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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受穿成名门团宠(穿越重生)_人间观众

时间:2021-08-11 13:46:19  作者:人间观众
  比起一天不吃饭的小焦虑,池歆其实更害怕的是见到池斐之后,他该如何相处。
  记忆中大哥池斐与原主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几乎没有,基本都是父亲考教池斐的学问武艺,二哥三哥以及池歆在边上旁听。晨昏定省、逢年过节家宴上,大家打个照面点头问候,平时各司其职三位兄长都很忙碌。原主长时间在藏书楼或者密室,与兄长们彼此真的不算是太熟悉。
  尤其大哥池斐格外忙,在家的时候几乎一直在拼命练武,偶尔喘口气也一定是被父亲教到书房,讲解江湖事或者一起决策池家大事。池斐是被当成下一任家主培养的。
  池歆想不明白,池斐那么忙,来北方游历肯定有更重要的事,为何还会抽出时间特意见他,究竟是为什么。会否是想要看看他是否安分老实,或者……应该不会有什么或者。顶多是从他这里问询一下风家有什么不为外人知的隐私秘密吧。
  风家对池家防范的很深,据邝平说,自从风家上一代家主逝世后,冯老夫人就不许任何与池家有关的人进入风家堡。风家在江南一直都有大宗买卖往来,以前不会挑剔是哪家字号,后来但凡是与池家有交情的,他们风家肯定不会从中进货。
  风家与池家除了每五年一次的比武能见面,其余时候老死不相往来。双方想要在对家安插什么眼线都不容易,消息闭塞,都是辗转从旁人那里打探。
  又走了一段路,雨势仍不见小,池歆模模糊糊看到迎面来了一辆马车。
  下雨天道路泥泞,就算是有马车,车轱辘压入烂泥中,马儿淋着雨奋力拖拽,体力消耗大,比晴天难走的多,若不是急着赶路的人肯定不会出门。
  赶马车的人穿着蓑衣,吆喝的声音很急,显然是有急事。
  没想到那车子到了池歆近前的时候突然停下,车门打开,有人焦急的喊道:“四弟,快上来!”
  居然是大哥池斐?他这么急往风家堡来,难道是专程接他?原主的记忆中,从没有觉得与大哥有这么深厚的感情。
  池歆被拉上了车厢内,湿淋淋的雨伞放到了车椽上。
  “四弟,你受苦了。”池斐亲手递上了布巾,却发现池歆全身几乎都湿透了,不是擦擦就行的事,于是他吩咐车夫,“快回到镇上客栈,再让小二他们准备沐浴的用物。”
  车夫应了一声,掉转车头。
  等到了镇上客栈,池歆才认出来这位车夫居然是当初接他下山,送他去码头的池力。在原主记忆中,池力原本是跟着父亲的家仆,后来池斐长大每每出远门办事,都是池力跟着,父亲才放心。
  “四弟,你先沐浴,别着凉,换了衣物咱们再说话。”池斐担忧的说了一句。
  镇上的客栈简陋,池斐虽然已经住的是最好的上房,里间外间也只是个木架子隔断。关上了最外边的房门,浴桶放在了外间。池斐坐在里间的椅子上,浴桶那边一览无遗。
  若是在池家的大宅院里,池斐每每沐浴都有专门的房间,不仅是常规的沐浴之物,水中还要洒了花瓣,周遭点着熏香,天冷了加炭盆,天热了置冰块,有小厮或丫鬟服侍。如今出门在外,只好将就,却也尽量会拉上一层帐幕,求斯文雅致。
  池力知道大公子的习惯,正在那里弄帐子,却见池歆已经脱掉了上身衣物,放到了旁边的衣裳架子上。
  池歆并不觉得当众脱衣服有什么问题,药奴平素就是衣不蔽体,甚至众目睽睽之下被勒令脱掉衣物受罚。屋子里除了大哥就只有池力,同为男子,有什么好避讳的?再耽搁热水凉了就不舒服了。
  但是池斐第一次见四弟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新伤才刚收口红肿狰狞,压在一些凌乱的旧伤痕上,触目惊心。他知道那些旧伤是将近两个月前,父亲在祠堂里的责罚。
  就算是池家最不受宠的孩子,四弟也还是公子的身份,谁又想到风家为奴十年?四弟估计是不愿的,才被父亲狠狠责打,实在是太可怜。
  如今四弟身上的新伤,定然是风家的人故意折磨欺凌。可一路上,四弟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问,沉默安静的就像不存在一样。他是否已经对父亲、乃至整个池家失望透顶了呢?
