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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受穿成名门团宠(穿越重生)_人间观众

时间:2021-08-11 13:46:19  作者:人间观众
  那么用圣教招式的又是谁?他此番来到中原,带的都是年轻人,没有白发苍苍的高手。寻常护卫错认招数分辨不出歹徒身份情有可原,但如果这是风思雨本人,堂堂风家少主应该不会眼拙至此。
  卫断情心思电转立刻有了决断,把昏迷的风思雨扶坐到了马鞍上,一拍马屁股,那马儿驮着风思雨自行往风家堡的方向去了。
  虽然对风家没有好感,卫断情却不想风思雨现在就死了。听风思雨刚才的只言片语,对池歆很是关心,他第一声喊救人,并不是喊人救他,而是想喊人去救被抓走的池歆。冲着这份善意,卫断情今天就不抢他的马了。
  低头看地上的脚印痕迹,再顺着刚才风思雨指的方向仔细听,卫断情找准了方向飞身而去,他的身法很快,丝毫不比骑马慢。刚才想顺走那匹马,无非是对风家有怨恨而已。再者马蹄的声音响动太大,按照风思雨说的,掳走池歆的是个高手,他骑马去追,对方几里外就能听见了,不如施展轻功更隐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第一更
 
 
第26章 身中蛊毒
  池歆记得自己失去意识之前, 那白发黑衣人一剑刺向了风思雨的胸腹要害,他手里的匕首却比剑短,一寸短一寸险, 变招阻拦已经来不及。情急之下他再顾不上防护自己的要害, 整身撞过去。那剑锋先是划过了他的手臂, 再刺入风思雨的身体, 已经偏开了要害。
  池歆手臂一凉生生抗下, 并没躲,咬牙将内力凝在另一只手的掌心, 重重击向那白发黑衣人胸口。那人一口血喷出来, 目露凶光, 毒针趁势刺入池歆的颈项。
  那针上的毒发作的极快,池歆四肢麻痹, 口唇也不能发出声音。他觉察到自己被白发黑衣人夹在了肋下, 向着远离风家堡的方向离去, 好在那白发黑衣人没有继续对风思雨下狠手。心神一松,整个人就昏睡过去。
  池歆内力与寻常人不同, 就算中毒甚至昏迷的时候真气依然能自动运转,清醒的速度也比普通人更快一些。
  再次恢复意识, 他发现自己在一个漆黑的洞里,脖子上被扣了个铁环, 有铁链链接在墙壁上, 限制了他的行动。而且只要他稍微一动,铁链势必发出响声, 会惊动房间里其他人。那个掳走他的白发黑衣人就在洞的外边,十步之内。不过那人好像也伤的不轻,气息很滞涩。另外还有两三个人在更远一点的地方。
  听不到风思雨的声音, 或许他已经安全了。
  这么多高手在附近,都是与风家有仇的,他不认为自己想跑就能跑的掉。这些人用铁锁链拴住他,应该不是要立刻杀他,难道想用他换赎金?
