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温当机立断,一声令下,迷之牌化身而成的巨大迷宫便取代了四周景致,将众人集体拢入了其中!
堕姬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周边环境一变,她立刻觉察出了不对,刚想去抓身边的老板娘,下一秒眼前又是一花,再能清楚视物的时候,就发现刚刚还在这里的那些人——包括老板和老板娘,以及那些她根本没来得及看清长什么样子的陌生人,竟然全都失去了踪影!
堕姬:???
什么鬼?
环视着四周空无一人、错综复杂的迷宫走廊,堕姬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另一边,将目标人物收入迷宫后立刻再次发动迷之牌将自己一行人和老板老板娘送出了迷宫,功成身退的乔温默默退后两步,将舞台再度交还给比自己社会得多的宇髄天元——
请开始你的表演:)
宇髄天元故作凶恶瞪了他一眼。
面上却还是维持着那副嚣张又狠厉的神色:
“人我们就带走了。别试着来找我们,否则……”
他恶狠狠竖起拇指,在脖子那里划了条横线,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撂完最后一句威胁,一行人便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就大摇大摆出了京极屋,调头直奔吉原之外。
留下老板和老板娘对着坏掉的大门和莫名其妙“人间蒸发”的自家花魁,面面相觑许久,在赶来看热闹的人们各种不怀好意的围观和追问下,满脸惊恐茫然,什么也说不出来……
……
……
“所以他们不会记得我们长什么样子,是吧?”
赶往京都支援不死川实弥和悲鸣屿行冥的路上,宇髄天元不厌其烦地又一次向乔温确认。
乔温死鱼眼:“没想到啊,宇髓先生,你原来是这么注重形象的类型?”
宇髄天元撇嘴:“这跟形象不形象没关系,我只是不想不久之后发现自己的脸出现在通缉令上,一个不小心,就莫名其妙被逮进警察局而已。”
自从废刀令后,一般民众就不再被允许随身携带刀.具,被警察抓到这么做了的话,是会被关进警察局里,等人来保释的。
鬼杀队的剑士因为要斩杀恶鬼,个个都随身带着日轮刀,听说低级剑士有不少都因为粗心大意又或者没来得及及时逃跑,被警察抓走过,最后都是靠隐的人去局子里将人捞出来的。
他们作为柱,如果也被抓进警察局,那面子还往哪儿搁?
尤其是当街寻.衅滋.事,从吉原著名游女屋强行带走明星花魁,这罪名可大可小,考虑到他们行事嚣张,完全没顾虑到吉原背后的大势力,被画下画像全国悬赏的可能大得简直离谱,宇髄天元当然得好好确认乔温所说的那个什么“幻术”到底是不是真的管用,真的能模糊掉老板和老板娘,还有今天所有见过自己等人样貌的人的记忆,让他们回忆的时候,根本想不起来自己等人到底长什么样。
这是合理的谨慎!
才不是看重形象!
乔温:“……你说是就是吧→_→”
一行人虽是在赶路途中,走得却不紧不慢。
因为他们并不准备依靠单纯的脚力赶往京都,而是打算乘坐蒸汽火车——这是乔温提议的。
“时代在进步,技术在发展,要学会接受新鲜事物,并利用它们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加便利啊。”
乔温语重心长。
知道他来自异世界,而且他所在的时间点比他们这边要晚上一百多年,大家也都好奇过乔温所在的时代是怎么样的,乔温当场掏出手机,找了段之前宗像礼司传给他看着玩的东京最新旅游宣传片播给众人看。
完全现代化的都市风光自然让大正时代的老古董们狠狠吃惊了一番。
但比起那些,最打动他们的,还是宣传片里街头巷尾那些普通人们脸上流露出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快乐笑容。
“真好啊……”
每个人都发出了类似的感叹。
“我们就是为了这样的东西在努力战斗着啊。”
本意是提醒大家不要忘记利用科技发展带来的生活便利,到了最后,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让大家继续努力战斗下去的动力……
不过乔温觉得这倒也不坏就是。
……
……
东京车站是近些年刚刚落成的崭新建筑,外表看来甚至称得上富丽堂皇,一直到后世都非常著名,是大正时期模仿西式风格、追求大气华丽的巴洛克式建筑风格建造而成的建筑典型。
乔温自己也没在这个时代的日本坐过蒸汽火车。
跟在出乎意料对买票登车这一系列流程相当熟稔的炼狱杏寿郎身后买好了车票,六人坐进车厢以后,炼狱杏寿郎便兴致勃勃为大家介绍起了火车上的特色便当。
“炼狱先生你原来会经常坐火车的哦?”