  池歆其实紧张的不知道该对大哥说什么好。索性大哥一路上什么也没问,他就乖巧的当摆设。还以为要冒雨赶路,结果坐车子省了力气,能沾光洗个热水澡,实在运气不错。等洗完澡,大哥问什么,他如实答话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  三次元加班出差中,尽量日更,别嫌少,求留言安抚。
 
 
第16章 黑衣青年
  淋过雨后,舒舒服服洗了热水澡,池歆本要穿回来时的衣服。
  池斐却吩咐池力将那些衣物烘烤一下,湿淋淋的怎么能再穿?他从包袱里翻出了两套衣裳,这是出门时特意从池歆院子里找出来的,是池歆生母提前缝制好的。
  父亲叮嘱他这样做,也不知有什么深意。明明家中每年为池歆裁剪的新衣更舒适体面。池斐其实一直不太懂父亲的心思,原以为父亲并不喜欢池歆,但池歆离开后,父亲反而对池歆各种关注。包括这一次,是父亲特意吩咐他,路过风家堡务必见一见池歆,将衣物亲手交到手上。除了衣服另外还有一封父亲写的家书。
  那封书信是火漆封了的,父亲没解释其中内容,池斐也没问究竟写了什么。或许是涉及了什么私密之事,身为兄长的他也不该随便过问。
  池歆对衣服一点不挑,别人穿剩下或者丢弃的旧衣他都能捡来就穿,何况是大哥拿出来的这两套看起来崭新的衣物。虽然布料远不及大哥身上穿的那种,但原主记忆中是见过这些的,都是生母许氏一针一线亲自缝制。
  没想到大哥将这些衣服带了过来。平素穿风家堡发的仆人衣物就好,他本来也带了两套生母缝的衣服,这两套是更大一些的。这么多衣服,足够穿个三五年的了。大哥想的真周到。他心中高兴,面上自然微笑道:“谢谢大哥将这些衣服带来。其实风家发了两套仆人衣物,足够穿的。”
  池斐刚才就注意到了风家那套衣服,粗布青衣,样式简陋裁剪也很粗糙,关键是并不合身,池歆身量还没长足,那衣服过于肥大,实在是浪费了池歆的好相貌。而父亲没让拿金银,就只让带两套衣裳一纸书信,实在过于凉薄。再联想到池歆身上那些狰狞伤痕,被如此苛待的池歆怎么还能在别人面前笑的出来?
  池歆这是故意藏起了委屈与不满,用微笑让他这个做大哥的不要太担心么?
  池斐见池歆并不急于拆看信件,而且很沉默并不主动说话,只能他先起了话头:“四弟,我这次来北边,其实是追查着魔教的踪迹而来。”
  若是谈论江湖大事或者池家、风家这种世家的事,池歆或许根本没多大兴趣听,那些都与他未来十年为奴仆的生活相去甚远不太相干。谁料大哥张嘴就提起了魔教,他忍不住发问:“大哥是遇到了圣……魔教的人么?”
