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了他一眼:“跟我来。”
两人去了阮慎行的书房。
阮慎行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合同:“那几个会厅的股权我有百分之四十六,你知道,里面的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再说,我现在资金冻结,可以说是零股份,说话权也不在我这里,你想接管,我没意见,但这不代表别人没意见。”
阮狱没有看合同。他对阮慎行的资产没什么兴趣,他只是想搞垮阮慎行,现在阮慎行资金被冻结,却是干不了什么,但阮慎行的能力可不止这样,不可能拖住他一辈子,除非把他的所有事业都搞垮。
阮慎行点燃了自己的烟杆。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以为,把我搞垮了,那些老东西不然我好过,就会让你好过?”
“我当然明白,但我无所谓。”
阮慎行夹着烟杆的手一顿。
他放下烟:“你还在因为你妈妈的事怪我。”
阮狱没有说话。
“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年轻,我的地位没有稳定,怕你们出事才把你们送到国外,我说过很多次了。”
“不用为自己犯过的错找借口,”阮狱像是一秒都待不下去,往门外走,他从来就不想说起以前的事,阮慎行居然还想和他谈父子情谊。发生过的事是挽救不了的,阮慎行只需要接受馈赠就可以了。
阮刑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在门外按门铃,门禁不停地响,很急的样子。
余一怕吵到楼上的两人,急急忙忙穿着睡衣就去给他开门。
打开大门,阮刑却不动,雕塑似的低着头杵在门外。
余一不知道他怎么了,只好开门出去看。下过雨的夜里还有些冷,余一冷得汗毛直立。
刚凑近阮刑就闻见一大股酒味,靠在石墙上,余一扶住他,阮刑顺势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余一身上。余一被他压得踉跄一下,又直起身往前走。余一歪歪扭扭地把人送回卧室,途中抽空看了阮刑一眼,刚好和他的眼睛对上,眼神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怒?
余一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他了,只是当人醉了。
“扶我去洗澡。”阮刑吩咐了一句,他现在确实醉了,没力气,很困,但还不至于头脑不清醒。
余一听话地把人扶去浴室,放好热水就要走,哪不想阮刑拉住了他:“帮我洗。”
余一愣了一下,又认命地给阮刑脱衣服。看见阮刑身下毫无动静的一团,有点羞耻,不敢看。
他把阮刑扶进浴缸弯着腰给他洗身体,阮刑的方向刚好能透过松垮垮的睡衣看见余一的胸。
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心痒。
“身体凑过来一点。”
余一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凑过去了。
阮刑一手把余一的衣领扯到胸下,抬起头就咬上了那勾得他心痒的地方。
余一被他的动作激得哼了一声,阮刑下口更重了。其间还说了一句:“把奶子压过来。”
余一顿了顿,照着阮刑说的做了。
阮刑对着余一的胸又揉又咬,把余一弄的双腿发软,阴茎不自觉地硬了,女穴也恬不知耻地开始流水。
余一重重地喘息,直到阮刑放过他的奶子他才瘫坐在地上。
阮刑扇了扇余一的奶子,刚好扇在余一的乳头上,余一浑身一震。
“今天没力气,不弄你。”语气有些愤懑。
阮刑今天和以前的朋友去了归巢,一改常态,他今天找了个和余一一样的“熟妇”,也是个双性人。朋友还笑话他退伍之后就重口味了。
他没怎么理会。
那人伺候过不少人,手法娴熟,也很会舔,两下就把他给弄硬了,他看着那人身下的逼,很嫩,很漂亮,看着就很有欲望,但看见他前面的阴茎,阮刑觉得不舒服,他命令人把他的小几把捂起来。