乔温还以为柱们都是赶路全靠一双腿呢,结果这里竟然藏着个熟门熟路的火车党吗?
炼狱杏寿郎大口吃着便当,边吃竟然还能边口齿清晰地做出回答:
“我是因为听说火车上的便当特别好吃,所以才在情况不太紧急的时候会跑来坐一坐车休息一下吃个便当的!”
乔温:…………
不,本末倒置了吧!
就算柱常年保持着全呼吸·常中状态,身体素质比普通人要高出一大截,但怎么想比起人类的双腿,都还是火车的速度要更快,效率也更高,在关键战斗之前,用坐火车的方式赶路,也更能节省体力吧?
“话是这么说……”
宇髄天元坐在走廊另一边的座位里,看着站台上陆陆续续准备登车的乘客,悠悠地说。
“但有很多地方,是列车无法到达的……”
这种时候也只能依靠双腿赶路了。
“而且许多时候,我们都需要鎹鸦指引方向。”
如果是乘车的话,就不能实时根据鎹鸦的指引转变行进轨迹了。
“嘛,便利有便利的好,不便有不便的好,今后或许可以二者结合……”
蝴蝶香奈惠笑道。
她是想到了妹妹蝴蝶忍。
忍的体力不及她,有时候长途奔袭,也会因体力消耗过大而影响后续战力。
如果可以调查清楚全国上下的铁路列车分布,到时候根据任务时间和地点合理选择搭乘火车的路线的话……
说不定对忍来说,远比依靠双腿赶路来得方便。
在大家相对放松的谈话声中,列车缓缓启动。
而在这辆列车不久之后即将抵达的终点,一场谁也没能预料到的奇妙相遇,正在同时展开——
作者有话要说: 柱:全员恶人!
堕姬:我%&%&¥
乔小温:【谜】!【放完迷之牌后火速进入吃瓜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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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真是奇遇啊, 人间至屑!”
鬼舞辻无惨现在的心情糟透了。
从千年前成为这世间第一个鬼开始,他就一直致力于寻求完全意义上的【永生不灭】。
千载时光流转,他经历过重伤濒死的危机, 在那之后痛定思痛,在体内为自己构建了五个大脑七颗心脏, 确保即便再出现继国缘一那样的怪物也无法将自己彻底灭杀,将自身的抗死能力提升到了顶点。
接下来就只剩下解决鬼无法在阳光下存活这个在无惨看来, 已经是自己这个“无限接近于完美的生物”最后且唯一的弱点。
鬼舞辻无惨这些年来用自己的血制造了大量的鬼, 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些鬼去帮自己搜寻青色彼岸花——一种他认为只要吃下就能让自己克服惧怕阳光这一弱点的传说中的植物。
原本被创造出的鬼也只有这点用处而已,直到后来他遇到了继国缘一, 差点被对方杀死, 鬼舞辻无惨才对鬼杀队这个原本没被自己放在心上的组织上了心。
为了彻底消灭鬼杀队,鬼舞辻无惨决心创造出十二个在自己之下实力最强的鬼,并为他们取名“十二鬼月”, 分为上弦六鬼和下弦六鬼,其中的上弦鬼至今已经有百年时间未曾变更。
这让无惨一度产生了一种或许直到彻底摧毁鬼杀队,上弦成员也不会再出现变动的错觉。
——直到前些天,上弦二童磨突然失联。
在此之前,鬼舞辻无惨从未遇到过无法掌控某个鬼所处位置的情况。
即便距离再远, 他也能模模糊糊感知到对方的大概所在, 然而某一天, 对童磨的感知, 突然从他脑海中消失了。
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抹去了他与童磨之间的联系,他能隐约知道童磨并没有死,但对方身在何处,究竟经历了什么,无惨却无从得知。
鬼舞辻无惨立刻心生警惕。
以防万一, 他第一时间召唤了自己最信任的下属鸣女,进入了她的血鬼术“无限城”,在无限城里全力放开感知,试图去与童磨进行“沟通”……
可惜最终一无所获。
无惨只能让鸣女派出她那些小眼睛,去童磨失踪前最后一次出现的地点进行探查,可是那里明显被人为清扫过了,连一点战斗痕迹都没留下。
鬼舞辻无惨就这么担惊受怕了十几天,突然有一天,童磨的存在完全从他的感知中消失了。
无惨先是一愣,反应过来这代表着什么,他差点将怀中正抱着的“女儿”摔在地上。
