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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我又叒叕爆红了[古穿今]——佐川川

时间:2021-08-14 13:45:26  作者:佐川川
  大妈嚷道:“好端端一个聚宝盆死了,这皇帝老儿当然伤心。”
  梁明山听对方娓娓道来自己和梁洛端生前的死因,心中不免唏嘘。
  大半年过去,他才算真情实感地意识到穿越千年是何种感受。
  唐古拉、甘以山等人以前从来没听说过这段历史,好奇地继续逮着细节问题追问解说员。
  钟宸下意识侧头看了眼戚临清。
  对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里却透着沉沉的哀色。
  好像一场已经停歇的暴雨。
  “你没事吧?”他轻轻捏了捏戚临清的手心。
  戚临清摇了摇头,说:“没事。”
  “梁洛端为什么要来敦煌呢?”甘以山问。
  解说员回答:“据野史记载,梁洛端生前爱好国画艺术,支持南派。好像他是为参览一幅先人的壁画而来。”
  话音刚落,戚临清再也听不下去,转头就走。
  他很感激这位徒弟后来替自己做的种种事情,包括名扬南派,给了他出名的机会等等……
  但他无法忍受,对方因自己而死。
  这个所谓的先人,如果是自己……戚临清面色顿时沉冷。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他的心脏,痛苦得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临清!”钟宸喘着气追上来,从后面牵住他的手,低声说:“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有我在,你想倾诉的话……”
  “我没有。”戚临清打断他。
  钟宸沉默了一会。其实他知道戚临清为什么难过,但现在这种情况,既不能解释也没办法说。
  似乎后知后觉自己的语气太冷漠,戚临清放柔声音,补充道:“我只是觉得里面太闷了,出来透透气。”
  钟宸:“那我陪你。”
  日暮夕下,暖橘色的光晕染着敦煌城市的边界线。
  两人走出博物馆,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逛着。
  路过一家卖糖葫芦的小摊,钟宸停住了脚步。
  戚临清见状,上前买了一串,付完钱,转身递给他。
  钟宸接过糖葫芦,撕开糖纸咬了一口。
  是熟悉的味道。哪怕过去千年,糖葫芦还是这般酸酸甜甜。
  戚临清看着这一幕,恍然有种莫名熟悉的错觉。
  好像上辈子曾经某个元宵夜,他也如此给梁洛端买过冰糖葫芦。
  “你要吃吗?”钟宸扬了扬手中的糖葫芦。
  戚临清眸色幽深,“嗯”了声。
  这回反倒换作钟宸惊讶了。他知道戚临清不喜甜,没想到对方竟然会答应。
  钟宸轻笑,故意咬了一口含在嘴里,“想吃的话自己来拿。”
  其实钟宸也就开个玩笑。他知道戚临清绝对不会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亲自己。
  然而下一秒。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戚临清倾身,落下一个轻柔、温柔的吻。
  钟宸还没来得及反应,嘴里的半颗甜山楂便被对方卷走。
  戚临清嚼了几下,若无其事道:“嗯,很甜。”
  钟宸:“……”
  啊啊啊这个人真的第一次谈恋爱吗?