  在圣教的时候,池歆听护卫们吹嘘过。说是缺钱了,就去绑那些鱼肉百姓的达官显贵的亲眷,那些人若肯送钱来赎人,他们就将人放了只收银子不害人命;就像是织网捕鱼,网眼不能太密,故意放过那些小鱼,等小鱼大了才能继续生小鱼,生生不息,年年都有鱼吃一个道理。
  那些人若是舍不得钱赎回家眷,护卫们就直接上门去干一票大的。想想也是,连亲眷都不顾的人,怎么可能会体贴百姓呢?只有极少数情况遇到的是真真的清官,日子过的本就贫苦清廉。他们杀上门去找不到钱,查证了百姓口碑,自然会将家眷放回去,还赠送米粮。
  如此义举,自然受到百姓拥戴。
  池歆琢磨着,那白发黑衣人的招式虽然与圣教的剑法相似,可是脑子似乎不太好使。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只将他这个末等小厮带走。这能换来钱么?风家与池家仇怨那么深,应该不会来救他,也不舍得花银子来赎人吧。
  等上几日,那些人收不到钱,会不会杀了他泄愤?一想到这种会丢命的可能,池歆顿时又紧张起来。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至少看看自己这是在哪里,再寻机逃走。
  他已经适应了周遭昏暗的环境,发现这洞不是山洞,倒像是地窖。微微抬头,他能看到前方有一个木板的盖子,盖子有一道缝隙,能透过来一丝昏黄的光,或许已经到了晚上。那木板盖子离地面不矮,就算他能站直身体,伸手也够不到那么高那么远。
  而且他脖子上拴着铁链子,原本手里的匕首也不见了。不悄无声息的弄断铁链,肯定走不出去。走出去了,外边还有两三个高手。那个白发黑衣人便是受了内伤,武功招式也不是他能招架的。
  接着池歆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潮气不重,之前外边下了那么大的雨,这里居然没有什么积水。难道他们是在某个房子的室内,他所在是没有被雨水波及的地窖?
  正在他胡思乱想着怎么逃跑的对策时,忽然听到了金铁相交的打斗声,从上方不远处传来。后来的这些人里,竟然有一个听起来很像是卫断情。
  池歆一向觉得自己这个身体耳力非比寻常,只要是见过的人听到过的人,下一次那人到了附近,他就能有印象能分辨。尤其是自己惦念的相对比较熟悉的人,比如少主卫断情。
  可是理智告诉他,怎么可能是卫断情呢?如果是,卫断情身为圣教的少主,遇到了用圣教招式的人,双方又怎么会起了冲突?
  “把池歆交出来,放你们走,否则落在那些中原正派人士手里,就不会这样与你们好好说话了!”卫断情朗声喊了一句。
  卫断情冒着大雨追踪而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那个掳走了池歆的白发高手似乎受了很重的内伤,用了一种特殊的药强行提神。
  卫断情自幼为了疗毒,吃的药比吃的饭还多。尤其这种圣教传下来的提神方子,带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哪怕在雨中也很难消散,他一下子就闻了出来。他也知道这药虽然能强行提神,不过用的次数多了会成瘾,很难戒掉。
  早年间,圣教的高层都是不会用这种药的,而是赏赐给影卫死士,一来让他们高效完成任务,二来就是用药控制。吃了成瘾,不吃难受。后来那位名医李琪将这药进行了改良,在药奴身上试过,提神的效果没有过去那么强,却再不会让人成瘾了。
  循着这特别的药味,卫断情确定了对方落脚在沧城外的一个小庄子里。他这才喊来了自己的手下,仔细部署。
  营救池歆是第一目的,另外他怀疑这伙人与屠戮点苍派的歹徒有关。否则那白发高手怎么会拿着点苍派的佩剑?点苍派的尸体他逐一看过,的确是少了一把佩剑的。那些尸体上的致命伤痕又与圣教剑招相似,这不正好对上了风思雨的说辞么?
  但愿这些人与在江南交手几次的那伙藏头露尾的鼠辈没有关联。在江南,卫断情遇袭受伤前后,几次与那伙人交手,没见到有什么白发的高手。
  卫断情仔细回忆上一世的经历,从他记事起就不知道圣教中还有什么白发高手。不过既然这人服用圣教提神的药,或许当年并不是高层,只是普通精英,后来在京中那一战侥幸没死,又与大部队失散藏匿在了中原。如今过了十几年,到现在,那人上了年纪白了头发,武功又有精进。
  这样一想,似乎能解释的通这些人杀戮点苍派袭击风家人的行径。
  卫断情带着手下包抄了那些人藏身的房屋,制住外围的几个岗哨,这才出声说明来意。对方若真的与圣教有渊源,肯再次归附圣教听从他的号令,倒是可以化敌为友。
  谁料对方有人应声,并不理会卫断情的好意,反而语带嘲讽道:“尔等何人?深夜私闯民宅,莫不是强盗?”