不顾小女孩儿被吓到哭泣,他匆匆将对方交到听见女儿的哭声赶来查看的“妻子”手中,说了句“有急事出门”,就立刻离开了那个“家”——他没打算要再回去。
童磨死了。
这个消息令无惨震惊无比。
虽然童磨是所有上弦里他私心最不喜欢的一个,但就连他这个鬼之始祖也不得不承认,要杀死童磨,实在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尤其是对鬼杀队来说,童磨恐怕是所有上弦里最难杀的一个,在这一点上就算是无惨自己最欣赏的上弦一黑死牟和最喜欢的上弦三猗窝座,都无法与童磨相媲美。
可偏偏是童磨死了。
偏偏,无惨连他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无法确定童磨的死会不会与自己留在他体内的咒缚有关,更无法确定童磨死前,有没有透露什么不该透露的,与自己有关的情报。
所以他必须离开,必须放弃自己经营了许久的“月彦”这个身份。
虽然离开得毅然决然,毫不留恋,但从那个家出来后不久,无惨就后悔了——早知道离开之前,他应该拿些钱财备用的。
因为那个身份经营了很久,无惨也习惯了以月彦的假身生活,他很大一部分资金,都借着贸易公司的名义,放在了“月彦”的名下。
如今放弃了那个身份,又离开得匆忙,导致鬼舞辻无惨这个鬼之始祖,一时之间手上竟然无钱可用。
这说出去恐怕会笑掉鬼杀队那群人的大牙。
无惨当然可以通过四处劫杀路人,把人吃掉把钱抢来花这样的方式获得金钱。
但身为鬼王,那样做未免也太掉价,而且他最近担心自己的安全,几乎让鸣女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以便自己能够随时通过鸣女的血鬼术无限城进行藏身以及空间转移。
在下属面前用这么拙劣的手段获取金钱,这对他的形象是种毁灭性的打击。
无奈之下,鬼舞辻无惨想到了所有上弦鬼中最能赚钱,也的确为他带来了最多收入的玉壶。
想想他好像也很久没去找玉壶拿他卖壶的收入了,这位被异次元种花家网友评价为屑中之屑屑老板的鬼王当即便感知了一下玉壶的位置,接着就叫鸣女开了无限城,直接传送到了玉壶附近。
无惨前脚刚出了无限城,后脚就是一愣。
因为在他的感知中,玉壶现在应该就被装在一个礼盒里,又一次伪装成壶,被成功“卖”了出去。
可买下玉壶的这个人,他……
鬼舞辻无惨无声注视着眼前身披白色羽织,身穿鬼杀队队服的青年。
不死川·刚刚买下玉壶的人·实弥也默默回望着他。
不死川实弥确定,自己从店门口出来的时候隔壁小巷里还一个人都没有。
只不过低头看了一眼盒子的功夫,本应是个死胡同的巷子口,就突然冒出了个人来?
要么是他脑子出问题了,要么就是……
对方有问题!
不死川实弥看着这个隐身在巷口的黑暗之中,黑发红眼的男人。
虽然对方一眼看去就像是个再平常不过的人,可是不死川实弥注视着那人,心中不知为何,就是有一种浓浓的违和感,以及……
无法压抑的愤怒和厌恶。
他深深、深深吸了口气。
侧头瞥了眼天边即将沉下地平线的夕阳,不死川实弥闭了闭眼睛,突然,他转头睁眼,对巷子口的阴影里,蹙眉凝望着自己的人狰狞一笑。
随后,他忽然伸手,掀开了手中包装精美的礼品盒的盒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叫,盒中妥善存放在柔软内衬之中的那只工艺壶,竟然从壶口那里,“长”出了一个人来!
这个“人”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惊恐的注视下,拼命地想要从壶中挣脱出来,似乎是要借此来从什么东西那里逃跑。
可是,他向外挣脱出的部分越多,口中发出的叫声就越是凄惨,而奇异的,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之下,这个壶中之人,连同壶的存在本身,都如同被烈火焚烧着的纸张一般,开始呈现出斑驳的灼烧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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