  他开始怀疑人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点事情,下个月会加更的
  涉及专业内容参考引用《敦煌启示:张大千临摹敦煌...》
 
 
第八十二章 咁咁咁
  此后几天,敦煌考古队陷入僵局。
  带队的中年领导名叫陈忠翔,是界内知名考古学教授。
  由于傅易的名声,上头拨款非常大方。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项目告吹,愁得一连好几天失眠。直到陕西一个朋友打电话告知他,一位本地将近耄耋之年的壁画修复大佬愿意接活儿。
  从建国时期,该大佬的古画修复手艺便声名远播。在文玩界,这位林夕晨老先生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朋友在电话里道:“林老先生本人对傅易的壁画也非常感兴趣,你试试嘛,听说他是南派古嫡系传人,说不定那群技术人员还不顶他一个。”
  听到“南派”,陈忠翔心中一动。
  都说高手在民间。他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第二天一早开车去陕西准备亲自请林老先生出山。
  考古队则放了一天假。
  技术人员奔波劳碌,就算休假也不会轻易外出。
  年轻人们闲着没事,一整日窝在营地里,倒与唐古拉、甘以山等人厮混得很熟。
  聊得亲近了,他们才知道甘以山竟然是戚临清的徒弟。
  虽然甘以山强调过自己是真正经受过古礼法拜祖师爷的二徒弟,但年轻的考古队员们都笑了。还以为这是幼稚的高中生闹着玩新版过过家。
  傍晚,众人围在沙漠篝火前烤羊排。
  夜间凉风习习,空中坠着一条星星银河。不远处,骆驼正趴在地上浅眠。
  戚临清将烤得喷香流油的羊排撒上椒盐等调味料,转手递给钟宸。
  钟宸咬了一口,笑起来脸颊边上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好吃诶。”他说。
  叶如南咂巴了两下嘴,喃喃道:“好香啊……看着就让人好有食欲的样子。”
  “你要吃我烤的吗?”甘以山也给她递来烤串。
  叶如南低头看到卖相极差、隐约焦黑的羊排,沉默了。
  同为师徒,他们的差距好像有点过于大了。
  考古队那边烤出来的羊排也不怎么好吃。
  羊排味重气腥,对厨艺要求较高。要不是梁明山及时出现,这一大架上好的肉排恐怕都要被毁了。
  戚临清见梁明山一个人忙不过来,也上前帮忙。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大家很快发现经他手炮制的羊排,比梁明山烤的味道还要更胜一筹。
  那群B大的考古系高材生低声议论:
  “真看不出来他还有这门手艺……”
  “画画厨艺简直技能满点。”
  “其实很正常。”
  “戚临清不是农村出生的嘛。”
  而另一边,考古队聘请的几位壁画修复专业人士却主动上前与戚临清攀谈起来。
  原来他们之前也在网上看到过戚临清在《唐月风云》里的两幅国画作品,惊为天人,对他极其好奇。
  聊过之后,他们更加认为眼前这个正认真烤羊排的青年不简单。
  其中一位叫李崎的古画修复专家和戚临清说话,都用上了“您”。
  他可能是在场唯一知道这位青年远比大家想象中还要牛逼的知情人。
  因为他是Z省书画协会的成员,前阵子刚进修过对方贡献几十种失传技法。
  李崎很清楚戚临清的绘画实力有多么深厚恐怖。
  听说协会内的北斗徐老先生都已力排众议推荐其上任B大国画系客座教授。再想想对方的年纪……实在吓人。
  “或许你对敦煌壁画有了解吗?”他试探性的问道。
  戚临清闻言点了点头。
  壁画定制价格高昂,很有赚头。
  因此他上辈子周游各地,却唯独在敦煌停留了小半年时间绘制壁画。
  李琦与他深入聊了聊,发现这位年轻人仿佛行家。谈话期间的涉及某些古代内容,就连自己都一知半解。
  “是这样的,戚小哥,咱们考古队最近在给傅易的壁画作品进行修复。很缺专业人手。如果您愿意的话……”
  李琦有点想将戚临清推荐给陈忠翔的意思。
  戚临清一听,微微愣住。
  时隔千年后修复自己的画?
  思及至此,他难免有些好笑。
  李琦:“您考虑一下,咱们考古队待遇还是蛮高的。”
  戚临清轻哂,点头答应了。
  这对他而言不过是旅游期间的举手之劳。而且修复上辈子遗留的画作,也算颇有意义。
  李琦顿时兴奋,转头就走到另一边安静的地方打算给陈忠翔打电话。
  这时考古队另外几个早就在一旁听他们说话的专家走过来,嘲讽道:“老李,你是不是糊涂了?”
  李琦放下手机,瞥了他们一眼。
  其中头顶地中海发型的专家喝斥道:“让一个毛头小子修复傅易的壁画,你也想的出来?!”
  “就是就是。”旁人附和,“如果他把壁画给毁了,你能担当得起吗?”
