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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前怀了殿下的崽(古代架空)——林不欢

时间:2021-08-14 13:41:24  作者:林不欢
  李熠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说的是哪一件?”
  霍言声一怔,开口道:“两件都算,张县令无故扣押百姓,知法犯法。还有就是那十个具尸体,怎么想都觉得不合常理,他竟然不到一日就定了案,连查都不查。”
  李熠开口道:“等京城真正来巡察的人到了,将这两件事一并呈报给他们。若是无暇顾及,就让他们报给定福县所属的州府,就说此事我会过问,务必要办好。”
  他言下之意,此事是不可能善了的。
  只不过不是他亲自动手罢了……
  “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明日便启程继续赶路吧。”李熠开口道。
  “明日便走?”霍言声开口问道:“十方师父也在此,他今日已经见过公子了,说不定……”
  李熠拧了拧眉,开口道:“你以为他会来找咱们?”
  “属下……不知。”霍言声道。
  “他若是想认我,今日从衙门里出来的时候就该认了。”李熠苦笑一声,又道:“从前我总是依着自己的性子,逼着他去做选择。如今好不容易狠下心来,就不要勉强他了。”
  今日李熠决定在众人面前卸下易容的时候,就已经做了决定。
  他卸去伪装,假装没有看穿十方的身份,这样一来,十方只要不愿意,就可以继续躲在暗处,不需要出来面对他。
  这一次,他不想再去逼迫十方了,他要将选择的权利放在十方的手里。
  尽管知道十方来找他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李熠心中还是存了一点希望,可惜,当日直到入夜,十方也没有出现过。
  次日一早,天气十分阴沉。
  十方与时九一起去置办了些香烛,又去雇了辆马车便出了城。
  托陈兴旺的福,他们如今出入城门都没人敢再阻拦了。
  两人到了先前那地方之后,远远便看到那片被扒得一片狼藉的废墟中,有两个熟悉的身影,其中一个是那失语之人,另一个竟是陈兴旺。
  “我想着大伙相识一场,过来给他们烧些纸钱,没想到到了这里就看到他正在找东西,也不知道在找什么。”陈兴旺看着那失语之人叹了口气,一脸不忍。
  十方将手里的香烛放下,凑上前去看了看。便见那人从废墟中已经扒拉出了不少东西,只不过那些东西都是寻常之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真是不明白,这么多人下着大雨上山打猎,图什么呀?”陈兴旺道。
  十方目光落在那人扒拉出来的一样东西上,认出那是一个玩具球。
  “这是孩子玩儿的东西。”十方开口道。
  “那天咱们不是扒出来两个半大孩子吗?应该是他们的东西。”陈兴旺道。
  “那个师爷不是说他们是打猎途中为了避雨糟了难吗?可这球怎么解释?”十方拧了拧眉,开口道:“出事那俩孩子年纪也不算小了,这么大的孩子出门一般是不会带着玩具的。”
  十方说着在废墟周围看了看,目光又在那人扒拉出来的东西上停留了片刻。
  他开口道:“他们不是在此地避雨,更像是住在这里。”
  “这么小的一座茅屋,能住下那么多人?”时九问道。
  十方想了想,开口道:“会把茅屋搭在这种地方,多半没打算长久,可能只是暂住一些时日。只是,他们为什么要在此地暂住?难道是因为封城?”
  陈兴旺饶是反应不快,这会儿也回过味来了。
  他一脸惊讶地道:“他们的死是不是另有内情?那师爷和张县令草草结案,不是包庇罪魁祸首吗?”
  “陈兄,你想替他们讨个公道吗?”十方问道。
  陈兴旺忙道:“我当然想,大家毕竟相识一场,这么多条人命总不好说过去就过去了吧?只是张县令摆明了就是不想好好查,咱们有什么办法?”
  “咱们或许没有,但有人应该会有。”十方道。
  “什么人?”陈兴旺问道。
  十方看着他沉默了半晌,开口道:“你与太子殿下不是相熟吗?可以找他帮忙。”
  “太子殿下……”陈兴旺支吾了片刻,道:“可他也不在啊,他那些属下我看着害怕……不敢找他们搭话。”
  十方闻言一怔,骤然意识到了什么。
  李熠这次对外声称自己是太子的门客,还化名李船。
  十方因为认识他,所以对他这伪装的身份压根没放在心上,所以他默认了陈兴旺也知道这一点。可方才陈兴旺那句话却不小心说漏了嘴,陈兴旺根本就没认出李熠!