  卫断情听这人嗓音尖细,不是女子又与男子不同,难道是阉人?想当年那些背后搅浑水,挑唆中原武林去围攻圣教的人之中,也有这么一个声音,他印象十分深刻。既然对方不客气,他人多势众,何必与他们客气?
  他冷哼道:“既然不想谈,我的剑从来是见血才回。来年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了。”
  “徐大人,外边追来的可能是魔教的人。”这人压低声对一个表面无须的人说道,“老杜受伤了,魔教人多,咱们的岗哨已经折了,我们硬拼讨不得便宜。”
  白发人也补充道:“徐大人,我已经在池歆身上下了蛊毒。既然他们只是来找池歆,将人留下给他们也无妨。省得咱们带着这个累赘再惹麻烦。”
  “那个池歆真的是江南池家的四公子么?”徐大人质疑道,“如果外边是魔教的人,为何要救姓池的?”
  另一人推测道:“我看他们未必是救人,说不定也想从池歆这里打听当年内情。池家与风家一向不对付,这次如果不是池越输了比武,送儿子来风家为奴,两家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咱们查了那么久,线索断在池家,王爷那边或许又动用了其他人手。”
  白发人心中却想,刚才池歆一心护着风家那个小子,那小子用的也是风家的武功招式,莫非池家与风家并不是外人看到的那种冷淡敌对的关系,而是暗中有了什么新的内情交易。
  白发人心中想得多,知道的信息也显然比那两人多,却只字没提,只阴森道:“刚才我与池歆交过手,他的武功招式并不是池家的路数,倒像是与我师出同门。或许这人是冒充的池家子。我原本想将他带走好好审问。不过大局为重,等他蛊毒发作自然会主动来找我,为咱们答疑解惑的。”
  三人达成共识,迅速从另一条密道离去。
  卫断情等了片刻,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心知有变,让属下进去探一探,一看才发现那些人连面都不敢露,已经从别的密道逃走了。
  下属们四处翻找有否这些人的身份线索,卫断情的心情却格外低落。那些人悄无声息的走了,池歆会被他们带去何处?
  “卫公子!”池歆尝试着喊了一句。刚才他听见了卫断情说话的声音,少主竟然是专门来救他么?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做美梦,难免纠结了一会儿。
  等着再次听到那熟悉的人走到附近几步之遥,他再也忍不住,终于喊了出来。就算是做梦,他喊了也无所谓;如果不是做梦,那他岂不是就能得救了?
  “池歆!”卫断情循声找了过来,立刻踹开了脚下这个厚重的木板,举起手中的火烛往下照亮,终于看到了地窖中那个苍白的少年。他一颗心从刚才的失落焦躁到突然重逢的惊喜,变化的太快,跳动的也越发不规律起来。
  “卫公子,真的是你?”池歆也喜出望外,情绪激动之下,只觉得胸腹刺痛,喉头腥甜,一口血涌上咽喉,唇畔溢出了鲜红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完成,明天只有一更。
 
 
第27章 一觉醒来
  血色在幽暗的灯下显得格外刺眼, 不只是卫断情看得心疼,池歆自己也惊疑不定。刚刚明明他只是手臂被剑划伤,脖子上被毒针扎了一下而已, 怎么会咳出血来?
  莫非是这身体的隐疾?原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病是什么, 还是被接回池家后, 父亲说他是身体不好不适合学池家的心法。现在这是病发了么?
