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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俞晚舟应了一声，“哥，我去看书了。”
“这不刚回来，不休息一下？”
“不了，我还得继续看数论呢。”俞晚舟心痒难耐，初等数论应该在国庆节自己能够看完。一般看完这本书，基础的内容他都会了，在做一些比较有难度的题。想来，大概在数学竞赛考试中，数论这一块，对他造成的威胁就不是很大。
接下来，他还需要在几何和代数上面继续努力才行。
“休息一下吧。”俞晚沉开始担心俞晚舟每天就顾着学习，身心不健康怎么办？学习是好事，但无时无刻的学习，还是挺让人担心的。
第25章 成果
“不用啦。”俞晚舟带着一丝好笑的语气说道，“哥，你不是让我认真学习吗？现在怎么又要让我休息了？”
“让你认真学习是因为你不认真学习，不能考上一个好的大学。”俞晚沉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现在让你休息，这不是怕你实在是太拼了。别成绩上去了，身体也不好了。调养身体可不比学习轻松，赶紧休息休息，别每天就捧着书看。偶尔还是要出去玩玩，我听说许涛这几天都在学校打篮球。你要不……放学之后，也跟着许涛去打篮球？”
“哥！”俞晚舟很严肃地说道，“您看我的身高，够打篮球吗？”
“身高不身高的，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你得运动啊。”
“我挺爱动的。”
俞晚沉气极反笑，“哪里爱动了？”
“脑子爱动！”俞晚舟嬉皮笑脸的说道，“哥，不开玩笑，我去学习了。你好好做清洁啊，仔细一点！”
“你小子。”俞晚沉做势要一脚揣在俞晚舟身上，俞晚舟直接跑进自己的房间，放下书包，拿出数论继续看了起来。
俞晚沉一边做清洁，一边嘟囔着说道，“这孩子，不行，可不能让他这么继续学下去。要是身体出了问题怎么办？”
正说着话，吴彤的手机响了起来。
吴彤这个时候出门买菜，忘了带手机。俞晚沉拿着手机看了一眼，是老方打来的。难不成是俞晚舟在学校犯了什么错，回家才这么认真学习的？也不对啊，俞晚舟最近都挺爱学习的。科任老师不还经常夸奖俞晚舟吗？
“喂！”接待电话的俞晚沉中气十足地说道，“老方，有什么事情吗？吴彤出门买菜去了。”
“哦，是老俞啊。”方老师乐呵呵的在电话那边说道，“老俞啊，你这个弟弟了不得啊。”
“什么意思？”俞晚沉有点慌，不会是俞晚舟在学校犯什么错误了吧？又吸烟了？不对啊，他在俞晚舟身上根本就没有闻到烟味。打架？也不对，对于打架这种事情。俞晚舟根本就不擅长。那会犯什么错误呢？
“我说老方，你别跟我拐弯抹角的，直说吧。我弟究竟犯什么错误了？”
“犯错？”方老师在电话那头一愣，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俞晚沉的脑回路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过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大概是把他的话，理解成了阴阳怪气的语言嘲讽。
“没有犯错。”方老师在电话那头说道，“我是说真的，你家俞晚舟真是天才。”
“啥意思？”俞晚沉乐了，还真是第一次有人夸奖俞晚舟在学习上有天赋。他这个做大哥的，还挺高兴，“天才？别闹了老方，我们家小舟什么样我还是心里有数的，学习成绩好就行了。至于天才这种事情，别夸啊，我这个做大哥的，会飘的。”
“我是说真的。”方老师在电话那头急了，“俞晚舟真是一个天才，我昨天让他学习数论。如果他是昨天才接触到初等数论的话，他真的就是一个天才。”
“怎么天才了？”
“你知道吗？今天我给他做的可都是数学竞赛里的数论题，那难度可是很多高三毕业，乃至于大学生都做不出来的。尤其是没有学习数论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做出来。当初我学初等数论也学了半年多，这种题目还得冥思苦想好几天才能做出来。你家俞晚舟一口气做五道题，那可是五道数学竞赛的数论题啊。他昨天才开始学习数论，今天你知道吗？全对，五道题全对啊！”
“嘶……”俞晚沉不知道数论是个啥，但听上去就觉得挺高大上的。况且昨天开始学习，今天就能够做数学竞赛的题，这就……很厉害了。
说是天才，一点儿也不为过。甚至比天才还要天才。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俞晚沉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真的假的？老方，你可不能谎报军情啊。”