  “……”
  一连串来自同行的严厉质问足以把人压得喘不过气。
  李琦却显得很淡定,道:“你们年纪大了,没有能力,不代表现在的年轻人不可以。”
  “你——”地中海专家气得眼珠圆瞪。
  李琦继续补充:“或许你还不知道,整个华夏书画协会,乃至莫明轩大师,都认为戚临清大概率是傅易传人。他继承并贡献了许多史书上记载的傅易的失传技法。”
  几个专家面面相觑。
  这他们还真不知道。
  “现在时代不一样了,长江推后浪。”李琦摇了摇头,感慨道。
  地中海冷哼一声,仍讥讽道:“就算他是傅易传人又怎样,年纪这么小,能有几分真本事。”
  ……
  陈忠翔的回电是让李琦原地别动,等他将林夕晨师傅请回来再说。
  古壁画修复这般严肃的事情,他当然不可能道听途说就轻易让一个年轻人下手。
  而此期间,李琦和众专家前往遗址时,也会顺便捎带上戚临清。
  专家们每天围在壁画前感叹赞美,对傅易的彩虹屁源源不断。
  “实在太瑰丽宏伟了。”
  “残缺品都如此美丽,难以想象原作还是怎样的传奇之作。”
  “傅易不愧是我国古代最伟大的画家之一……”
  戚临清在一旁听得哭笑不得。
  他实在不好意思说,这幅壁画只是自己当初为赚旅行盘缠随手作之。
  说难听点,就是用来圈钱的。
  结果现在却获得如此高的地位与夸赞。
  而与此同时,修复工作也在缓慢进展中。
  在场的诸位专家将会采取小幅临摹的方式,一起评选最佳作品,最终敲定壁画修补方案。
  换言之,这是一场小型比赛。
  这些业内知名的技术专家们谁也不愿承认自己低人一等,纷纷埋头苦画起来。
  一时之间,无声的硝烟弥漫开来。
  李琦特意提前准备了纸墨,走过来递给戚临清道:“您现在方便临摹一下壁画吗?”
  戚临清看着他,挑眉问:“我也要参与?”
  李琦点了点头。他很信任对方,所以特意力排众议不顾其他专家的反对给出这次机会。
  “好吧。”戚临清想着闲来无事,便也随众人立起搭架,在偌大的壁画前临摹起来。
  不过临摹自己的画,还是头一回的新奇体验。
  戚临清边画边与李琦闲聊。他指着画布道:
  “你们准备的质量不太行啊,你看上面大面积的拼接针孔线缝痕迹太明显了。”
  李琦无奈道:“行李重量有限,不方便带过来。”
  旁边的一名工作人员插嘴道:“我倒听说棠朝时期拼接画布会使用一种特殊的涂料,画布拼接后完全看不出痕迹。不过这种方法在当时便早已失传……”
  戚临清说:“其实只是在中原失传罢了。”
  工作人员疑惑地看着他。
  戚临清上辈子特意前往塔尔寺,打听到藏族喇嘛还会这种方法。
  他回忆了一下,毫不藏私地开口叙述:“要制作这种画布其实并不难,先把上等软羊毛熬成胶状,再添加生熟石膏,制成涂料。等画布拼缝好,用木框绷紧,然后涂胶,待胶干后,再用极光滑的鹅卵石反复打磨,如此循环往复……”
  工作人员脸上的表情从惊愕转到狂喜,迅速拿笔飞快地记录下来。
  一旁的李琦也惊了,想不到戚临清的知识面竟然这般广泛。
  就连旁边的几个专家都停了笔,凝神细听。
  其中一个细眉长眼的男人看不惯这个小年轻大出风头的模样,阴阳怪气地说:“呦,人家棠朝就已经失传的法子,你是怎么知道的?别告诉我你是穿越过来的。”
  戚临清沉默了。
  他还真是。
  地中海专家也见缝插针地劝道:“小孩,这些东西不能乱说,免得误导别人……”
  戚临清权当没听到,继续画画。
  如果这些人不信他也无所谓。
  而李琦就显得有些愤懑不平了。这孩子已经贡献了几十种失传画法,至于在这种事情上说谎吗!
  于是他悄悄让工作人员按照戚临清所说的方法先试着制作画布。
  随后他便站在戚临清身后,看着这名少年人临摹画作。
  结果越看越心惊肉跳。
  李琦从事古画修复工作几十年,出过两本书,受人敬仰,享誉业内。
  在场这么多专家中,也许他不是最优秀的,但也绝不是最差的那位。
  可是和眼前这少年人的临摹敦煌画相比,李琦吃惊地发现,自己和对方的差距……可能就是一个银河系。
  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李琦简直都难以想象戚临清的师父是何等牛逼的人物。
  奇了怪了,难不成他师父是傅易亲自教的徒弟??
  ……
  傍晚,临摹工作进入到尾声。
  在场共计十余名专家,除李琦没参与,加上戚临清的画都被挂在了一处地方,由大家统一决定评判。
  按理来说,这种百舸争流的景象最难评出第一。
  因为专家们的水平都相差无几,谁也不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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