  不对, 池歆仔细又想了想, 刚才自己好像隐约听到那个白发高手说,给他下了什么蛊毒。会不会是那种毒发的症状?咳血后, 的确有些胸闷眩晕, 腹中绞痛, 不过这点不适算什么呢?以前当药奴的时候,经常喝下奇怪的药物痛的死去活来, 还不是照样活着。
  池歆让体内流转的真气游走在伤痛之处, 果然痛楚减缓了一些。
  这时卫断情已经奔入地窖, 从靴筒中拿出了一把匕首。
  这匕首正是在风家货船上,曾经架在池歆脖子上的那把, 只不过此时卫断情将内力凝在上面,小心翼翼斩断了束缚池歆颈项的锁链。
  卫断情看向池歆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歉意, 柔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当初我不该抢走你的信。那样你就不会再次离开风家堡, 也不会遇险受了这么多伤。”
  “谢谢卫公子,没想到来救我的会是你。”池歆下意识抹去了唇畔的血渍, 道谢后,抓紧问出自己最担忧的事情,“您看到与我一起的那个风家护卫了么?他获救了么?”
  卫断情本来正在尝试弄断池歆脖子上的铁环, 怕匕首太锋利再次割伤了池歆的肌肤,小心翼翼挪动尝试,结果听到池歆居然那么关心风思雨的安危,一时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嘎巴”一声,直接徒手就将池歆脖子上的铁环掰断了。
  风思雨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床上。绣着云纹的精致帐幕低垂,干燥温暖的被子盖在身上,周遭熏香与药香袅袅。他穿着干净的衣服,一时间恍惚是梦中。然而稍一动作胸腹部的剧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之前那些激烈的拼杀都不是梦,他伪装成自己的替身影卫与池歆去沧城,路上遇到了袭击。他身受重伤,而池歆!他依稀记得池歆为了救他,不仅受了伤,还被白发蒙面人掳走了。
  后来有一个陌生人赶来,他请求那人到风家堡报信……
  “我的乖孙啊!”冯老夫人拄着拐杖走进了内室。
  风思雨沙哑的喊了一声:“奶奶,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郎中说那剑若是再偏一点,你就……”冯老夫人声音颤抖,气息都喘不匀了,“是不是姓池的花言巧语将你骗出去的?若是让我们抓到他,一定要将他抽筋扒皮。”
  风一舟随后一步走进房内,搀扶自己的母亲坐在了床旁的椅子上,他则走到床边,挨着坐下,柔声问:“思雨,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好好说便是。”
  风思雨知道奶奶对池家有偏见,父亲虽然态度严肃,不过明辨是非。改扮出门本来就是他一时兴起自己的主意,到后来遇见那白发蒙面人的时候,池歆也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事的责任怎么算都算不到池歆的头上。
  更何况他当初让池歆先跑,池歆却没有丢下他离去,拿了匕首加入战团,拼了命的救他。若说可疑之处,那就是池歆武功很高,用的许多招式看不出来路,不像是池家的剑法。关于这个疑惑之处,风思雨没有和提。性命攸关,他光顾着招架强敌手忙脚乱,兴许是看错了也未可知。
  不过池歆对他的维护一点都不假,他在池歆面前只是风家的替身影卫,同样为奴仆身份,池歆都能舍命相救,可见其善良与侠义。
  风思雨平铺直叙讲了前因后果,故意并没有在描述的时候掺杂自己对池歆的认可与钦佩,免得奶奶和父亲听了起了反效果,认为他被迷惑有失偏颇。他相信奶奶和父亲都是明理的人,若肯相信他所说不假,自然能从池歆的那些作为中推断出池歆的正派立场。
  “这么说来,直到他被掳走,他也没有质疑你不是替身?而那个白发蒙面人也并不知道你是谁?”
  “是的,父亲。否则那白发蒙面人与咱们风家有仇,若知道我是谁,将我重伤后要么直接杀了要掳走也是掳走我。我的命难道不比池歆更重要么?”风思雨反问。
  “或许那人是受了重伤,又察觉还有高手即将到来,才慌不择路与池歆一起跑了呢?”冯老夫人心内仍然不服气,依然怀疑池歆不可能那么单纯善良。否则,怎么好巧不巧,风思雨一出门,就遇到了这种强敌?到最后池歆下落不明,没准只是与人联合演一出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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