  所以……陈兴旺并不认识李熠,故交一说只是个托辞。
  李熠如此大费周章如果不是为了救出陈兴旺,那只能是为了……
  救他?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7-10很05:27:12~2021-07-11很02:10: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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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5章 晋江独家发表
  这个念头骤然浮现,令十方短暂地茫然了片刻。
  他觉得自己这猜测有些离谱,李熠若是认出他了,为何不与他相认,而且还要这么大费周折的拉着陈兴旺做戏,图什么呢?
  但他仔细一想,却又觉得这念头并非没有根据。
  且不说陈兴旺不认识李熠这件事,已经充分说明了问题。就说李熠会陪着张县令他们一个桌上吃饭这事儿,如今想来就十分怪异。以李熠那样的身份和个性,没必要应付这样的场面,就算是在京城,也没听说过太子殿下陪哪个朝廷命官吃过饭,更别说在这定福县了。
  而且十方记得,那日的饭局上,李熠明显全程都不在状态。
  也就是说,那顿饭李熠并没有非吃不可的必要。
  那么是什么原因让李熠勉强去了那场饭局呢?
  退一步讲,哪怕李熠真要和张县令吃饭,也没必要拉着陈兴旺作陪,更没必要把十方他们也一起拉上了。毕竟李熠与这些人根本就半点交集都没有。哪怕真是得知了他们无辜被囚一事,只要他想管,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张县令不可能不放人,没必要再吃顿饭。
  此事如今想来处处透着怪异,但若是真如十方所料,李熠一早就知道十方的身份,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李熠想见他一面,但是又不愿意戳破他的身份,所以才安排了这一出。
  至于李熠为什么不与他相认,这一点十方却猜不出来了。
  “兄长,咱们要去找他帮忙吗?”时九也从陈兴旺那话里听出了些许问题,不过她并不在意这里头的弯弯绕,她关心的是眼下的事情。
  十方闻言迟疑了一下,朝时九问道:“你觉得他们来定福县是为了什么?”
  “这我可就猜不出来了。”时九开口道:“兄长能猜到?”
  十方想了想,开口道:“我猜不准,不过他们若是有事情要办,兴许路过定福县只是偶然。若是如此,这件事说不定会绊住他们……”
  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以李熠的身份,真要管这件事倒也不难,但这里毕竟是张县令的地盘,李熠要想在无人配合的情况下把事情查清楚,少不得要费些周折,耽误几日。
  “那怎么办?”时九问道。
  十方想了想,开口道:“不找他们帮忙,此事也有别的法子。若咱们料定事情并非如张县令所说,可以搜集一些证据,届时只要证据确凿,直接去定福县所属的州府找张县令的上官。”
  十六条人命并非小事,张县令的上官必然不敢怠慢。
  对方若知道此事已经惊动了东宫的人,说不定会更加上心。
  毕竟定福县是对方的下辖之地,若是真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没个说法,传到京城影响的也是他的政绩。只要张县令不是受了对方的指使才草草结案,那么这个锅最好的去处自然还是甩回张县令头上更划算。
  陈兴旺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问道:“找什么证据?”
  “找这些人并非死于意外的证据。”十方道:“张县令说他们是在此地避雨遭了意外,如今咱们已经可以推断,他们并非是为了躲雨,而是在此地暂住。这么多人躲在这么寒酸的茅屋里暂住,必然事出有因,我们只要找到这个因,就离真相不远了。”
  时九想了想,开口道:“那咱们要怎么找?”