他随便摸了摸那朵泛水的小花,撸了一下几把就插了进去。
那人叫得很好听,但阮刑插在里面觉得老是哪哪不对劲,他动了几下,不是滋味,那人低低的呻吟,身体也像余一一样会无知无觉地凑上来,弄得恨了也乖乖的,可阮刑还是觉得不得劲,射不出来。
最后还是自己撸着射了一炮,没了后续。一晚上的心情都搞没了,一个人坐着喝了一晚的酒。
晚上回来看见余一就忍不住想欺负他,不开门,偏偏要等人来扶,还要他洗澡。阮刑还是觉得心里气急。
洗完澡不让人走,让人陪他睡觉,他半压小着他一圈的余一,弄得人不舒服,明摆着欺负人了,但余一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臂,小声说了一句:
“睡吧。”
余一每次睡觉都会这样做。
归巢里的那人也这样轻柔地拍过他的背,但他当时没什么感觉。
阮刑这一秒不得不承认余一不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如果有心找,可以找到和他一模一样的性格、同样滋味的身体,但有些事物见过一次之后,再遇到其他的一样的,都会觉得是在对他的效仿。
第13章 13
阮慎行早上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说他的货被截了。
他不太情愿地从床上起来。照理来说,人到中年更是应该有股劲,但阮慎行反而很注重养生,不想伤神。大概是年轻时候就把劲都使完了,他这几年很容易疲倦,很多事情他都不太愿意管。
前提是别触到他的底线。
在A市,他已经禁货好几年了。
他起床换了套衣服,今天还很早,余一没起床,他径直去了他的卧室。
人没在。
“余一。”他叫了一声,没人回应。
他绕了一圈不见人,皱着眉上楼。
阮刑昨晚醉的厉害,还是余一把他带上去的,门没锁。所以阮慎行直接就打开了他的卧室门。看见床上睡着的两人,眉皱得更深了。被开门声惊醒,阮刑看了门口一眼,见是阮慎行,倒头又睡了,倒是余一被吓了一跳,从阮刑怀里坐起来。
“阮、阮先生……”
阮慎行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看了他一眼:“做早餐。”
余一赶忙从床上起来,阮刑手臂一伸,又把人揽在怀里:“别管他,陪我睡觉。”
想到阮慎行还在门口,余一使劲推了推他,小声道:“阮先生大概是有事情,我去给他做早餐。”
“他有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余一从阮刑怀里挣出来:“阮先生每天早上都要吃早餐的。”
被他这么一弄,阮刑也睡不着了,和余一一起起床,见阮慎行在客厅,他过去坐在沙发上。
阮慎行问了他一句:“你们弄的货?”
“什么?”
看阮刑这种反应,他就知道这事不是他们做的,也对,他俩还没这么精。
阮刑看他问了就没有后文,有些莫名其妙:“你要出去?”
“找冯韫。”
阮刑一愣,冯韫就是他上次找的检察官,他等了人好几天才约到,阮慎行资金冻结的事他帮了不少忙。不知道阮慎行找冯韫干什么,他废这么大劲才把阮慎行拖着,可不能让他给弄回去了。
阮慎行吃了早餐,走到玄关,余一跑过去把鞋提到他脚边。
“今天我不回来吃饭。”阮慎行看着他的头顶说了一句。
说完又朝着阮刑问:“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带他去找冯韫?阮慎行到底什么意思。现在阮狱还没起来,他也不好做打算,只能默默跟着阮慎行出去。
阮慎行直接去了北堂的会所。他的人都在门口,好像知道他要过来。
“先生,”这是秦关,跟阮慎行最久的人,他朝阮刑点了下头:“阮少爷。”然后凑到阮慎行耳边说了几句话,阮慎行没说什么,径直走去包间。
冯韫已经坐在包间里了,左右都是阮慎行的人。
原来不是约的,是直接“请”过来了。
“阮先生。”冯韫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
阮慎行点点头,坐到他旁边:
“听说你最近查到一批货,说是我的?”