  “嗯,我本来的行程也是乘船北上,去沧城以北的平城拜访一位前辈。谁料行至潞州码头的时候遇见了几位侠士与一群黑衣人私斗。那群黑衣人为首的那个很年轻,武功却相当的好。父亲为我讲解过魔教的一些剑招,我看那黑衣年轻人用的招式很像是魔教的经典剑招。”
  池歆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莫非大哥遇到的真是圣教的人?那一日在风家的货船上,他虽然没有看到黑衣人蒙面之下的容貌,不过对方的身形与声音都很年轻。他的那双眼眸似一池潭水幽深,却并不冷,还体贴的留下了上等金创药与银钱给他。
  “大哥看清那些人的面貌了么?”
  “看清了。与黑衣人打在一起的那几位是点苍派的弟子。黑衣人一开始蒙面,打斗中被点苍派的人掀了蒙面巾,露了容貌。我后来加入战团,他们见讨不到什么便宜,就跑了。”池斐想着那日交手时的情形,年轻黑衣人容貌俊秀,并不似江湖传闻中魔教歹徒的丑恶形象。倘若不是他用出了魔教的经典招式,没有穿着黑衣,而是换成了文士长袍,倒更像是个读书人。
  那人年岁未及弱冠,招式却纯熟老到,或许是因为有内伤在身,才不敢恋战带着下属离去。如果那人没有伤病,以那人的武功,池斐并没有把握那么快能占上风,怕是要苦斗许久。
  “我已经绘制了那人的样貌,传书通知附近的名门正派,让他们留意这伙魔教妖人的行踪。那人年纪轻轻就能号令一干下属,武功也不俗,在中原武林却从未听过这样的人,很可能就是一直蛰伏在西北的魔教高层子弟。我到沧城这里下船,一来是为了见你,二来也是听说有人在城中见到了那个魔教的年轻人。等明日雨停,我会去城中会见朋友,打听一下这个事。”
  大哥的形容越发印证了池歆的猜测。
  发现魔教踪迹,联络武林中人早做防范,池斐自认为责无旁贷,不过那些都与池歆无关。他更关切的是:“四弟,那些伤痕是在风家落下的么?”
  池歆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于是粗略的讲了受领家法以及之后受到的“优待”。他讲的平铺直叙,也并未掩饰自己的感激之情。却不知道池斐越听越是心痛不已,双目赤红,拳头都硬了。
  等池歆讲完,池斐咬牙切齿恨恨道:“风家实在是欺人太甚!四弟,你不要再去风家堡了,立刻跟我回池家,我不能再让你留在这里受苦了。”
  “啊?”池歆怎么也想不明白大哥为什么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大哥,我,我觉得风家待遇不错,想着能待十年包吃包住挺好的。”
  池斐的眸中燃着火焰,语气哀伤道:“四弟你不用怕,父亲逼你来的时候并不知道风家如此卑鄙。我会说服父亲,换一样承诺。我们池家不是输不起,金银珠宝山庄田产,什么都行,能将你赎回来就好。”
  池歆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急忙解释道:“大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当初父亲没有逼我,我是自愿来风家为奴。来了之后也没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好,反而大家对我都挺好的。”
  “那父亲为何在祠堂责打你?”池斐根本不信池歆的解释,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谁会想为奴为婢;如果无端受罚伤还没好就被差使从早到晚劳作,粗茶淡饭伤痛交加,痛到晕倒也能被视为过的挺好,那什么是不好?
  “是为别的事。我求父亲给我娘亲一个名份,他不同意,才生气的。后来父亲准许我为母亲守墓一个月再动身,已经是格外宽容了。”池歆微微叹息,他并不太明白原主执着的这些有什么意义。母亲生前无名无份,未必过得不开心,死后要那些虚无的身份又有什么用?
  池歆见池斐依然面色不愉,也不晓得该怎么让对方相信,他是真的想留在风家。
  正在此时,池斐带出来的一名影卫忽然出声道:“大公子、四公子,有高手靠近。”
  “这么大雨,谁会过来?不会是投宿避雨的江湖人吧?”池斐问了一句,“难道,那高手来路不正?”