  十方看向那个失语之人,开口道:“或许可以问问他。”
  陈兴旺原本还存了些希望,一听十方说要找那个问问,顿时就泄了气:“他是个哑巴,能问出什么来啊?要是能问出来,咱们早就问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问不出来呢?”十方说罢走向那人,俯身捡起了他从土里扒拉出来的那个沾满了泥污的球,开口朝那人道:“先前一直没顾上问你,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那人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十方比划了几下。
  当然,十方一如既往地看不懂他在比划什么。
  那人咿咿呀呀说了半晌,又比划了半晌,见十方一脸茫然,便摆了摆手,索性放弃了。他哑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年想来在与人沟通的时候,碰过无数钉子,早已习惯了。
  实际上,十方已经是他遇到的人里,比较会与他沟通的人了。
  那日若非十方的耐心,他此刻都未必能把那些尸体从土里扒出来。
  “你之前是住在定福县城里吗?还是住在山上其他的地方?”十方问道。
  十方意识到,和这个人沟通,不能问复杂的问题,最好是给对方一个选择作为回答。
  就像现在,那人闻言想了想,果断地指了指定福县的方向,那意思不言而喻,他们从前是住在城里的。
  十方想了想,又问道:“你们既然住在城里,那城里总该有认识你们的人吧?不管是旧识,还是邻居,只要与你们熟识,知道一些你们的事情的人就行。”
  那人闻言忙点了点头。
  十方当即松了口气,这人口不能言,问不出太细节的问题,但是他们可以找别人问。
  离开那里之前,他们去那十六个人的坟上上了柱香。那日官兵们得了吩咐,当夜就将那十六人的尸体在附近找地方掩埋了。
  一座新坟,埋了十六个人,连块碑都没得来置办。
  十方今日原本是想过来为他们诵经超度的,但如今他既然断定此事另有隐情,定然要等事情水落石出了再说。否则别说是亡者不能安心,就是活着的人只怕也难以释怀。
  “这里有祭奠过的痕迹。”十方看了一眼新坟前头没有烧干净的纸钱,朝那失语之人问道:“这是你烧的吗?”
  那人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十方心道或许是哪个官兵或附近的猎户来过,便也没放在心上。
  众人回了定福县城之后,十方便让那失语之人带着他们去找从前相熟之人。
  十方原以为对方会带着他们到原来的住处,没想到他穿过大半个定福县,将十方他们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宅子里。那宅子远离闹市,周围连民房都很少,众人尚未靠近,远远便能闻到浓重的硫磺味道,其中还混杂着其他刺鼻的气味。
  “这是什么地方?”时九拧了拧眉头问道。
  那失语之人指了指那宅子,上前敲了敲门。
  片刻后有人来开门,里头的人见到他之后愣了一下,开口道:“老田?你怎么又回来了”
  老田见到开门之人,朝对方比划了几下,对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十方等人。
  “你们是……老田的朋友?”那人探出个脑袋问道。
  十方上前朝他打了个招呼,道:“我们是有些事情要打听,但老田口不能言,我们也看不懂他的手势,所以想找他相熟的人来问一问。”
  那人闻言有些戒备地看了十方等人一眼,开口道:“你们等一下,我去问问东家。”
  那人说罢关门进去了,片刻后又出来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应该就是这宅子里管事的人。
  十方朝他说明来意后,那人便将他们请进了院内。
  众人这才发觉,此处是一个制作爆竹的作坊,难怪远远就能闻到硫磺的味道。
  “老田是我这里的伙计,他做事一直挺本分的,虽然不会说话,但我从没亏待过他。”那管事的叹了口气道:“但是张大人定了规矩,要将城内所有的大周人都赶出去,我就算再可怜他,也不敢和张大人作对啊。”
  十方闻言一惊,问道:“老田是大周人?”
  “对啊,你不知道吗?”那管事的道:“不过他在我这里干了好些年了,在我看来和大宴人没什么区别。咱们这些平头百姓,哪里懂那些国家大事,人心都是肉长的,日子久了只要规规矩矩的,谁会去问你的来处啊?”
  那管事的说着叹了口气,似乎对老田被赶走一事颇为不忍。
  十方平复了片刻心神,问道:“定福县,大周人多吗?”
  “几十口是有的吧?”那管事的道:“听说大周日子不好过,这些年行商的人路过咱们这里就留下不走的比比皆是,老田当年也是跟着商队路过留下来的。”
  十方从前在京城,接触到的关于大周人的讯息基本都是负面的。他知道大周人喜欢搞细作那一套,从许多年前就爱搞,到了如今也还是如此。而且大周朝廷做事向来不讲规矩,才导致两国的关系一直很紧张。
  正是因为这样,十方自幼时便对自己的身世充满了矛盾。
  他不止一次地想过,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要和大周人沾上关系?若他只是个大宴人,那该多好!
  今日他是第一次从京城以外的百姓嘴里,听到关于大周人的事情。
  这里的百姓远离京城,并不知道那么多京城的事情,甚至对大周也没有太深的了解。他们知道的只是大周十数年前与大宴打过仗,这些年一直相安无事,两国的商队会来往,百姓也会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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