冯韫笑了一下,看上去挺正常,就是脸色有点苍白:“下面的人不懂事……”
阮慎行打断他:“我记得我很久之前就和你师傅说过,我们禁货。”
冯韫没说话。
“这批货不是我的,你处理一下吧冯先生。”
冯韫点点头:“好……”
这批货被截了,或许是碰巧,他不在北堂的这段时间,看来有人想重操旧业,也有可能想在背地里扳他,这种事情或多或少都会对他的声望有影响,说到底,就是有人觊觎他的位子,已经憋不住了。
他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人,除了身边的人,北堂的几个元老也在。
“哦还有一件事
我资金冻结了,有些事情不太好管,如果麻烦到你们,”
阮慎行顿了下,看了他一眼:“我也没办法。”
冯韫瞟了旁白的阮刑一眼:“我懂……”
阮刑在一旁说不出话,他现在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阮慎行带着他来着就是想让他明白,他搞了这么久的东西,阮慎行几句话就让他都白费。
这次的货和他没什么关系,确实是有人想整他,但现在看来,这件事大概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之后一群人又去吃了一顿饭,饭桌上倒是和和气气,融洽得很。
阮刑倒觉得是自己格格不入了,他和他哥搞这么大动作,发现对阮慎行来说不痛不痒,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14章 14
阮狱一整天都在家里,阮刑发信息告诉他阮慎行去找了冯韫,阮慎行的货被截了,大概是去处理这件事,这他倒是没想到,阮慎行这么有能耐。
吃饭的时候只有余一和阮狱两个人。
“阮先生他们出去了,说是不回来吃。”
阮狱点点头,没有回话。余一只好坐在阮狱斜对面默默地吃饭,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阮狱没什么感觉,慢条斯理地吃着,眼睛都不抬一下。
今天天气不错,阮狱没在别墅而是去了公司。他自己有一家上市公司,在外面也有自己的房子,之所以来别墅里住不过是为了监视阮慎行,顺便让外面的人误以为他们的父子关系不错,好让权。
差不多下午的时候,阮刑找到公司里来了。
他沉着脸走进来,在沙发上坐着。
“他妈的,冯韫那个贱东西……”
阮狱看了他一眼:“怎么说。”
“阮慎行才说几句话他就笑的跟狗似的,老子请他喝了这么多茶也不见他办事办利索,”阮刑踢了一脚桌子:“可能他资金冻结的问题很快就会有人给他解决了。”
阮狱皱眉,其实他不是很惊讶,阮慎行去找冯韫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他知道阮慎行有能力,毕竟是一步一步走到这个位置的人,不可能没点手段,只不过现在想扳到他就更难了。
之后阮狱和阮刑很少会回别墅,阮慎行似乎也很忙,总看不见人影,每次回来待不到一会就要出去。
北堂最近不太平,前段时间阮狱和阮刑在他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确实给他压了一头,要扳回来挺麻烦。现在又有人瞒着他偷偷走货,而且还不少,要不是被冯韫的人截了他都还不知道,这事传出去又要被人拿捏了。
北堂里的那几个老东西帮着阮狱搞自己,心里那些坏心思多了去,阮狱和阮刑从小在国外,过的是上等人的生活,和他这种在泥坑里摸爬滚打的人不一样,哪会懂那些人想干什么。
他们走不到这条道上,就想毁了,做梦。
今天晚上回来的晚了,喝了点酒,浑身难受。阮慎行被秦关扶着走到门口。
阮慎行正准备按密码,门就从里面开了,他闻见一股熟悉的味道,淡淡的,不让人讨厌。
“给我吧先生。”一双手把他从秦关那接过来,隔着衬衫能感受到,温温热热的。
余一身体的温度很高,阮慎行之前就发现了,抚在身上很舒服。他半靠在余一身上,对着要跟进来的秦关:“你回去吧。”
秦关看了一眼余一,没说什么走了。
客厅里的有一盏小灯亮着,光有点暗,照着余一的脸有点模糊。
“怎么还没睡?”
“睡了,还没睡着。想着阮先生可能会回来,给您留了盏灯。”
余一把他扶到卧室床上坐着,阮慎行皱着眉按着太阳穴揉了揉,他这几年很少喝酒了,只是偶尔。
“帮我按一下头。”阮慎行突然躺到余一腿上,把余一吓了一跳。
余一回过神,这个姿势其实很别扭,但余一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地给他按头。他下手力度刚刚好,不轻不重,手也不凉,弄着舒服,阮慎行闭上眼睛:“你以前也经常给你的客人按摩?
余一知道他口中的客人是什么:“很少有客人需要这种服务。”
“也是。”
阮慎行被他按得昏昏欲睡:“够了,”他站起来走去浴室:“回去睡吧。”
第15章 15
“先生,二先生来了。”
阮慎行从木椅上站起来,对着走过来的人点点头:“二叔。”
男人笑了一下:“阮爷这么晚找我有事?”
“二叔辈分比我高,这么叫我,折寿。”
被叫做二叔的男人是以前跟着堂主拜过把子的兄弟,排老二,北堂的元老之一,现在数他辈分最大。
“害,你还不知道我。再说,这北堂上下,谁见你不恭恭敬敬叫你一声爷,这是服你。”
两人到沙发上坐下,阮慎行不看他,自顾自地喝茶:“我前段时间刚出事,就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过货,是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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