  “属下看那人身形动作有点眼熟。好像是大公子在潞州遇到过的魔教年轻人。”
  池斐和池歆的心顿时都是一紧。
 
 
第17章 惊鸿一瞥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池歆却不知自己为什么就联想到了那天在船上遇到的黑衣蒙面人。再次见面那人可能会认出他,但他并不知那人的长相,只记得声音,略有一些骄傲的,却并不是盛气凌人的那种,好听的声音。
  他和大哥所在的上房是客栈后面的院子,如果是避雨或吃饭的客人都在前排房子。
  影卫发现的那位黑衣人,如果真的只是寻常江湖客,也没什么大不了。甚至就算吃饱喝足住店,也进了后面这院子亦没什么奇怪之处。南来北往的江湖人很多,被大雨阻隔了行程,黑白两道互不干扰,或者性情相投推杯换盏,都有可能。
  池斐吩咐:“影九,盯好了那人行踪,如果他还有同伙,我们不要贸然出手。”
  “是。”影卫应声离去。整个对话过程中,影卫都不曾进入房间。
  与池斐的愁眉不展不同,池歆却思量着武功练的太好,如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影卫一样,好像很辛苦。不如正常仆人,影卫们还要冒雨各种奔波,平时也不如明面上的仆人能跟着主人吃喝风光无限,据说影卫们都要躲在暗处。
  所以,习武的标准达到能强身健体干活不累还行,练得太好万一要是当上了护卫或影卫,未必就舒服了。池歆决定在风家也不要显露什么武学招式,从末等小厮好好混,本分的等升职就行。
  圣教中是不许低等奴仆习武的。对于习武这事,池歆并没有特别大的执着动力,与之相比,他更喜欢医药之道。当药奴的时候能坚持活着,除了体质比较特殊一直没死外,还有一点,药庐里那位名医不嫌弃他身份卑微,私下里会教他许多医理,甚至比教中那些学徒更认真。
  那位名医常夸他聪明有记心。若是生在江南普通人家,能有机会读书识字,说不定还能科举考功名;便是没钱读书,给人做学徒一定也能学到一门手艺,过上更好的日子。
  等到了风家为仆,包吃包住一切待遇良好,又消磨了池歆当初幻想过的“宏大”志向。就算有了自由身,能去外边闯荡,运气好拜个好师傅学会了一门能养活自己的手艺,他真的能独立生活么?
  他不太清楚十年之后自己是否还想离开风家。池家大哥看起来和蔼可亲,风家的规矩也不太难,仆人待遇挺好。不过他们都对圣教深恶痛绝的样子,让他无论怎样也无法真的亲近起来。
  “四弟,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池斐以为池歆身体不适,关切的问了一句。
  池歆却答非所问:“大哥,如果那个黑衣人真是你们在追踪的那位,你会与他再交手么?”
  “会的,不提他是否魔教身份,那人武功招式非常精妙,比中原那些名门世家出来的子弟都要有天赋。我与这样的人多交手,武学才能提升更快。”池斐沉迷武学,自顾自说了一堆,见池歆面带忧色,只好又说,“四弟你放心,如果对方是一伙人,我肯定不会贸然出手。”
  池歆担心的显然不是大哥。
  在原主记忆中,池斐的武学天赋极高,年轻一代不仅是江南武林,还有北方几乎都是罕有敌手的。大哥年长池歆十岁,而那位圣教的年轻人,看身形介乎少年与成年男子之间,也就是二十岁上下。天赋再高,他们之间也差着十年左右的功力。
  不过显然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
  池歆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在附近喊道:“池斐,你有胆量就跟我出去,到人少的地方好好比一场。”
  “你有本事就报上姓名,池某从不与藏头露尾的无名鼠辈交手。”池斐一边回话,一边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木头桌面上写:四弟不要出声,外边就是魔教的那个年轻高手。你与池力联络附近的正派人士,千万不要妄动。我先去会会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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