“真的，你自己去问问你弟弟不就行了？反正昨天我才让他看数论的，他之前有没有接触过数论，我还真不知道。”
挂掉电话，俞晚沉的脑子乱作一团，还有这种事？自己的弟弟是个数学天才。这种事情真能发生在现实世界里？
深吸一口气，俞晚沉打开俞晚舟的房间门。
看着俞晚舟正在认真的学习，他沉声说道，“小舟，哥问你一点事。”
“嗯。”俞晚舟甚至没有回头，还在自顾自地学习着。
“你在看什么书？”
“数论啊。”
“你之前没有学习过数论？”
“算没有学习过吧，没有系统的学习过数论。但是数学书本上本身就夹杂着一些数论。”俞晚舟回答的时候面不改色，俞晚沉倒是心脏跳个不停。以前还真没有看过课本？
“刚才方老师打电话来说，你今天做的题目全对。”这句话吸引了俞晚舟的目光，他转过身看向俞晚沉说道，“真的？全对？”
“你自己也不知道会全对？”
“也不是，我就是有些拿不准，昨天才开始学习。今天在实际的题目运用上，还有些别扭，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地方用错。”俞晚舟挠着头表示自己还是很怕会失误，俞晚沉并不奢求自己的弟弟以后当什么科学家之类的，但是有数学天赋的话，要是不培养培养，是不是就有些浪费天赋了。
拉着椅子，坐到俞晚舟的面前，他沉静而严肃地说道，“小舟，今天你们数学老师方老师说你在数学上很有天赋，你是怎么想的？”
“额……”俞晚舟确实没有想那么多，“我就想好好学习啊。”
“没有想过参加数学竞赛或者是说，在数学方面有更多的发展？”
“也不是没有想过，我这不是参加数学竞赛了吗？再说，现在是高中，在数学方面哪有什么发展，到时候高考，我试试能不能去数学专业吧。”
俞晚舟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现自己最恐怖的地方——学习能力。
一天时间，学习半本数论。这彪悍的人生，就算是放在哪个大学生乃至于研究生或者是博士的身上，那可都是欣喜若狂的。
只有俞晚舟，认为自己这种能力怕是只比普通人好一些而已。根本比不上那群天才。
天才，在俞晚舟看来，是一群高高在上，自己接触不到的人群。尤其是真正的数学天才，要是哪个数学天才一天时间能够学会半本数论。怕不是整个世界都会震惊，当然这也是俞晚舟将来说出这件事情的时候，造成的震惊。
而现在的俞晚舟，俗称对自己根本没有一点数。他不知道自己的水平别说是在渝城这个地方，放眼全国乃至全球，都是独一无二的。
俞晚沉听他这么一说，倒也很有道理。现在是高中，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将来要是俞晚舟能够考研或者是考博，他们也是支持的。但那也是今后的事情，现在的俞晚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是正道。
“那你好好学习吧。”俞晚沉拍了拍俞晚舟的肩膀，出门继续干活。
…………
再次来到办公室的时候，方老师热切地询问俞晚舟，“怎么样，昨天看数论看到什么程度了？”
俞晚舟思索了一下，“差不多快要看完了，不过还有些基础知识没有能够消化完。我估计今天晚上还得回家翻翻看才行。”
“这还是你昨天作的卷子，你哥哥给你说了吗？全对！”
卷子就放在俞晚舟的面前，他仔细地看了一会，“方老师，我觉得我现在可能还有其他的想法……比如说这个斐波那契数列，如果我这么做的话，是不是要简单一些。”
俞晚舟一边说，一边在草稿纸上写着经过慎重思考之后，给出的新解答。
方老师在看俞晚舟解答的时候，尤为吃惊！这才一天的时间，俞晚舟好像又比昨天进步太多。连神速这种词语都无法精准的描述俞晚舟昨天到今天的进步。昨天在斐波那契数列中，俞晚舟多少还很生涩。今天，他根本看不出生涩的意味，就仿佛是信手拈来似的，不说把它做到天衣无缝，但至少是中规中矩，细想一下，还有些意思。
“这就是你看了两天数论之后的成果？”方老师彻底震惊了，俞晚舟怎么给他一种一天一个样的感觉。到底是俞晚舟的学习能力恐怖如斯，还是俞晚舟在耍他们所有人？其实俞晚舟的成绩非常好，不过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现在开始认真读书了，这才表现出来？
“嗯！”俞晚舟点点头。
“俞晚舟，你老实回答老师，你真是才开始学习数论吗？”方老师感觉整个世界都玄幻了起来，学生两天时间就能够学会数论。怎么想都觉得不对，他根本得不出一个符合逻辑的结论。小说要是敢这么写，恐怕读者都要暴打作者一顿。
“的确……是从前天才开始看初等数论的。”俞晚舟倒是没有说谎，他的确是从前天开始看初等数论，之前本身不是数学专业。在数学上面的了解并不多，要不是靠着强大的学习能力和理解能力，估计他现在看着数论都是一脸懵逼的。
但学到的知识就是学到的，他脑海里的知识，是谁都拿不走的。
“天！”方老师彻底震惊！
第26章 真是天才
