他让余一跪趴在床上,伸手摸了摸余一的花穴,那里湿了一片,裆部全是水。毕竟好久没被碰过,阮狱一碰余一就不行了,夹着腿不放。
“妈妈。”阮狱凑到余一耳边叫他,“三个多月了,我们试试。”
说完他就抽出手,拉下余一的裤子。内裤上沾满他的黏液,从从阴户上撕下来还拉出一条丝线。
阮狱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来回给他扩张。因为怀孕,腹腔被挤压着下垂,似乎连阴穴都被撑开了些,穴肉是熟透的紫红色,阴蒂露出小个头来,什么还沾着水汁。
阮狱收回手,没忍住在那阴穴上舔了一口。他像个真正的孩子,喜欢什么总要用嘴先凑过去舔舔。
“唔……”余一舒服地呻吟。
“下次吃你的穴。”说完他扶着余一的臀,把阴茎对准那个翕合的口,慢慢地插进去。那里面的肉密密地吸附着他,像要把他的魂吸走,他忍住想要大力肏动的欲望,把性器一点点地推了进去。
他趴在余一身上,“我插进去了,妈妈。”
余一穴里猛地紧缩。阮狱之前从不在性事中这样称呼自己。
这样的称呼让余一有种自己真是在和自己的孩子做爱的错觉,尤其是余一现在还怀着孩子,更有一种为人母的羞耻感。
从身后抱着余一,阮狱让他岔开腿坐到自己身上,这样不仅能够紧密地和余一贴在一起,还能让阴茎进入得很深,阮狱抬着余一的臀抽插几下,几次顶到宫口又被阮狱抽回,余一吓得背部僵直,生怕他不小心插进去。
肏了一会儿,阮狱感觉有些使不上力,但阴茎却还直直地硬着,他停下来,磨蹭地在余一耳后没什么力气地说话,“妈妈,我好累……”听上去像是抱怨。
感受着直直地插在身体里的阴茎,很烫很硬,看不出疲乏,他明白过来阮狱的意思。
“那……那我动动?”
阮狱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地躺下,让余一有了足够的空间运动。
余一试探性地前后摆动,让那根铁棒似的阴茎在阴道里摩擦,让余一快活得腿软。阮狱又在身后开口,“想看着您……”
浑身猛地绷紧,连敬语都用上了……他羞耻地握紧拳头,然后又缓缓松开,把阴茎从穴里抽出来,转了个方向双腿大开跪在阮狱腰侧。他伸手扶住肉茎,慢慢地往下坐。这期间阮狱半眯着眼盯着他看,余一脸上发红,把视线转向一旁,不敢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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