这还是人做的事情吗？两天时间，数论基本上熟练的掌握。方老师仿佛是看见了一颗，未来在数学上冉冉升起的天才。
“我说俞晚舟啊。”方老师说话都有些不太利索，“那你能把这张卷子上的内容全都做完吗？”
“我试试吧。”俞晚舟也没有太大的把握，后面的题目他也没看。要是有一道特别困难的题目呢？
俞晚舟拿着笔开始做题，方老师也不做其他事情。就盯着俞晚舟，眼睛都不带眨眼的。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俞晚舟，他仿佛是想要见证俞晚舟究竟是不是天才。俞晚舟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自顾自的做着题。在草稿纸上写着算着，然后滕写在卷子上。
方老师越看越心惊，这十道题几乎是囊括初等数论最基础的知识点，并且加以变通，难度上加大了不止一星半点。俞晚舟思考的时间倒是挺长的，但最后做出的结果是正确的。
看了两天的数论，能够做出这样的结果——这不仅仅是让人吃惊，更是让人感觉整个世界都好像是玄幻的！
第六题是正确的，第七题也是正确的……接着看第八题的解题思路，没有什么问题。
接下来只剩下三道题，俞晚舟要是真能够都做对。方老师觉得，真让俞晚舟自己学习就足够了，根本就不需要老师。
做俞晚舟的老师，大概就像是作为一个摆设一般。听上去名头好听，但实际上，俞晚舟根本就用不到老师。什么东西都能够自己学会。
第八题解出来，方老师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依旧还是正确的，接着俞晚舟已经开始动手做第九题。抬起手腕上的时间看了一眼，现在才十点整，难不成俞晚舟能够在中午吃饭之前，彻底解决掉五道比昨天难度更加大一些的数学竞赛问题？
蹙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俞晚舟继续在卷子上写着自己思考过后的答案。
方老师的手，微微颤抖着。对了，对了！第九题也对了，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才吃饭，俞晚舟的速度越来越快。不会是在没有吃饭的时候，就能够直接把五道题给做完吧？
最后一道题……说实话，这是俞晚舟有生以来，见识过最困难的一道题。光是思考，就花费了不少的时间。他埋着头，冥思苦想着。
方老师也不淡定了，俞晚舟还在想最后一道题，但他前面的四道题都是全对的。
这样下去，恐怕还真用不了多久的时间，俞晚舟就真的能够在数学竞赛上有所斩获。他的学习能力实在是——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等俞晚舟解开最后一道题的时候，这才发现似乎……方老师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对。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有些纳闷的说道，“老师，我这是做错了吗？”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是不是做错了题，大概是长期以来，俞晚舟的习惯。生怕自己在学习上出现了不该出现的错误，方老师摇着头说道，“你做得很好，全都对了。”
“基本上数论的知识点，你都差不多理解了。”说道这里的时候，方老师还特意停顿了一下。
“接下来，你在做几道题。”方老师再次拿出一张卷子，卷子上的题目比上一张的题目少了不少。题目少了，相信难度是会增加不少的。
拿着卷子看了一眼，俞晚舟就知道这张卷子的难度，比之前卷子的难度加大了许多。
“咳咳。”方老师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还特意咳嗽了一下，这才说道，“俞晚舟啊，现在先去吃饭，吃了饭然后在来做题。做完这张卷子之后，老师会给你新的书本让你学习。”
“好！”俞晚舟对此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他现在的知识还不足以支撑他自己知道该学什么，老师让他学什么。他就学什么，知识这种东西，对于俞晚舟现在而言，根本就不会嫌多。
放下笔，俞晚舟和方老师一同去吃饭。
在吃饭的时候，方老师还给俞晚舟说了一会儿关于数学竞赛的事情，“今年的数学竞赛比往年难度上加大了许多，我估计初试的时候，难度还会加大很多。目前学校一共也只有几十个人通过初赛，到时候初试应该会筛掉不少人。或许一个都没有能够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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